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這我就有些慌了。
我這個這個,應該不算肌肉記憶吧?
沒准文科草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的時候,他會單純以為我只是喜歡跳青春修煉手冊呢。
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問文科草,正在幹嘛。
文科草回了我短信。
【想複習下地理……結果你這沒有書……我在看你的物理書……】
不得了。
我竟然覺得文科草在對我撒嬌。
來個人,叫醒我。
別用尿,謝謝。
我腦中浮現的根本不是我那一米八七的身軀趴在我的桌子上,我腦中浮現的是我現在這張臉。
我又忍不住照了照鏡子。
甚至翻出了文科草的地理書,捧著地理書嬌羞地看了眼鏡子。
我變態起來我自己都怕。
到了夜晚,文科草的爸媽依舊沒回來。
我也不好問。
文科草倒是告訴了我,我爸媽回來並沒有露出破綻。
我安慰他別怕,我爸媽懶得管我。
我和文科草還是毫無頭緒,我說沒準睡一覺就回來了。
文科草似乎有點擔憂,回了我短信。
【嗯……】
對吧,這是擔憂沒錯吧?
我也不是很懂文科生。
好在我這個嘴是開過光的。
第二天睜開眼睛,我們兩個換回來了。
我又從鏡子裡看到了我帥氣的臉,甚至懷疑昨天是一場夢。
由於文科草的手機還在我這,我也不知道密碼,我就拿著他的手機直接去了學校。
我覺得以文科草的智商,他會把我的手機也帶來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個人。
死黨眼看著我和文科草交換回了彼此的手機。
眼神很複雜。
文科草離開的時候,死黨一直沉默地看著他的身影。
有什麼辦法能讓死黨相信你和情敵互換了身體?
在線等,沒答案就刪帖。
死黨一路沉默,走樓梯的時候,趁著沒人問我,“你們倆個,在一起了?”
就這麼兩天,“在一起”這三個字讓我死黨說出三種含義。
我懷疑他是文科班派來我們理科班裡的臥底。
我說,“也不算。”
我們這種互相交換靈魂與肉體的關係真的很難定義。
死黨聽了眼神更複雜了,“你們,昨天在一起的??”
同樣都是理科生,你什麼時候偷偷去文科班補了課。
我很怕死黨所說的就是我理解的那個樣子,如果這樣我說什麼都洗不清了。
我只能說,“別瞎說,我們倆只是身體不舒服,請個假而已。”
死黨的眼神已經變成了,兄弟,我懂了。
別,別這樣。
我還只停留在幻肢硬了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