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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哥權傾天下》第91章
第91章 澄清

  鐘緋雲是故意將話說成那樣讓人誤會, 這樣就算她後來澄清了,也還是會有人的印象停在最初。

  陸夫人聽凝洛直接問起婆子們鬧事的事便也不再多言,倒是陸寧還想問個究竟,想讓鐘緋雲說說清楚, 這個家裡誰不想讓她好過了, 可又沒有說話的立場, 便也只能忍了。

  「我又叫不動她們。」鐘緋雲向著凝洛一笑, 衆人看了那笑便覺有許多無奈, 可凝洛在那笑中看出了得意。

  「少奶奶也是知道的, 我生病了要請大夫, 她們推三阻四的不去請, 說沒有少奶奶發話不敢請。」鐘緋雲確實得意,她終於把話題又繞回了她想說的。

  「後來少奶奶體恤, 親自去看我, 不是親眼看到我那房裡連杯熱茶都沒有?」鐘緋雲說著便又含了泪, 只看得別的房裡的婆子咋舌, 這表姑娘也太讓人心疼了!

  「那日我拉下臉來讓少奶奶幫我倒水, 就是因爲下人不受指使呀!」鐘緋雲說著眼泪滾滾而下,直叫凝洛嘆爲觀止。

  陸夫人看她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却再也忍不住,向屋裡人怒道:「我陸家何曾出過這種事, 將那些人都叫上來, 我倒要看看她們是怎麽不把主子放在眼裡的!」

  「母親,」凝洛眼看陸夫人被鐘緋雲的思路牽著走,不由出手干預, 「這種是不是怠慢的事,便是叫了她們也不會承認的,不如先把月例的事問清楚,好給在場的各位一個交代。」

  衆人雖覺得鐘緋雲有些可憐,可比起月例多少來,確實更關心這個問題。

  而鐘緋雲再次拒絕了叫那些人進來,只是雲淡風輕地說道:「不用問了,她們的月例沒有多,多的那些是我賞的。」

  除了凝洛,房裡所有人都驚詫不已,傳聞說伺候鐘緋雲的婆子們拿的月例多,竟是鐘緋雲賞的?可她剛才還說那些人慢待她啊!

  「想著讓她們看在銀子的份兒上對我好些,所以賞了銀子。」鐘緋雲面不改色地解釋,倒引得衆人紛紛點頭。

  「好了!」凝洛一笑,看著句句是坑步步下套的鐘緋雲,「我倒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陸夫人疑惑地看向凝洛,凝洛却自信地對著衆人一笑:「今日我前來是爲了解决你們月例多少和表姑娘這邊婆子們吃酒打牌不幹活的事。」

  「月例的事你們都清楚了,公中從來都是一視同仁。至於吃酒打牌……」

  凝洛停下來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陸家仁厚,幷未强令各位不許吃酒打牌,只是怕酒吃多了誤事,所以才對不向主子禀報私自飲酒一事三令五申地禁止。」

  「可表姑娘這邊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吃酒是表姑娘允許的,所以也怪不得那些婆子們。」

  此話一出,滿屋嘩然,表姑娘竟每日允許婆子們吃酒?

  「少奶奶有所不知,我本就降不住她們,她們要飲酒我又能如何?」鐘緋雲的語氣比先前稍急些,她本來還等著和凝洛辯駁一番,怎麽凝洛突然就說有了解决辦法?

  可陸夫人顯然對凝洛的辦法更感興趣一些,不由開口追問道:「你說的好辦法是什麽辦法?」

  陸寧也看向凝洛,她覺得這一攤爛事簡直就像泥潭一樣,凝洛竟想到了辦法?可是,不應該向衆人先解釋一下她幷未指使下人怠慢鐘緋雲的事嗎?

  「母親,」凝洛笑著看向陸夫人,「既然別的房裡的婆子們覺得在表姑娘房裡伺候好,那就讓她們來表姑娘房裡伺候好了,各房輪著來,好事每個人都有份兒,豈不美哉!」

  衆人楞了一下,紛紛覺得有道理,雖然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似的,可竟也都跟著點起頭來。

  鐘緋雲更是一楞,這個彎轉的太大,她簡直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麽說到這兒的。

  陸夫人看到凝洛眼中的神色,會意地一笑,也點頭道:「這個法子好!極好!」

  鐘緋雲見狀便按捺不住,難道下人怠慢這事就這麽了了?

  「可那些人對我……」鐘緋雲欲言又止,一副可憐巴巴說不下去的樣子。

  凝洛對她一笑:「表姑娘,對你不好的人換到別的房裡了,這撥人若是對你還不好,那不是還有下一撥嗎?你對她們又大方,她們又能吃酒打牌的,總能趕上一撥對你好的吧?」

  鐘緋雲只覺氣得胸口發疼,她好不容易讓人覺得是凝洛指使下人慢待她,難道就這麽被她混過去?

  「夫人……」鐘緋雲又眼泪汪汪地看向陸夫人,陸夫人管家這麽多年,爲何在凝洛的事上這麽糊塗?

  「還有什麽問題?」陸夫人故意一副不解的樣子。

  「夫人!」

  鐘緋雲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把話說明白些,這事怕是就這麽解决了,不由一狠心咬牙道:「從前有老太太和夫人護著,緋雲在陸家從未碰到過這種事。如今少奶奶管家偏偏就出了這事,這實在讓緋雲不得不猜測下人們是得了少奶奶的授意呀!」

  聽到鐘緋雲這麽說,陸夫人有種「總算說出來了」的感覺,然後呢?凝洛要如何應對?

  「所以換下人有什麽用呢?她們還是會看著少奶奶的眼色行事啊!」

  讓婆子們輪著來?虧凝洛想得出來,那樣她的心血豈不是都白費了!

  「表姑娘,我原不想把話說的太明白,畢竟你雖是陸家的親戚,可住在這裡到底還算是客人,我總得顧及一下彼此的臉面。」凝洛冷冷地看著鐘緋雲說道。

  「你什麽意思?」鐘緋雲一時忘了她溫柔的僞裝,露出幾分猙獰的神色,倒把衆人嚇了一跳。

  反倒凝洛一直不慌不忙不急不緩的,還是那般大氣端莊的模樣。

  「我昨晚已經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脉查清了,雖然想不通表姑娘爲何要這麽做,可還是决定爲表姑娘保守這個秘密,所以之前我才說讓各房的婆子輪著來。」

  凝洛的聲音不輕不重,可聽在衆人耳中便覺十分信服。

  「可方才表姑娘的話突然讓我明白了,明白表姑娘爲何要那麽做,所以我爲了洗清表姑娘加給我的罪名,也不得不說出來了。」

  衆人看向凝洛,原來少奶奶也有隱情啊!看來之前是誤會少奶奶了也說不定。

  鐘緋雲看著凝洛心裡有隱隱的不安,雖然她相信這種口說無憑的事,凝洛查到什麽她都能抵死不認,可就是怕哪裡有什麽她疏忽了的地方,讓她無從反駁。

  「凝洛,你查到了什麽儘管說!」陸夫人向凝洛命令道,她倒要看看這出大戲是誰在背後寫的戲文。

  衆人聞言也紛紛看向凝洛,這位少奶奶一管家就揪出了厨房的管事,這讓他們從來也不敢小看了她。

  「我昨晚問了一位表姑娘這邊的董嬤嬤。」凝洛看著鐘緋雲說,她的神色已不如從前自若,雖然看起來也正看著凝洛,那眼神却不敢與凝洛的接觸似的。

  「那位嬤嬤已經承認了,這邊婆子們領的月例多是表姑娘讓傳出去的,吃酒打牌不幹活也都是表姑娘授意的。」

  此話一出,衆人皆吃了一驚,表姑娘這是意欲何爲?縱著底下人不幹活,還多給錢?

  鐘緋雲冷笑一聲:「少奶奶怕是用了什麽手段才讓那董嬤嬤說出這般不合情理的話吧?」

  陸夫人心裡是信凝洛的,畢竟她和老太太都是看中了凝洛行事穩重才决定將管家之權交到她的手上。

  可鐘緋雲一句話暗示凝洛向那嬤嬤使了手段,凝洛又要如何自證呢?

  衆人也不由暗自猜測起來,這位少奶奶看著倒不像是個會用刑的,難道是花錢買通了那嬤嬤?

  凝洛看向鐘緋雲冷冷地反問:「不合情理嗎?不合情理的事還有很多,希望表姑娘可以一一解釋。」

  「方才表姑娘說她賞了婆子們額外的銀子,」凝洛看向衆人朗聲道,「既是婆子們暗地裡得了好處,誰會四處去宣揚?」

  「可你們在場的人確實有人是從那些婆子口中親耳聽到的這個消息。」凝洛尋找謠言的源頭時已經發現了這點。

  屋裡的婆子們便有兩個點頭的,她們確實是從表姑娘這邊親自聽到的,所以才深信不疑。如今想來也是蹊蹺,往日裡這種事藏著掖著都來不及,怎麽還會到處顯擺呢?

  「而這個家裡的其他人,根本沒有立場讓婆子們傳這種話。」

  「那我又有什麽立場呢?」鐘緋雲委屈巴巴地問了一句。

  「表姑娘的立場大家最後自然會明白,而排除了其他人的立場,這件事的事實就很清楚了。」凝洛掃了鐘緋雲一眼,看她好像又有了底氣似的,想來是做好了嘴硬到底的準備。

  「事實是婆子們確實是按照表姑娘的意思傳的話,這不就與表姑娘說的下人們不聽你的這件事不符了嗎?」

  鐘緋雲一副無辜的神情:「少奶奶是爲了洗清自己管家不力的罪名來編排我嗎?你這麽說有什麽證據?」

  凝洛見衆人的表情似乎又因爲鐘緋雲的一句話而疑惑起來,不由暗暗感嘆鐘緋雲手段之高明,便乾脆反問道:「證據嗎?表姑娘是認定了這件事沒有證據?」

  「你不肯讓婆子們上來對質,不是怕婆子們供出事實,而是故意引出下人們怠慢的事。就算婆子們來了,你也可以說她們胡說,所以自始至終你都是有恃無恐。」

  「可是你却漏算了一樣。」凝洛輕聲一笑,却讓鐘緋雲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那便是給婆子們的酒,」凝洛緊盯著鐘緋雲說道,「婆子們吃的酒幷不是自己打的散酒,而且表姑娘送的,是婆子們吃不起也買不到的,醉佳人。」

  「醉佳人」三字一出,屋裡的婆子們當場倒吸一口冷氣,鐘家有一支以釀酒出名,這釀出來的醉佳人不是送進了宮中就是京城的達官貴人們買去了,便是尋常百姓家也難以吃到,這表姑娘院裡的婆子們吃的酒竟然是醉佳人!

  連陸夫人和陸寧都吃了一驚,想不到鐘緋雲竟拿那樣的好酒給婆子們吃,而做這一切的初衷……

  鐘緋雲臉色變了變,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連語氣也聽不出絲毫的慌張和不安:「少奶奶,你也知道我們家也就這麽點子拿得出手的東西,我一直備了一些不過是做人情往來之用,被那些婆子們竊了去吃也是可能的,何以見得是我給的?」

  陸夫人聽了這話不由從鼻腔中重重地「哼」了一聲,鐘緋雲這是什麽意思?說他們陸家的下人是賊嗎?那可是她一手□□出來的人,會因爲貪嘴偷她的酒喝?

  鐘緋雲自然也注意到這點,可話已經說了出去,如今爲了打壓凝洛也不好找補了,今日得罪了陸夫人是她情非得已,只能以後再找機會安撫了。

  陸寧緊鎖著眉頭,她自然不信凝洛會挑唆下人苛待鐘緋雲,畢竟凝洛的氣度她先前就見過了的。鐘緋雲方才點出是凝洛管家不力造成這種局面時,她從心理上就站到了鐘緋雲的對面,如今聽鐘緋雲說陸家的婆子偷東西,自然更是萬分不喜。

  可她又擔心凝洛拿鐘緋雲的巧舌如簧沒有辦法,厭惡地看了鐘緋雲一眼再看向凝洛,却見凝洛仍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嘴邊甚至還帶了微笑。

  「表姑娘也說了,那酒是極好的禮品,是表姑娘拿來做人情往來的,而表姑娘與婆子們自然沒什麽人情往來。」

  「所以,表姑娘給婆子們的醉佳人,也幷不是送入宮中或賣給達官貴人們的好酒,而是釀壞了的次酒。」

  「鐘家爲了保證醉佳人的醇正,爲了釀酒世家的名聲,從來不會讓這種次酒流到市面上來,就連釀酒的匠人也沒有處置這種次酒的權利,能將這種酒帶出鐘家的幷决定其流向的,只有鐘家的主子。」

  陸夫人自然對鐘家釀酒的種種有所瞭解,聽了這話便向鐘緋雲厲聲問道:「可有此事?」

  鐘緋雲登時張口結舌,她無從辯駁,婆子們的酒還未喝完,找幾個懂酒的一驗便知,她只是想著那種酒倒掉也是倒掉,倒不如讓她給婆子們施些小恩小惠,便直接帶了一些過來。

  開始的時候她幷未想到要如何針對凝洛,只是後來才慢慢一步步布起局來,却忘了她最初賞給婆子們的酒留下了證據。

  她故意讓婆子丫鬟們什麽都不做,縱著她們吃酒打牌,只好言好語地對她們說:「讓你們伺候我這麽一個不是正牌的主子委屈你們了,原該比別的房裡過得好些。」

  看到別的房裡的婆子們鬧起來她心中得意得很,在她看來凝洛根本就是難以收場。

  可如今難堪的却是她,鐘緋雲忙向陸夫人認錯:「夫人!都怪我!」

  她眼泪汪汪地看著陸夫人,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收了多大委屈似的:「怪我想得太多,怕下人們伺候我有怨言,畢竟我又不是陸家的人,所以才處處縱著她們,鬧出這種事是我沒想到的,回頭我定會好好管教她們讓她們恪守本分,再不能鬧事了!」

  屋中的衆人此時也都回過味兒來,敢情這表姑娘是故意給少奶奶找不痛快,方才還只說是少奶奶授意,現在倒像是沒這回事一般認起錯來。

  而這表姑娘真是演的一出好戲,眼泪說來就來,也不提她教唆的那些事,只說是她縱著;也不提少奶奶的事,只說是婆子們鬧事,敢情什麽都憑她那一張嘴。

  陸夫人看向凝洛:「凝洛,你看要怎麽辦?」

  鐘緋雲是陸家的親戚,投奔而來的,便是有錯也只能輕拿輕放罰不得,何况她做的這事只是噁心人,若說罪名還真說不上。

  若是因爲這種小事損害了親戚的臉面,老太太和夫人定然也是不肯的。凝洛自然知道這點,便向屋中衆人道:「諸位聽信傳言,不明所以跟著鬧事,有事不來問我,却鬧得老太太和夫人不得安生,哪裡還有一點陸家老人該有的樣子?」

  「念你們初犯,又都是勞苦功高的,便罰你們半個月的月例!」

  衆人紛紛低下頭去,不想被那表姑娘當了槍使,好在少奶奶仁慈,隻罰了半個月的月例,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表姑娘房裡的人,不好好服侍主子,玩忽職守定當重罰,可這個房裡的都說表姑娘是宅心仁厚的,想來也不願看他們被趕出去,念在從前的份兒上,罰兩個月的月例!」

  凝洛宣完才看向陸夫人:「母親覺得這樣可好?」

  沒有提半句鐘緋雲如何處罰,畢竟那是婆家的親戚,便是真要罰也輪不到凝洛。

  陸夫人滿意地點點頭,起身道:「就這麽辦吧!」

  說完,看也不看鐘緋雲一眼地向外走去。

  凝洛和陸寧自然一左一右地跟了上去,屋裡的婆子們看了看鐘緋雲也都垂頭喪氣地默默離開。唯有鐘緋雲,憤憤不平地回轉頭看著離開的人群,對凝洛的恨意更甚。

  將婆婆送回房安頓好,陸寧被陸夫人留下來說話,凝洛便獨自離開了。

  出了陸夫人的院子,凝洛長舒一口氣,這件事上她確實不能把鐘緋雲怎麽樣,就算是婆婆,她的上面還有老太太,這鐘緋雲也不是輕易能動的。

  好在如今大家都看清了鐘緋雲針對她的心,便是都不清楚是爲什麽,但只要知道表姑娘看少奶奶不順眼,會暗地裡給少奶奶使絆子,這便是足够了。

  凝洛心裡明白,鐘緋雲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陸宣,上輩子她都能爲陸宣殺人,這輩子做這點子事實在算不得什麽。

  正暗自想著鐘緋雲是什麽時候覺察了陸宣的心思,幷因此對自己起了恨意,凝洛却突然在眼角餘光處看到一個人。

  凝洛猛地停住脚步看過去,却見陸宣正望著她,眼神痴痴的竟毫不避諱。

  凝洛嫌弃地轉頭,却被陸宣喚住:「我做了什麽讓你這麽討厭?」

  凝洛轉過頭,陸宣正走過來。他生的英俊走起路來也頗見風流倜儻之感,况且此時眉宇間又仿似有淡淡的憂愁,若是給涉世未深的姑娘們看去,只怕又會勾走芳心無數。

  凝洛嗤笑一聲,轉頭望向前路:「你便是什麽都不做就已經給我添了無數的麻煩。」

  陸宣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顔,曾經他愛極了那種冷冷的冰山感,可當他看到凝洛在陸宸面前含羞微笑,他終於明白凝洛在他面前的冷艶只是源於對他的無感,甚至討厭。

  「我不明白。」

  陸宣緩緩地開口,帶著幾分心痛。他是真的不明白凝洛爲什麽會這樣對他,從來沒有女子這般冷若冰霜地對他,他自信不是個令姑娘討厭的男子,爲何會被一見傾心的人厭弃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的。

  凝洛又看了陸宣一眼,見他果然是一臉迷茫的樣子,不由冷冷地說道:「你只要明白我已經被你連累了就行了。」

  說完也不給陸宣說話的機會,便徑直前行了。

  陸宣怔怔地看著凝洛的背影,却不明白凝洛的話是什麽意思,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才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回家去。

  凝洛回到房中只覺得心累,正想讓丫鬟鋪床躺一下,却見陸宸回了來。

  「每次都前後脚的進家,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一直在我身後跟著呢!」凝洛笑著迎了過去。

  陸宸却只是一把將凝洛拉進懷裡擁著沉默,凝洛微微仰著臉,越過陸宸的肩頭看見房中的丫鬟們紛紛識趣地退了出去幷帶上了門。

  感覺到陸宸的情緒似乎不大對,凝洛摟住陸宸的腰,却有些不明所以:「怎麽了?」

  陸宸却只是低下頭將自己的側臉貼在凝洛的頸窩處,良久才有些悶悶不樂地開口:「我看到你跟陸宣說話了。」

  凝洛一怔,繼而微笑著想要說什麽,剛張口却被陸宸的話給截了回去。

  「你不用說什麽,我自然是信你的。」陸宸的聲音低低的,「只是……」

  陸宸抬起頭,臉頰在凝洛耳旁輕輕地蹭了幾下,讓凝洛突然想到小時候見過的求人關注的小狗。

  「好在還能這樣抱著你,只要能這麽抱著你,不開心很快就能消失。」陸宸在凝洛耳邊喃喃地說道。

  「你是,」凝洛笑得又無奈又甜蜜,「吃醋了嗎?」

  陸宸幷不答話,索性將凝洛摟得更緊,柔軟而馨香的身子被他摟在懷裡,讓他心中一陣悸動之外,還勾起許多心事。

  「從前見你和陸宣說話,感覺在別人眼裡你們必定是俊男美女養眼的一對,心裡難受得緊,又沒有立場去問你什麽,只能遠遠地看著,一個人難受著。」

  「凝洛,你一定不知道那種滋味。」陸宸在凝洛耳邊嘆息道,竟讓凝洛聽出了他從前的克制和隱忍。

  「一個人心裡有了人,總是希望對方心裡也能有自己。」陸宸繼續訴說著他的心事,凝洛便靜靜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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