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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兒後我嫁了反派》第44章
☆、第44章

  虞笙把晏未嵐給自己買的小食全都消滅,晚上撐得睡不著覺,抱著肚子躺在床上發愣。

  秋念拿來一疊山楂片,「少爺,你吃點山楂消消食吧。」

  虞笙拿起一塊,邊吃邊問:「秋念啊,我記得你今天是二十一歲?」

  秋念笑道:「已經二十二了。」

  「那鼕鼕呢?」

  「六歲。」秋念說,「二少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虞笙瞪大眼睛,山楂片都忘了吃,「那你豈不是十六歲就生了鼕鼕?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秋念不解道:「這、這不早啊!哥兒初次熱潮一般都在十四十五歲,很多哥兒都是在第一次熱潮就有了身孕,我這已經算晚的了。」

  「……」秋念說的也沒錯,這畢竟是提倡早婚早孕的古代,多的是十四五歲嫁人的哥兒和姑娘,相比之下他這個年紀獻出初吻根本不算早戀。這麼一想,虞笙的心裡好受多了。只是,他既然和晏未嵐確定了戀愛關係,自己是哥兒的事實就不能瞞著他。可他該怎麼開口呢?明明前陣子他還向晏未嵐保證過再也不會騙他,現在去坦白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算了,反正晏未嵐馬上就要遠行,等他回來再說也不遲。

  七夕當夜,皇帝同後宮嬪妃登乞巧樓摘星賞月。嬪妃們每人一幅美人圖,眾美人深感皇恩,各個笑顏如花。皇帝龍心大悅,賞下來不少東西,作為畫作的畫師,虞笙得的賞賜最多,他把這些東西分給了家人,自己只留下了些吃的。

  幾日後晏未嵐就要出發前往潯陽。潯陽和京城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就是快馬加鞭也要五六日的路程。而且一路南下,受災的情況越嚴重,災民也越來越多。不少災民無家可歸,衣不覆體,食不果腹,為了活下去有些災民淪為流寇,一開始還只是搶奪他人錢糧,後來演變成了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整個南方已經亂成了一片,大皇子不久前去潯陽也是為了鎮壓暴民叛亂和主持賑災事宜。晏未嵐這個時候南下,虞笙忍不住操起了老媽子的心,特意在晏未嵐出發前一日,把人約到了覺緣寺,說要給他求一個護身符。

  晏未嵐雖然不信這些,但還是由著虞笙折騰。虞笙也不信,他這麼做只是為了求一個心裡安慰罷了。

  兩人約好在覺緣寺山下見面。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下起了夏日常見的陣雨。虞笙冒雨到的時候,晏未嵐已經來了,兩人視線隔著雨簾相接的片刻,虞笙感覺自己的大腦猝不及防地就停機了。他臉皮發燙,四肢僵硬,走向晏未嵐笑得像半邊面癱,好像還順拐了。

  相比他,晏未嵐的表現就自然許多,在傘下對他抿唇一笑,「虞笙。」

  虞笙也對他回以笑容,「未嵐。」

  ......這撲面而來的尷尬是怎麼回事!明明前不久他們還可以和對方談笑自若,現在親了一下反而變得束手束腳。按照虞笙的想法,好不容易談個熱愛還是要膩歪一點的。不過他摸不準晏未嵐的想法,萬一他就喜歡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模式呢?

  虞笙想起了七夕夜的那個吻——神他媽的淡如水!

  虞笙不再糾結,頭頂冒著熱氣來到晏未嵐身旁,收好自己的傘,紅著臉鑽到了晏未嵐的傘下,「我們一起走吧。」

  晏未嵐把傘朝虞笙的方向挪了挪,「好。」

  由於下雨,覺緣寺的人並不多。兩人肩並肩走在被雨水打濕的石板路上,長衫的底端被浸濕,他們貼得很近,偶爾擺動手臂時還能觸碰到對方的手背。

  虞笙在一旁絮絮叨叨:「未嵐,你到了潯陽要照顧好自己。我聽說那邊亂得很,你盡量走官道,最好再雇幾個保鏢一路護送。你到了那邊之後,要注意勞逸結合,別累著自己,祖墳晚幾天修好也沒什麼。還有,你......你記得要想我。你別忘了我啊。」半年的時間實在太久,就算在現代兩個人都不一定能堅持得住,更何況是在這個寫封信都要十天半月才能送達的年代。萬一晏未嵐在外面被別的小妖精迷了眼睛,他哭都沒地方哭去。這不能怪他胡思亂想,主要是他的男朋友長得實在是太讓人沒安全感了。

  少年的聲音比雨打在石板路上的聲音還要悅耳。晏未嵐彎起唇角,「嗯。」

  兩人來到正殿,虞笙求了一個平安符,又找大師開了光,親手把平安符交給了晏未嵐。「明日我要上學,就不去送你了。」虞笙期期艾艾道,「未嵐,你多保重。」

  晏未嵐輕一頷首,道:「別被人欺負了,照顧好自己。」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離舒王遠一點。」

  虞笙一一應下,左右看了看,見四周沒人,抬眸看向晏未嵐,緊張又期待地問:「要不要親一下?」

  晏未嵐道:「這是在佛門聖地。」

  「哦,」虞笙耷拉著腦袋,一臉失落,「那算了。」

  晏未嵐輕笑一聲,攬住虞笙的腰將其擁入懷中,「就讓佛祖看著罷。」說完,他便低下了頭,深深吻住了少年的唇。

  晏未嵐走的那天,天終於放晴了。虞笙坐在書房裡,夫子手執一本書,搖頭晃腦地讀著;虞麓坐在他身旁,一絲不苟地做著批注。窗外的陽光在桌案上跳躍,虞笙握著筆,在宣紙上一筆一畫地描繪出心上人的模樣。他盯著晏未嵐那雙秋水般的雙眸,忍不住嘆息:糟了,現在就有點想他了,還要半年他得怎麼熬啊。

  一個月後,虞笙收到了晏未嵐從潯陽寄來的一封信,信上除了報平安只有一句話:在想你。

  虞笙看了之後牙酸心更酸,照例回了幅畫給他。畫上,小虞笙在院子裡種下了一株梅花樹,每日澆水,施肥,悉心照料著。他對小樹說:「等你開花了,晏未嵐就該回來了。」

  之後,皇帝偶爾還會讓虞笙進宮作畫。虞笙的水平相比宮廷畫師還是有些差距,但他勝在畫風寫實,無論讓他畫什麼,他都能畫得八九分像。因此一旦宮裡有什麼祭典儀式,或是皇帝看到了什麼宮中美景,蕭貴妃化了一個新妝容,小公主滿月了需要幅滿月照,虞笙都要立馬進宮。

  虞笙覺得自己就像是沒有編製的公務員,每天累死累活的,還只是個零時工,一點保障都沒有。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給皇家打工錢還是很到位的。

  明年開春,虞麓和虞笙將參加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科考。虞麓將學霸的人設進行到底,每日除了吃飯睡覺都在用功。虞笙知道自己能考上的概率很小,他更多的精力是放在作畫上。等科考一結束,他就要去參加翰林圖畫院的考試。

  在此期間,虞笙又發作過一次熱潮。不知是不是情竇初開的緣故,這次熱潮比他初次要猛烈一些,他在抵抗情慾的時候,腦海中總會浮現出晏未嵐的容顏。好不容易睡過去了,又做些奇奇怪怪,令人羞恥的夢。

  秋念一個人忙不過來,虞麓也過來幫他。虞笙的熱潮整整發作了一天,屋子裡全是他散發出來的情香,尋常男子即使再有定力聞多了也會難以自持。

  等他終於發作完,整個人都虛脫了,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現在都這麼難熬,那那些有過經驗的哥兒來熱潮的時候無人疏解豈不是要人命?

  他忍不住問秋念:「你的熱潮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秋念有些哀傷地笑著:「每一次都像死了一樣,可最後還是能熬過去的。可是二少爺,只要有人替您度過熱潮期,您就不會受苦了……」

  那倒是,這樣的話受苦的不是哥兒,就是幫哥兒的那個人了,畢竟不是每人男人都有一夜七次的天賦。

  虞麓聽著兩人的對話,沉默許久,道:「我的熱潮還沒有來過,萬一剛好撞上了考試的時候......」

  「別亂說。」虞笙道,「你不會那麼倒霉的。」

  虞麓嘆了口氣,「如果有抑制熱潮的藥就好了。」

  熱潮對尋常男子來說是助興的良藥,對長輩來說是生育的時機,可對一些哥兒來說,熱潮就是他們痛苦的根源。

  虞笙想起了深宮裡的林后,他那樣一個清冷禁慾的美人,來熱潮的時候是否也會和他一樣如斯飢渴?

  夏去冬來,院子裡的梅花開了,晏未嵐還是沒有回來。

  洪澇之後緊跟著饑荒和瘟疫,南方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稍微富裕的人家都拖家帶口來了北方,也有不少難民徒步來到了京城。難民的數量越來越多,影響到了京城本地人士,後來皇帝下令關閉城門,只出不進,將千辛萬苦來到京城的難民全部拒之城外。

  無論外頭是什麼情況,京中高門貴族的生活還是一如往昔。虞笙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自從入了冬,虞笙就和晏未嵐失去了聯繫。臨近年關,大雪封路,外頭形勢又那麼複雜,與一個人失去聯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虞笙心情還是很差,天天愁眉苦臉的,人也跟著消瘦了不少。讓他奇怪的是,虞策的情緒也不怎麼樣,往日瀟灑不羈的風采不再,成日板著一張臉,飯桌上姜畫梅多催了幾次婚,他竟然直接放下筷子走人,最後被虞孟青叫住狠狠地責罵了一頓。

  冬至那日,皇帝在宮中設家宴,尚在京城的宗室全部出席。虞笙作為人形相機,再次入宮,用他的畫筆記錄下這闔家團圓的一幕。

  他坐在角落裡,看著高高在上皇帝和林后相敬如賓的樣子,總覺得異常的假。無論帝后之間有多少矛盾,在這種大場合還是得演一出夫妻恩愛的戲碼,也是不容易。

  一頓飯的時間根本不夠虞笙畫出一副皇室夜宴圖。他看得比畫得多,把夜宴的細節一一記下,回頭再補充細節。

  他正畫著,一個小太監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道:「虞小公子,這是舒王送您的。」

  虞笙下意識地看向李欒,對方也正看他,舉杯向他點頭示意。虞笙移開目光,對太監道:「有勞公公,放這罷。」

  虞笙餓了一晚上,現在需要的不是酒。就算要,也不能要李欒的——他要是爬牆肯定會被晏未嵐打斷腿。

  沒多久,又有一個太監端著一碗水餃來了。虞笙問:「這又是舒王送的?」

  「回虞小公子,這是皇后命奴才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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