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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後我成了人生贏家》第八十章 受傷
福順樓是京城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樓,此刻二樓的一間包間內,隱約傳出一陣低沉的對話聲。

「杜大郎與凌三娘已經被成氏帶走了?」止規一臉懷疑的盯著黃正添問道。

黃正添連連點頭,「是的,我親自見著他們出城的。」說完又道:「若小哥不信,再等幾日派人去虞城縣打聽便是。」

聽了這話,止規心裡的懷疑淡了許多。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脹鼓鼓的荷包扔了過去,「這是你該得的,記住,出了這門就把事情爛在肚子裡,一個字也不許透露出去。」

黃正添結果荷包,不用掂量也知道分量不輕,他諾諾連聲道:「放心吧,我的口風一向是最緊不過的。」

止規放下心來,朝他擺了擺手,「去吧,若是以後還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再來找你。」

黃正添應了,高高興興的拿著報酬走了。

止規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才從福順樓裡出來。出了福順樓後,他拐去隔壁街上的糕點鋪子買了些米糕,然後才回了薑府。

「大人,那黃正添已經將事情辦妥了,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將銀子給了他。」一回府,止規就立即向薑裕成稟報了此事。

薑裕成點了點頭,「嗯,這事兒辦得不錯。我讓你買的東西呢?」

止規連忙將裝有米糕的紙包遞上,薑裕成湊近聞了聞,一股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他讓止規將書房整理乾淨,自己則帶著散發著熱氣的米糕去了後院。

顏娘的肚子已經七個月了,最近幾日沒有什麼胃口,總惦記著陵江鎮那家老字號的米糕,但她身在京城,自然是吃不成的。

薑裕成進來時,她正獃獃的盯著手裡的小衣裳,一看就走神了。薑裕成緩步走近,輕聲喚了一句娘子,顏娘毫無反應。

於是他將藏在背後的米糕送到她的鼻前,一股香甜的味道傳來,顏娘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夫君,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薑裕成將紙包拆開遞到她面前,「我剛進來,這是我特意讓止規去買的,你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顏娘拿了一塊小口小口的吃著,雖然這米糕吃著味道不錯,但始終跟她想吃的差了許多。但為了不讓丈夫失望,顏娘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跟陵江鎮那家差不多,謝謝夫君。」

薑裕成笑了,「夫妻之間何必言謝,若是你喜歡,我明日還讓止規去買。」

顏娘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薑裕成忽然記起一件事來,「顏娘,後日我要去九溪辦理一樁案子,怕是半個月都不能回家,若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人去請嫂嫂過來幫忙,我已經跟她說好了。」

聽到丈夫要出去辦事,顏娘心裡湧出一股擔憂,「九溪離京城挺遠的,刑部就你一個人去嗎?」

薑裕成搖頭,「刑部就我一個人,還有一個從大理寺的同僚。」說到那位同僚的時候,薑裕成的眼裡多了一絲冰冷。

顏娘沒有看出來,心裡惦記著要去給丈夫收拾行李。薑裕成按住她的手,道:「我隨意收拾幾件換洗的就成,你現在身子重不要再操勞了。」

顏娘沒有聽他的,親自為他收拾好要穿的衣裳,又讓青楊出府買了一些治療頭疼腦熱的藥丸,還讓祝嫂子加急做了一些能夠帶在路上吃的乾糧。

看著妻子挺著大肚子忙來忙去,薑裕成心裡又是熨帖又是愧疚。想著等這件案子了了,一定在家好好陪陪她。

薑裕成離家的第三天夜裡,顏娘做了一個噩夢。

夢中她挺著大肚子走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樹林裡,她害怕極了,一直不停的大聲喊人,但四周沒有任何人回應。

漸漸的四周起了一層濃霧,濃霧將她包裹在中間,顏娘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偏偏這個時候,肚子開始疼了起來,她只能抱著肚子慢慢蹲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喊她。她抬起頭往前看,只見濃霧慢慢散開,滿身鮮血的薑裕成出現在他面前。

他身上隻穿著中衣,袖口處有一叢翠綠的青竹,顏娘記得那是她親手為他綉上去的。顏娘很慌張,想要問他發生了何事,為何弄成了這副模樣,但嘴唇像是被漿糊粘住了一般,怎麼都開不了口。

薑裕成慢慢的走近她,用沾了鮮血的手摸了摸她的臉,又彎腰在她的肚子上親了一下,然後慢慢轉身走了。

顏娘急的淚水直流,一直在心裡乞求他不要走,但薑裕成沒有絲毫留戀的走向了濃霧中。

「夫君,不要走…」顏娘從夢中驚醒,全身幾乎被冷汗浸透。

睡在外間的青楊聽到動靜連忙跑了進來,薑裕成走時,吩咐她每日在外間值夜。

「夫人,您做噩夢了嗎?」青楊點燃燭火後,連忙掀開簾子去看顏娘。

只見顏娘瞪大眼睛躺在床上,整個人木楞愣的。青楊慌了,連忙去摸她的額頭,卻摸得一手濕漉漉的,她又去摸她的脖頸,衣領處已經濕透了。

她著急道:「夫人,奴婢伺候您換衣裳吧,濕漉漉的穿在身上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顏娘的目光慢慢聚攏,就著青楊的手坐了起來,無力的問道:「青楊,現在什麼時辰了?」

青楊答道:「醜時三刻了。」

「大人離家幾天了?」

「三天。」

聽她問起薑裕成,青楊小心翼翼道:「夫人做的噩夢跟大人有關?」

顏娘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青楊去箱籠裡找了一套乾淨的衣裳,正準備幫她換上,就聽顏娘道:「拿一套大人的過來。」

青楊立即照做。

後半夜,顏娘裹著丈夫的中衣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天快亮時,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而讓她一直擔心著的薑裕成也不好過,他與凌績鳴兩個到九溪的第二晚就遇到了一夥械鬥的混混,不小心被誤傷了,他的傷在胸口,凌績鳴的傷在胳膊。

在刑部待了幾個月,薑裕成下意識的覺得這並不是普通的械鬥,絕對跟他們要查的案子有關。凌績鳴也是這樣認為的,兩人暫時放下對彼此的成見,相互扶持著躲到了山裡的一處山洞裡。

還好他們不是出生膏粱錦繡的世家子弟,山裡條件雖然艱苦了一些,但憑著農家子的經驗也找到了一些吃的東西果腹。唯一不好辦的就是兩人的傷勢,雖然止了血,但山裡沒有大夫,自然也就得不得好的醫治。

半夜時分,薑裕成發熱了,高熱讓他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凌績鳴雖然要好一些,但腦子也是暈暈沉沉的。

他望著一臉潮紅的昔日同窗,心裡突然多了一個歹毒的念頭,若是薑裕成死在了這裡,以後就沒有人再跟他爭什麼了。

但這個念頭剛一浮上來,他又馬上搖頭,喃喃道:「不能這樣,若是他死了,我也不能擺脫嫌疑。」

他又看了薑裕成一眼,「雖然我痛恨你,但我並不想以這樣的手段贏過你,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超過你,讓張元清看看,我與你到底誰才是最出色的。」

他想到了他們還在縣學讀書的時候,那時候他與他同為張元清的得意門生,兩人走得一直很近,平日裡稱兄道弟交情很好。

這種情形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好像是他認識了范瑾以後,那個時候他卯足了勁想要做到最好,但總是被他輕輕鬆鬆的超過。原本他們的水平還不相上下,誰知一場風寒過後,他便遠遠落在了他的後面。

他很不服氣,張元清誇讚薑裕成的時候,他總是在心裡默默的發誓,發誓一定要超過他。後來他做到了,在春闈的名次上超過了他。

但在他娶了范玨的女兒後,恩師張元清卻突然不認他這個弟子,薑裕成雖然偶爾還與他相交,卻不如以前那般親近了。直到他娶了聶氏後,兩人的友情才真正的終結。

凌績鳴心情複雜極了,嘆息了一聲後,背對著火堆躺了下去。

此時還昏睡著的薑裕成沒想到,凌績鳴的好勝之心反倒讓自己多了一次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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