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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亂世醫女》第77章
77第七十七章溝通

  陳信低聲說完,一臉的不自在,他偷眼觀瞧文丹溪的神色,見她眉宇間的鬱結仍沒有完全舒展開來,心中越發忐忑,她果然生氣了。可是他同時又覺有點委屈。

  他的臉皺得像老苦瓜似的,可憐兮兮的拽拽文丹溪的袖子:「媳婦兒,娘子,你要體諒一下我嘛,我不就是偷了你的肚兜嗎?不就是抱著個娃娃睡了一個月嗎?你就別吃醋了好嗎?」

  文丹溪不由得嗤之以鼻:「你以爲我就這事生氣?」

  陳信一楞:「那你是怎麽了?」他突然想到她方才沒看到娃娃時就有些不高興,他連忙自我反省了一下自己還有什麽做的不對。突然,他猛拍了一下大腿道:「娘子,我知道爲啥了!是不是黑子沒把話帶給你?」

  文丹溪微笑著看著他,用揶揄的語氣反問道:「傳什麽話?不是你叮囑不讓他告訴我的嗎?你的弟兄們對你真是好啊。」

  陳信撮撮嘴,低聲駡道:「賀黑子這個笨蛋,臨走時,我還給他說了:『這事就按以前的規矩辦』,意思就是什麽事也不瞞你。」

  文丹溪看了看他,沉吟不語,照他的性子,他應該沒說慌,也可能是賀黑子想岔了。

  「算了,我來給你說吧。」陳信往前凑了凑,剛要開口,他眼珠一轉,拍拍自己的大腿道:「娘子,你過來坐在我這兒,咱倆挨得近些,你聽得清楚。」

  文丹溪搖搖頭,端坐不動:「不,我的耳朵沒問題,能聽得清楚。」

  陳信沮喪的嘆了一口氣,只得繼續說道:「我給你說過,我從十歲時就開始跟著師父的事你還記得吧?」文丹溪聽到他提到師父,本來是想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此時也只得暫時壓下,等他說完這件事再說。

  「好像是我在十二歲那年吧,師父的一個姓田的朋友,他們夫妻倆一起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十五歲的女兒。師父覺得她很可憐,當即就把那個女孩子接到家跟我們一起過活。那女孩叫田慧英,就是幾天前在秦州見過的那個。師父待她就像親生女兒一樣好,雖然家裡不太富裕,但念及她是女孩子,我們兩人都儘量讓著她。誰知,唉……」說到這裡,陳信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文丹溪已經猜到這一點了。她沒接話,靜靜的聽他往下說。

  「誰知道那田慧英根本就是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即便這樣,仍是滿足不了她的要求。她喜歡吃香的穿好的,整天塗脂抹粉的。師父覺得這樣不好,就委婉的勸了她幾句。誰知那田慧英却對師父有了怨恨之心。其實剛開始,師父有心撮合我們兩個,他說我性子太剛直又不知變通,要找一個穩重些的最好比我大幾歲的媳婦才好。那田慧英一是嫌弃我的出身,二是覺得我這人除了拳脚功夫一無是處,將來肯定沒出息。反正是死活不願意,師父什麽也沒說,這事也就擱下了。」說到這裡,他瞧見文丹溪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連忙補充道:「那啥,你想想我當初才十二歲,哪裡懂得什麽男人女人的,媳婦兒,你千萬別瞎想。」文丹溪看他副急切辯白的樣子,臉上不覺帶了一絲笑意。

  陳信見她笑了,眉頭也舒展開來了,接著飛快的把剩下的話說完:「後來,大約是在一年後吧,剛好縣裡有一個趙財主來找師父幫忙去給他女兒護嫁。師父當時答應了,臨走時囑咐我倆要好好在家待著。結果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和那趙財主勾搭在一起了--我當時也傻,中間碰見過趙財主幾回却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師父回來後發現了這件事,氣得要去打死那個趙財主,田慧英却撲上去護住那姓趙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自願的,還說她再不想過這種窮日子了,更不想將來找一個粗魯的武夫當丈夫。師父再三勸她說,那趙財主一把年紀,老不正經,絕不是個良配,還說只要她能痛改前非,這事就算了,以後定會爲她選一門好親事。結果田慧英硬是要當趙財主的第八個小妾。師父氣得大病一場,後來,他老人家爲了眼不見心不煩,便和我一起搬到外鄉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怎麽聽說她的事了。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她那天叫我,我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就、就這些了。」

  陳信撓撓腮幫子,撅著嘴說道:「娘子,我全說完了,你也該開恩了吧。我都抱了一個月的棉花娃娃了。我有一次做那種好夢,把娃娃當成你了,抱著就親,結果咬了一嘴的棉花……」

  「撲哧。」文丹溪終於忍不住破功了。

  陳信看她笑了,忙趁熱打鐵,蹭上前來一把摟住她,媳婦長媳婦短的叫著。文丹溪心情一好,趕緊把師父要回來的事情告訴了他,陳信一聽是喜上加喜,抱住她在屋裡轉了好幾圈,嗷嗷的叫了好一陣子。

  「我的好娘子,你真是我的福星。」

  文丹溪心中再無芥蒂,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輕吻了一下。最後仍不放心的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處置那個田慧英?」陳信一聽田慧英,眉頭不由得蹙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先讓她待在秦州,只要她別生事,我自會讓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她。」文丹溪抿嘴笑了一下,就怕這個人不是個安分的。她從她過去的經歷中已經大致瞭解了這個女人的基本爲人。不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兵來將當,水來土淹就是。

  文丹溪貼在他胸前,輕聲慢語的說道:「二信,我誤會你了,你可別生氣。」

  陳信却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的,都怪我沒給你說清楚,本想著寫信給你說的,可是又一想馬上就回來了,於是就沒寫。」

  說到寫信,陳信的眼睛閃閃發著亮光,壓低聲音說道:「娘子,你給我回的那首詩寫得真好。咱們是不是就按信中約定的來做?」文丹溪的臉色略紅了紅,低聲啐駡了他一句。她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溢滿了重逢的喜悅。陳信緊摟著她,兩人喁喁私語,訴說著這一個多月的思念。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是一點也不假。文丹溪撫摩著他的臉頰嘆道:「我還以爲嫁給你會很省事呢,怎麽一個個的女人都蹦出來了。」

  陳信也是一臉的納悶:「我也不明白,我打光棍打了二十多年,也沒遇到誰稀罕我,怎麽咱們一成親,都涌上來了。」

  文丹溪趁機給他打預防針:「二信,我相信你的爲人,你千萬別讓我失望。」陳信重重的點點頭,他側頭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大聲喊道:「媳婦兒,我有辦法了。」

  文丹溪一怔:「什麽辦法?」

  陳信嘿嘿一笑,悄聲建議道:「媳婦兒,你不是大夫嗎?你可以給我配一劑藥--就是讓蘿蔔硬不起來的那種藥,我出征時你就讓我服下,這樣你不就放心嗎?」

  文丹溪一臉囧態,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陳信抓抓頭髮,低頭解釋:「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可以試試嘛。」陳信話音剛落,就覺得唇上一陣溫熱,他略略驚訝了一下,接著,心頭涌上一股狂喜。他一回過神來,立即反守爲攻,一路攻城略地。不多時,地上便丟滿了衣服,玫瑰紅色的帳子也隨之落下。陳信抱著文丹溪爬上床,用壓抑沙啞的聲音問道:「丹溪,我這些天把那些兵法在腦中演練了很多次,有老漢推車,有佯攻山門,還有九淺一深,你想用哪一種?」

  「咳咳。」文丹溪忍不住輕咳幾聲。閉了眼不理他。

  陳信見她不理會自己,只得壯著膽子說道:「你不吭聲是吧,那我都試了。」

  陳信一臉的蕩漾,迫不及待的除掉身上最後一處障礙,猴急的跳上床,準備大顯身手……以下省去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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