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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士到寡婦[七十年代]》第28章
28.

  看到關韶理拿著包袱離開, 又拿著包袱回來,他的同事用他良好的視力保證, 他這包袱不僅沒有癟下去,還膨脹了一點。

  這是什麽情况?

  關曉理問他:「車子修好了嗎?」剛才他離開的時候, 車子已經修的差不多了,按理來說應該修好了。

  「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他們這些在外面跑車,路上隔了老遠才有維修地的個個都有一手修車的手藝,問題不大的話, 他們自己就能解决。

  關韶理上了副駕駛座:「開車吧, 邊走邊說。」

  車子壞了,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所以就是他們不想要你的饋贈, 拿了自己做的特産,想要跟你交換你家那邊的特産?」

  關韶理點頭,臉上有些笑意:「也不是說全部沒有拿, 留下一些吃的, 不然就是我占便宜了。」

  他們那邊的海産品也不怎麽值錢,就這麽收下他們的肉醬,他哪裡肯, 本來他是打著貼補的心來的, 結果反而還被倒貼, 那叫什麽事兒?

  他的重點歪了:「那個醬真的有這麽好吃嗎?」

  「下次你嘗嘗就知道了,我們在外面跑,自己做吃的不方便, 想要買吃的也不一定遇得到,有這個在,省大事了。」

  他開著車,沒有說話,然後好一會兒才說:「這樣也挺好的,能自食其力,自己立得起來,比什麽都重要。」他們運輸隊的人都是從部隊轉業出來的,他們來自不同的部隊,但是都發生過自己的故事,也有當初跟自己共同奮鬥、生死相依的戰友爲國盡忠到了生命的最後一秒,經歷的多了。

  關韶理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一邊幫著看路,一邊輕輕地嗯了一聲。

  是的,雖然他想要送的東西沒有送出去,但是心裡很高興,特別高興。

  高興到他恨不得立刻回家,讓他媽幫忙,收集最好的海産,寄過來給她們。

  ******

  第二天一早,張保國吃了早飯去學校上課,來到教室裡坐下,張錦華就凑了過來,好奇的問他:「昨天那個人他給你們送了什麽?」

  張保國搖頭:「沒有什麽。」

  「不可能!」

  張錦華不信,他昨天還喝到了一碗糖水,甜滋滋的,好像甜到人的心底,他最先去的可是張保國他們家,怎麽可能什麽都沒有?他媽媽今天早上在他出門之前讓他問一問,其實他媽媽不說他也是想要問的。

  張保國皺眉:「是沒有。」他留下來的那些東西,是用媽媽做的醬換來的,後來他單獨拿著去老宅的紅糖餅乾才是送的。

  張錦華撇撇嘴:「不想說就算了,他可是開車的司機師傅啊,待遇很好的,怎麽可能不給你們送東西。」聽媽說那是鐵飯碗,每個月有工資,有補貼,他送來的東西肯定很罕見,他之前或許都沒有聽說過。

  張保國不高興了:「我說了沒有送我們什麽東西,你不信就算了,我要看書了。」

  他來學校的路上有遇見不少人,個個都問他幾句關於狸猫叔叔送來了什麽,他不喜歡他們這樣,但是又說不出他不高興的理由。他們的語氣就像、就像在窺視著什麽。

  張錦華又來問,引爆了他這些情緒,他拉著臉,不再理他。

  張錦華也生氣了:「有什麽了不起,不想說就不想說,誰稀罕!」

  堂兄弟鬧起了彆扭。

  一放學,張錦華就拿著提前收拾好的東西飛奔回家,張保國在教室裡坐了一會兒,又有人好奇的圍上來問東問西,他索性不等媽媽來找他了,自己去找媽媽。

  他媽媽是老師,學生對老師天然有一股敬畏心理在,一下子就散光了。

  走在路上,張保國嚴肅著一張臉,悶悶不樂的跟在蘇茴旁邊。

  蘇茴注意到了,問他:「怎麽了?跟人鬧彆扭了?」

  「媽媽,好多人問我狸猫叔叔的事,還有給了我們什麽,我不喜歡這樣。」

  蘇茴看著前方:「我們生活在群體裡面,這是難免的,你還記得上次有人夫妻打架的事嗎,那只是他們夫妻的事,但是有人看到了,傳了出來,整個村都知道了,他們出來,都要被別人打趣幾句,你有看到他們是怎麽應對的嗎?」

  張保國回想:「……他們沒生氣。」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如果全都要在意,那生活會變成什麽樣子?今天有人說粗魯,明天有人說你敗家,後天有人說你無能,全都在意的話在意的過來嗎?只要不是惡意誹謗,何必放在心上。」

  蘇茴:「日子是自己在過,冷暖自知。」

  「所以別人問你什麽,不想說的時候隨便說點什麽應付過去就好,不過,保國,你不喜歡這樣的人吧,那就要注意,不要讓自己變成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張保國似乎懂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懂。

  快到家門的時候,蘇茴又問:「你是真的想要參軍嗎?」

  「是!」這個字他說得斬釘截鐵,他現在枕頭下面還好好地放著爸爸的軍功章,每天都要摸一摸才會去睡覺。

  蘇茴輕輕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要吃很多苦,你有心理準備嗎?」

  「有!」

  衝著他的堅定,蘇茴帶上禮物去了張成業家。

  「大隊長,這孩子想要以後去報名參軍,這參軍是有要求的,需要身體素質過關,你看這孩子現在開始訓練,能不能合格?」

  張保國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張成業敲了敲桌子,看著張保國那張像張平的臉,恍惚間,好像看到了當初那個少年,也是這樣,堅定地站在他面前:「我明白了,從明天開始,五點半來我這裡,我每天起來都會練拳。」

  張成業答應了,張保國開心的走路都有些飄,隨後他注意到一個問題:「媽去,我們家好像沒有表?」

  光看天色,他可分辨不出來五點半是怎麽樣的。

  「放心,家裡有。」手錶可以拿出來,收音機就要找個時機拿出來了。

  於是,張保國每天更早起床了,去張成業那裡跟著一起打拳、站樁,蘇茴時不時的還給他加任務,讓他跑圈。

  這樣的强度張成業一開始看了都有些擔心,保國還是個孩子呢,要是吃的跟不上,那就壞事了。

  不過觀察了一段時間後,他默默的也加大了訓練量。

  他這樣的行爲自然被村裡的人看在眼裡,知道他門在做什麽之後,還有別的人心動,也來拜托張成業,張成業通通接受,但是,他不會因爲誰的話降低要求,這樣就導致沒幾個人可以堅持下來,最短的隻堅持了三天,加上本來也不是一定能進得了部隊,就算進得了,有些人還要考慮再三,願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去那個隨時可能會發生生命危險的地方,最後就只剩下張保國一個人。

  偶爾的情况下,張衛國也會去,不過他太小了,這也就是跟著跑跑步,在邊上瞎玩鬧。

  張保國這樣的毅力,讓張成業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贊賞,更用心了。

  ******

  蘇茴收到了關韶理的包裹,這個包裹是他在出行途中一個距離他們這裡比較近的地方寄出來的,不然他老家和蘇茴這裡隔了半個華國,靠現在的物流速度,花費的時間太長了。

  這個包裹讓蘇茴都有些吃驚,因爲真的太大了。

  打開來看,一樣一樣的用幹葉子包裹著分類放好。

  蘇茴一一拿出來。

  分量最多的是海帶和海菜,另外有魷魚乾、墨魚乾、幹貝、海參、不知名的小海魚乾以及蝦仁蝦米等等,怕她不知道這些是什麽,關韶理還很貼心的在裡面附有一張紙條,說明它們的名稱和適合用來做什麽菜,可以說很貼心了。

  蘇茴收的很開心,在信的最後,關韶理表示,她送他的醬他的同事也很喜歡,想要用這些特産跟她交換,他還在信上標明了種類,就擔心蘇茴弄太多肉醬,那樣子就蘇茴吃虧了。

  收到這些,蘇茴有些迫不及待打算要嘗一嘗了,今晚就做一鍋海鮮粥吧,回禮要有醬,另外……蘇茴想了一下,分出一部分海産,讓張保國送去給張根他們,同時讓他轉告,這是用他們這裡的特産交換的,讓他們拿一些家裡曬的菜幹紅薯乾到時候一起寄給他們。

  他們這省雖然是靠海的,但是他們所在地距離海邊幷不近,唯一吃過的海産品就是鹹魚和海帶了。

  蘇茴讓送去的蝦米和幹貝等是稀罕東西,用自己這邊的特産跟他交換,那是占了大便宜了,李滿芬沒有不願意的,動作利索的就收拾出來了一些特産,還讓張錦華簡單的寫了一封信夾在裡面。

  海鮮粥,重點就在一個鮮字。

  白花花的大米,粒粒分明,晶瑩剔透,米香撲鼻,用勺子滾動,撈出裡面的蝦仁、幹貝、魷魚乾。

  張安國小口小口的喝著,他有個習慣,好吃的要留到後面再吃,他吃了一口裡面的料之後,就把蝦仁等放到一邊,先專心喝粥。

  張定國跟雙胎哥哥相反。

  他喜歡先把好吃的吃完,再吃沒那麽好吃的。

  他速度快,自己吃完了,就盯上了張安國碗裡一堆的蝦仁幹貝。

  張安國注意到了,像護食的小倉鼠一般把碗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兩頰一鼓一鼓的,他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同時,偶爾他私藏的糖果餅乾會離奇不見,他十分懷疑是有人偷拿了,想到他的糖果,張安國把蝦仁幹貝大口大口的塞進嘴裡,一雙大眼睛享受的眯起。

  决定了,回去以後再把糖果換一個地方藏。

  張保國喝下碗裡最後一口粥,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注意到四弟的表情,問他:「你還沒吃飽嗎?鍋裡還有。」

  張定國拍了拍小肚皮:「飽了,但是還想吃蝦。」

  蘇茴放下碗:「你們都吃飽了?」

  得到一個確定的回答之後,把剩下的都倒進了自己的碗裡:「想吃蝦我明天再做,你們等會先別睡,在院子裡轉一會兒。」

  張衛國舔了舔嘴唇,剛吃飽,他已經在期待著明天了。

  吃完飯,該收拾碗筷了,張保國盯著張衛國,他們兩個輪流洗,今天輪到他了。

  張衛國不想動:「大哥,你幫我洗吧。」

  張保國:「不要。」

  張衛國看向兩個弟弟,他們其實年紀相差不大。

  張定國一下跳起來:「我和三哥燒火了,洗澡水都是我們燒的!你不怕我們把碗打碎嗎?」

  張衛國只好乖乖去後面的水井裡打水洗碗。

  媽媽是不用想了,媽媽燒飯辛苦,連個替換的人都沒有,他們好歹還能替換著休息呢。

  …………

  蘇茴把一些海産收拾出來拿給娘家、趙夏蘭和張成業他們,他們也拿出一些本地的吃食,讓她到時候一起寄給關韶理。

  蘇淺明和田思怡看見這些東西不稀罕,也沒有陌生的感覺,相比較趙夏蘭一樣一樣的問清楚是什麽、該怎麽煮,差別很大,蘇茴若有所思。

  他們夫妻都是外地來的,或許曾經也是有過故事的。

  只不過這麽多年來都沒有提過隻言片語,蘇茴也沒有探究的意思。

  隨著夏季的到來,蘇茴的芥子空間幾乎煥然一新。

  除了最中間的白骨蓮、被陣法保護著的其他上了年份的靈植之外,其餘空著的地方都被她規劃著種上了東西。

  那一片是各種中草藥,從很常見的折耳根到人參苗、一年生到多年生,都有。

  隔壁是一片抽穗期的稻苗,再隔壁是飽滿的玉米棒,之後是花生地,除了這些吃的,還有一小片棉花。

  之後,是一片鬱鬱葱葱的菜園子,蘇茴收割了一部分,留下光禿禿的土地。

  最後一片區域,種植了各種樹苗,有李子、桃、芒果、蘋果等果樹,在不同的陣法中,共同生長,果樹之外,就是蘇茴在山上遇到的不錯的樹苗。

  這個不錯,不是說是靈木,只是相比起其他的,在這個富含靈氣的地方生長久了,會有更大的幾率變成靈植。

  那些現在種植著各種吃的,到後面不缺吃的了,遲早也會被各種有機會變成靈植的物種占領。

  蘇茴調整了一下陣旗,一片花生就這麽浮空飄了起來,然後泥土先落下,調整了一下高度,一刀切,花生掉落地上,又被「吸」到了中間,蘇茴走進去把花生裝進袋子裡,還停留在半空中的花生面落地。

  這樣放著不管,一段時間後,就會被這個空間吸收。

  至於這些花生,蘇茴拿到了一個泛著微微紅光的區域,這裡的熱度比其他地方高,原本應該是種植著火屬性的靈植的,現在變成了她的烘乾區。

  放到這裡,幾天過後,這些嫩花生就會變成幹花生了,收花生,就是這麽簡單。

  跟她在芥子空間的輕鬆烘乾不同,現實裡,已經下了半個多月的雨了。

  每到夏季,就是一年中最常下雨的時候。

  因爲常下雨,家家戶戶都有雨衣,有的是用油布做的,有的是用化肥袋裡面的透明薄膜做的,還有的就是用稻草編織的、粽葉做的。

  蘇茴家原先沒有雨衣,分家的時候沒有分,自然也就沒有,雨傘倒是有一把,是用油紙做的。

  他們家沒有要下地幹活的人,冬天偶爾下雨了,只要有傘撑著去上課就好了,雨小的話,雨傘都不用。

  現在常下雨,張衛國還是常往外跑,下雨也擋不住他在外跑的心,雨傘沒有,但是芭蕉葉和香芋葉有很多,小孩子幾乎個個都頂著片大葉子在外面嘻嘻哈哈。

  蘇茴注意著他們身體,讓他們濕了衣服早點換,沒有著凉生病的趨勢是不管的。

  不過趙夏蘭在知道她家沒有雨衣後就約定一起做一件。

  她家的兩件有些舊了,該做新的了。

  蘇茴想到她說要自己做,就去弄了幾個化肥袋子回來。

  化肥很難買,化肥袋子村裡也沒幾個人有,也是一樣稀罕的東西了,但是在鎮上,花錢還是能買的。

  解開裁好,就是一件雨衣了,蘇茴一口氣做了五件,足够一人一件了。

  趙夏蘭沒捨得花那個錢。

  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是她寧願拿那些錢用來買幾顆糖給孩子吃,做雨衣只是耗費些功夫,反正下大雨的時候沒辦法做其他的事,閒著也是閒著。

  她好不容易花了半個月編織了一些,沒做成雨衣,變成了屋頂。

  最近一直下雨,屋頂漏水了。

  她家是村裡最常見的那種房子——以石子打基底,黃泥磚砌墻,稻草木板做屋頂。

  瓦片只是在最主要的部分有些許而已。

  趙夏蘭抱怨:「肯定是開春的時候沒檢查仔細,這才漏水了,今年還沒下大雨呢。」一直斷斷續續的下小雨中雨,現在就小漏的話,下大雨那就要大漏了。

  那習以爲常的姿態讓蘇茴默了。

  趙夏蘭繼續編織,一邊跟蘇茴閒聊:「不過看這天氣,下大雨也快了,到時候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上年不是刮大風嗎,我家的屋頂差點都被掀走了,今年應該不會了,重新加固過,請人花了五個鶏蛋。」

  蘇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搭話。

  她慢吞吞的做著針綫,吃的跟上去了,小孩子本來就在長身體,現在放大一些,估計秋天穿就正好合適。

  她現在做的是有些微瑕疵的瑕疵布,這種布可遇不可求,趙夏蘭剛看到的時候還羡慕了一會兒。

  不要布票,價格還便宜不少,那點瑕疵算什麽。

  蘇茴默默的聽著,這布是她賣野猪肉的時候換來的,在供銷社,她就沒看見過便宜的瑕疵品,早就被售貨員內部消化了。

  張安國在旁邊幫著趙夏蘭打下手,遞遞東西之類的:「蘭姨,你家裡還漏水嗎?」

  「漏啊,不過只有兩處,也不多,用盆接著就是了。」

  張安國:「在哪裡漏啊,是在床上嗎?」

  趙夏蘭唉了一聲:「哪呢,要是在床上怎麽睡覺。」

  蘇茴輕輕咳了一聲:「沒有補好嗎?」

  「補了,還是有一點,沒辦法,我只好抓緊時間多編一點,到時候再請人來修。」縱使習慣了,趙夏蘭也有些無奈。

  她看了眼這裡的屋頂,語氣羡慕:「還是你這裡好,颳風下雨都不帶怕的。」她那裡,一下雨,睡覺都不敢睡死了,漏水的地方在別的地方還好,要是正好在存放糧食的地方,把糧食打濕,那就糟了。

  蘇茴也跟著她的目光看向屋頂,若有所思,村裡鋪瓦片的不多,瓦片也不好買,建這個新房的時候就是孫强走了人情才及時買到的瓦片,瓦片很難燒嗎?

  趙夏蘭習慣了每年夏天的雨季,也習慣了每年必有的漏水,但是從別的地方來的知青可不習慣,尤其是去年來的,還沒有經歷過的知青,睡著睡著突然臉上多了滴滴落下的雨滴,簡直要崩潰。

  謝睿和林荊南就是要崩潰的一員,好好的睡著覺,突然之間有什麽東西落在臉上,凉凉的,是水?嗯?怎麽會有水?!

  謝睿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正好一滴水滴到了他的眼睛上。

  「什麽東西?」

  他迅速閃開,借著窗戶邊上剛剛升起的太陽微光,看到了水花。

  屋頂上面,斷斷續續的有水滴落下來。

  謝睿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這屋子漏水了!

  謝睿叫醒了林荊南,他那邊也漏雨了,不過漏的方向是在脚邊,夏天的被子很薄,林荊南沒有蓋堆在那裡,現在他那被子已經濕了大半了。

  太陽剛剛冒頭,就著這點光綫,他們兩個把床上的東西都搬到一邊,也就是下了床以後才發現,他們這屋子居然有三處地方漏水!

  拿桶和盆來接水,兩個從來沒有經歷過這回事兒的小夥子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林荊南乾笑:「外面雨有點大啊,怪不得漏水了。」

  謝睿:「……」他不想說話。

  兩個人乾坐了一會兒,其他人陸續也醒了,開始有動靜傳來,看著差不多了,他們兩個去找陳東華。

  陳東華是知青點的老知青,也是知青點的老大哥,有什麽事跟村裡交涉的時候是作爲是知青點的代表人出面的。

  陳東華來看了看,表示:「漏水是正常的。下雨下了這麽些天才開始漏水,看來去年修補的還不錯,之前年年都漏水,上一年花了不少的功夫,把屋頂全部整修了一遍,才能堅持到現在才漏水。」

  他們之前是外面下雨,裡面也下雨,同步進行。

  聽了陳東華這句話,謝睿忍不住把手放到自己額邊揉了揉,這居然是常態?!

  想說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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