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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士到寡婦[七十年代]》第82章
82

  最後的人選定了陳東華, 陳東華確實年紀大了,在知道下一年, 很有可能也會有名額之後,林荊南特意去找了張成業說,推薦陳東華。

  他占了一個先機, 陳東華得到了准信之後,十分感動,拉著他說不出話來。

  這個機會, 陳東華確實沒辦法讓步, 他的年紀不小了, 這或許是他回城的最後一個機會。

  他只想緊緊的抓住它, 拼盡全力。

  林荊南得到了張成業和陳東華兩個人的好感。

  他會做出這個選擇, 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工農兵大學需要推舉,推舉本村居民其他的人沒辦法服衆, 學歷太低, 在知青點裡面,不少人的學歷都很高,高中畢業,是大學之下最高的學歷, 論貢獻, 他們知青點的貢獻也不差,尤其是燒瓦這一門手藝還是一個知青帶來的,知青點裡面,論聲望, 最高的還是陳東華。

  這麽多年來他不是白待的,穩重可靠,有主意,多虧了他,他們知青點在李村的日子才能過得這麽舒服自在,他也就是這一兩年,多虧了謝睿才把地位提上去。

  讓張成業選的話,他八成是會選陳東華的,他的年齡是硬傷,沒辦法再等下去了,而他不一樣,他還年輕。

  年輕就意味著有資本。

  換成他在張成業那個位置上,他也會選擇陳東華,提了他,知青點內會有話說,他的年齡資歷實在是太年輕了,在他之前有不少老人在,推了他沒辦法服衆,只是想是這樣想的,理智告訴自己沒有錯,但是看著名額花落別人家,他心裡不是沒有悵然的。

  上大學,那就是一個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他不是沒有一躍的能力,但是因爲諸多顧慮,只能放弃。

  而且因爲是她主動放弃的,他面上還必須做出一副爲陳東華歡喜的模樣來,著實憋的有些內傷,只能轉移注意力。

  他寫信給謝睿,跟他訴說現在的生活,而且讓他也好好說說他那邊的豐富多彩的生活,來給他排解排解,這事他也不好跟家裡人抱怨,跟家裡人說,他們肯定沒有辦法理解他,會說他傻,或許還會讓他去做點別的,讓這個名額到自己的頭上。

  對於推舉上大學這件事,周小晴有些想法,但是周家兄弟却是沒有想法的,他們想了一下,這個名額,他們兄弟這一次是絕對沒有辦法的,先不說知青點的老大哥陳東華了,再往下還有好幾個,他們有資歷有本事,哪個不比他們新來的强?

  周小晴縱是有心也是無力,家裡那一攤事兒,還不知道怎麽著呢。

  不過他們幾個著急也沒有辦法,父母都去北邊,也不知道那裡有多荒凉,這錢他們還寄過來給他們,他們自己怎麽不留著傍身呢?

  當周小雷這樣說的時候,迎來的是周小晴和周曉東的沉默,說的簡單,問題是他們哪裡留得下呢?

  如果帶在身上的話,指不定到哪裡就被別人搜刮了去,或許還會被安上什麽名頭。

  看一看牛棚那些人的日子吧,到了農場裡面,他們爸媽還沒有過的這麽舒服呢,畢竟這裡是南方,一年四季天氣都極端不到哪裡去,但是最北的那裡就不一樣了,據說一年中有半年都是寒冬。

  滴水成冰的地方,他們去那裡衣服不知道帶的够不够,還有藥品有沒有地方獲得。

  他們現在到了嗎?

  安頓下來了嗎?

  知道了這些之後,周小雷沉默了,好幾次看著牛棚中人乾活的地方失神,這就是爸媽的日子嗎?不,爸媽比這過的還要不如他該怎麽辦?他要怎麽做才能幫到他們?

  可以寫信給他們嗎?他想要寫信,却沒有地址,沒有辦法寄出去。

  他捏緊了拳頭,他什麽也沒辦法做。

  他什麽也做不了。

  蘇茴路過,看到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人,看著他的臉色由原本的平靜變成了痛苦,甚至眼泪掉了下來,就在這時候,兩個人的視綫對上了。

  周小雷:「……」

  蘇茴:「……」

  靜默了三秒,蘇茴點點頭,表示打了招呼,就這麽脚步不停離開了,留下周小雷,眼泪還挂在臉上,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角抽了抽,隨後趕緊把臉上的泪給抹掉,剛剛居然哭出來了,也太不注意周圍了,有人路過都沒發現,剛剛那還是自己大姐的妯娌。

  被她看到自己掉眼泪,太丟臉了。

  不過看到他哭她臉上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裝作了沒看見,就是不想讓他難堪吧,姐姐的這個二嫂感覺人還挺好的。

  人家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日子也過得好好的,他還是個堂堂男子漢,也要鼓起勁來好好幹活。

  雖然說爸媽跟他們脫離關係了,但是血緣怎麽可能說脫離就脫離,他要好好幹活,好好表現,然後申請長長的探親假,到時候去農場探望他們!

  他們兄弟兩個,到現在在知青點裡面幹活還是處於下游,他們之前沒有幹過活,就算努力適應,但是身體素質和經驗擺在這裡,一時半會兒的進步也快不到哪裡去,以後要更加努力了。

  他是個男子漢,姐姐嫁到了這裡,要是以後消息泄露出去,肯定會不好過,他和哥哥要給姐姐撑腰,有他們兄弟在,誰也不能欺負她!

  蘇茴沒有什麽感想,她就是路過,不小心看了一個少年珍貴的男兒泪,或許日後他回想起來會覺得有些丟臉。

  這種時候,當做沒看見就是最好的尊重了。

  不過他們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吧,想了一下,最近周小晴也有些聳拉著臉,是他們家出事了?

  這個猜測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隨後就拋到了腦後。

  她剛剛跟文學傾交了作業,得了一堆新的作業。

  大佬就是大佬,就算現在被下放到農村了,專業知識依舊沒放下。

  這份學習的勁頭值得學習。

  不過她的書需要更新換代了,找個時間去省城一趟吧。

  或許下個休息日去好了,等下個休息日把空間裡面的收穫順便清理一下。

  這樣說起來,那一批醬料也做好了,該去市裡面給肖谷和虎哥帶過去。

  上次她去小人書攤主那裡,他說近期可能會有好東西,讓她有空了可以過去看看,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

  如果有極品的玉就更好了,這些普通的玉蘊養過後它的成色會更好,被她放到了靈泉水裡面,蘊養的速度被加快,跟被人蘊養的時候相比,就跟有人在後面放了個推進器似的。

  不過再快,那也需要時間,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看到成效的,而成色越好的玉石放到靈泉裡面,玉質的提高價值也會越高,不過可惜,極品的玉她還沒有看到過,像那種極品的,距離靈玉只差臨門一脚的,她放到靈泉裡面,蘊養個幾年,估計就能變爲低級的靈玉了。

  在這凡俗的世界中,如果有那種玉的話,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不是達官貴族富商顯貴,是拿不到手的。

  在這個時候想要碰到也難,因爲像那樣的好東西,如果真被人拿到手了,一早就藏了起來,根本不會淪落到市面上,除非到了不得已的時候。

  她想要買到手,要看運氣。

  還有收廢品的老大爺那裡,讓他幫自己留意,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不知道他那邊的收穫怎麽樣,對於蘇茴來說,拿一些糧食,還有自己做的醬,有肉,去換這些,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無本的買賣。

  這些東西也就是現在特殊時候價格低賤,等到後面,這段時間過去了,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價格肯定不可同日而語,她又沒有那麽快離開這個世界,擁有錢財更多,她的生活也就過得越舒適,她是修士出身,却不是苦修士,沒有那種不能享樂的說法。

  能過的舒服,爲什麽要讓自己遭罪?

  而且,雖然在這修行困難,但是想要鑽研一些雜技,比如說煉丹、煉器、陣法等等,還是可以滿足的,她可以專心鑽研,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就可以專心修煉,不用再花費時間在這些雜技上,更節省心力。

  回去之後,她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了一些題,這就是這幾天給他們四個的任務了,她把這些放到桌面上,隨後進了厨房,開始做晚飯。

  今天做什麽好呢?想了一會兒,她拿出了一條兩斤多的魚,今天吃酸菜魚吧,再來一個臘肉丁燜豆角幹,清炒芥菜心,腌蘿蔔,最後來一個清淡口味的紫菜湯。

  做的差不多了,張安國和張定國他們滿頭大汗的回來了,一個拖著一捆細柴,一個拿著一籃子野菜,老的跟嫩的分開,嫩的自己吃,老的喂鶏。

  沒多久,張衛國也回來了。

  他被奶奶那邊叫去幫忙,搬東西跑腿去了。

  他剛回來沒多久,張保國小跑著從鎮上回來了,額頭上有輕薄的薄汗,他把自己的布袋書包放下,先把書桌上自己的那一份作業看了一遍,隨後塞到了自己的本子裡,去厨房。

  張保國:「媽,今天做的是什麽?我聞到了,好香。」還有點酸酸的,辣辣的。

  蘇茴:「今天做酸菜魚,我放了辣椒。」酸菜魚沒有了辣椒,感覺像失去了靈魂。

  這辣椒還是芥子空間裡面種的,特辣。

  張保國點頭,隨後迅速的把一個小袋子放到了厨房的橱櫃上,那是孫强孫叔叔給的糖果點心,還有他同事送的一些票,他塞到了蘇茴的兜裡。

  這些是之前那一批醬的「回禮」。

  果然比自己去黑市冒風險好多了。

  只可惜他現在的交際圈子太狹窄,老師戰戰兢兢,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同學基本上都衝動,不過大腦,還有的無腦攀比,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張保國嘴角略微勾了勾。

  這麽讓人無語的人,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飯菜端上桌,蘇茴還特意在旁邊用小碗裝了一些辣椒醬。

  小孩子的腸胃比較弱,太辣的會比較刺激粘膜。

  又麻又辣,四個小的都吃的臉上掉汗,嘴唇紅彤彤的,却又停不下來,看著媽媽還要特意加辣椒醬的行爲,只能送上自己佩服的眼神。

  媽媽好能吃辣啊!

  這個吃了嘴巴會失去知覺吧?

  媽媽却能面不改色,額頭上一點汗都沒有,唯一能看出她吃了辣的,就是她比平時更紅潤一些的嘴唇。

  張安國最先投降,受不了了,嘴巴沒感覺了。

  然後是張定國、張衛國,張保國堅持到了最後一刻,把盤清光。

  放下筷子,他一本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辣,好吃!

  吃完了,喝了湯,張衛國自動自覺去洗碗。

  飯菜是媽媽做的,殘局就由他們四兄弟輪流解决,今天輪到他了。

  然後蘇茴把張保國拿回來的糖果拿了一些出來。

  每個人分了兩顆。

  張安國立刻拆開了一顆大白兔放進嘴巴裡,嘴巴裡的麻辣勁還沒過去呢。

  甜甜的滋味在嘴巴裡散開。

  他看著媽媽沒有吃:「媽媽,你不吃嗎?」

  蘇茴搖頭:「不吃。」

  「不喜歡嗎?」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會有人不喜歡糖果吧?

  之前沒有想過,現在回想才發現,媽媽好像很少吃糖果。

  「媽媽,不用節省給我們吃,我們一起啊。」

  這話說得很窩心了。

  蘇茴表示:「沒有節省,你們想吃蛋糕嗎?明天就是你們生日,我給你們做蛋糕?」

  「蛋糕?!」雙胞胎眼睛一亮。

  這是只聽說過的好東西,價格很貴,他們鎮上都沒有賣。

  他們去市裡的時候遇到過,不過都賣完了,他們路過的時候問道的香甜滋味現在還記憶猶新。

  「嗯,想吃嗎?」

  得到了很大聲的:「想!」

  蘇茴輕笑著點點頭:「之前也沒做過,可能會做的不好吃。」這個需要烤箱,到時候在芥子空間裡用陣法試試。

  大概步驟她知道,加糖,加水果,就算做的不好吃,應該也不難吃吧。

  張衛國手上**的出來:「我也要蛋糕!」

  他沒聽到生日。

  他們過生日基本都不講究的,只有到了整數的老人才會一本正經的做壽,其餘的,想起來了給多盛一點飯,有條件的給敲一個鶏蛋,就是了。

  「明天你弟弟生日,我想試試做蛋糕。」蘇茴表示,其實就是興致來了,想動手嘗試一下,正好雙胞胎的生日到了。

  張衛國撅嘴:「媽媽,之前我生日,你都沒說要做蛋糕。」

  張保國沒有說話,也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是啊,之前他們兩個生日的時候都沒說要做蛋糕。

  蘇茴喔了一聲,不以爲意:「是啊,之前他們生日我也沒有說要做,現在說要做了,就是我想做,以後你們想吃可以自己做。」

  張衛國:「……」

  喔,還是原來的老媽,還是原來的味道。

  自力更生,才是王道。

  雙胞胎:「……」一點也不意外呢。

  第二天,張保國要上學,中午媽媽他們做蛋糕,他是沒辦法參與了,只能有些心不在焉的聽著講臺上老師講課,一邊想著家裡現在的情况。

  他的心不在焉,被同桌察覺到了。

  他的同桌,是這學期換到身邊的,就是期末跟他幷列第一的人。

  他是個很驕傲的人,一直以爲第一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結果多了一個幷列第一。

  不是自己獨屬,自那之後,就跟張保國杠上了,單方面的杠上。

  「學習不認真,哼,不想學習就早點回家去,別浪費錢。」

  聲音很小,但是身爲同桌,張保國聽的清清楚楚。

  他心裡又嘆了口氣。

  明明他比自己還要大上一歲,怎麽感覺還沒有小他三歲的二弟懂事?

  張保國當做沒聽見,專心翻著課本。

  被無視了,劉維志氣悶的瞪了瞪眼睛。

  隨後劉維志也扭過頭去專心聽課。

  這學期,他要打敗他!他才是第一名!

  下課之後,劉維志冷哼了一聲:「有的人,就是不知道珍惜,上學的機會可不是那麽易得的,既然有了上學的機會,就要好好學習,不然還不如早點回去放牛,免得浪費金錢又浪費精力……」

  這話張保國聽著,不覺得有什麽,雖然他知道劉維志說的是他。

  他上課是沒有十分認真聽講,但那是因爲老師對著課本照本宣讀,他之前已經看過了。

  如果是掌握的不到位的,他會認真聽,但如果是已經吃透了的,他就會去看下一個章節。

  而且他的成績,就是他好好把握了機會的最好證明。

  他們位置後面的人,莫名聽到這話,還以爲是在說他呢。

  他們班上有20多個人,這20多個人中,只有6個是鄉下來的,他們後面那個就是六分之一。

  他在小學的時候也是成績翹楚,但是來到了這裡念初中,直接變爲了中下游。

  而且就跟劉維志說的一樣,他們讀書不易,他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才讓他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同意繼續供他上學念書的。

  劉維志的話這不明顯就是在說他嗎?

  他捏緊了拳頭,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這個時候學習說是沒什麽大用,但是工廠裡面招工的話,首先看戶口,然後就看學歷。

  他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不想跟自己爺爺、爸爸一樣,一輩子靠土地吃飯。

  戶口這方面可以慢慢想辦法,但是學歷這方面要是他放弃的話,就沒有再來的機會了。。

  而且就算沒有戶口,學歷够,有本事的話,走走關係還是可以爭取一個臨時工的職位,然後慢慢的等待轉正的機會。

  像劉維志這樣的人是不會懂得自己的痛苦的。

  他學習成績不好,只是因爲他們村裡的教師資源擺在那裡,這些知識上了初中才有接觸,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跟上已經很吃力,從小學的佼佼者,變成了現在的中下游。

  他拼盡全力的念書,爭取有一個更好的表現,也努力的結交朋友,但是因爲他出生於農村,這些城裡的「少爺」都不樂意跟他來往,工人的子女跟工人的子女抱團,村裡人跟村裡人報團。

  劉維志學習成績好,家裡的父母還是雙職工,他吃的穿的用的,跟他都是鮮明的兩個檔次。

  現在他還在說他學習不認真還不如回家去放牛……

  他認真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

  他壓抑著自己的目光,掩飾的低垂下頭來,小心著別被人發現。

  在這班級裡,他們來自農村的是弱勢群體,是比不上城裡人的,劉維志在他們班的情况是最好的,成績也是第一,是他們班的中心人物,要是得罪了他,他估計會被排擠得更厲害。

  他來城裡上學,一個目的是學歷,另一個目的是想要多認識一些朋友。

  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人脉,等他畢業了,感情好的話,或許不經意就多了一條路子。

  劉維志,就是他想要交朋友的那一類型。

  他的拳頭捏了捏,埋著頭打開課本,翻著剛剛老師講的內容。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終有一日,他不會再過這種忍氣吞聲的日子。

  少年的心敏感、自卑又自傲。

  張保國敏銳的察覺到了,看了一眼毫無所覺,還在叨叨的劉維志,眼角輕輕抽了抽。

  「我是一直以來就聰慧,成績從來沒有掉出過前三,而且我爸媽都拿工資,他們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之後做一個對社會、對國家都有用的人才,爲了成才,我需要良好的知識儲備,我舅舅前段時間剛給我買了一本輔導書,我看了一下,很是精闢……」到時候第一名肯定是我的囊中之物……

  張保國索性站起身,離開教室,課間時間,他去上個厠所避開好了。

  劉維志這張嘴不知不覺就得罪了人,如果不是他家裡都是工農出身,而且有個舅舅還是幹部,自身沒有攻訐的地方,早就被他得罪的人給下黑手了。

  他可不想摻和進去。

  只可惜,他提出想要調換座位的想法失敗了,老師不同意,他的身高再高一點就好了,擋著後面同學的視綫,他調走去後面順理成章。

  現在却只能無視他。

  話還沒說完的張維志看著張保國離開的背影,話說了一半,憋著的感覺太不好了。

  他怎麽就不說借他看一看呢?

  他不會同意,但是摘抄一些還是沒問題的,只要他好好求他。

  接近上課鈴響,張保國回來了,劉維志特意把輔導書拿出來放到桌面,一邊小聲贊嘆:「這輔導書真好用,原來還可以這樣出題啊。」

  「哦哦,這個解法有三種!」

  「這個有深度……」

  後面的人聽的心癢癢,劉維志一直用眼角餘光注視著張保國,却發現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自己。

  直到老師進來了,他鬱悶的閉上嘴。

  張保國把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他剛剛出去,正巧看到有人在吃香甜的餅乾,他又想起了家裡正在做的蛋糕。

  蛋糕該怎麽做?好吃嗎?

  真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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