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賣會這種地方,是個典型的內緊外松的布置。
喬橋一開始覺得,義賣嘛,做慈善,肯定是人人都能進啊。後來一查才發現,裡面的人個個都大有來頭,連這個義賣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為貧困山區人民送溫暖,賣什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錢能換來多少名望。
既然雲集了這麽多富人,安保肯定也是TOP級別的,混是混不進去了,只能另尋他路。
這時候又是陸星幫忙,說他認識義賣會那邊一個挺重要的人,可以給喬橋走個後門,到時候給她安排個服務生的職位,這樣就能混進去了。
喬橋很是驚喜,立馬一口答應,但是提了個小要求,希望負責人可以再給個名額好把程修也安進去。
她倒不是矯情,只是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多一個人保險,尤其是程修這種全能選手,來一萬個都不嫌多。
轉眼就到了義賣會當天。
義賣會下午七點開始,喬橋五點就到了酒店後廚,領了兩套製服出來,不過鬱悶的是,她的製服是服務生,程修的製服卻是保安……
算了,程修也乾不了服務生,他那個氣質,就算端著盤子走過來都會讓人覺得他要用盤子削你的頭……
喬橋跟程修換好製服後就兵分兩路,喬橋負責場內分餐,程修負責在周邊巡視,看著都挺像那麽回事,實際上兩個人的心思全不在手裡的工作,隻關注來參加義賣會的人。
不一會兒,喬橋就看見了陸星。
陸星裝作拿餐,蹭到喬橋這邊,低聲說:“你看見秦瑞成了嗎?我沒找到他。”
喬橋搖了搖頭,陸星歎口氣:“那他可能今晚不來了。”
對這個結果喬橋早有心理準備,所以隻點了點頭,也沒什麽好失望的。
一次找不到就再找一次唄,又不是人間蒸發,時間長了總能逮到的。
陸星瞅了瞅喬橋的臉色,咳嗽一聲:“其實吧,他也沒你想得那麽好。”
喬橋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看他。
陸星表情為難:“唉,我也只是聽說啊,他最近跟好幾個女人都走得挺近的,說是什麽家族聯姻……”
見喬橋瞪大眼睛,陸星又連忙補救:“但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絕對沒搞過這些,我覺得他可能以為你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
喬橋有點想笑,陸星居然到現在都還以為他倆在鬧矛盾。
“唉,雖說你是兄弟的前女友,我不好這麽說。”陸星扭扭捏捏了一陣,“但我也單身好久了,我家境也不比秦瑞成差多少,你要是需要一點安慰,我可以——”
他突然盯著前方不遠處,臉色也變得一陣紅一陣白,訕訕地說了句‘再見’,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喬橋回頭,某位套著保安衣服的男人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
噗,看來程修給陸星留下的陰影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過了一會兒,程修走了過來:“他說什麽了?”
喬橋:“你沒聽見啊?”
程修眉頭擰緊:“太吵了。”
喬橋一聽樂了:“你什麽都沒聽見你還那麽瞪人家。”
程修面無表情:“一瞪就跑,他心裡有鬼。”
喬橋:“……”
義賣會晚上九點結束,但是服務人員還得留下來收拾,等所有弄完回到家,已經差不多晚上十二點了。
喬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裡面盛了一肚子蛋糕甜點,她後半截沒乾別的隻躲在角落裡偷吃了。
雖然沒碰上秦瑞成,但白嫖了一頓大餐也不虧。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是程修去洗澡了。
兩人這一個星期雖然都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但程修卻從來沒勉強過她什麽,頂多就是展開雙臂把她抱在懷裡,連親密行為都沒多少,之前喬橋還有點擔心,睡了這幾天之後已經徹底卸下防備。
也幸虧是程修,要是換了別人,她屁股早開花了。
不一會兒男人洗完出來,換喬橋進去,因為整晚都在分餐,弄得身上全是食物的味道,喬橋認認真真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連腳趾縫也都洗得乾乾淨淨了,才擦乾水走了出來。
然而一開門,她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臥室的燈光被調暗了。
要知道程修可是個天字號的鋼鐵大直男,在他眼裡什麽暖光冷光彩光都是毫無意義的,燈好不好只有一個標準就是亮不亮,所以秦瑞成花重金裝上的這套燈具這幾天從來都固定在最亮的檔位,其他按鈕程修碰都不碰。
但現在,他碰了。
喬橋感覺心臟在咚咚跳,臥室裡的人已經背對著她躺下了,被單拉到肩膀,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也對,她洗了一個多小時呢,都這麽晚了,正常人肯定等不及先睡了吧?
喬橋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程修那邊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能聽到一點微微的鼾聲,喬橋放下心,輕輕掀開被單,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地躺了下去。
手伸出被子,艱難地摸索到床頭的開關,‘啪’一聲,室內徹底暗了下去。
呼。
一口氣還沒喘完,燈又亮了。
喬橋心都涼了啊,她驚恐地轉頭,發現男人不知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直直地盯著她,那裡面的情緒喬橋太熟悉了,完全就是一頭猛獸鎖定住獵物的眼神。
喬橋縮起肩膀,試圖討饒:“我今晚吃得很撐。”
程修淡淡地‘嗯’了一聲,伸手解喬橋睡衣的扣子。
喬橋不敢反抗,準確的說是知道反抗也沒用,她咽了一口唾液:“真的很撐,我可能會吐上來。”
程修掀了掀眼皮,但什麽都沒說,解扣子的手也沒停。
喬橋弱弱地討價還價:“明天,明天早上行不行?”
上衣的扣子完全開了,程修的大手覆上一個顫巍巍的小乳包,掌心緊貼著那塊香軟的隆起,幾乎同時,喬橋就看到蓋住他下半身的被單好像被什麽東西猛地頂了頂。
她咬牙,開始加碼:“明天早上,我、我給你口……”
最後那個字她實在羞得說不出來,臉像火燒似的兩頰一片熱辣,喬橋也不敢看程修的表情,但停在她胸口的手卻突然加大了力道。
“現在吧。”
喬橋連連後退,抓著滑到肘彎的睡衣據理力爭:“不行,你得先同意我的條件,到明天早上才——”
後腦杓被人扣住,喬橋猝不及防,被程修按到了他兩腿之間。
那隻蟄伏的雄鷹已經完全長大了,頭高高地昂著。被單早就不知什麽時候滑落下去了,喬橋嬌嫩的臉就貼著那碩大的器官,肌膚相貼的地方燙得嚇人。
喬橋掙扎著要爬起來,但程修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男人的眼眸深沉如古譚,裡面滿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他壓著喬橋的頭,另一隻手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硬是塞到喬橋嘴邊,逼著她張嘴含了進去。
強烈的雄性味道如炸彈一般在嘴裡爆裂開,喬橋被激得淌下兩滴眼淚,口腔裡被撐得一點空隙都沒有,舌頭連動一動都困難,更不要說撫慰,但程修似乎並不在意,他仰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挺動腰身,就這樣在喬橋嘴裡抽送起來。
唔……
他今天怎麽回事……
不會是因為陸星吧?
喬橋剛閃過這個念頭,程修就猛地一個挺身,圓滾滾的龜頭像打樁似的打進喉嚨深處,頂得喬橋臉脹腮酸,連忙吐出來乾咳了好幾下。
“真不行,讓我緩緩……”
程修可不管她,或者說他已經被快感磨的失去理智了,本能地想要回到那個溫暖濕潤的地方,於是喬橋又被迫承受了他的第二次捅入,喉嚨被撞得一陣陣發麻,喬橋只能討好似的吐出一截,費力地用舌尖描摹著冠狀溝那塊敏感的皮肉,好給自己爭取一點休息喘息的時間。
但程修的東西太大了,無論喬橋多努力,她都不可能像正常口交一樣吞吞吐吐還可以用舌頭勾絞,現在她的感覺就是一切技巧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毫無意義的,粗大的柱體把她整個口腔都佔滿了,她就算技術再好,也全無施展的空間。
果然,男人很快就覺得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並不好受,他拉起喬橋,直接將她摁倒在床上,單手製住她的所有動作,另一手則輕松地脫下她的睡褲。
喬橋奮力反抗,真是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她倒不是抗拒,只是今晚吃的真的太多了!如果被那麽長那麽大的東西捅屁股,她一定會吐上來!
“程修!”
對方單手就製住了喬橋的所有動作,輕松得就像摁住一隻撲騰翅膀的小雞仔,喬橋絕望了,眼看自己的睡褲也即將不保,無奈之下,她一口叼住程修的龜頭,本想使出一招緩兵之計,讓程修暫時放過她,沒想男人恰好此時抬起腰,陰差陽錯之下,上下牙一碰,結結實實地在那個最脆弱的部位上咬了一口……
“唔——”
程修發出一聲喬橋從未聽過的悶哼,那麽健壯的一個人,立馬就像隻蝦米似的蜷了起來。
喬橋嚇壞了:“你沒事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費力地看她一眼,眼神委屈極了,聲音也罕見地帶上了顫音:“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