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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的血脈》第19章
第十九章 襲擊

 過不多時,人便到齊。好家伙,就近前來的人就有二三十個,還不包括那些異地先趕赴目的地的人。人數一多,對布萊恩來說就越不好辦。天知道辛西婭所謂的刺客是誰,這麼多人里,他哪里看得過那麼多

 踏上飛機時,布萊恩只好選擇了坐在後面。他雖然知道刺客不會在飛機上動手,更何況現在安娜不一定就下定決心,但是小心無大錯,天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心血來潮給他一下子他就玩完了。思前想後,他還是不明白安娜為何會對他這個小法師感興趣,拼了命地往自己陣營里拉。她手下高手不少,輪也輪不到他頭上。

 辛西婭氣鼓鼓地坐在布萊恩身旁,雖心有不甘,但不得不保護布萊恩的安全。

 一路無話,飛機安全降落,同時,布萊恩不得不再一次經歷暈機的感覺。胸中煩悶欲嘔,腦袋昏沉地走下飛機,布萊恩頓時傻了。撲面而來的熱浪讓本已難受的他感覺更加不好。放眼望去這哪是什麼機場,根本就是一條整得稍微平整的土路,游目四下,他根本就沒找到意想中的塔台。推平的土質跑道附近,全是齊膝深的野草,不遠處更是郁郁蔥蔥的一片,山巒大地盡被綠樹覆蓋。

 “這是什麼鬼地方”他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問道。他有一種突然回到史前的感覺。

 “聯盟最貧窮的地方之一西瓦納雨林。”辛西婭解釋道,“這是最貧窮,但自然環境最好的地方之一。我們現在的位置在西瓦納雨林外,向內再行一百多公里才算進入雨林。雨林內人煙稀少,河流密布,加之森林巨木密布,想在里面開出一條飛機跑道幾乎是說笑”

 布萊恩晃晃頭,不再言語,心頭的煩惡也讓他暫時無法開口。

 遠處一溜越野車顛簸著開來,被人簇擁著對周圍指指點點的霍華德男爵看到車隊,滿意地道“他們來得還算準時。”隨即吩咐身邊幾個手下道“進城後準備干糧清水,明天出發”

 “至少還有車”這是布萊恩坐上一輛越野吉普的第一個念頭,“至少不像表面上那麼落後。”車一開動,頓時顛簸得如同一個巨人握著吉普用力搖晃一般。布萊恩用力扶著駕駛座的背靠,大聲問道“這是車嗎你能確定我們還在大路上,沒有摔下山崖”猝不及防的辛西婭被顛到布萊恩身上,雖幽香入鼻,接觸處只感柔軟,但布萊恩也顧不上享受,徒勞地抵抗著捉摸不定的劇烈顛簸。

 “嗨,哥們,這輛車的懸掛壞了,沒地方修,將就一下吧。這個鬼地方能找到這樣的車已經不容易了,你還能奢求什麼不過只要你在這里多呆一段時間,相信我伙計,你一定會愛上這里的。”開車的司機顯然已經習慣了這輛車的顛簸,身體隨著顛簸節奏一顛一顛的,很有點按摩的味道。或許在他看來這是享受,不過在布萊恩兩人眼中,這和受刑沒多大區別。

 辛西婭驚叫著從布萊恩身上彈開,用力抱著副駕駛座的靠背同時,狠狠地瞪了布萊恩一眼。布萊恩心里叫屈,這關他什麼事被迫吃豆腐和主動行為,在感官上可是兩個概念。

 “我想我是不會愛上這里了。”美好的第一印象全被這輛破車破壞,布萊恩對這個地方的看法也惡劣起來。他沒把那句話說出來,而是問道“怎麼不弄輛好車恐怕再開幾公里這車都解體了”

 “怎麼會”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司機的車,反正他現在的語氣像是布萊恩剛剛誣蔑了他的愛車一般,語氣里充滿了不滿。“過來時我們開了兩公里山路,昨天一天跑了兩百公里,連氣也沒喘一口”

 布萊恩一听倒是無話可說了。汽車需不需要喘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這車載著他跑兩百公里,他恐怕都已經喘不出氣了。

 “我說,”突然間砰的一聲,布萊恩頭頂重重地撞在車頂,後面的話全被了肚子。原來路上有一塊石頭,司機或許是故意報復布萊恩侮辱他的愛車,于是故意從上面壓過,汽車猛烈的彈跳讓他著實吃了點苦頭。

 辛西婭抱著靠背一個勁地悶笑,布萊恩訕訕一笑,接下來的問題倒也問不出來了。

 車行甚速,不多時已上一條大路。所謂大路,也就是七八個人走在一起不會被擠下路面而已。道路兩旁雜草叢生,除開前方車輛揚起的塵土外,空氣倒也新鮮。路上偶爾能見幾個渾身棕黑色的當地人。司機是白人,布萊恩原來還以為他就是當地人。他觀察司機時,才注意到坐在司機身旁的副駕駛雙手環抱一支步槍,無精打采地偏頭看著外面。

 槍,他是不怕的,但他不明白這人抱著一支槍干什麼,擺酷嗎

 “這里已經緊張到拿槍了”

 “緊張不不不,一點也不緊張。”副駕駛拍了拍懷里的槍,道“至少這條路上還用不著他。”

 “哦,真他媽的好運”布萊恩暗自罵了一句。局勢遠比他想象的復雜。且不必說已有多少覺醒者潛入這里,若那些普通人也能像上次那樣搞到一大堆的違禁品,打起來可真是一場大混戰了。

 他沒敢詢問副駕駛的身份,只能在心里猜測。這人多半也就是保鏢一流的人物。

 車順著大路駛入一個小鎮,這是司機告訴布萊恩的,否則布萊恩會誤認為這只是一個小村莊。低矮的土屋,甚至部分平房屋頂是以樹皮長草所蓋。隨意地找一塊地,坐下後放上一些日用品就是一個小商販。瘦削但遠比文明城市的孩子健壯的小孩子嘻嘻哈哈地一路小跑在車隊後。一眾成年男子赤裸著身體,胯部扎了幾根草來遮羞,露出結實肌肉的他們羨慕地打量著緩緩駛過的車隊。一些婦女也同男子一般赤裸著上身,好奇地向著車隊打量。

 布萊恩不過吃驚地看了這些女人幾眼,就招來辛西婭一陣白眼,接連叱道“色狼”

 他本想反駁,但想想又算了。辛西婭畢竟臉嫩,只要眼楮看向外面,就必然有幾個男人入眼,但那幾根草確實又遮不住那hua兒。多幾次後,辛西婭臉色通紅,只敢低著頭看著腳下。若布萊恩在反駁一下,恐怕她就爆發了。

 終于挨過這尷尬的一段,車隊終于停下來,辛西婭不等停穩便跳下車去,飛也似奔入眼前的建築,也不問這是不是目的地。

 眾人下了車,同行的幾個女人都大膽得多,相互談論著那些當地男子的強壯,然後哈哈大笑。威利笑著向布萊恩不斷活動身體的走來,調侃道“這一路走來,風景還可以吧”

 布萊恩暗道“風景沒看到,但對這路倒是有了一點認識”由于拿不準威利的意思,他只好含含糊糊地應付幾聲。威利沒想到布萊恩會感到尷尬,哈哈笑著給他解釋道“這只是一個偏遠的小鎮,況且當地民風也是如此。”說著一邊大呼好熱,脫掉衣服赤裸著上身,一邊給他解釋道“如果在大城市就看不到這樣的習俗。”他隨手抖了抖快要滴水的衣服,搭眼一瞧穿得嚴嚴實實的布萊恩,驚道“你在燜肉麼,這麼熱還穿得這麼整齊”

 其實布萊恩並不感到熱,在他走出飛機的時候,便發動了衣服上的魔法陣。何況他哪敢脫衣服,內里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大堆,脫了衣服不就露餡兒了

 “嗯,沒關系,我這人體制特殊,這點熱還不放在心上。”他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右手在眼前搭個涼棚,然後抬頭看著眼前的建築道“這是什麼地方兩層的土樓在這里已經是高樓了吧。”

 威利對眼前的建築也摸不著頭腦,他搖頭道“不知道。”才說兩句話,看大家都進去了,他也拉著布萊恩道“進去了,這太陽好辣,曬久了怕要爆皮。”

 熱得不行的諸人走入室內,頓感一陣清涼,不由得大聲喝彩。霍華德男爵拉著馬丁到一旁咬了一會耳朵,馬丁先是露出凝重的神色,接著又點了點頭。過了會他走到大家面前,鄭重地道“大家請听我說,由于附近不安全,所以沒事最好呆在屋里。至于食物和清水,大家不用擔心,男爵大人已派人前去采購。大家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出發”

 相信所有人都對附近不安全有了一個定義,看看那些隨車而來、身負長槍的彪悍保鏢們,這幅打扮的人應付的不會是手拿棍棒的幾個宵小吧

 夜幕降臨時,酷熱也在一點點逝去。晚餐是新鮮的獸肉涂上當地的香料烤制而成,配上芒果、香蕉等當地水果,也算一頓風味獨特的美事。

 路途的勞頓讓眾人在用過餐後便哈欠連連,不多時便都回房休息。僅剩那些容色堅毅、身強力壯的保鏢在外守夜。

 半夜,幾聲槍響把大家從睡夢中驚醒,槍聲不過響了數下,同時傳來幾聲急促的慘叫後,便消失無蹤。但四下里不再安靜。

 “發生了什麼事”只听得探險隊所在的屋子里不斷傳出驚慌失措的聲音,紛紛詢問當前的情況。但所幸的是,探險隊中的女人也都見過這樣的場面,還不至于尖叫出聲來增加現在的混亂局面。

 “沒事,大家都去休息吧。”馬丁的聲音從走廊里傳出來,“只是一些想從我們身上撈一筆的蟊賊,已經被打退了。請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出發。”

 一听說沒事了,大家才紛紛回屋休息。

 布萊恩疲憊地躺在床上,剛才的槍響也把他驚醒了。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他語含譏諷地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個好兆頭啊”

 第二日,再次鑽進越野車的時候,布萊恩已經有了心理恐慌。司機是個中年男子,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上布滿了茸茸長毛。一坐上車,布萊恩便問道“這輛車的懸掛系統沒有問題吧”

 司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沒問題。”布萊恩松了口氣,放心坐下。

 車隊中間位置上,幾輛載滿了清水和食物的皮卡周圍,幾個保鏢持槍站立,警惕地注意周圍的動靜。

 車開出後,每一輛皮卡上都坐著兩個持槍保鏢。各人看在眼里,知道接下來的路途或多或少會有危險,每人都做好了隨時準備保命的準備。

 車隊顛簸著行向遠方的密林。只不到十分鐘的車程,車隊已駛在密林的泥濘小道上。遮天蔽日的林木擋住了射下的陽光,行進在林中的車隊全都開了車燈。車隊四周盡是參天巨木,幽暗的林間時不時傳來聲聲鳥叫,猩猩和猴子的叫聲也時常得以听聞。

 越向里行,吸入的空氣越是濕熱沉悶,設施糟糕的車內空氣更是難受,不少人都把頭伸出車窗,以此緩解胸中壓力。穿戴整齊的保鏢們雖熱得衣衫盡濕,但每人都盡職地注意附近林木間的風吹草動。隨著他們越來越嚴肅的表情,坐在車內的發掘隊成員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空氣也愈顯沉悶。

 終于道路前方出現一個彎道,由于重重巨木所阻,無法看清林木後面的景象。就在這時,所有保鏢齊刷刷地拉動槍栓。“喀嚓”聲幾乎蓋過了車隊的馬達聲。

 布萊恩心里一突,這些人整齊劃一的動作根本就不是狗屁保鏢能夠做到的最有可能的是,他們都是安全局的人能夠讓這麼多人俯首听命的人,布萊恩想來想去,也只有霍華德男爵一人而已。對于男爵所擁有的能量,布萊恩不禁把他放在了很有權力的那類人中間,只是他還不明白一個男爵是如何混到這一步的。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布萊恩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保鏢。只見他雙眼視向窗外,手里的步槍已處于待發狀態。

 “前些天運設備進去的時候,在這附近打了一場。”保鏢沒有回答布萊恩,而是司機不緊不慢地說道“對手看樣子是當地人,但每人都很奇怪,使用的武器也多是弓箭、投矛之類,但他們在武器上涂了劇毒,猝不及防下我方也損失了幾個人。”

 布萊恩點點頭,大概明白了當時的情況。安全局的人肯定調查過這個區域,否則也不會在這附近才露出凝重的神色。他側目看向身旁的辛西婭,看她一臉漠然的神情,真不知道才一夜而已,變化怎麼會這麼大,而且連話也不怎麼說了。

 “真是個古怪的丫頭”布萊恩聳聳肩,小聲嘀咕一句。

 車隊在密林里行進,卻沒有發生意料中的襲擊。說來也是,誰說上次在這附近襲擊你了,下次還在這里,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車隊一路平安地行了一天,沉悶的空氣和持續緊繃的神經讓所有人都失去了活力,就連平日里活力無限的辛西婭也靠在車門邊昏昏欲睡。

 “啊”布萊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強打精神問道“什麼時候才到啊”

 “你是指到什麼地方”司機從後視鏡里瞥了眼布萊恩,略顯疲憊地道“如果是指發掘地點的停車場那很遺憾,最少還得三天。如果是指臨時的宿營地,還有大概半小時就到。”

 布萊恩抬腕看看表,又頹然放下,然後昏昏沉沉地依在門邊。辛西婭勉強把眼楮睜開一線,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車外早已不見一絲陽光,全耐車前燈照路前行,好不容易才抵達宿營地點。

 臨時的宿營地在路邊的林地里,靠近一條淺淺的小河,河水大約只到膝蓋。車一溜地停在路旁,緊緊地靠著路邊的大樹。按照司機的說法,這是為了讓後方或前面的車輛得以通行。不過看著地方,路上全是淺淺的野草,若不是前些時候壓出來的輪胎痕跡,哪還看得出這是條路至于其他車輛,怕是難以出現了。

 一堆小小的營火出現在營地中間,一些人忙忙碌碌地安排帳篷,一些人持續地保持著對周圍的警惕。草草地吃過東西,抵受不住勞累的諸人紛紛鑽進帳篷,不多時便鼾聲四起。只有那些值班的崗哨,要麼縮在冰冷的草叢里,要麼靠在濕滑的樹干上,抱著步槍面向某個方向。

 黑沉沉的密林間,數十個渾身赤裸,身背長弓長箭,手持投擲標槍的彪悍漢子靜靜地伏在遠處。為了報仇,他們已經跟了車隊半天了。前些日子,他們發現有極多外人在他們的聖地周圍活動,且運來了好些機械設備放置在遠處。為了阻止外人進入聖地,一部分人在必經之路上狙擊,而另一部分人則去搞定那些機械設備。但他們所用的武器如何是現代武器的對手留下了十數條人命後,他們只能選擇撤退。現在,黑暗給了他們最大的掩護,善于潛伏突襲的他們自然不會白白浪費這個極好的機會。他們應該感到幸運安全局的人並沒有攜帶夜視儀。

 數十人從四面八方慢慢掩上,黑暗中的那堆營火無疑是一盞指路的明燈。幾人在不遠處爬上一顆較細的樹,然後又輕輕地跳上另外一顆樹。在黑暗中听來,有幾分像是小型的樹生動物在黑夜里捕食時發出的聲音。一條黑影倒立著順樹干爬下,在他下方,有一個抱槍的人影。

 黑影從屁股後面抽出一根細小竹竿模樣的東西,然後緩緩地放進嘴里,竹竿的開口指向蹲坐下方的人的脖子。

 只听得微弱的一聲“噗”,安全局的人微微一顫,便軟軟倒下。樹上的人突然下滑,接住軟倒的人體後雙腿再用力在樹上一夾,頓時停住不動。他輕輕地把那不知死活的人放在地上,這才從樹上輕輕跳下。與此同時,各處暗哨也都被這種手法給解決掉,並且無一人發覺

 解決了明暗哨後,一部分人分成數股,小心地向帳篷潛去,另一部分人則在外圍張弓搭箭,以便被發現後救援同伴。

 布萊恩和威利、漢密爾頓等住在一個帳篷內。布萊恩並未發現異常時,猛地听得身旁豁哧一聲輕響,頓時把他給吵醒了。但他發覺聲音自帳篷內發出後,只是雙眼微張地向發出聲響的方向看去,只見漢密爾頓支這一只手撐起上半身,側頭傾听著什麼。布萊恩覺得事情有異,也學著側耳听去,卻只能听到蟲獸鳴叫。

 很快他便發現漢密爾頓回頭望了他和威利一眼,似在確認兩人是否睡熟,得到確認後,他拉開帳篷一腳,偷眼往外看去。只見火光外,數十黑影緩緩靠近。到了火光照耀的範圍,漢密爾頓終于看清了那些人的相貌。棕黑色的皮膚說明他們是當地人,而他們手拿的木桿鐵頭的投矛和短小的匕首,則告訴他這些可能都是居住在這林子里的土人。雖然他不知道他們為何來找麻煩,但看他們的樣子,這個麻煩顯然還不小。

 其實漢密爾頓也正在猶豫要不要出手把這些人給解決了他的主人要他隱藏是覺醒者的這個秘密,若出手時被人發現,秘密肯定就暴露了。

 隨著這些眼露凶光的敵人緩緩靠近,他們把身子壓得更低了。因為這樣可以讓火光產生的投影更低,也就更難被帳篷內的人發現。

 隨著他們越掩越近,漢密爾頓終于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一粒小小的石子被他從土里挖出來,隨即手腕一振,石子帶著破空的尖嘯聲打入就要摸入一頂帳篷的土人背後。只听得“啪”的輕響,石子又從土人前胸穿出,打在近處的樹干上。

 突然受襲的土人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隨即血嗆入肺,大口的鮮血噴涌而出,艱難地大聲咳嗽、抽吸著倒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土人臨死的慘叫驚動了所有人,頓時好幾個帳篷里傳出喝斥聲“什麼人”訓練有素的安全局戰士一身不發地割破帳篷從兩側滾出來,一瞥之間已看清來襲的敵人,手里武器頓時吐出無情的火焰,給眼前幾人的上半身開了數個窟窿。

 隨著慘叫響起,土人的弓箭如雨而下。嗤嗤聲響中,近一大半的長箭透過帳篷,穩穩地插在里面。帳篷中起伏的痛叫聲也揭示他們戰果頗豐。

 射出一輪箭後,埋伏在外的土人飛速地逃進茂密的森林,潛伏在樹後或數前的黑暗中。

 營地里的戰斗很快結束,潛入營地的所有人都被槍殺,從發現土人到干掉所有入侵者,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緊接著,幾顆照明彈射向四方,森林頓時被照得透亮,剛被槍聲驚嚇的飛鳥走獸再一次作雞飛狗跳狀。

 “在那里”突然有人指著樹上吼道。

 “嗒嗒嗒,嗒嗒嗒。”藏在樹葉里的兩個土人被發現,兩個點射便要了兩人的性命。知道不妙的土人飛快地在大樹間穿梭,時隱時現的身形讓戰士們開了幾槍未有建樹,又見土人越跑越遠後便放棄了繼續射擊。

 趕走了土人,戰士們才有心思去救治傷員。兩個戰士抱著一絲希望跑向崗哨,卻只找到一臉黑氣的尸體。

 由于上次有人中毒的關系,這次進入森林便準備了血清,可惜他們中毒時間已久,已來不及救治了。

 帳篷里的人多受了輕重不一的箭傷,所幸無人喪命,再加之備有血清,受傷的人算是撿回了一條性命。相比起來,那點皮肉之痛已是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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