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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繮[NP]》第328章
第三百章聽風者

夫妻二人的“冷戰”仍在繼續,且頗有持久性作戰的意思。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白凝和相樂生見了面或視而不見,或橫眉冷對,有時候心情不好,還要說幾句風涼話,夾槍帶棒地將對方諷刺一番,把本就降至冰點的關係直往零下拉扯。

不過,他們倒沒有傷及“無辜”,對殷又菱的態度依舊客氣。白凝言而有信,即使工作再忙,每天晚上也會抽出一個小時幫她補習英語,相樂生更是一改之前的冷淡疏離,送了她兩套名師押題的卷子,又特意叮囑阿姨多做些益智補腦的膳食。

安靜蟄伏了幾天,見事情往自己期待的方向發展,殷又菱漸漸放下心來。

周日這天,相樂生在家休息,臨近中午的時候,白凝接了個電話,精心化了明艷的妝容,又換了條前胸和後背的設計都有些大膽的短裙,手臂上搭了件薄透的小外套,站在玄關換高跟鞋,打算出門。

坐在沙發裡看報紙的男人看見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重重哼了一聲。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脖頸又仰高兩分,猶如驕傲的天鵝,風姿綽約地走了出去。
殷又菱站在一旁,眼睛往門板那兒看了又看,轉過頭問相樂生:“姐夫,姐姐這是去哪兒了呀?”

“不知道。”相樂生冷聲回答,語氣裡帶著濃重的怨憤。

女孩子咬了咬脣,不敢再問。

兩個人同桌用過午飯,殷又菱站起身收拾碗筷,眼角余光掃見相樂生正在給白凝撥電話,對方一直無人接通。

“姐夫,姐姐晚上回來吃飯麼?”殷又菱緊捏著手裡的筷子,輕聲問道。

相樂生一問三不知,氣壓越來越低。

殷又菱識趣地噤聲,打掃完廚房,走進臥室,抱著疊乾淨的換洗衣物,去了和客廳相連的衛生間洗澡。

水聲隔著磨砂玻璃門傳出,聲音空茫遙遠,過了一會兒,裡面突然響起分貝極高的尖叫。

“啊!救命!姐夫!姐夫!”少女清脆的嗓音有些劈裂,透著十足的驚惶,裡面叮呤咣啷傳出幾聲雜音,有玻璃瓶子跌落在地,將動靜鬧得更大。

相樂生微勾脣角,起身走近,聲音帶了點兒關切:“菱菱,怎麼了?”

門把手轉了轉,殷又菱打開房門,只在胸口裹了條純白色浴巾的身子投入他懷裡,兩手環過他的腰,緊緊捉住他的襯衣,帶著哭腔求助:“蟲子……姐夫,有蟲子……”

少女長髮散亂,發梢還帶著水珠,面孔瑩白如玉,純真的眼眸裡充滿依賴,年輕鮮嫩的嬌軀緊緊貼著他亂蹭,兩團雪乳擠壓著他結實有力的腹肌,圓潤雪白的大腿也有一下沒一下地磨過他的長腿。

相樂生不動聲色,任由女孩子這麼親密地挨著他,抬手將玻璃門又推開了些,越過滿地狼藉,果然看見角落裡蠕動著一隻巨大的黑色蜈蚣。

這麼高的樓層,竟然會有這種生物出沒,實在蹊蹺。

他抬腿往裡走,少女像個大型的人形掛件似的,緊抱著他不放。

“沒關係,只是條蜈蚣而已。”相樂生安慰著她,雙腳踩在濕滑的瓷磚上,冷不防足底一滑,向著殷又菱的方向壓了過去。

“啊!”看見男人往自己撲來,殷又菱的口中剛剛發出一聲驚呼,便被他結結實實壓倒在地。

小腿肚被玻璃碎片劃了道長長的血口,傳來劇烈的疼痛,這還不算,在兩個人倒下來的過程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緊緊掖在胸口的浴巾邊緣竟然松脫,春光乍泄,堪稱全裸狀態地和相樂生貼在了一起!

少女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雪白,身體也僵硬如石,眼珠子木木地轉了轉,透出濃烈的惱恨與怨毒。

相樂生低垂著眉眼,並不急著起身,而是細細觀賞了會兒未經人事的香軟女體,眼睛在扁扁平平的肉粉色乳珠上停留片刻,故作關心:“菱菱,你沒事吧?”

看清楚男人正經的外表下淫邪的眼神,殷又菱咬碎一口銀牙,勉強扮做嬌羞狀:“姐……姐夫……你快起來……你別……你別 看……”說著,她捂住小臉扭過頭去,高挺的胸脯劇烈起伏,分外誘人。

無論哪個正常男人,看見少女做出這副軟弱害羞的模樣,又一絲不掛地躺在身下,恐怕都要狼性大發,不顧道德倫常地占上一番便宜。

相樂生幾乎有些欣賞她了。

他假作摔倒,是為了試探她。畢竟,人在受驚那一刻的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明明抗拒成那樣,和一條死魚沒有什麼分別,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演出春心萌動的假象,為了引他上鉤,甚至不惜以身犯險,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殷又菱發出引人遐思的呻吟,眼睛透過手指縫隙,往洗手池下方看了看。

那裡有她提前安裝好的攝像頭,現在兩人的姿勢與位置,都是十分不錯的拍攝角度。

只要他動了色心,對她動手動腳一番,她再可憐兮兮地求饒呼救,過後稍加處理剪輯,便可當做手中一張王牌。

孰料,男人竟然抬手撐住地面,從她身上移開。

他丟了條新浴巾給她,又用衛生紙包住蜈蚣,攔腰捏為兩截,丟進垃圾桶,道貌岸然地道:“菱菱,你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剛才什麼也沒有看見。”

看了那麼久,現在說什麼都沒看見?!

殷又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還要忍氣吞聲對他道謝。

相樂生對她白皙小腿上的血跡視而不見,皺眉看了看自己有些髒污的家居褲,回房換衣服。

一直到了半夜,白凝才“鬼混”回來。

少女給她發了幾條微信,都得不到回應,根本睡不著覺,一直貼著房門聆聽門外動靜。

聽見大門聲響,她連忙裝作喝水走出去,透過亮起來的燈光,看見白凝醉眼迷離,出門時輓起來的長髮披瀉雙肩,嘴上的口紅有些糊,走路搖搖晃晃。

殷又菱呼吸驟停,心臟有如針扎般刺痛。

“姐姐,你喝酒了麼?”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臉白得像鬼,定了定神,走過去扶住白凝,聞到濃烈的酒味兒。

醇酒摻雜女人香,猶如甜美的毒藥,而她苦等太久,除了飲鴆止渴,別無選擇。

“嗯……”白凝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睛在她臉上停留片刻,倚著少女走進房間。

她對著梳妝鏡看了看自己微微花掉的妝容,微微笑了笑,脫去外套,又招呼對方幫忙,“菱菱,幫我拉一下拉鏈。”

她將長髮攏到胸前,後背大片細膩肌膚便展露在少女眼前。

殷又菱愣了愣,一貫溫軟的嗓音驟然變得沙啞,應道:“好的,姐姐。”

柔嫩的手指碰到拉鏈附近的皮膚時,她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美人在骨不在皮,玲瓏欲飛的蝴蝶骨距離她不過咫尺,好像一抬手便能摸到,她卻不敢造次。

伴隨著“哧啦”的輕響,銀色的金屬拉鏈一點點下滑,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衣料褪去,無暇雪背漸次裸珵,忽然覺得,所有的華服麗裳,於這具身體而言,都是畫蛇添足。

過於滾燙的氣息撲在微涼的背上,白凝忽然清醒了一瞬,不適應地打了個寒戰,笑道:“謝謝菱菱,很晚了,你快去睡覺吧。”

殷又菱匆匆忙忙點點頭,落荒而逃。

她怕再多待一秒,便會忍不住露出破綻,惹白凝厭惡。

凌晨,相樂生照舊爬床。

這種事做得多了,他漸漸熟門熟路,從背後摟住白凝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一隻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下去,想要一親芳澤。

白凝閉著眼睛,適時攔住,撒嬌道:“今晚不做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不舒服?是被祁峰乾太狠了吧?

相樂生冷哼一聲,卻不勉強,手掌抵進腿心,肉貼肉地包住有些紅腫的花穴,輕柔細緻地揉捏,舔舔她圓潤的耳朵:“我把你如珠如寶地捧在手裡寵著,你卻讓他這麼折騰,嗯?”

這其實也怪不得祁峰。

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且沒有申訴自辯的機會,如今一個月也未見得能輪得上一回“寵幸”,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餓狠了的狼不往死裡吃,那還叫狼麼?

白凝不和相樂生在這種事情上糾纏,笑著轉移話題:“今天進展順利麼?”

夫妻兩人相互印證猜測,對殷又菱的心思與動機便推理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打算怎麼處理?”畢竟是白凝那邊的人,相樂生自然尊重她的意見。

白凝沉吟片刻,道:“算了,我們已經知道她想幹什麼,防著點兒就行,等高考一結束,我立刻想辦法把她請出去。”

按夫妻倆的性情,對方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算被他們玩死,也是罪有應得。

但是,畢竟有幾分面子情,殷阿姨又對白凝不錯,因此,她還是留了一念之仁,不想把事做絕。

更何況,以殷又菱目前表現出來的心機,實在稱不上高明。

這樣老套的通過勾引男人來達到離間感情的手段,只要相樂生不上當,她也無可奈何。

就算她真的考上S大,白凝工作忙碌,大概只有上專業課的時候會和她有交集,其它時候,她就算想接近,恐怕也不得其門而入。

至於當面表白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殷又菱很清楚白凝沒有百合傾向,必定明白,一旦把話挑明,無異於自絕生路。

所以,對方暫時還構不成令他們忌憚的危險對手。

“好。”相樂生點了點頭,毫無異議,“正好,我下周有事要出差,等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也到高考的時間了。”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白凝轉過身摟住他,啄了啄他的下巴,調侃道:“老公,送上門的肉,我卻不讓你吃,你會不會覺得可惜?”

相樂生掐了把她的屁股,笑道:“又不是什麼稀罕東西,野食到處都有,我何必只惦記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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