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茹下意識的挪了一步,然後把景呈給接住了。
一個大男人壓在她身上,她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
隨即司馬茹就聽到了景呈略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她微微側頭,「景公子,你怎麼了?」
景呈用盡全身的自控能力才讓自己站穩,然後打算繞過司馬茹回房,不管怎麼著,反正他都跟眼前的女人沒有關係。
誰料司馬茹不僅沒有避開他,反而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然後景呈聽到司馬茹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你被人下了葯?」
「你有解藥嗎?」
景呈的聲音有一種壓抑過的沙啞,「司馬姑娘,請放開我。」
「至於其他的,與你無關。」
隨後他聽到司馬茹十分無辜的聲音,「哦,你沒有解藥。」
然後她跑到了景呈面前,「正好我要嫁的是我很不想嫁的,他在我嫁過去之前就已經讓別的女人生了孩子了,還想瞞著我,大概打算等我傻乎乎的嫁過去之後把那個孩子抱出來讓我認為嫡子。」
「其實我是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但是總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噁心。」
景呈聽著眼前這個女人絮絮叨叨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心中的燥熱不斷的衝擊著他,這就要甩開司馬茹,可是司馬茹竟然在下一刻的時候貼了上來。
「所以我打算也噁心噁心他,我覺得景公子你挺像個正人君子的,反正我都不在乎了,你不如把我當成解藥好了?」
柔軟帶著馨香的嬌軀貼在他的懷裡,那一刻景呈的眼睛幾乎紅了。
藥性席捲了理智,景呈根本不記得他是怎麼把這個女人帶到他的房間,到了早上他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團混亂的房間,他揉了揉眉心,在地上看到那件被他徹底撕壞的披風,他還記得,這是那位司馬姑娘的東西。
而床上的一切痕跡無不昭示著他們一夜的荒唐。
後悔愧疚等等情緒充斥在他心裡,他知道再過幾天這位司馬姑娘就要嫁人了,雖然她說她的未來丈夫很荒唐,但是他卻更過分,在人家姑娘嫁人之前毀了她的清白。
他應該要負責。
景呈翻身起床,收拾好自己一打聽,然後才知道一大早,那位司馬姑娘的送嫁車隊就走了。
他把東西收拾好帶著隨從騎馬追了上去。
司馬茹的狀態很不好,從上馬車開始她就蔫蔫的裹著被子躺在那裡,江媽媽把兩個丫鬟趕下去了,自己親自服侍司馬茹。
「小姐,不是老奴多話,你這樣實在是太不該了。」
司馬茹睜開眼睛,她發燒了,有些難受,嘴唇上乾的感覺要裂開,江媽媽連忙端了一杯水來給司馬茹潤唇。
「老奴已經吩咐過了,等到了下一個驛站就請大夫過來給小姐看看。」
「不必了,不過是風寒發熱而已,開一副葯吃下去就好了,至於其他的,江媽媽,你不必說了,我心裡都有數。」
「姚家的情況我也跟你交過底了,以後咱們的日子並不好過。」
江媽媽嘆了一聲,「小姐,那你想過嗎?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司馬茹眼裡閃過一道光,想到景呈的模樣,心想如果能生個孩子長得像他也不錯,至少高大英俊,比姚子旭那個脂粉堆裡泡大的人好多了。
「那就生下來,反正過兩天我和姚子旭就洞房了,就這麼幾天,有差別別人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