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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86章
86第八十六章蘿蔔開花

  又過了兩天,陳季雄的棉衣棉鞋和手套也做好了,文丹溪想了想,决定親自送過去。

  「是丹溪啊,大冷天的你怎麽跑來了。」陳季雄見文丹溪來看他,不由得一陣驚訝。

  文丹溪笑著把東西遞上去,陳季雄一臉感慨的接過來嘆道:「還是有個姑娘好啊,想得就是周到。」

  文丹溪低了頭說道:「義父,我這陣子不舒服,多少有些忽視您老了,您可別介意才是。」

  陳季雄爽朗的笑笑:「你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不講理的人嘛。你這孩子啊,哪都好,就是有時候想得太細。你得向信娃學學,把什麽事都想簡單些。」文丹溪心說,難道你要我像他一樣二嗎?

  文丹溪又陪著陳季雄說了會話,才回房來。

  晚飯時,陳信回來還特地捧了一隻盒子。他得意洋洋的指指盒子說道:「娘子,我今日給二弟說,我要寫一本書,二弟就給我找來了最好的宣紙,還說以後幫我刻出來。」文丹溪心中一陣驚詫,她以爲他只是說著玩的,哪能想到這人竟真的要寫。

  陳信自顧自的叨嘮道:「取什麽名字好呢?是叫《育兒秘術》還是叫《蘿蔔開花》?」

  文丹溪插話話道:「乾脆叫《小信娃奇遇記》算了。」

  陳信一本正經的搖搖頭:「我覺得還是《蘿蔔開花》好。」陳信說著,拿起筆在第一頁處工頭工工整整的寫下了這幾個字,右下角還署上名字:文丹溪 陳信著。

  文丹溪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你寫的,爲什麽要署上我的名字呢。

  陳信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這孩子是咱們一起生的,書當然也要一起寫了。」

  文丹溪决定不再他的事,由他折騰去吧。她坐在桌旁看自己的書,也不知秦元是怎麽想的,前些日子送吃食,這些日子開始送書,而且大部分是關於治國安邦、修身養性方面的書。不過,文丹溪在前世時看書就像吃飯一樣,什麽都能看得進去。這樣的書她照樣看得津津有味。

  陳信興致勃勃的寫了一會兒,他側頭看看文丹溪,她還在認真的看書。又寫了幾行再看,她又換了一本。他忍不住在椅子上扭動起來。

  他輕輕喚道:「娘子。」

  文丹溪嗯了一聲,頭也沒抬的答道:「你接著寫吧。」陳信心中一陣失落,他扔下筆凑到她面前,他本想跟她一起看,可是沒看幾行便想睡覺。他抓耳撓腮,扭來扭去。終於他逮到了機會,趁文丹溪起身換書時,他趕緊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文丹溪一個沒注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陳信呵呵的笑著,一副奸計得逞的奸詐模樣。

  文丹溪笑著問道:「你不寫你的《蘿蔔開花》了?」

  陳信在她臉上啪啪親了好幾下,臉偎著她的臉。兩人正在嬉笑玩鬧時,就聽得門上傳來一陣急急的敲門聲,陳信不情不原的放下媳婦,嘴裡咕囔著:「大晚上的有啥事啊?」

  「將軍,是我啊,賀黑子,老五和他媳婦打起來了!你快去勸勸!」

  「什麽?」陳信不由得提高了嗓門,這才成親幾天就打起來了。文丹溪也聽見了,連忙去披大氅,準備跟陳信一起去。

  陳信擺擺手制止她:「天冷,他家又亂,你還是別去的好,我去看看,待會兒讓五弟妹過來,你好好問問怎麽回事。」說完,他就跟著賀黑子一起去出門去了。

  文丹溪在屋裡等了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響亮有力的脚步聲傳來,這不是陳信的足音,倒像是陶娟秀的,她連忙打開門,就見陶娟秀身著短襖披頭散髮的跑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丫頭。文丹溪喊過春草把兩個丫頭領到隔壁房裡歇息,她拽著陶娟秀進屋,溫聲問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鬧成這樣?」

  陶娟秀氣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面帶怒容的嚷道:「大嫂,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今兒來跟你打聲招呼,明日就跟那個混蛋和離。他說人話不辦人事,吃人飯不拉人屎。」文丹溪心裡一驚,連忙說道:「你可別把和離挂在嘴上,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兩個人過日子多少總有些磕磕碰碰的,舌頭和牙還時不時碰著呢。」

  陶娟秀的眼眶中蓄滿了眼泪,她堅定的搖搖頭:「大嫂你別勸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已經决定了,這不是小事,我陶娟秀哪怕去當姑子,也不嫁這樣的人,算我瞎了眼。」

  文丹溪不禁有些起急:「娟秀,你光駡老五是混蛋,你倒是說說前因後果啊。」

  陶娟秀說到吵架的起因,縱是爽朗如她,不由得臉泛緋紅,她吭哧了一會兒,結結巴巴的說道:「就是……就是今晚,他回來的早,吃完飯後,就拉著去睡覺,之後就……可是這個混蛋,他的手法比剛成親時熟練了不少,而且……花樣百出,我就問他怎麽回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我再三追問,他就出類勃然大怒,說這事不是我該問的,還說不守婦德……我們倆就吵起來了。嫂子他還說,當初娶我,就是看我沒有什麽壞心眼,不像別的娘們那樣小氣巴拉的。要不然,他就娶個好看的女人了。嫂子你聽他說的什麽話,我們說親時,我們家沒蒙他沒騙他吧,他當初幹嗎去了,如今再來嫌弃長得醜。」

  陶娟秀越說越激動,最後騰的一下站起來,甩了一把眼泪,恨恨地說道:「好了,我的話也說完了,我這就回娘家去,我長得醜又怎麽了,我也是父母養的,憑什麽就讓他糟踐!我原以爲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沒想到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兒,就只看女人的那張臉!剛成親沒幾天,他就去窑子裡找窑姐,我要是不和離,以後還有法過嗎?」文丹溪迅速從她那雜亂無章的叙述裡提取關鍵信息,聽到陶娟秀說刀疤臉去找妓女,她立即斷然搖頭:「娟秀,你這一點冤枉老五了,他絕不可能去找窑姐。」

  陶娟秀垂下頭,低聲說道:「嫂子,你也是個過來人,那你說說,他昨天還是手忙脚亂的,結果今晚像換了個人似的,做什麽都熟門熟路的,嘴裡還一堆的下流詞兒,你說他是從哪兒學的?我還真不信,那窑姐用光嘴教他!」

  文丹溪突然覺得頭頂上有一堆烏鴉飛過,她現在已經知道問題的關鍵在哪兒了。她暗暗恨陳信這個混蛋二貨,淨搞這種烏龍事。

  她定了定心神,一臉淡定的對陶娟秀說道:「這樣吧,五弟妹,你先在我這兒歇著,我一會兒讓你大哥去好好問問老五,問清楚後,讓他給你一個交待。」

  陶娟秀搖搖頭:「不,我要回娘家。」

  文丹溪語重心長的勸道:「你好好想想,你這麽回去了,陶叔會怎麽想?你的親戚鄰居會怎麽想?你忘了當初這些要可是等著看笑話呢。咱不能遂了他們的意是不是?」說到這裡,陶娟秀不由得躊躇起來。

  文丹溪又說道:「五弟妹,你儘管放心。我和你大哥都是幫理不幫親的人,若是我們查出來,老五真的做過那種腌臢事,我們倆絕對饒不了他。不用你說,我也支持你合離,這種男人咱不能要。咱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憑什麽讓這樣的臭男人糟踐。」陶娟秀的眼眶不由得再次發紅,終於有人支持她了。剛才她大吵大鬧時,她的奶娘和貼身丫頭竟然一起勸她隱忍下去,還委婉的提醒她,她長這樣,能嫁出去就謝天謝地了,哪能去合離。人家外頭天仙似的女人都管不住丈夫,更何况是她。她當時心凉得像塞了一塊冰坨似的。這更加堅定了她要合離的决心。如今聽文丹溪這麽說話,不管是真是假,她心裡都覺得熱乎乎的。

  文丹溪見陶娟秀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便說道:「你快去東厢房裡歇歇,喝口熱水。我一會兒就去陪你。」說著又拿了自己的一件披風給她披上。陶娟秀乖乖的去歇著了。文丹溪等了一會兒,就聽見陳信匆匆忙忙的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破口大駡:「這個笨蛋,就爲了這點事鬧得鶏飛狗跳的。五弟妹他實話實說不就得了。沒准小兩口還能一起看呢。」

  文丹溪現在也不想責怪他,只得無奈的說道:「那你就讓五弟給五弟妹來說清楚不就行了?他人呢?」

  陳信重哼了一聲:「在借酒消愁呢。」

  文丹溪恨不得把刀疤臉叫到面前好好訓斥一頓,但她的理智很快就阻攔住了她,這可是禮法森嚴的古代,她一個當嫂子决不能直接管小叔子房中的事。這事只能通過陳信來說。

  她想了一會兒,便把陶娟秀抱怨的內容擇其要點說給陳信聽,接著又對刀疤臉提出深刻而嚴肅的批評和反省:「他們倆發生這事,主要還是溝通的不好,一千個人有一千個想法,誰都不會讀心術,你不說清楚,別人怎麽能知道呢?什麽事都憋在心裡一個勁的讓別人猜,別人猜錯了,你還委屈,你說這怨誰?還有一點五弟做的很不地道,他和五弟妹成親前都見過面,對方長啥樣他不都清楚得很嗎?他既然娶了人家,就得好好待人家,怎麽能在吵架時口不擇言拿她的相貌說事呢?你告訴他,無論多爽朗大度的女人也不能容忍別人拿她的長相說事,尤其是自己的丈夫更不能。這就叫往人家傷口上撒鹽,這是爺們該做的事嗎?他也別說什麽,男人都不在乎這個,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假如我們女人說你們男人在床上不行,你們男人會不會惱羞成怒、暴跳如雷,氣得想殺人?你看每一種人每一個人都有不可逾越的雷區。對了你傳這句話的時候別說是我說的,明白沒?」

  「哎哎,我明白了。」陳信連忙點頭答應。

  文丹溪說完了上述這些話,還覺得意猶未盡,接著又口乾舌燥的補充了一句:「咱們都是普通人,誰長得也不是天仙,就算有那樣的人,難道她能永遠不老嗎?這夫妻兩人關鍵的還是性情和諧。要他多想想自己有啥,別總想著自己缺啥。」

  陳信頻頻點頭:「娘子,我這就去傳話教訓他。你在家等我。」說完,他拔腿就走,文丹溪坐下來,抿著清茶,大嫂這工作真不好做。她昨天還在擔心這事,結果今天就出狀况了。不過,文丹溪很快又自我安慰道:「大嫂再難當,也比兒媳婦好當。至少她現在可以理直氣壯的教訓這些人。」

  過了好一會兒,就見陳信一臉複雜的回來了。

  文丹溪連忙迎上來問道:「怎麽樣?五弟聽你的話沒?」

  陳信又開始恨恨的說道:「聽了,他去找她媳婦道歉去了。」文丹溪的心也鬆弛下來,面帶笑容道:「這不就好了嗎?一片烏雲都散了。」

  誰知陳信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混蛋,他竟然笑話我!」

  文丹溪一怔,忙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陳信坐椅子上一攤,目光渙散的說道:「我給他講完這些道理,他也聽進去了。末了他又說『怪不得你和嫂子從不吵架,原來是因爲嫂子大度明理,從來不曾說你在床上不行。』你說這叫什麽話,我若是不行,我能整出孩子嗎?」文丹溪再次覺得頭頂有烏鴉盤旋,這個刀疤臉,讓人怎麽評價他呢。

  文丹溪連忙安慰陳信:「二信,別聽他瞎說,他這人就是妒忌你。」

  陳信擺擺手,正色道:「我明白,這男人打光棍打長了,性情就開始古怪了。我得趕緊讓二弟娶上一一房媳婦,他若是古怪了,那張嘴說起人來,誰受得了。」

  陳信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秦元的聲音:「大哥在家嗎?」陳信驚得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夫妻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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