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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兒後我嫁了反派》第43章
☆、第43章

  李欒邀請兩人同座,命侍奉的少年替他們斟酒,隨後他先端起酒杯,笑道:「今日乃七夕佳節,能在此地相遇也是有緣,本王在此敬兩位公子一杯。」

  你我本無緣,全靠你邀請。要不是半路殺出個舒王,虞笙就早就和晏未嵐過二人世界去了。現在在虞笙眼裡,舒王簡直就是就京城最亮的燈泡。

  虞笙拿起酒杯,正要喝下,一隻白玉般的手擋住了杯口。虞笙略帶困惑地看向晏未嵐,晏未嵐卻看著李欒,道:「表弟不會喝酒。這杯酒,我替他喝。」

  虞笙本想說自己會喝酒,又覺得在外面還是要給晏未嵐面子,便放下了酒杯,附和道:「我確實不會喝酒。」

  李欒看著兩人,調笑道:「小虞笙,你是個常人男子,怎麼可以連酒都不會喝?」

  靠在李欒身邊的少年朝虞笙拋了個媚眼,「我們浮雲府的酒客人嘗過後就沒有不喜歡的。虞公子,真的不來一杯嗎?」

  虞笙木著一張臉道:「我爺爺之所以活到一百歲,除了因為不會多管閒事之外,還因為他不會喝酒。」

  晏未嵐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李欒不悅地瞇起了眼睛,「小虞笙,本王是哪裡得罪你了嗎?為何你在別人那裡都乖巧地像隻兔子,在本王面前就成了一隻會撓人的貓呢?」

  還不是因為你在原著裡傷原主太深。虞笙一想到或許在某個平行世界裡,有一個虞笙肚子裡懷著李欒的孩子悲慘地失去,他心裡就膈應得慌。

  「王爺怎麼會這麼想?」虞笙煞有介事道,「王爺乃天潢貴胄,我要是敢撓王爺,早就被抓住尾巴吊起來打了。」

  晏未嵐道:「表弟,在王爺面前,不可胡言。」

  虞笙乖乖的,「哦。」

  李欒見這兩個少年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心裡頭頗為不爽。他想了想,道;「本王聽說皇上送給後宮眾位娘娘的畫是你畫的。既然你對本王沒有偏見,不如也替本王畫幅畫,如何?」

  不等虞笙開口,晏未嵐就道:「願意為王爺效勞的畫師很多。」

  「可本王就是要他來畫,」李欒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不行麼?」

  「不行。」兩人齊刷刷地看向虞笙。虞笙硬氣道:「我要讀書,又要學作畫,很忙的。」

  被這樣赤裸裸地拒絕,李欒不怒反笑,悠悠道:「沒關係,本王等你。」

  幾人之間的氣氛越發詭異,虞笙感覺到晏未嵐氣場又變得不太對勁,有些坐立不安,正琢磨著怎麼開溜,就聽見晏未嵐道:「王爺,機會難得,我們就先行告退,不打擾王爺享樂了。」

  李欒摟著兩個少年,笑道:「晏七公子覺得本王選的這兩個哥兒長得如何?」

  晏未嵐掃了少年們一眼,道:「確是美人,難怪王爺喜歡。」

  李欒挑起其中一位少年的下巴,「聽見沒,晏七公子誇你是美人呢。過去,把晏七公子哄開心了,本王重重有賞。」

  少年拖著音調答應著,起身向晏未嵐走來。

  虞笙怒了——舒王在幹嘛啊這是,拉皮條啊?眼看少年就要貼到晏未嵐身上,虞笙忍無可忍,一把把晏未嵐拽了起來。「王爺,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李欒回答,拉著晏未嵐就往外走。

  眼看就要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虞笙忽然聽見李欒道:「前陣子,本王又去了金世緣一趟。」

  虞笙步伐頓住,回過頭驚愕地看向李欒。

  李欒依舊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樣,「金世緣的夥計告訴了本王一個有趣的故事。小虞笙,你想不想聽聽?」

  「不想!我、我走了!」虞笙幾乎是落荒而逃,走出浮雲府的時候李欒的話還迴盪在他耳邊。

  難道李欒已經知道了他訂購假玉簋的事情?雖然他千叮萬囑過金世緣的夥計,讓其替自己守住這個秘密,可李欒的身份到底非同一般,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查,肯定很容易查出來。好在就算李欒知道了假玉簋的事情,未必就清楚他的身份。他是哥兒這件事只有虞麓和秋念兩個人知道,虞笙相信他們不會告訴其他人。

  只是,這個李欒為什麼要去查這件事呢?自己是哥兒還是常人關他屁事啊!

  晏未嵐拉住橫穿馬路差點要被撞到的虞笙,「看路。」

  虞笙正心煩意亂的,又想到今夜晏未嵐被各種覬覦搭訕,李欒讓哥妓伺候他時他也沒拒絕,越發覺得生氣,幽怨地看了晏未嵐一眼,扭頭就要走。

  晏未嵐拉住他的手腕,帶著他拐進了街邊小巷子裡。巷子幽暗狹窄,只能容得兩人並排通過,現下除了兩人之外沒有其他人,數米之外就是人聲鼎沸的乞巧市。

  晏未嵐放開了虞笙,低頭望著他,「虞笙,你怎麼了?」

  虞笙亦回望著晏未嵐。少年面容朦朧溫柔,眉眼秀致如畫,可一雙漆黑的眼睛裡卻有某種灼亮駭人的光芒。「剛才,你為什麼沒有拒絕?」虞笙問他。

  晏未嵐愣了愣,而後失笑,「你不是幫我拒絕了嗎?」

  「如果我沒有呢?」虞笙揪著手指,忐忑不安地問,「你會怎麼樣?」

  晏未嵐目光盈盈地看著他,「你覺得呢?」

  虞笙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原著裡的晏未嵐男女不忌,暖床對象眾多,也不知道現在的晏未嵐是直是彎,面對美少年的投懷送抱會作何反應。

  有一個簡單的方法也可以得到答案。虞笙踮起腳,捧起晏未嵐的臉,如同小雞啄米般在對方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

  晏未嵐的嘴唇,有點點涼……

  虞笙正要抽離,忽覺得腰上一緊,接著整個人天旋地轉,熟悉的木葉清香再次縈繞在鼻間。他被壓在石牆上,雙手被扣住,睜大雙眼看著那傾世的美顏離自己越來越近。

  喲呵,難道小說裡百分之九十都會出現的按在牆上親的情節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晏未嵐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晏未嵐終於如願以償地嘗到了虞笙的味道,是夏日的甘泉,是冬日的暖陽,更是讓人飲一口就不自覺沉醉的烈酒。

  他一手抓著虞笙的手腕置於對方頭頂,一手捏住虞笙的下巴,像品嚐蜜餞似的吮了吮,覺得不夠,又用舌頭撬開對方的唇齒,盡情掠奪。

  虞笙的眼裡氤氳著霧氣,仰著頭承受著晏未嵐的吻,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為什麼晏未嵐的吻技這麼好,這個技能也是他天生的麼。

  很快,虞笙就再也想不了旁的。

  溫暖柔軟的觸覺,乾淨的氣息,遠處傳來模糊不清的人聲,舌尖相觸碰,心跳的速度逐漸加快,胸口像要炸開。

  這只是一個吻而已。

  接下來的時間對虞笙來說彷彿成了片空白,他忘了自己是怎麼和晏未嵐分開的,也忘了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站在和虞策約定好的地方,晏未嵐就站在他跟前,紅唇翕動,「……等我回來。」

  虞笙茫然道:「什麼?」

  晏未嵐笑了,輪廓分明的唇線揚起一個誘人的角度,耐心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我父親讓我去潯陽一趟,大概半年後回來。」

  潯陽?半年?不是吧,他們這才剛接了一次吻,就要開始異地戀了?開什麼玩笑!

  虞笙抓住他的前襟,著急道:「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去潯陽?」

  原來,晏氏的老家就在潯陽。今年夏季南方多雨,不少地方都鬧起了水災,潯陽地勢低下,受災嚴重,晏家位於潯陽的祖墳都被沖了。

  這陣子晏奉驍臥病在床,聽聞老家傳來的消息,覺得自己身子不好是因為沒了祖宗的保佑,恨不得立刻飛回老家把祖墳修好。可他如今連下床走路都困難,更別說長途跋涉了,思來想去,也只能找兒子代勞。

  修繕祖墳是件大事,而且回去的人還要和其他族親打交道,派一些庸碌之輩去肯定不行。晏奉驍把十幾個兒子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在白惜容的勸說下,最終選定了晏未嵐。

  虞笙聽了更鬱悶了。他和晏未嵐才剛明確對方心意,晏家祖墳就被淹了,什麼玩意兒啊這是。一想到要大半年見不到晏未嵐,虞笙就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多親幾口。

  這可是他男神啊!大淵的第一美人啊!他怎麼就不知道多吃點豆腐呢!

  晏未嵐看著虞笙像個焉了的茄子,心中有些不忍,又有些好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捏糖人的攤販,道:「你想不想吃東西?」

  虞笙垂著腦袋,「沒有胃口。」

  ……

  虞策來接虞笙回府時,看他左手一個糖人,右手拿著紅豆糕,肚子也圓潤了不少,詫異道:「你今晚該不會都在吃東西吧?」

  虞笙說:「我就吃了一點兒。」他這是化悲憤為食慾。

  反觀虞策,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臉頰被酒意熏得通紅,身上除了酒味還有胭脂水粉的香味。虞笙揶揄道:「哥,你今夜過得挺瀟灑的嘛。」

  虞策坐在車窗旁,撐著下巴望著天上的明月,喃喃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虞笙湊到虞策跟前,「哥,你在說什麼啊。」

  酒勁漸漸上頭,虞策的眼神朦朧起來,「沒什麼。」

  虞笙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明月,「哥,潯陽離京城遠不遠啊?」

  聽到「潯陽」二字,虞策似如夢初醒,「你問這個作甚?」

  虞笙含糊道:「我聽說那裡正鬧洪澇,也不知潯陽的災民能不能過好這個七夕節。」

  虞策靜了一靜,道:「但願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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