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給壞小子的歌(下)(白凝X梁佐H)
臥槽!
臥槽!!!
梁佐瞬間黑臉,嘴角抽搐著看向不爭氣的小「兄弟」。
一分鐘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此刻已經逐漸萎靡下來,柱身收縮,龜頭從那片溫柔鄉里退了出來,吐出殘存的一點兒白液。
穴肉防禦成功,快速收攏聚合,不過幾秒鐘便恢復如初。
梁佐磨了磨牙,一張俊臉扭曲成一團,把這場事故的責任全部歸在昏睡中的白凝身上:「他媽的,你這個臭女人,醒著的時候跟我不對付,睡著了還要坑我!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沒事吸那麽緊幹什麽?!」試探性地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在淫液和精水的潤滑下,進入得仍然頗爲艱難,他一邊感受那有如絲絨的柔滑質地和曲曲折折的皺褶,驚嘆於她的緊致和敏感,一邊暗地裡慶幸。
幸好她沒有意識,幸好這麽丟臉的事,永遠都不會被其他人知道。
不,等等——
他後知後覺地想到正在錄製中的攝影機,連忙跳起來,按下結束鍵。
在删除鍵那裡猶豫了十幾秒,他還是沒有點擊確定,而是默默保存了下來。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雖然……幷不怎麽成功。
梁佐重新趴在白凝身上,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經驗和教訓,用手幫她擴張了很久。
等到那個小口變得濕軟粘膩,能够輕鬆容納下三根手指,他的性器也再次硬挺起來。
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壞笑,開始第二輪錄製。
開頭,他中二氣息十足地叉著腰,赤身裸體站在床前,對著同樣一絲不挂的白凝放狠話:「白老師,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進你的小騷逼裡去了哦,我要把你幹爛幹壞,幹成破布娃娃。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專屬肉便器,怎麽樣?」
他說到這裡,自己都覺得自己邪惡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撲了過去。
這一次再插入的時候,他謹慎了很多,如臨大敵地放緩了節奏,先進去了一個頭。
饒是如此,那强烈的擠壓感還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聲。
他泄憤似的低頭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紅又腫,最後咬著奶頭不放,强忍著射意,聳著腰一寸一寸往裡進。
明明已經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還偏要嘴硬,咕咕噥噥地說出羞辱她的話:「老師,你說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過去了,還這麽不知廉耻地夾我的鶏巴,你會不會是在裝睡啊?嗯?你其實就是想讓我狠狠幹你吧?真浪啊,再咬緊一點兒,我待會兒就把你操到噴水……」
進了一小半,龜頭的馬眼忽然撞上一處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軟刺扎了似的,那股刺激的感覺直接沿著骨髓衝上頭頂,梁佐的聲音都變了調,却還在逞强:「唔……老師,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開始放大招了,嗯?你這麽激動,是不是從沒吃過我這麽大的鶏巴?老師平時那麽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諧。別擔心,我今天一定讓你吃個飽!呃啊……嘶……你他媽還真咬啊!放鬆一點兒,還想不想讓我好好操你啦?」
他一邊說騷話一邊略顯笨拙地在女人體內摸索衝撞,汗水很快打濕頭髮,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一顆顆滴落在白凝的鎖骨和胸前。
白凝的陰道窄而幽長,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性器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她妥帖細緻地照顧到,無數張小嘴貼著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絡吮吸愛撫,快感爆裂,神智全無。
無意識地大聲呻吟著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後,梁佐懶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雙手摸著她纖細的腰和豐滿的臀,性器由於慣性又聳動了幾下,這才偃旗息鼓。
好一會兒,他才從酣暢淋漓的性愛中回神,第一時間看了看床頭的時鐘,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長。
然後,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鐘。
强行壓制著內心不斷上涌的對自己性能力的懷疑,梁佐擠出個邪魅狂狷的笑容,撑起身親了親白凝的紅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鎮定:「老師,你該不會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過來,我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你?剛才只不過給你熱個身,接下來才是好戲開場呢!」
年輕的男孩子體力極好,短暫的不應期過後,他又提刀上陣。
這一次,他著意鍛煉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時,就趕快停下,緩上幾口氣再繼續,不管過程有多狼狽,好歹結果還算過得去。
一整個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著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滿之後,就用手指把那些粘糊糊的液體導流出來,然後再一次肏進去。
直到兩個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暫時休戰,却仍把她死死抱在懷裡,鶏巴也依舊堵在穴裡,像抱著個新得的稀罕玩具一樣,嘴角挂著滿足的笑睡了過去。
白凝是在早上五點醒過來的。
她頭痛欲裂,勉强睜開眼睛的時候,由於窗簾的遮擋,屋子裡昏昧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
思維遲滯地運轉,漸漸邁入正軌。
在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發生了什麽的同時,白凝感受到了噴在她後頸肌膚上的,溫熱的呼吸。
還有一根半硬半軟的東西,正從體內緩緩滑出,一股熱流失禁一般的,隨著异物的離開,涌了出來。
她皺了皺眉,在一瞬間的心慌和驚怒之後,快速鎮定下來。
沒關係,不過就是失身,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扯開緊箍在胸前的雙手,白凝强撑著酸痛的身體坐起,嫌惡地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男孩子沒什麽形象地呼呼大睡著,嘴角流出一道晶瑩的口水,雙腿之間那根肉棒上,沾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起來十分淫靡。
白凝扯了條毯子裹住身體,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穿。
整理好儀容,她赤著足下地,掃視了一圈陌生的環境,視綫凝固在正對著大床的那一架攝影機上。
不好的預感驅使她快步走過去,查看裡面的內容。
從頭播放的時候,正好聽見男孩子發出的宣言。
不等他說完,白凝已經心慌意亂地按下删除鍵。
「好看嗎?」男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斜倚著床頭,對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白凝冷著臉,駡道:「卑鄙。」
梁佐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提醒她一個事實:「老師,我有備份的,你删了那個可沒什麽作用,不過是白費力氣。」
白凝沉默一瞬,問:「你想怎麽樣?」
她這副提防戒備的模樣,令梁佐心生火氣,他撇了撇嘴:「老師真是看得開,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穩了吧?竟然還不哭不鬧的,也不知道該
說你冷靜呢,還是該說你淫蕩。」
白凝反辱相譏:「我就當是被狗操了,一條畜生而已,不值得生氣,更何况,我又沒有什麽感覺,也沒有任何記憶,有什麽可哭的?」
梁佐怒極反笑,拍了拍巴掌,道:「老師的嘴皮子真是厲害,我說不過你,不過呢,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把這份錄像發給你老公,他會是什麽反應?還有,老師的爸爸是個不小的官吧?這種事情鬧出去,恐怕他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還有我們學校,嘖嘖,老師和學生們眼裡的白老師,可是不食人間烟火的高嶺之花呢,如果我把這個拿到大禮堂的大屏幕上放一遍,讓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操到噴水的模樣,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嘖嘖,單是想想就讓我激動啊!到時候,老師您這個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還兩說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頭看著她笑,表情像個剛從地獄爬出來的羅刹。
修剪整齊的指甲掐進手心,疼痛喚回白凝的理智,她白著臉道:「你有什麽條件?」
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聰明,掐准了她愛惜羽毛的心理,壓制得她毫無還手之力。
身處劣勢,白凝不會傻到意氣用事,爲今之計,只能暫且穩住對方,從長計議。
梁佐冷哼一聲,摸了摸她發白的嘴唇,又去揉她的胸。
白凝强忍著沒有往後躲,任由他輕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副忍辱負重的樣子,看在他眼裡,有多迷人。
終於把她的傲骨掰折,踩在脚下蹂躪,梁佐笑得不知道有多快意。
「做我的玩具。」他高昂著下巴提出要求,「不論何時何地,不管我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全部無條件遵守,等我玩膩了,就放過你。」
白凝討價還價:「給個時間期限。」
「沒有期限。」梁佐寸步不讓,「我說過了,到我玩够爲止。」
他本以爲,玩過一夜也就够了,可現在看到這樣凜然不可侵犯的她,忽然又不捨得放手。
或許,他比他原本以爲的,要對她感興趣得多。
「三個月。」白凝冷冷地看著他。
梁佐炸了毛,氣勢汹汹地摟住她的腰,身體進一步逼近,嚴絲合縫地貼上她凹凸有致的嬌軀:「白老師,你搞清楚狀况,現在是我說了算!你憑什麽和我談條件?」
「三個月。」白凝油鹽不進,不退不避,「再多一天都不可能。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報警,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她的眼睛裡爆發出强烈且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煩躁,有警告,有厭惡,看得梁佐心裡一陣陣發堵。
和她對峙了幾十秒,梁佐終於妥協。
有心和清醒的她再戰三百回合,無奈他的腎和腰不允許他這樣做。
梁佐故作不耐地揮了揮手:「你先回去,等我什麽時候想玩你了,再給你打電話。」
看著白凝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他又追上來喊:「白凝!你別忘了答應我的話!任何時候都不許違背我的命令!而且要隨叫隨到!」
白凝充耳不聞,打上出租車後,從包裡拿出手機,握在手裡發呆。
想起昨天晚上答應相樂生要打給他的電話,她忽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和他解釋。
七夕特輯:午夜牛郎(主角H)
深夜,白凝走進了一家打著正經營生招牌的高檔會所。
她穿著純黑色的絲質長裙,化著明艶具有攻擊性的妝容,像一隻褪去端莊畫皮的鬼魅,破開夜色月影而來。
孤身一人走進二樓的包間裡,白凝端著盛滿紅酒的高脚杯,掀開窗簾的一角,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長相俊朗的會所經理殷勤地走進來,奉上一盤水果,熟絡地笑問:「白小姐,您今兒個想點哪位少爺?李大和祁二問了我好些遍您爲什麽這麽多天都不來看他們一眼,梁四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和我鬧呢!」
「哦。」白凝懶懶地啜了一口紅酒,一條腿優雅地翹在另一條腿上面,抬手理了理柔順的鬢髮,「有新鮮貨色沒有?」
「哎喲!」經理諂媚地拍了拍巴掌,「真是有什麽都瞞不過您!我這裡剛調理好一位少爺,性情有些冷,但長相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活也很過得去,要不……您給掌掌眼?」
誇得這麽好,也不知道摻了幾成水分。
白凝意興闌珊地點頭首肯:「那就看看。」
幾分鐘後,一個身量頎長的男人被侍者帶了進來。
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加上翹臀長腿,稱得上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穿著黑底綉淺金色暗紋的西裝三件套,從衣領到袖口再到褲腿,都打理得一絲不苟,看起來矜貴且優雅。
再往上看,白凝猝不及防撞見黑漆漆的一雙眉眼,劍眉入鬢,瞳孔幽深,冷漠的神情被一副金絲框邊的眼鏡隔絕起來,額前的髮絲全部梳了上去,更添幾分疏離。
好看,却沒有一絲脂粉氣。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興味。
心中生出一種衝動,想要看這禁欲氣息十足的男人失控發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讓他俯首稱臣。
單是想一想那副畫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裡濕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經理和侍者退下,房門被緊緊關上。
密閉的空間裡,兩個人一站一坐,安靜對峙。
「你叫什麽名字?」白凝把紅酒喝乾淨,將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觀察正在脫外套的男人,修長白晰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暗金色的金屬袖扣,西裝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馬甲,內裡套了雪白的襯衣。
她盯著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裡盤算著,待會兒是讓他用這雙手擼給她看呢?還是直接插進她的小穴裡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務意識地走近前倒酒,聲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樂生。」
「唔。」白凝借著他倒酒的動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氣味,大腦已經被酒精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熏得發暈,隨口誇獎,「你噴的是什麽香水?好聞。」
相樂生垂著眉眼,打量他的第一個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紀。
明明是溫溫柔柔的長相,一個媚眼飛過來,却又妖氣逼人,惑得人喘不過氣。
「事後清晨。」他正正經經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經。
白凝嘴角抿起,溫婉秀氣地笑了笑,又扯著他領帶,把他往自己身邊拉:「要不要聞聞我?」
相樂生不敢抗拒,又怕壓著她,被動地伸出雙手撑住沙發靠背,把她圈在懷裡。
她身上的味道甜絲絲的,又帶了點兒木質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違和,反而達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膚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臉頰,覺得這個男人格外對她胃口。
等他的喉結滾動到第三次的時候,她方才開了口,嗓音微啞,像迷離的烟霧:「想不想嘗一嘗?」
相樂生深呼出一口氣,誠實地答:「想。」
這女人,像個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會兒才收了笑容,却分開雙腿,目光下移,給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給你獎勵哦~」
相樂生深深看她一眼,單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兩條雪白的腿纖細筆直,十分修長,他將裙子卷到腰際時,動作頓了頓。
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一直饒有興致觀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間的呆愣取悅,不但不害羞,反而端著驕傲的神氣,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無溫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輕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會不會啊?不會的話我換人了……嗯……」
兩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兩邊掰。
同樣冰冷的舌不打一聲招呼便鑽了進去,勾纏挑刺,一上來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這毫無章法的胡亂施爲搞得陣脚大亂,不知道該駡他還是該誇他,手指掐進沙發的坐墊裡,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樂生你……啊……再往裡面一點兒……」花液被他舔了出來,滴滴答答順著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筆挺的襯衣和馬甲上,白凝蹙著眉,美目微微渙散,迷茫地看向埋在雙腿之間的男人。
男人一邊舔,一邊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間帶著怎麽也掩飾不住的强勢和霸道,舌頭綳緊,往陰道更深處狠狠一捅。
「嗯啊!」白凝被這視覺和生理的雙重刺激所俘虜,尖叫一聲,雙腿在男人肩頭胡亂彈騰了幾下,竟然泄了。
她身經百戰,却從沒有像今夜這般敏感過,不由惱羞成怒,拽著男人的領帶往上拉,戳著他胸口道:「你們經理就是這麽教你規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氣勢汹汹地吻上來,雙手抓向覬覦許久的奶子,三兩下便把她的衣襟扯開。
白凝哪裡肯服輸,被他激起鬥志,一邊伸出軟舌和他鑽進來的還帶著她體液的舌頭相糾纏,一邊如法炮製去撕他的衣服。
兩個人不像在歡愛,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終於把相樂生撲倒在地上,將馬甲和襯衣的紐扣全部解開的時候,自己也被他扒了個乾淨。
一雙桃花眼幾乎噴火,她坐在他胯上,嫻熟地把皮帶鬆開,屁股在同時富有技巧地隔著褲子去磨他那尺寸驚人的大鶏巴。
她伸手探進內褲裡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點笑來:「東西還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樂生被她撩撥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壓,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繞著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畫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來伺候我的,要是不聽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相樂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險,却礙於必須遵守的職業道德,不敢輕舉妄動。
經過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褲子褪到膝蓋處,戳了戳那神氣活現的粉紅色肉棒,促狹地問:「你還是第一次?」
相樂生甚覺難堪,轉過頭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對被他掐揉得發紅的奶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勾得他眼饞。
相樂生很快便撑不住,啞聲道:「獎勵呢?」
「什麽獎勵?」白凝故作不知。
相樂生仰起臉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調皮地躲過。
他忿忿然:「你答應我的,舔完下面就給吃上面。」
他不提還好,一提白凝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臉說?怎麽,你覺得你做得很好嗎?活差得要死,還好意思跟我要獎勵?」她越說越氣,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樂生吃痛,低嘶了一聲,那裡却隻硬不軟,越發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個魔女。
看相樂生不再說話,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勻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喲,生氣啦?」
相樂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發紅,却還是忍氣吞聲道:「沒有。」
「呐,你也別說我欺負人,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不好?」白凝扭動著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紅濕的小穴正對著他的臉,一張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樂生啞聲回答,像隻被拔去了利爪的猛獸。
這一次,他略顯生澀地舔吸,却足够溫柔。
白凝漸漸發出浪蕩的叫聲,騎在他臉上扭腰擺臀,騷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頭一臉,漸漸滲出他漆黑的發間。
把她泄出來的蜜液盡數吞咽入腹後,相樂生趁著白凝高潮失神的間隙,奪回了控制權。
他拉著她的雙腿,讓她騎坐在自己腰間,低頭品嘗著自己的獎勵,巨大的肉刃緩慢聳進還在痙攣顫抖著的甬道裡。
白凝哆嗦著夾緊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這二兩肉切了喂狗吃。」
相樂生也不生氣,捏了捏她充滿彈性的雪臀,舌尖在乳頭上重重一吸,問:「你喜歡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白凝認真想了想,最近幾回溫吞如水的做愛著實令她有些發膩,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爲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後悔。
被壓在墻上狠狠後入的時候,爲了配合對方的身高,她的脚上還穿著高跟鞋,也因此雙腿越發酸軟,難以支撑。
「你……你真是處男嗎?怎麽還不射?唔……」她扭過頭抗議,想讓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鶏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進來,抵著盡頭的子宮口研磨幾下,再裹挾著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龜頭的時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搗進軟穴裡。
到最後,白凝被他幹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緊了那根給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還在無意識地搖動著,歡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泄到脫水時,他才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幹,碩大的囊袋也不斷敲擊在她的花穴上,把那裡拍得紅紅腫腫。
「求你……快點射出來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幹死了……」白凝終於求饒,眼睛被汗水打濕,刺刺麻麻的什麽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裡的最後一句話,是他含笑的聲音:「白小姐,你還覺得我活差嗎?」
緊接著,是精液激射在陰道裡,所産生的巨大滿足和解脫之感。
白凝劇烈喘息著,從睡夢中驚醒。
男人淺眠,立刻貼過來把她環在懷裡,溫柔細緻地幫她擦拭額間的汗水,問:「小凝,怎麽了?做噩夢了嗎?」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臉,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伸出手,試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無比地放到唇邊輕吻。
「別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點點頭,抱住相樂生的腰身。
紊亂的心跳逐漸恢復平靜,高漲的情欲也一點一點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這樣荒唐的春夢。
不多時,倦意又涌上來,她和他交頸而眠。
在夢裡,我們素不相識;醒來後,我們相親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