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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的道長竟是我逃婚對象[穿書]》第6章
☆、第6章 第 6 章(修)

  見霽云回來,二人適時止住了閒聊。

  霽云已將易容蠱蟲捏製成丹藥模樣,一人給了一粒。

  白景行:「霽云道長,你不去麼?」

  霽云淡聲回答:「不去。」

  白景行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

  沈離道:「不去也好,道長留在這裡,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霽云囑咐道:「你們取走古銅鏡後,春歸樓必然大亂。取了寶物便回來,不要多生事端。」

  沈離道:「放心吧,我與景行已經都計劃好了。到時留下點天一神宗的痕跡,把古銅鏡丟失牽扯到天一神宗身上,我們自可脫身。」

  霽云淡淡應了聲,不再多言。

  沈離帶著白景行出了門。

  白景行小聲道:「我怎麼覺得道長好像心情不好?」

  沈離思索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或許是方才沒睡好吧?唉,欠他越來越多了。」

  「沒睡好?怎麼會沒睡好?」

  沈離敷衍道:「別問了,你還去不去。」

  「哦……」

  他們所住的別苑外有兩名弟子看守,不能直接步行離開。沈離掐了個法訣,直接帶著白景行傳送到別苑外一處無人之地。

  白景行讚歎道:「哇,你這招我從未見過,這麼厲害,你不是想去哪裡就能去哪裡了?」

  沈離笑道:「要有這麼厲害,我直接將你傳到藏寶之地,取了東西再把你回天一神宗不就好?我這法子有限制,不能超過百米之外,且必須是去過的地方。」

  白景行問:「那霽云道長在別苑出入無人之境,也是用了這招?」

  「不可能。」沈離搖搖頭。

  這是沈離在上個世界學來的法術,就算霽云修為再高,他不可能會這招。

  白景行沒想太多,只道:「那霽云道長應當是有別的法子,你們真厲害……比起你們,我太沒出息了。」

  沈離笑了笑,道:「勤加修煉,你也可以做到。你可是天一神宗聖子,這般沒有自信,日後怎麼繼承宗門?」

  白景行看他一眼,垂頭喪氣:「阿離你別取笑我了,以我的資質,我從沒想過要繼承宗門。那宗主誰愛當誰當去吧,反正我不去。」

  沈離失笑。

  他這話倒也的確不錯。

  作為魔族的繼任者,白景行實在是資質有限,無論是修為道術,還是統領能力皆是如此。

  不過這事與沈離沒什麼關係。

  沈離:「走吧,節約時間。」

  白景行卻拉住他:「對了,阿離,我們一會兒要如何搶回古銅鏡?」

  沈離偏頭看他:「不都說好了嗎,你去山門口釋放魔族氣息將人引開,我把東西取走,你再用我給你的傳送符回來。」

  「可是……」白景行遲疑片刻,道,「這樣動靜會不會太大了些?」

  沈離:「只要他們不懷疑到我們頭上,動靜大又如何?」

  沈離說完,繼續往前走去。

  白景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沈離已經走遠了,他悻悻閉了嘴,只能跟上去。

  夜裡的春歸樓沒什麼人,只有幾名當值夜巡的弟子。沈離帶著白景行一路避開守衛,很快找到了珍寶閣的所在。

  沈離道:「按照計劃,我找到東西便傳信給你,你去引開春歸樓弟子的注意。」

  沈離說完這話便想離開,白景行伸手拉住他:「別!」

  沈離回頭,白景行急得手心直冒汗,道:「裡面還不知是什麼情形,我們還是再在派中查探一下,別急著行動,萬一出了什麼岔子……」

  沈離嘴角擒笑,問:「景行,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白景行眼神飄忽:「沒、沒有啊……」

  沈離還想問些什麼,忽然聽得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沈離一把拉過白景行,二人躲入暗處。

  遠處,十來名春歸樓弟子朝他們的方向走過來。為首那人鬚髮盡白,身著一身墨色道袍,顯然應當地位不低。

  這人是……?

  【清虛長老,春歸樓三大長老之一。】

  聽見系統提示音,沈離怔愣一下。

  這玩意又好了?

  人群漸漸走近,不知看見了什麼,白景行的氣息驟然一亂。

  沈離疑惑地掃了他一眼,又探頭朝那群人看去,很快明白了白景行情緒變化的來源。

  隊伍中,還有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模樣溫潤清秀,藏在寬大黑袍內的身形消瘦,臉上透著不同尋常的白。他身上被一道靈索緊緊捆束著,十幾名春歸樓弟子呈環繞之勢,將他押解在其中。

  【溫執風,天一神宗護法,善陰陽卜算之法。】

  沈離眉梢一揚,隱約明白了什麼。

  白景行緊盯著人群中那人,一時出神,對沈離的變化尚且無從察覺。

  沈離沒有多言,那群人押解著溫執風來到珍寶閣外,清虛長老與溫執風進入其中,其餘弟子等候在外。

  白景行收回目光,才發覺沈離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怎麼了?」

  「沒事。」沈離故意道,「看樣子我們今夜無法行動了,先回去,明日再考慮該如何做吧。」

  白景行不讓他走:「不行,都到了這裡,怎麼能半途而廢,我們——」

  「景行。」沈離打斷他,悠悠道,「你若再不與我說實話,我現在就帶你回去。」

  他說著就要施展傳送法術,白景行忙道:「我說!我全都告訴你,阿離你別——」

  「快說。」

  白景行:「春歸樓內的確擁有一面古銅寶鏡,不過……不算是從天一神宗搶的。」

  溫執風是天一神宗護法,他擅長占卜驗算,能夠推算出靈脈走向。天一神宗正是因為有了他,近幾年才會地位日益提升,一躍成為魔道中最強一脈勢力。

  半個月前,他卜算到北疆將有一處靈脈豐厚之地現世。

  那處據說是某位先聖祖師修行之地,埋藏無數珍寶。天一神宗當即派人前往,白景行不顧旁人阻攔,執意跟隨。

  可他們到底慢了一步,春歸樓不知提前從哪裡接到了消息,竟趕在天一神宗到達前,率先將那靈脈及靈脈中的法寶佔為己有。

  其中,就包含了那面古銅鏡。

  修真界有規矩在先,靈脈既然落到了春歸樓之手,天一神宗不能繼續糾纏。

  溫執風當即下令天一神宗收手。

  但白景行氣不過。

  此次尋找靈脈,是他頭一次離開天一神宗執行任務,哪能這麼容易放棄。他不顧勸阻,跟隨春歸樓一路行來,在半道上,試圖劫走那面古銅鏡。

  誰料這熊孩子修為太低,還沒把東西搶到手,自己倒先被人好一通教訓。正道仙宗向來對他們魔族之人頗有敵意,為救白景行,溫執風挺身而出,以自己為交換,換白景行逃出生天。

  白景行紅著眼眶道:「都是我的錯……」

  沈離沉默。

  他原先就覺得此事有古怪,若天一神宗丟了東西,也該派點靠譜的弟子來奪,而不該是這麼個修為低微的小孩。

  這樣一說,倒是合理了些。

  白景行的目的,是在沈離的掩護下,救回溫執風。

  白景行又道:「阿離,你幫我把護法大人救出來吧,只要能救回他,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沈離還是覺得有些不對:「你身為天一神宗聖子,扣下你,益處不比一個護法來得高?為何春歸樓會答應,用你家護法換你的自由?」

  白景行道:「春歸樓的人雖拿到了寶物,卻不知該如何使用。只有護法大人知道那古銅鏡的效用和驅策法門。」

  沈離皺了皺眉:「所以,他們將法門問出來了嗎?」

  白景行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從春歸樓離開後,帶人想偷偷溜進春歸樓救下護法大人,可連護法大人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對方察覺了。我受傷逃走,就在杉林外遇到了你。」

  「……都怪我太沒用,護法大人待我極好,若他出了事,我也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白景行眼淚汪汪,說著似乎就要掉眼淚。

  沈離訓道:「不許哭,你丟不丟人?」

  白景行瑟縮一下,止住了眼淚。

  沈離看著眼前此人的廢物模樣,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早知如此,方才就該死纏爛打,讓霽云道長與他一道來。

  要是霽云在,他也不會帶孩子帶得這麼心累。

  想到那人,沈離心情好了些,嘴角不自覺抿起一個弧度。

  他真的許久沒有遇到一個如此對自己胃口的人。

  前世自家小徒弟算一個,可自從他背叛那人之後,那人便再沒給過他好臉色。更何況,他現在在那個世界早已身死魂消,小徒弟應當也已飛昇成聖,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再有交集。

  這算是沈離的一個遺憾。

  在那個世界,他必須按照系統的指示行事,一言一行皆受控制。

  他曾經不止一次想過,若能脫離系統控制,帶那人遠走高飛,不知該有多好。

  可惜,他最終也沒做到。

  非但沒做到,還被弄來了這個鬼地方。

  沈離輕輕嘖了一聲,道:「景行,我再相信你一次,若是你再騙我……」

  白景行連忙保證:「絕對沒有,這次我說的都是真話!」

  沈離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先進珍寶閣看看。你在此等我,不要出來,也不要驚動其他春歸樓弟子。」

  白景行疑惑:「你不是說,傳送之術只能去你去過的地方嗎?」

  沈離:「這倒不是必然條件,只不過要想傳送沒去過的地方,會有些風險。」

  白景行:「什麼風險?」

  沈離思索一下,正色道:「若是力道掌握不好,可能會把自己卡進牆裡。」

  白景行:「……」

  沈離不再與他多言,閉上眼心念即動,待他再睜開眼時,眼前已是陌生的景象。

  珍寶閣內,數排展櫃依次排開,琳瑯滿目擺著不少法器法寶。展櫃的最前方,竟有一名黑色勁裝打扮的江湖男子坐於堂前,而那位清虛長老與溫執風如今正站在堂下。

  沈離閃身躲入一列展櫃之後,探出頭朝他們看去。

  坐著的那名男子與沈離距離較遠,看不清面容,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他的系統並未將此人的身份姓名提示出來。

  那三人一時間沒有說話,沈離等得百無聊賴,隨意在身旁的展櫃上掃過一眼。

  ……太窮酸了。

  沈離前世的人設酷愛各類珍寶法器,不但喜歡收集,還時常自己動手做。受此影響,他對珍寶法器格外感興趣。

  因此,聽說那古銅鏡如此受各方爭搶,他心中其實有些想親眼一見的念頭。

  不過,此地卻是讓他失望了。

  一眼看去,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法器,竟沒一樣能入得了眼的。

  好歹也是這個世界的老牌仙宗,居然混得這麼慘?

  ……忽然對那面古銅鏡也沒有多少期待了。

  就在此時,堂上那黑衣人終於開口:「清虛長老,我們給春歸樓提供消息,還助你們搶奪到法器靈脈。我們只要那面銅鏡,可你到現在都問不出銅鏡的驅策之法,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清虛長老悠悠道:「閣下看見了,並非我們不肯問,只是此人骨頭極硬,我們用了不知多少法子,都沒法將他的嘴撬開。」

  黑衣人眼神眯起,看向站在屋中央的溫執風:「魔頭,你到底說不說?!」

  溫執風仍沒有回答,他抬起頭,白得近乎透明的臉上滿是冷色。

  「也罷,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男子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獰然笑意,「等你到了天渝陛下面前,希望你還能如今日這般,死守秘密。」

  沈離:「……」

  ……這人剛才說誰?

  沈離驚詫之餘,氣息一亂,清虛長老敏銳回頭:「誰在那裡?」

  幾乎同時,一道氣勁朝沈離藏身之處襲來。

  沈離正想躲開,忽然感覺有一隻手狠狠拽了他一把。

  沈離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他已被人壓在一堵高牆之後。

  他抬起頭,隔著面具撞入那雙漆黑的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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