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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307章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完回】無問西東

相辰明說到做到,一回到宸星,立刻將白凝丟進最下等的房間裡,同時讓仙姐放出消息,說是為了答謝廣大客戶的厚愛,會所挑出了一位當紅姑娘免費接客,來者不拒,先到先得。

這兩年,白凝靠著美色與才氣已經小有名氣,為她一擲千金的貴客也大有人在,突然不要錢地往外送,聞訊而來的三教九流立刻擠破了頭。

破破爛爛的小屋子裡,白凝袒露著布滿掐痕與指痕的身子,目光冷冷地看著壓在她身上拼命抽送的肥胖男人。

“看你媽看!”胖子不爽她死魚一樣的反應,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往她臉上啐了一口,“什麼頭牌姑娘,就你這種貨色?吹牛的吧?叫都不會叫一聲,逼松得要死,真他娘的倒胃口!”

嘴裡罵罵咧咧著,雞巴卻沒在她紅紅腫腫的小屄裡挺過三分鐘,射完之後頗感沒臉,又對著不斷流淌精液的花穴扇了幾下,被下一個等得不耐煩的男人拉開,挺著雞巴又捅進來。

從清晨熬到深夜,白凝的臉上身上被無數男人噴射出的腥臭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層,發出刺鼻的氣味,幾次昏過去,又被在旁邊看著的打手用冰水潑醒。

等客人散盡,打手扔進一碗已經餿了的飯菜,將房門重重關上,從外面鎖緊,白凝終於清靜下來。

她轉過臉,看著窗外高高的天上掛著的那一輪慘淡彎月,自嘲地笑了笑,強撐著爬下床,端起那碗飯,逼迫自己咽下去。

看著白凝連續接了十天的客人,眼看人就要熬不住,仙姐終於心生不忍,壯著膽子去找相辰明求情。

男人掀了掀眼皮,嘴角的笑罕見的有些淡,聲音聽不出情緒:“好大的本事,連你也對她另眼相看?”這個“也”字,卻不知道在暗指誰。

額角冷汗滴下,仙姐斟酌著措辭,小心翼翼地答:“相總,我只是想著,畢竟是您花了那麼多心血調教出來的,要是就這麼廢了,有點兒可惜。更何況,李隊張局他們也都吃她那一套,這兩天一直傳信過來想請她上門伺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賠不是道:“您別生氣,是我過界了,這宸星裡的姑娘,都是您的狗,白凝不聽話,死了就死了,再養新的就是。我吩咐下去,讓她今晚再多接五十個客人,保准看不到明兒個的太陽!”

拿著白瓷茶盞的手頓了一頓。

他喜怒莫測地問:“誰說讓她死了?”

仙姐再不敢言聲,跪在他面前一個勁磕頭。

這天傍晚,全身看不到一塊好皮的白凝被洗刷乾淨,抬到相辰明的房間。

她奄奄一息著,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

說熟悉,是她十一歲便認識他,這兩年更是與他朝夕相對,儼然成了他的心腹。

說陌生,是她從來沒有真正地看透過他,哪怕一秒。

“小可憐,怎麼弄成這樣?”他又說出偽善的話來了,就連眼神也是十足的憐憫同情,比真金還真。

可弄成這樣,不是出自他的授意麼?

白凝幾乎想笑了。

她一扯嘴脣,撕裂的嘴角便泛起劇烈的疼痛,只好罷休。

相辰明坐在床邊,拿出張大紅色的請柬,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明兒個是我那位好弟弟 的大喜之日,阿凝啊,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觀禮?”

在這些煉獄裡熬煎的日子裡,白凝無數遍推演過相辰明如此對待她的動機。

他當初有多信任她,現在就有多厭惡她。

無論是相樂生一反常態地問他要人,對待她時微妙的態度,還是她自作聰明地為對方解圍,處處都透著郎情妾意的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懷疑與猜忌上添磚加瓦。

她不聽話,那就毀了她。

相辰明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

可是,她本來就是隨水而走的落花,一舉一動,都由不得自己。

就算是她什麼也沒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壓,就真的能獲得相辰明的諒解,獲得稍微仁慈一些的對待嗎?

呵,大概,也是一樣的結局吧。

白凝眼觀鼻鼻觀心,嘶啞著嗓子答:“阿凝已經是殘花敗柳,跟著您過去,只會丟您的臉。”

相辰明倒不勉強,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

他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勻倒在平平展展的鋁箔上,慢條斯理地卷成香煙狀,把白凝抱在懷裡,當著她的面點燃,柔聲道:“阿凝,身體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 罪,來,吸一吸這個,保你百病全消。”

無數次見他吸食,白凝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這種方式長長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了癮,她這輩子都別想逃開他的手掌心。

可她沒有旁的選擇。

白凝閉上眼睛,順從地湊上前,鼻翼翕動,將裊裊上升的白霧吸進鼻腔。

兩滴晶瑩的珠淚順著眼角滾落,傷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艷,像被揉爛了的罌粟,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著劇毒。

看似逆來順受,傲骨卻百折不彎。

相辰明恨極了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卻又因此越發撂不開手。

這十日,他是真的動了殺心的。

他厭惡能夠干擾他心性的人,尤其這人,還是一個髒到骨子裡的淫賤女人。

殺了她,一切便重歸清靜,天下太平。

可是,今天下午,在書房中無意看見她畫的工筆仕女圖,雖然出自他教授,卻自有其風骨,筆 觸細膩清麗,實屬上乘之作。

他不得不承認仙姐那句話。

確實有點兒可惜。

於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種方式,徹底折斷她的雙翼。

藥效很快上涌,白凝胸悶氣短,隱隱作嘔,大腦也昏昏脹脹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適確實減輕不少。

相辰明脫光她的衣服,保養得宜的手指插進她腫脹發炎的穴裡,檢測了一下松弛程度,嗓音越發低柔:“還有得救,咱們宸星多的是修復私處的秘藥,好好養上半個月,必能恢復如初。”

美眸已經混沌成一團,眼前出現月的光花的影,綺麗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溫順地靠上男人肩膀,軟軟道謝:“謝謝相總,您對我真好。”

女人將本就狹窄的心門徹底關閉。

男人卻稱心如意,臉上重新掛上從容不迫的笑容。

宸星一切如舊。

白凝重回高位,猶如涅槃重生的紅粉將軍,聲愈軟,體愈美,勾得無數裙下之臣,撐起男人半壁江山。

二十八歲的時候,她隱隱有退隱幕後之意,一手培養了七八個天資聰穎的女孩子,等她們能夠 獨當一面之後,驟然空閒下來,便每日裡和相辰明躺在一處抽煙。

毒癮已深,戒是戒不掉了,沉痾入骨,給她並未衰老的容顏籠上一層詭秘的美艷,少了些稚嫩之氣,卻多了別樣的味道。

相辰明高大的身軀依舊,內裡卻已經被毒品腐蝕鏤空,欣賞地看著身側的女人,掐著她的下巴,慢慢吻上來。

赤裸身軀親密交纏,漫長的一下午倏忽即過。

白凝換上暗紅色的旗袍,一顆一顆扣好金魚式樣的盤扣,背對著男人道:“相總,我趕晚上九 點的飛機,去M市那邊視察新開的賭場。”

男人漫不經心地應了,忽的想起什麼,道:“小四老婆是不是生了?誰護送你去?”

“我自己過去就行。”女人不以為意地道。

“M市魚龍混雜,不大太平,你帶黑七一起。”男人將身邊唯一的保鏢派給她,有一瞬疑惑自己身邊另外幾個保鏢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又在新燃起的白煙中迷失了神智。

白凝笑著應了,轉過身在男人臉側親了一口。

準備登機時,她接到仙姐傳來的噩耗。

相辰明出了會所回家,還沒上車,便被仇家槍殺,擊中胸口,正在醫院搶救。

白凝急匆匆趕過去,醫生正對仙姐道歉,說是迴天乏術,病人回光返照,讓她們進去見最後一面。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

曾經不可一世,被她視為高山永難逾越的存在,如今面色蒼白,不堪一擊。

相辰明的眼珠子動了動,似是認出來她,目光轉柔,手指動了動,想要拉她。

白凝微微笑著,不哭不鬧,聲線鎮定:“相總,您放心,您的後事,我會好好操辦的。”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哦,對了,還有,您的產業,我也會全盤接手,底下可能會亂一陣子,但您放心,我能穩得住。”這些年來,他的合作夥伴,哪一個不是她的入幕之賓?盤根錯節的利益糾葛也早被她掌控。原配跟孩子想來搶家產?根本是不自量力。

相辰明的臉色變了變,明白過來什麼,張開嘴想要大罵,喉嚨裡卻只能發出混亂的氣聲。

白凝對仙姐道:“姐,你先出去,我跟相總再說幾句話。”

女人無視效忠了半輩子的東家,牽線木偶一樣轉身就走,緊緊關上房門。
白凝彎下腰,抓著男人手掌,貼在自己柔嫩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眼神譏誚如刀:“相辰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他看不起她,拿她當玩物,也許偶爾對她動過一點兒心思,但旋即又將這種不該出現的感情視為奇恥大辱,拼命地作踐她,折辱她。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我也看不起你。”她笑得猖狂又肆意,看著男人的眼神一點點灰敗下去。

他的心跳聲停止的那一刻,隱隱的水光出現在白凝的眼眶裡。

她仰起臉,將不該有的情緒吞咽回去,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往外走,高跟鞋噠噠敲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踏上屬於她的戰場。

番外完。————————
附《無問》歌詞:
你問風為什麼托著候鳥飛翔
卻又吹得讓她慌張
你問雨為什麼滋養萬物生長
卻也濕透她的衣裳
你問他為什麼親吻她的傷疤
卻又不能帶她回家
你問我為什麼還是不敢放下
明知聽不到回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將前方照亮
你會握著我的手嗎
如果路會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一生太短一瞬好長
我們哭著醒來又哭著遺忘
幸好啊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
就像空中漂浮的
渺小的某顆塵土
它到底為什麼為什麼
不肯停駐
直到烏雲散去風雨落幕
他會帶你找到光的來處
就像手邊落滿了
灰塵的某一本書
它可曾單薄地
承載了誰的酸楚
儘管歲月無聲流向遲暮
他會讓你想起你的歸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將前方照亮
你會握著我的手嗎
如果路會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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