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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第132章
132、來搞事了

  現在的皇上是女兒身, 文文弱弱, 還受了傷,走兩步便要停下來歇一歇, 緩幾口氣才能繼續活動。

  爲了不拉扯到傷口,受傷那個肩膀從頭到尾沒怎麽動過,隻剛剛給她削了肉, 然後就像小媳婦一樣坐在她對面。

  聲音因爲變成了女音之後柔和了不少,五官也因爲她嬰兒肥的原因,帶著稚氣, 偏偏又一本正經的綳著臉, 說不出的可愛。

  哎呀我滴天啊,好想欺負他!

  方姝暗駡自己禽獸,他剛剛才說過想爲她去找太后要人,在他身邊自然更安全一些。

  他和太后不合,甚至有些劍鋒相對的意思, 突然向太后提要求, 太后肯定會獅子大張口, 逼他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吧?

  肯犧牲那麽多幫她,她還動一些不該有的念頭,真是太不應該了。

  方姝捶胸,多駡了自己幾聲禽獸。

  殷緋聽到了聲音,停下擦匕首的動作,抬頭看她,「怎麽了?」

  他用著她的身體, 臉是熟悉的,身子也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因爲帶著他的特色和氣質,宛如兩個人。

  除了外貌相似之外,已經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相同點了。

  方姝那麽點彆扭和介意也盡數消失,無論怎麽樣,這副身子裡是他的靈魂,只看靈魂,不要看外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莫名覺得皇上用這副身子的時候更好看,帶著別樣的魅力。

  特別喜歡他低頭做事的時候,安安靜靜,文雅端莊。

  比起男兒身,很明顯,他更適合女兒身!

  方姝感覺自己膨脹了,都敢想讓他一直保持這樣了。

  「沒什麽。」心虛不敢看他。

  殷緋繼續擦他手裡的匕首,「既然沒事那就睡吧。」

  方姝趴在床鋪上,問:「你呢?」

  「我待會再睡。」

  方姝點頭,身子朝旁邊讓了讓。

  殷緋餘光瞥見了,頭都沒抬道,「不用了,我讓長慶再拿兩床被子。」

  他朝外喊了一聲,「長慶。」

  沒人應。

  砰!

  一桌子菜陡然被他掃了下去,鍋碗瓢盆當即散落在地,裡面的菜汁混合在一起,變成了黃褐色,沿著桌角滴滴答答流下來。

  長慶聽到動靜才掀開簾子進來,沒有看他,直奔方姝跪去。

  「皇上。」他又瞧了瞧一片狼藉的桌上,「這……」

  方姝也被嚇到了,半坐在床鋪上,撑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麽辦。

  主要他才是皇上,他要幹什麽,她根本沒資格插手和阻止。

  方姝目光看向皇上。

  殷緋站起來,走到帳篷邊,拿起挂在簾子上的弓和箭,熟門熟路拉開,「我在跟皇上玩呢。」

  那箭頭突然毫無預兆對準長慶,剛接手的身子使了些力氣,指頭拉了滿弓,又突然放下,似乎不太習慣一樣,調整了一下姿勢。

  長慶額間登時冒出冷汗。

  她要幹嘛?

  想殺了他嗎?

  就因爲他剛剛沒有聽她的話及時進來?

  她只是個奴婢罷了,憑什麽使喚他?還那麽肆無忌憚?

  在這宮中,就連皇后都要恭恭敬敬對他,還從來沒有這麽囂張過。

  不過是仗著皇上寵愛罷了,皇上最不喜這種狐假虎威的人,不會許她如此對待他身邊的老人。

  長慶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皇上。

  方姝不敢回應他,目光有些躲閃。

  這厮求錯人了,那位才是正主。

  「皇上覺得我這一箭,能射中大總管身後的花瓶嗎?」殷緋冷笑,「會不會射偏?」

  方姝張張嘴,想替長慶說話,但是不敢,慫是一回事,不曉得怎麽就變成了這樣也是一回事。

  她還在雲裡霧裡,沒看懂皇上想做什麽,記得他不是這樣的人來著,有可能是爲了嚇唬嚇唬長慶。

  是長慶哪裡做的不好嗎?

  沒有啊,因爲他現在是她,就是個小宮女,長慶是大總管,不應是應該的。

  皇上直接喊長慶本身就是個錯誤,應該讓她喊來著。

  這麽簡單的道理皇上應該不會不知道,爲什麽還這麽得罪長慶,這不是給她樹立敵人嗎?

  她曉得他有別的用意,更不敢亂插手了,隻勉强擠出一個笑容,「你開心就好。」

  長慶面色一片蒼白。

  殷緋手一鬆,長箭嗖的一聲射了出去,擦著長慶的脖子,直直射中他身後的花瓶上。

  鐵箭頭和陶瓷碰撞,砰!花瓶碎了,嘩啦啦散了一地。

  帳篷內本來就亂,現在更亂了。

  長慶綳緊的神經鬆散,一屁股跌坐在地,臉上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算是明白了,皇上對她是不一樣的,縱容到了這種地步,看來以後要儘量避著,惹不起。

  殷緋拿著弓過來,走過來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居高臨下問,「今晚我要跟皇上一起睡。」

  他沒有穿鞋,赤著脚丫子,這個動作侮辱性極强。

  方姝都不忍心看。

  長慶很是識趣,「咱家這就去拿被子。」

  其實方才他倆說話,他聽到了一些,不多,因爲有時候聲音高,有時候聲音低,總覺得方姝在跟皇上說什麽秘密。

  吃了兩次虧,一次耍小心機,故意少報了名字,讓她見不得皇上,被瞪了。

  第二次沒有及時進來,差點小命不保,這回他學機靈了,方姝脚剛拿下來,便連忙奔了出去,抱來被子和枕頭回來。

  殷緋在帳篷裡等著,手裡始終拿著弓,又從墻上取下來一根箭,拿在手裡把玩。

  長慶頭都沒敢抬,行了一禮後,得到皇上首肯便馬不停蹄出了帳篷,像是避瘟神一樣,遠遠守在門口。

  位置比方才差了好幾米,不敢離得近了。

  方姝伸長了脖子都沒有看到他,才小聲問道,「你怎麽了?好端端給我樹敵幹嘛?」

  殷緋挂弓箭的動作微頓,「樹敵?」

  「是啊。」方姝有些不滿,「長慶還不恨死我了。」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確實覺得皇上方才有些過分,下手太狠了。

  「他不敢。」殷緋放了弓,又將箭也塞回箭筒裡,「貪生怕死欺軟怕硬的人,對他太溫柔了不長記性。」

  長慶兩次不聽話,他都記在心裡呢,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是他最不喜歡的。

  「以後他要是再敢私底下爲難你,你有樣學樣便是。」殷緋半蹲在她旁邊,抱了地上的被子,去了另一邊睡。

  「沒有。」方姝是實話實說,「他對我挺好的。」

  長慶這人吧,確實還不錯的,有時候很照顧她,不過也有時候叫人傷透了心。

  比如那次追小仙女的時候,跟他還不認識,她一直記得他說的風凉話,極是難聽。

  還有一次,因爲在御花園灑了些水,被駡的狗血淋頭,差點懷疑人生。

  他這個人是這樣的,對上面,比如太后和皇上,那服務沒得說,對下面吧,就宛如克扣員工工資,老愛懲罰員工的區域經理。

  總之他有點勢利眼,皇上有部分說的不錯,確實欺軟怕硬。

  「不够。」殷緋鋪好了被子,擱上枕頭,黑白分明的瞳子看來,面上是一派認真,「我要他從下往上看你。」

  方姝陡然明顯了他的意思,很簡單,長慶給她的照顧,是因爲她從下往上看他,把他哄開心了,順手照顧的?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他想改變她的現狀?讓長慶看得起她?

  長慶看不看得起她不知道,她是真的被他嚇到了。

  方才那一刻,呼吸都窒了一下,怕以後長慶報復她,也怕皇上再繼續亂來。

  更怕長慶看出什麽,方才的皇上幾乎一點沒有掩飾,氣質和手段,包括神態那一套,都**裸地告訴長慶,『她』變了,變成了他。

  或者明晃晃的提醒他,現在用這副身子的人是他。

  這個王八蛋。

  方姝恍惚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見長慶都這樣的話,見別人豈不是更囂張,更肆無忌憚,想懟誰就懟誰嗎?

  方姝心裡驀地一沉。

  萬一以後都這樣了,每天互相穿來穿去,某一天還是皇上穿成他,然後需要他這個『小宮女』下跪行禮的時候,這厮也這麽杠嗎?

  他跟太后最不對付,萬一杠到太后那裡……

  方姝預感自己離小命不保只差了一個皇上。

  張張嘴,剛要提醒一聲皇上,以後低調一些,別亂給她添亂,那邊皇上先一步開口,「方姝……」

  「嗯?」方姝撑起腦袋,决定等他說完之後再說自己這邊的問題,「怎麽了?」

  殷緋先是凝眉,很快搖了搖頭道,「沒事。」

  剛說完沒多久,又陡然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再次嚇到了方姝,跟著坐起身,問,「到底怎麽了?」

  殷緋在不大的床鋪裡翻來覆去,「剛剛我就感覺到了,你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

  方姝白了他一眼,「我身體好著呢。」

  以爲他在說瞎話,沒怎麽在意,不過還是順口問了一句,「哪不對勁?」

  「好像受傷了。」他掀開被子給她看,被子上浸了一抹紅,「流血了。」

  方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這個箭傷很嚴重的,一時半會好不了。」

  殷緋搖搖頭,「不是肩上的傷。」

  不是肩上的傷那是哪裡?

  等等,方姝又看了看皇上,和床單上熟悉的紅色,終於曉得了。

  是她的大姨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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