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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魔》第46章
  第46章

  一提到他的神,莫裡斯神情立刻變得狂熱起來,「我的神是最強大最美麗的存在!」

  夏佐在聖殿也見過不少女神的狂熱信徒,莫裡斯這個表現也不稀奇,不過亡靈法師信仰的神,大約也是代表黑暗和邪惡的神吧。

  然而聯想到他的所謂神毀掉了亡靈法師的所有傀儡,又很怪異了,莫非是莫裡斯觸怒了那個神祇?

  阿西爾卻皺起眉,根據黑暗女神的說法,世界的意志容不下神祇存在,這個亡靈法師的神究竟是真神還是莫裡斯擅自認定的?

  事情撲朔迷離,籠罩層層迷霧,阿西爾本來看到這麼大一片嚎叫花變得不錯的心情又差了,「上次在古堡裡,你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最好一次性說清楚。」

  莫裡斯又什麼都不說了,嘴閉的堪比蚌殼。

  夏佐習慣性要去摸劍,摸了個空才想起來,他的貼身長劍短劍全都陣亡了,不由一陣鬱悶,感覺最近報廢武器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有必要找個鑄劍師重新鑄造些武器。

  阿西爾實在不想對莫裡斯用「詛咒」,無他,和武士的精神力自然增長不同,魔法師的精神力是刻意修煉的,因此凝實度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強行使用的後果一定很嚴重,至少有幾天會處於脆弱期,這時身邊只有夏佐,必須要有巨大的信任才能支撐他這個決定。

  莫裡斯不會主動說的,不說還能拖時間伺機逃走,說了大約就只有死路一條。

  阿西爾在心裡權衡,他可以相信夏佐,但也是建立在自己有強大的實力的前提下,拋棄自己所有的力量,把生死安危全部托付給另一個人,在魔王的生命中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他這邊沉默,夏佐以為他問不出來不開心,但也沒什麼辦法,要逼迫一個強大的亡靈法師說出不想說的秘密,難度並不比找出魔王低。

  被阿西爾看砧板上的菜的眼神盯著,莫裡斯總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雖然魔種造出的高契合度魔族很強大,但也不至於擁有異影族的天賦「詛咒」,所以莫裡斯才這麼肆無忌憚。

  其實「詛咒」是通俗的天賦叫法,實際上普通的異影族也只能有個強行影響別人精神,來達到惑亂的效果,真正的「詛咒」是魔王獨有的天賦,改變思維,言聽計從,巔峰處就可達到詛咒的功能,以言語驅使法則,控制人的命運,是魔神的能力。

  離開了沙漠地帶,這裡的氣候甚至比全大陸大多數地方都惡劣,嚴寒而冰冷,嚎叫花是在極致冰寒中開出的極美之花,它比任何花的生長環境都差,卻開的比任何花都絢爛,並且驕傲到固守這片寒冷的天地,寧死不肯被移植。

  只有嚎叫深淵的泥土和空氣才是它要的,其它再溫暖舒適的地方也不是它的歸處。

  支使莫裡斯將骨龍飛低,他們在峽谷山壁上找到了一處洞穴,洞穴口已經被積雪堆到腰間,夏佐抬腳把雪牆踹倒了,裡面潮氣很重,又潮又冷,莫裡斯安靜如雞,第六感突然運轉,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把莫裡斯丟進洞穴深處,夏佐和阿西爾站在洞口向下看去,滿峽谷怒放的花,就像來到了童話世界,阿西爾估量了一下這裡的安全程度,「夏佐,你是值得信任的嗎?」

  夏佐一愣,但還是迅速回答道,「當然。」

  阿西爾就衝他勾了勾唇角,夏佐以前就想過,阿西爾笑起來很好看,他的唇很適合接吻,似乎只要看到他的笑臉,夏佐就覺得什麼困難都難不倒他了。

  「夏佐,如果我失去了所有的能力,毫無反抗之力,你會像剷除別的惡魔那樣消滅我嗎?」

  夏佐皺眉,「你怎麼會這麼想,如果我要消滅你,早就動手了,絕不會乘人之危,而且我……」

  而且什麼,夏佐沒說完,阿西爾心知肚明卻不挑破,他不想在夏佐記憶不全的時候討論這個問題。

  會這麼問只是想求個心安,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將安危寄托給別人,不過,魔生也需要勇於嘗試。

  幾片雪花調皮地落在他們的鼻端臉頰,帶來絲絲涼意,夏佐竟覺得他的表情有種獻祭般的脆弱,讓人忍不住想給他一個擁抱,依稀中好像這種情景也曾發生過,想給他擁抱,想給他溫暖,驅散他的孤寂。

  這麼想的,夏佐也就這麼做了,手指拂去阿西爾鼻端的雪水,不容拒絕地抱住了他。

  胸膛相撞的有些狠,帶來微微的疼痛,阿西爾忽然就被抱住有些沒反應過來,說得好好的怎麼就撲過來了?

  「夏佐,你幹什麼?」

  夏佐頓了頓,「我不知道,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這種抱法根本就不是朋友的抱法,也怪阿西爾自己遲鈍,夏佐暗戀他也不知道多久了,微微回憶全都是不對勁的地方,以前卻根本沒發覺,一旦想通簡直處處都破綻。

  夏佐眼神茫然了一瞬,卻又迅速堅定,不管哪裡不對,只要這個人在這裡,還能活生生的與他擁抱,不是站在他無法企及的遠方,也沒有被生死分隔,就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阿西爾沉默了一會,在他們身後,漫天大雪紛紛揚揚,洞穴邊的崖壁上錯位生長的嚎叫花微微抖動,白色的光線映照而出,這一切看起來既和諧又美好。

  突然洞裡的莫裡斯大聲喊叫起來。

  兩人如夢初醒。

  阿西爾迅速說道,「等一會不管我做什麼,記住你說的話。」

  語畢就快速走了進去。

  莫裡斯失去了所有的亡靈傀儡的倚仗,竟被一條原本冬眠的蛇形魔獸纏住,他勉強用精神力護住自己,整個人卻被巨蛇一圈圈絞在中間。

  阿西爾拿魔焰長鞭抽了抽巨蟒的尾梢,在巨蟒身上留下焦黑的印記,巨蟒吃痛迅速竄了出去。

  莫裡斯舒了一口氣,隨即警惕地看了看阿西爾,「你救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阿西爾嗤笑一聲,一腳踩在莫裡斯的胸口,「不需要。」

  莫裡斯一時驚詫,但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夏佐跟在後面進來的時候,莫裡斯已經神情呆滯有問必答。

  「你說的神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是忽然出現的,那裡的人說他是遊吟詩人。」

  「遊吟詩人,是不是叫無罪?」

  「無……罪……我的……神」

  聽到這阿西爾心中一沉,莫裡斯說的神居然真的是無罪,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幫人只幫一點點,被莫裡斯崇拜卻毀了崇拜者的亡靈傀儡,又不傷害莫裡斯,怪異的很。

  阿西爾定定神,又繼續問道,「那個匕首的圖案是怎麼回事?」

  「那是,神的標誌。」

  「無罪的標誌?」

  「是……神……」

  儘管神志不清,莫裡斯還是十分維護那個神。

  阿西爾眼裡風起雲湧,片刻後歸於平靜,很多年過去,阿西爾都不能忘記屠城的那一天,他與夏佐決裂,兵戈相向,如果夏佐不曾放手,也許死亡的日期就要提前十一年了,還是同歸於盡的那一種,結合世界的意志來想,也許這就是世界意志想要的結果。

  在知道世界意志的存在之前,阿西爾是茫然的,他痛恨自己的命運,但命運虛無縹緲,根本沒有一個實際的對象來承載他的憤怒,黑暗女神告訴他世界意志的存在之後,他所有的不甘都有了宣洩的出口,只是暫時抓不出那個世界意志的化身。

  此時從莫裡斯口裡得知,這個特殊的標誌就是無罪的,那麼有很大的可能,無罪就是世界意志。

  屠城的那一天本來也是阿西爾一生中最高興的日子,有摯友送他一房的嚎叫花,連這些渺小的人類看起來也可愛了一些,煙花轟鳴,難得的熱鬧,他也平生第一次期待起一份未知的禮物,然而終究沒能等到。

  無數的惡魔降臨了普羅城,屠殺平民,眨眼的時間就死了三分之二,如果不能消滅這些深淵惡魔,在它們屠完普羅城之後,就會從這裡分散到全大陸,到時候人類的死傷只會更慘重,而消滅起來將會更艱難。

  無論是放任不管,還是出手,作為現場唯一存在的高階惡魔,阿西爾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他選擇了動手。

  但是黑暗禁術的攻擊是無差別的,想只針對惡魔消滅惡魔根本是癡心妄想,世間難得兩全事,哪能十全十美。

  他放開了自我,任憑本能發動了黑暗禁術,在禁術起效的那一刻,阿西爾就知道,他和夏佐,終究還是走到了兩條路上。

  毀滅,吞噬,燃燒,肆虐的惡魔,平民的鮮血,破碎的花房,好像映照了他和夏佐之間破滅的友情。

  當時的確沒有其他的高階惡魔,就連阿西爾自己也一直覺得是他身上的魔王氣息引來了深淵魔族,所以他不曾辯解過,卻為世界意志背了這麼大一個黑鍋。

  那一天出現的陌生圖案,竟不是偶然,當時是沒有高階魔族,但未必沒有別的東西,否則是誰提前調離了聖殿的所有人,是誰招來了深淵魔族。

  太多的湊巧就是早有預謀。

  無罪,早晚我要把你抓出來,所有的恩怨都讓你一一償還。

  思及此處,阿西爾精神流逝愈發嚴重,他踩著莫裡斯胸口的腳漸漸無力,身體晃了晃,險些一頭栽倒,莫裡斯則更乾脆的暈了過去。

  夏佐抓住機會攬住阿西爾,剛剛在旁邊聽了一會,大致清楚了,無罪竟然是莫裡斯的那個神,恐怕是真的神,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只是阿西爾為什麼會跟這樣一個危險的神有交集?

  夏佐心裡迷霧重重,卻冥冥中有種感覺,不要問,不要問阿西爾,要自己去找答案,要相信他,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攬著阿西爾的手臂愈發用力,阿西爾精神力被抽空,難受的恨不得仰天長嘯,閉著眼任由夏佐支撐,夏佐看他這麼虛弱,聯想到剛剛的問題,心中震動。

  阿西爾的戒心多重他是知道的,阿西爾問了他這樣的問題,最後做出了選擇,等於將性命交到了夏佐的手中。

  夏佐心情激盪,俯視阿西爾難過得皺起的眉頭,忽的一片柔軟,他信任我,願意敞開心扉,是不是,你也有一點喜歡我。

  我的忍耐和等待,不管多久,總會有開花結果的那一天,對嗎?

  阿西爾忍過最初那一份難受,緩緩睜眼,正對上夏佐複雜的目光,現在他已經不會弄錯了,很清楚的,夏佐就是喜歡他,沒有絲毫懷疑。

  也許是氣氛太好,也許解除了心結,阿西爾忽然想,或許跟夏佐在一起也不錯,再沒有別的任何人能夠在他的生命中留下如此濃重的痕跡了。

  鬼使神差的,阿西爾伸手搭在夏佐的後腦勺上,把他的腦袋按下來一點,兩人的臉緩緩貼近,呼吸相聞。

  他的手虛軟無力,但夏佐根本沒有反抗他的力道,他以為阿西爾想跟他說話,便順從的低頭。

  一個柔軟冰涼的唇貼了上來,夏佐睜大了雙眼。

  阿西爾呢喃道,「借我點……」

  借他點什麼,夏佐沒聽清楚,腦海裡彷彿炸開了無數煙花,全身的觸感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唇的形狀,貼著自己的嘴巴,無比清晰。

  阿西爾只是靜靜貼著他,細細從他口中汲取一絲氣息,奇蹟般的能夠平復頭痛欲裂的感覺。

  但是貼了一會,阿西爾卻覺得不對勁了,夏佐的雙唇微微分開,濕軟的舌描摹舔舐他的唇瓣,起初只是輕微的移動,漸漸竟意欲探入他的口腔,阿西爾渾身一震,這種感覺非常新奇。

  但他沒有拒絕。

  夏佐吻他的感覺很舒服,彷彿靈魂相容似的,對方濃烈而激盪的情緒都通過雙唇傳達過來。

  夏佐反客為主,把阿西爾壓在石壁上,沒頭沒腦地一通亂吻,兩人都沒有經驗,阿西爾身體虛軟無力,只好攀著夏佐的肩膀,被動承受著。

  他甚至還迷迷糊糊的想,好像有哪裡不對。

  夏佐靈活的舌頭探入口中,滾燙的鼻息噴灑在臉側,喘息著,呼吸越來越粗重。

  吻著吻著,夏佐忽然停下了,阿西爾得了喘息的空隙,微微睜眼,卻發現夏佐的表情怔怔的,他一時疑惑,夏佐微微抬頭,嗓音略有些沙啞,「阿西爾。」

  阿西爾也有些喘,「夏佐,你……」

  話還沒說完,雙唇又被堵住了,這一回不像剛剛,剛剛若是和風細雨,這回可就是狂風暴雨了,唇齒相撞,甚至磕破了唇角,鐵銹的味道瀰漫在口腔裡。

  這個吻漸漸變質,起初是曖昧的,後來竟像是野獸在搏鬥,兩人互相爭奪主動權,激狂至極。

  冰冷血腥濃烈,絲絲火焰慢慢燎原,阿西爾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大腿根,聯想到夏佐被下了催情藥劑的情景,一時臉黑了,夏佐怎麼又發情了。

  再感受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哪怕換到人類的軀體裡也還是絲毫反應也沒有,魔王無語,結果還是發情期不來。

  夏佐一邊狂亂地吻,一邊一遍遍叫著阿西爾的名字,從狂喜到酸澀,從希望到絕望,直到阿西爾敏感地推開他,兩人各自喘氣,阿西爾臉色微變,「夏佐,你回來了。」

  夏佐眼眸如不見底的深潭,雙臂撐在阿西爾的兩側,「是,我回來了,我的……魔王。」

  阿西爾暗道晦氣,為什麼不早不晚,要在他這麼劣勢的情況下,沒有談判的實力,他就天然處於了下風,心情糟糕,誰能解釋一下夏佐的回歸契機竟是一個吻,早知道,早知道他肯定早就吻了!

  阿西爾直想往地上滑,腦子盡量轉動,卻因為精神力不足而顯得有些遲鈍。

  「你回來了,所以要再殺我一次嗎?」

  如果是,再沒有更好的機會了,真是魔算不如天算。

  夏佐聲音暗啞,「我的魔王,殺了你是我最後悔的事。」

  他一口一個魔王,聽得阿西爾直皺眉,「你別這麼叫我。」

  夏佐便從善如流,「阿西爾,我很想你。」

  阿西爾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夏佐什麼時候這麼直白了,而且竟然第一件事不是再殺一遍?

  冷冷一笑,「夏佐,你忘了我是怎麼屠了普羅城,怎麼欺騙你隱瞞你身份的嗎?」

  夏佐卻不為所動,他把下巴擱在阿西爾的肩膀上,深深嗅聞他身上的氣息,鐵鑄般的雙臂死死卡住阿西爾的身體,「你是個騙子。」

  阿西爾隱約意識到有什麼和他的認知不同,夏佐回來了,但他什麼都沒有解釋的情況下,夏佐竟沒有立刻刀兵相向?

  他還以為,普羅城放他離開已經是他最大的退讓了。

  夏佐滾燙的氣息近在耳畔,「你是騙子,我是傻子。」

  阿西爾動都動不了,「你……」

  夏佐的聲音略微平復,「讓我抱一會,在你死去的日子裡,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早點將心意說出口,結局是不是會有不同,可是事情沒有如果,我再怎麼後悔都無可挽回。」

  阿西爾疑惑更濃,「你不恨我?」

  夏佐道,「我更恨自己,最後那一劍沒有收住,你如果想殺我,我們一定會同歸於盡,為什麼要在最後一戰對我讓步?」

  阿西爾頓了頓,偏過頭冷冷回答,「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捨不得。」夏佐的語氣自信而篤定。

  阿西爾沉默不語。

  夏佐緊緊抱著他,「無罪沒有騙我,竟然還給了我與你再相見的機會,我還以為逆轉時間的代價是魂飛魄散。」

  「等等,」阿西爾打斷他,「你說是無罪告訴你可以逆轉時間,還有,逆轉時間的人是你?」

  夏佐放開他,摸了摸他的臉頰,那一瞬間的表情竟可以算的上溫柔了,「是我。」

  阿西爾難以置信,夏佐是情願付出魂飛魄散的代價,也要讓他活著嗎。

  還有無罪,無罪不是世界的意志嗎,為什麼會幫夏佐保住靈魂?

  太多的疑問一齊湧了上來,阿西爾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的真相。

  夏佐卻在他額頭又吻了一下佔足了便宜,隨即全身重量都壓了過來,竟然暈倒了。

  阿西爾被他沉重的軀體一砸,整個人都站不住,抱著夏佐的身體滑坐下去,咬牙切齒地半躺在濕冷的洞穴裡,暗罵夏佐關鍵時刻掉鏈子。

  握拳揍了夏佐兩下,卻因為姿勢問題使不上勁,不痛不癢的。

  這下洞穴裡三個人,兩個昏迷,一個虛弱,簡直全是病殘,這會要是巨蟒回巢,那真是能飽餐一頓——當然是不可能的,阿西爾早就佈置了魔法陣,低級錯誤怎麼可能犯。

  夏佐雷打不醒,阿西爾卯足勁把他翻了個身,難得的靠著石壁發呆。

  夏佐回來了,卻不需要他解釋什麼,人是暈了,但總有醒的時候,他說的話擾亂了阿西爾的思緒,在他以為夏佐已經做到極致的時候,夏佐又總能給他新的驚訝。

  普羅城的時候,夏佐放水了,決戰的時候阿西爾讓了一步,算是還了他,魔王從不願欠人情。

  但他又欠了夏佐一個天大的情,現在夏佐回來,剪不斷理還亂,糾葛越來越深。

  在發呆中,時間過得飛快,夏佐一睜眼就看見了眼神瘮人的阿西爾,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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