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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請下凡》第32章
☆、昔我(三十一)

  不過瞬息之間,東華就落入了一片墨蘭紋飾的衣袍之內,颯颯冷風中,玄天伸手去除他束髮的冠帶。

  淡色髮絲失去束縛,頓時流散如水,東華忽然冷靜下來:「打量我今日低聲下氣,你便越發輕狂,忘了你我的次序麼?玄天,你、你還認不認我是你師兄!」

  玄天將冠帶扔在雪地裡,不為所動的解著他腰帶,挑眉道:「認,否則今日所為怎能叫大逆不道?」

  東華被他這無賴之態氣的雙圌唇打顫,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他髮絲紛亂,衣衫半敞,再加之面上那副不自知的情態,看在玄天眼中別有一番風采。

  玄天俯下圌身,咬住了那顫抖不已的雙圌唇,含糊不清的道:「師兄無愧色相之首,此等仙姿,叫我如何把持得住。」

  東華正左顧右盼,努力辨認是否四野無人。玄天這一句卻忽然戳到他心裡,雖然這類奉承之言東華聽的實在太多,可是從玄天嘴裡說出來,好像還是頭一回。

  玄天品過他的雙圌唇,又轉而吻過面頰,最後似是有心在他眉眼處逡巡,讓東華雙眸中映滿他的影子。

  東華只覺濡圌濕之感輾轉在自己臉上,想到此刻所有感觸皆是來自玄天,忽生酸澀之意。。

  從前他已用凡身和玄天有過數次唇圌舌相親,可回歸仙體後,這卻是首次。

  而仙體是他原原本本的樣子,今日他避無可避。

  恍惚中,那濡圌濕之感已經包圍了他的耳根,玄天在他耳邊似嘆似笑:「我枉顧天理,肖想師兄多年,本該算是世上至yin至亂之人。卻因心懷師兄,將眾生色相全當做枯骨。如今,我倒成了別人眼裡最清心寡慾的那個。」

  東華猜他話裡的「色相」,應該是當年帝濁將玄天與魔境那幾個美姬合關一夜坐懷不亂的舊聞。不禁又想起他叛逃一事,再加之今日所為,好容易生出的一點意興蕩然無存。

  東華斂容道:「你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左右已是不信他,何苦再拿這些話來撩圌撥。

  玄天神色一頓,眼睛頓時瞇起來:「此時此刻,師兄還要激怒我麼?」

  東華嘆了口氣:「若我不激怒你,你可會放我走?」

  玄天斷然道:「不會。」

  東華垂下眼瞼,道:「即是如此,你我各自隨意吧。」

  玄天黑眸中燒起兩團不明之火,眉心一皺:「好,我倒看師兄要如何隨意!」

  說罷,東華便覺肩上一涼。側目看時,見半邊肩膀已袒露出來,片片落雪在肩頭融成水跡,他手指無力的蜷了蜷。

  玄天恨聲道:「師兄一貫口是心非。幼時受傷挨罰,自己忍著不哭,也要笑著來寬慰我。登了高位以後,更是冷淡自持,與我圌日漸疏遠。」

  若東華沒記錯,好像當年是玄天先疏遠他的。可東華剛要開口,玄天卻含圌住了他的唇圌舌,強令他與其交纏。

  玄天在他口中肆意翻圌攪,東華有些跟不上他的步調,不多時,便微微喘息。

  玄天方才稍稍鬆懈,又品吮圌了幾回,才道:「你還要籌措什麼絕情之詞來傷我,明明都已動了情。」

  東華眉心一動,待要辯駁時,玄天又欺身上來以吻封堵他的言語,這次吻的更綿長,也更加深入,以至於二人分開時,還牽起一根欲斷還連的銀絲。

  東華只覺有些刺眼,偏了偏頭,卻沒能將銀絲扯斷。

  卻見玄天伸出舌尖,輕輕一個碰觸,將銀絲引入口中。

  這靡靡之態讓東華臉上一熱,忽然想起曾經素女所繪的春-宮小冊。客棧那夜掌燈夜讀,他吹了半夜的風,好容易吹走的熱潮盡數回還。

  東華頓時將臉偏的更遠。

  玄天笑道:「師兄醉了,不若好生歇著,勿復言語。」他在東華肩頭重重啃咬,「任你說什麼,我也不想聽。」

  玄天齒間的力道雖大,但啃咬時又間或舔圌吮,似乎不是洩憤,而是在品嚐。

  東華沒好氣的想,還未開口你便撲過來堵著不讓言語,到你想聽之時,求我說我也不再說了。

  他這裡下定決心,玄天那裡已由他的喉結一路舔侍而下。此處風光,皆被東華平日牢牢捂在衣底,此時終於見了天日。但見鎖骨明晰秀致,高如細嶺,低如淺澗,加之白玉香雪一般的皮相,可稱完美。玄天以舌尖勾勒其貌,弄的東華有些麻癢,可自己渾身脫力,動彈不得,又不願出聲,只得耐著性子隱忍。他移目去看河間倒垂的蘭葉,以圖分散意念。

  玄天一路把圌玩,還不忘轉述東華的情態:「師兄臉紅什麼……」

  【不可說內容】

  東華咬住牙關,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玄天喚他:「師兄,你叫一聲。」

  他如此一說,東華乾脆死死咬住下唇,閉眼強撐。

  玄天喘息著道:「師兄,有人來了。」

  這話對東華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東華慌忙睜開眼,但見河面上一葉小舟破冰而來。

  東華臉上一片慘白。

  雪不知何時停了,不知是哪座村落的漁人駕船而來。有兩個人身披蓑衣,站在船頭,一人手持漁網,似乎還在向這裡看。

  東華渾身使不出力氣,元神喚不起半點法力。船速極快,不多時便能與他們平行而過,他惶急的看向玄天。

  玄天嘴邊泛起一抹惡意的笑,仍是大力的撞擊著他,眸中一片幽深,比墨蘭花蕊更加濃黑。

  東華怕被聽見,壓低聲音道:「不要……」

  不料聽見他這聲哀求,玄天卻更猛力,撞的他一口氣分作幾次喘。

  小舟終於行駛到視線平指之處,船上手持漁網的那人指著此處驚呼:「你看那裡!」

  東華渾身發冷。

  果然……被瞧見了?!

  以東華的修為與體質,是從不懼寒的,然而此刻一片透心刺骨的寒涼直入心脾。

  東華死死盯著那船,面上漸顯頹敗之色。

  因玄天動作幅度頗大,東華頭頂那一叢垂在水中的墨蘭被抵的來回搖晃,葉片掃過流水,水珠迸濺。

  船上另一人道:「哦,原來是那一叢墨蘭在動。」

  手持漁網的道:「我瞧著墨蘭後面會有一窩兔子。」

  另一人擺手:「兔子哪有這麼大力氣,依我看得是一窩狍子。」

  手持漁網的咂道:「可惜墨蘭太密實,擋著了,看不清啊。」

  聽到這裡,東華驚愕的轉過頭,瞧見玄天臉上露出了幾分邪笑。

  玄天停下了動作,強壓滿腹炙熱道:「師兄果然嚇得不輕,放心,我布了障目結界。」

  此時船上另一人道:「管他是什麼,現在河邊結冰泊不了岸,要不就能過去看明白了。」

  手持漁網的附和道:「唉,算了,打漁要緊。」

  小舟疾馳而去,只留下冰河中央一道參差不齊的水路。

  障目結界,顧名思義,即人在結界中如隱形一般,舟上兩人只是看見了一叢憑空亂擺的墨蘭而已。

  東華大鬆了一口氣。

  玄天趁著他怔忡之時,猛然發力,

  【不可說內容】

  罪魁禍首玄天貼著他頸側喘勻了氣,而後極其溫存的吻上他的眼角,一邊呢喃著令東華十分難堪的話:「怪我初經人事,技巧奇差,都把師兄弄哭了。」

  東華心力交瘁,閉上眼,什麼也不想說。

  玄天不以為意,自顧自的道:「你我初次流洩之物,與凡人毫無二致。便知凡人其實是照著先天神造的,可笑神卻要壓抑七情六慾,比那凡夫俗子還不如。」

  東華按下心頭浮動的酸澀之意,啞聲道:「求你放過我……」

  玄天看著緊貼的身體,點頭道:「師兄睏頓了,舍後有泉,我為師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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