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TurnDownForWhat
白凝很少自慰。
有強壯溫熱的男人可用,為什麼要親力親為,費時費力?
就算偶爾DIY那麼一次,也多以撫弄陰蒂為主。
可這一回,不行。
更多的空虛和瘙癢在身體最深處翻涌、躁動,陰道像一張開胃開過了頭的貪婪小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點什麼進去,最好能把
狹長的腟腔完全填滿。
填滿了還不夠,還要照顧到所有的敏感點,快速摩擦,用力攪動,才能令她好過一點。
在裙子的掩護下,扇子挑開濕透了的內褲,剛剛戳進花穴入口不過一指,便被饑渴的肉壁牢牢鎖住,劇烈收縮著往裡吞。
白凝咬住豐盈的紅脣,壓下差點兒脫出口的呻吟,心虛地抬頭望了相樂生一眼,見他心無旁騖地開著車,又覺氣悶。
又冷又硬的扇骨比不得熱乎乎的肉棒,插進嬌嫩至極的軟肉裡,帶來的不適感要比快感多得多,她用力往裡塞的時候,甚至感
覺到了微弱的疼痛。
可她別無選擇。
身子往車窗的方向側了側,將自己的動作遮掩得更加隱蔽,額頭緊貼著冰冷的玻璃,卻緩解不了身上越來越強烈的燥熱。
白凝稍微挺直了腰,把扇子插得更深。
一旦開始抽插,一切便好受起來。
無處排解的慾望終於找到釋放的出口,在硬物的緩慢抽送中得到有效安撫,重新變得溫馴。
透明黏膩的春液順著精雕細刻的象牙扇往外流淌,被長裙吸收,不著痕跡。
只有微弱的腥甜氣息在密閉的空間內悄悄擴散。
帶著稜角的頂端無意間搗上一處充血的凸起時,白凝難耐地發出一聲呻吟。
確切地說,是半聲。
下半段,被她掩埋在幾聲咳嗽裡。
可這已足夠引起相樂生的注意。
他抬起冷漠的眉眼,往頭頂的後視鏡裡瞥了一眼。
女人坐在角落裡,臉頰紅得不正常,眼神也有些迷離。
在催情藥的作用下,這樣的反應不算出奇。
他知道她有多難受。
大概——和小腹騷動不止、陰莖久硬不軟的他,是一樣的感覺吧。
可她已經不留情面地拒絕過他一次,相樂生硬下心腸,不打算再對她服軟。
他要讓她吃些苦頭,好好清醒清醒。
除非——她開口求他。
性器灼熱滾燙,高高翹起,斜挺著往上頂,卻被皮帶攔住,找不到出路,暴躁如同困獸。
相樂生低低吸了口氣,確認左右無車無人,絕對安全之後,左手鬆開方向盤,隔著西褲撫慰下體。
重重揉弄了幾下,不僅沒能解渴,反而越發難耐。
他熱得後背出了一層汗水,這才意識到自己連空調都沒開。
按下按鈕的同時,他又控制不住地往後視鏡看了一眼。
白凝看著窗外,腰挺得筆直,左手提著衣裙,右手掩在下方,姿勢有些古怪。
她的臉上露出隱秘的、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秀眉微蹙,貝齒緊咬。
那副模樣,相樂生熟悉至極。
每一次,他把她按在身下,纏綿歡愛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她都會隱忍又難耐地緊緊摟住他,露出這樣的嬌態。
她……她居然在……
被難以置信的事實所衝擊,相樂生一腳踩下剎車。
一陣尖銳的摩擦聲中,毫無防備的白凝一頭磕在柔軟的靠背上,手中那快要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救命之物也落了地。
她頭暈目眩地發出聲呻吟,剛挪了挪身子,便聽見前面傳來重重關門的聲音。
相樂生下了車,盛怒之中,雙手都在微微發抖。
他從前面繞過去,打開後座的車門,拉住白凝的雙腿,把她用力往外扯。
上半身由於慣性仰倒在後座上,白凝愣了一秒,這才回過神,抬腿踢向他的腰腹:“你幹什麼?!”
兩條腿被相樂生輕而易舉制住,拉到外面,裙子半卷至膝蓋,露出又細又長的小腿和精緻的黑色高跟鞋。
高大的身體卡在她腿間,相樂生俯下身壓住她,捉著不停反抗的手腕束在一起,困於左手之中,騰出右手去撿地上濕漉漉的物
件。
白凝被他壓得死死,每掙動一下,便能感覺到那灼熱堅硬的性器往她柔軟的秘處貼得更近,身體產生反應的同時,情緒也越發
失控。
“相樂生,快給我滾開。”她憤憤然地瞪向他。
夫妻之間,素來相敬如賓,客氣有禮,什麼時候這樣直呼過大名?
怒氣越發升騰,相樂生將扇子展開,腥甜的淫液氣味更加濃郁,他冷笑一聲,有意羞辱她:“你可真是百無禁忌。”
白凝反脣相譏:“不管是什麼,都比你好用。”
還有什麼比貶低一個男人的性能力更能挑起對方的怒火與征服慾望的呢?
相樂生被她徹底激怒,鬆開手去解皮帶。
“■噠”一聲,熟悉的金屬聲響起,白凝自知不妙,拖著虛軟的雙腿往後退,臉上強撐著道:“相樂生,你要不要臉?”
要臉?
自己的老婆寧願用把破扇子來自瀆,都不肯向他求助。
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怒?
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把她操死在這裡。
將褲子半褪下來,粗大的肉棒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越發猙獰可怖。
修長的手輕車熟路探到女人裙下,抓住小小的內褲往下脫。
白凝在激烈反抗的同時,出於羞憤,越發口不擇言:“相樂生你混蛋!我不想做!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相樂生臉色更黑,把單薄的蕾絲布料撕爛,握著她的大腿根部往上抬。
他單膝跪在座椅上,故意伸手在她濕得滴水的花戶上重重摸了一把:“你不髒,你最乾淨。”
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相樂生捉住她的手,用力按回椅面上,頂著紅色的巴掌印輕嗤一聲,性器在濕潤的花穴附近戳來戳去,蓄勢待發。
嬌嫩的乳隔著衣服頂住他的胸膛,隨著她的扭動掙扎,無知無覺地在他身上點火,讓他的血液燒得更熱。
手腕傳來刺痛,白凝美目噴火:“相樂生!你敢碰我一下試試!你這是強姦!放開我!”
“強姦?”相樂生不怒反笑,腰臀調整角度,操控著早就憋得發疼的性器往熟悉的入口進,“我跟我老婆發生關係,怎麼能叫
強姦呢?對了,今天是週末,不是咱們‘例行公事’的日子嗎?你說是不是啊,老——婆——”
最後兩個字眼,被他有意拉長,重重念出來。
人渣!
白凝抬起上半身想要咬他,卻被他先發制人,壓著吻上來。
這個吻氣勢洶洶,先是含著她的下脣狠狠吮了一口,又不由分說地將舌頭塞進來,肆意攪動。
在白凝上下牙齒咬合的前一秒,他及時抽身出來,嘴角還沾著一層彼此津液的水光,眼底卻盛著個黑洞,帶著吞噬掉一切的陰
森:“還有多少人親過你這張嘴?”
白凝見反抗不成,索性不再白費力氣,故意用鄙夷的眼神掃視他的下體:“我還沒問你,還有多少人用過你這根雞巴?一晚上
就睡了四個,呵呵,長此以往,鐵杵也要磨成針了吧?不行就算了,千萬別勉強~”
相樂生氣得發抖,見她冥頑倔強,也不打算再和她繼續打言語上的機鋒,龜頭抵著陰蒂重重碾過去,立刻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
顫了顫。
他冷笑著,沒有耐性和心情再去做那些前戲,龜頭下移,對準了溫軟饑渴的小口就往裡捅。
白凝見改變不了被他侵犯的事實,再加上自己也確實忍到了極限,便扭著腰又鬧騰起另一樁事:“相樂生,你……你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