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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穿到皇帝身上》第137章
137、我被渣了

  宋長生聽到傳召還挺吃驚, 不過他沒說什麽, 翻身下馬,跟著長慶一起去後方皇上的馬車前。

  騎馬的先行, 然後才是馬車,兩者之間有些距離。

  已經過了午飯的點,御林軍和停下來做飯吃飯的衆人正在整隊, 等著出發,皇上這時候喊他,是很重要的事?

  長慶將人帶到之後提醒了皇上一聲, 裡頭沒人應。

  宋長生行了一禮, 「微臣見過皇上。」

  裡頭還是沒人應。

  許久許久才有人隔著簾子問,「你有妹妹嗎?」

  他楞了楞,「有。」

  他們宋家子嗣昌盛,兒女衆多,他在家裡也排了十多外, 有哥哥有姐姐, 弟弟妹妹都有。

  「介意多一個嗎?」

  這話題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麽。

  「不介意。」

  也不敢介意,皇上這麽說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簾子被人掀開,皇上坐在馬車裡,居高臨下看他,「認方姝爲妹妹吧,你那麽喜歡她。」

  果然,中午在河邊說話的事被他知道了, 這麽做是爲了打消他的念頭。

  他與方姝接觸不多,中午在河邊是第一次,沒說幾句話就被拒絕了。

  這樣的情况下居然也會防著他,很愛吧?

  「微臣遵命。」

  殷緋蹙眉。

  他沒有說『好』,而是用『遵命』,就像被强迫命令了似的。

  「你不願意?」他眯起眼問。

  「微臣願意。」宋長生攏起袖子作揖。

  「回去吧。」他不願意,他也未必就非要他認。

  認不認他都有手段讓他接觸不到方姝。

  宋長生又作了一揖後才走,長慶送他,冷不防身後那人突然頓住脚步,朝已經放下簾子,隻隱隱約約倒影出影子的馬車看去。

  「怎麽了宋大人?」宋長生目前在翰林院修撰文書,等熟悉後立馬就會飛黃騰達,成爲朝廷新貴。

  畢竟現在朝廷急缺人才,他在翰林院待不了多久,歷來翰林院學士出去後都很吃香,朝廷六位尚書,有四位是狀元出身。

  宋長生是三元及第,前途比他們而言更不可限量,只要不傻,都曉得這人不能得罪,要好好伺候著,長慶態度放的很低,也幷沒有介意他不守規矩胡亂看。

  「沒事。」宋長生收回目光,隨著長慶繼續走,不多時別了長慶,回到他的坐騎前,一躍翻身上了馬。

  旁邊的同僚問他,「怎麽突然不見了?」

  他莞爾一笑,「皇上召見。」

  幾位同樣中榜,却沒有見過皇上的人很是羡慕,發出异口同聲的稱贊和嚮往聲。

  宋長生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苦笑。

  被皇上召見,可不全是好事,還有可能是壞事。

  殷緋處理奏摺之餘,恍惚間意識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於是又將何清也招了過來。

  要談的事緊俏,他讓人進了馬車。

  馬車裡燃了香,徐徐飄起,將車內籠罩了一層白烟。

  隔著一張桌子,兩個大男人面對面坐著,殷緋邊在奏摺下快速寫上『駁回』倆字,邊合了奏摺看他。

  「三天了,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何清嘆息,「皇上,您到底要做什麽?」

  他很疑惑,總覺得沒那麽簡單,明明定了他的罪,却又把他帶在身邊,不捆不鎖,宛如對待平常人一樣,任由他出入軍營。

  現在又要他出賣跟了他十多年的兄弟,是對他太自信了?還是對自己自信?

  他是真的一點都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殷緋又拿了一本奏摺繼續看,是小西川的事,小西川剛安靜的一陣子,又開始搞事了,當地鎮守的將軍請糧出戰。

  說起小西川,他想起了另一個人,水稻已經成熟待摘,那人應該也該學成下山了。

  「有些人做錯了事,可以原諒,有些人不行。」殷緋在奏摺下打了個勾,意思是他『准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何清凝眉,「讓我出賣兄弟換來的機會,我做不到。」

  殷緋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看來你還沒明白。」

  奏摺合上,放在批好的那邊,「回去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來找我。」

  何清楞了楞,他跪坐在馬車裡,膝蓋下是厚實的毛氈,暖暖的,一點都感覺不到木板的硬度,骨頭裡却傳來微微的疼。

  不知道是跪得太久硌的,還是他從內到外覺得疼?

  手揪緊了衣擺,指尖握的發白,額間隱隱有汗流出。

  他要做一個艱難的决定,這個决定可能會賭上很多人的命,包括他自己的。

  「罪臣願意相信皇上。」

  他死不足惜,是生是死都無所謂,所以必須爲別人賭一把。

  因爲他知道,就算他不告訴皇上,皇上也能有辦法抓到他們,時間長短而已。

  與其如此,不如相信皇上,也許絕處中會有點生機。

  殷緋笑了,「去找新任九門提督配合他的工作。」

  何清長嘆一聲去了。

  他很迷茫,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如今之際只能相信皇上。

  相信那個將他一手從淤泥裡救上來的主子。

  他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方姝已經醒了,正緊張的看著外面,生怕太后過來找她,然後把她帶走問話。

  問什麽,自然是她和皇上的事。

  提心吊膽以至於傷口都疼了,方姝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儘量讓自己不要緊張。

  沒事的,皇上都說了,太后肯定早就知道,一直沒來是放過了她,看她老實巴交沒啥心機,還救過她,於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已經默認了她跟皇上的地下戀情。

  方姝突然覺得慶幸,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放弃太后,要不然太后肯定一早殺過來,給她浸猪籠,或是打死了。

  不過她如果不救的話,現在已經沒有太后了,沒有太后,皇上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會難受。

  而且如果她在有能力管太后的時候沒管,被皇上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皇上會怎麽想她?

  所以方姝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確的,她當時也只是隨著本心,什麽都沒想就去做了,事後想想其實有些衝動,應該再冷靜一些,多注意一下周圍的環境,也不至於中箭了。

  現在胸口還很疼,三天了,沒有緩過來。

  方姝摸了摸受傷的位置,待會御醫會過來給她換紗布,如果他來的話,說明太后沒生氣,因爲御醫不是說叫就能叫的,必須請示太后才行。

  太后沒通過,說明她生氣了,她生氣的話,就要早做別的打算。

  方姝掀開簾子朝外看去,兩旁的風景不斷倒退,御醫還沒來,可能不來了吧。

  太后果然生氣了。

  還是介意的吧,她勾搭她的兒子。

  方姝眼神黯淡,正打算放下簾子去睡,一個人突然拎著箱子趕來。

  方姝一喜。

  御醫來了。

  雲夕正在給太后剝葡萄,太后很喜歡吃這種草原上的品種,個頭大,甜,無籽,她剝的速度趕不上太后吃的速度。

  不過太后聽著曲,幷沒有多少在意,霧夕唱的,她擅長唱曲,從前在戲班子裡待過。

  這裡沒外人,她有些話憋在心裡不舒服,索性問了出來。

  「太后,方姝勾引皇上的事,就這麽算了嗎?」那天方姝大半夜出去,她就覺得不對勁了,找人一跟踪,果然,她跑去了前方的帳篷,竟也叫她毫無障礙的進去了。

  後來聽那侍衛說,拿的是皇上的玉佩,昨兒留宿了一晚,今兒還拉拉扯扯,進過皇上的馬車。

  她把這事告訴了太后,太后竟還笑了,連說了幾次『怪不得了』。

  估摸著她心中早就有數,竟然沒將人喊來問話,不像她的作風。

  太后有一搭,沒一搭放在腿上點拍子的手頓住,睜開眼瞥了她一下,「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隨他吧。」

  瞧了瞧無論怎麽保養,都有細紋的手,語氣唏噓,「哀家這輩子,鬥贏了先皇,雪刃了賤人,拿過鳳印,掌過實權,那又能怎麽樣呢?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哀家老了,該退了,這輩子就聽聽曲,賞賞花,散散步便是。」

  沒那麽多野心了。

  放下之後倒是覺得輕鬆了許多。

  他倆已經是成年人了,讓他們自己做决定吧,無論好與壞,她不插手,便沒得怪她的,反之她插手的話,那個本就對她有意見的兒子怕是會恨她一輩子。

  最主要的還是方姝,她感覺不到她的壞心,只要對皇兒是真心的,其它她都可以無所謂。

  至於身份差距,他一定會想辦法彌補的,他已經長大了,辦事比她還周全,不需要她操心。

  她只要安靜的看著,看著他如何實現當初他信誓旦旦說不想讓另一半走她老路的誓言能不能兌現便是。

  拭目以待。

  大隊伍第四天才到達皇城脚下,用了一個上午進宮,晚上皇上在御花園宴請衆人,亥時大家才吃飽喝足,散了宴回府。

  路上李齋和上官雲同行,喝的有些多的李齋硬是帶了一身酒氣,擠進上官雲的轎子裡。

  累的轎夫東倒西歪,抬不動。

  喝多的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還在轎子裡跟好哥們勾肩搭背。

  上官雲往一邊坐坐,他也擠過去,轎子登時傾斜,上官雲這邊擱淺,倆人緊緊挨著身子。

  他有些受不了,邊推李齋,邊用袖子掩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其實意識還清醒著,借著酒勁欺負上官雲而已。

  「上官兄。」

  「嗯。」不喜歡酒味,全程偷偷用白開水替換成了水的人一點醉意都沒有,語氣正常,行爲也正常。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今天皇上給了他啓發。

  「什麽事?」心中有不妙的感覺。

  「我上次跟你說的木槿姑娘。」皇上有這個問題,他也有,「你認她當妹妹唄。」

  上官雲:「……」

  果然不是好事。

  「你們一個二個都怎麽了?」說好一起當一輩子的兄弟的,半路却偷偷的有了別的愛人。

  「緣分到了唄。」李齋很想得開,「是個很乖很可愛的姑娘,笨笨的,小小的,才到我這裡。」

  比了比胸口位置。

  「生氣耍賴的時候一隻手就能摁住。」

  「很護短。」

  他嘴角帶著笑,「上次在街上有個人撞到我,反而駡我不長眼,我看她是個女的就沒有計較,她不幹了,非要駡回去,還差點跟人打起來。」

  「上官兄。」語氣認真,「試試唄,很甜的。」

  上官雲不以爲然,「別禍害我。」

  上官家就他一根獨苗,父母對他的正妻要求很高,不僅要長得好看,還要才學兼備,就連小妾也要官家清白女子。

  但凡官家清白女子,誰樂意做小妾?就算願意他這邊也未必看得上。

  父母給他從小養的侍寢姑娘他到現在還沒用過,還是那句話,他對什麽都很淡,包括那方面。

  「嘖嘖。」李齋不無遺憾道,「真是可惜了。」

  轎子行到熟悉的地方,李齋突然想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晃了晃道,「差點把這個忘了,我去送信了。」

  上官雲沒有阻止,「去吧。」

  李齋邊走邊提醒他,「妹妹的事不要忘了。」

  「知道了。」認一個妹妹是認,認兩個也是認,沒區別。

  最多出出嫁妝罷了,倆人份的,他出的起,而且既然是請他幫忙,那倆人不可能沒有考慮這方面,他完全不用發愁,挂個名號而已。

  說起來爲什麽他倆變得這麽快?

  記得前段時間剛討論過,李齋說他還要帶娃,哪有時間談情說愛,皇上說不見天下歸一,不會把兒女私情提上行程。

  這才多久,倆人已經各自有了喜歡的人,難道情情愛愛真那麽有趣?能讓一心統一天下,和忙著帶娃的倆人通通淪陷?

  這領域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不懂。

  他拐道回府,轎子慢,回去後已經是三更時間,揉了揉太陽穴,疲憊進門,回到自己房間後什麽都沒幹,直接去睡。

  衣裳挂在架子上,鞋襪脫在榻前,想了想,拿起足襪聞了聞,今早剛穿的,不臭,明天還能穿。

  剛放回去,門突然被人一脚踹開,李齋長腿一邁,直直闖了進來。

  「上官兄。」面色不太好看,「我被人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五葉曇的古言《重生後前夫篡位了》:

  明舒本是公主之女,國公府嫡女

  前世她被人害得流落鄉野,一世流離,最後更是被人毒殺在自己親生母親的墳前,好作爲堂妹嫁給當朝攝政王的踏脚石。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暴戾嗜殺的攝政王心尖子上的人。

  重生歸來,她要讓那些人把占了她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不過,做這攝政王心尖子上的人,還是算了。

  然後,攝政王篡位了……

  明舒:不想嫁,皇帝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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