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這下徹底慌了。
她趕緊扒開程修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沒出血吧?”
剛才還昂揚蓬勃的雄鷹已經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徹底蔫了,委屈巴巴地縮在草叢中,可憐地埋著頭。喬橋怎麽看都覺得有點陌生,仔細一想才恍然大悟,她好像就沒見過幾次程修不勃起的樣子……
這次的受害者是蘑菇頭的邊邊,幸虧沒出血,不過還是留了個淡淡的紅印子,能在這地方留下印子,可見這一口確實不輕。
喬橋還有點後怕:“要不我叫陳羽華來檢查檢查吧?”
程修堅決不同意,但是喬橋很擔心落下什麽病根,之前新聞上不是爆出過嗎?一個人出了車禍,到醫院的時候還好好的能說能笑,都以為沒啥事,結果第二天早上就涼了,死因就是內出血。
性器官雖說是海綿體構造,但出事的時候正好是充血狀態啊,萬一咬到什麽神經或者牽動了什麽地方,害得程修從此變成不舉了可怎麽辦!
喬橋苦勸:“都這時候了就別在乎面子不面子了,傷情要緊!”
程修也不吭聲,但就是用實際行動展示他寧死不屈的精神,似乎寧肯變成陽痿,也不想被陳羽華看到這幅樣子。
“好吧,你要是覺得丟人,我就帶你去小診所看行了吧?”喬橋頓了頓,“不行,還是去大醫院吧,小診所不靠譜,治壞了就完了。”
程修:“不去。”
喬橋:“必須去。”
程修:“我沒事。”
喬橋:“你有事。”
程修:“……”
局面僵持住了。
喬橋無奈:“那起碼得確定一下功能是不是正常。”
程修想了想,也覺得這樣可行,於是兩人扭開床頭的小燈,以一種認真鑽研的態度開始觀察那個蔫了吧唧的地方。
看了半晌都沒反應,喬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軟綿綿的,非常陌生的觸感。
喬橋:“完了,你變陽痿了。”
程修似乎也很費解,他伸手握住那個柔軟的器官,擼動了幾下,還是沒反應。
喬橋挽袖子:“我來!”
結果好死不死一把握在了受傷的地方,程修再次倒了下去……
這下說什麽他也不許喬橋碰了,獨自去小藥箱裡翻了兩個止痛片吃,悶頭倒下就睡。
喬橋覺得萬分抱歉,只能默默祈禱第二天起來咬傷能恢復……
一夜都沒睡安穩。
第二天,太陽光一照進房間,喬橋就醒了。
她側頭看向身側躺著的人,程修的臉線條利落,棱角分明,很硬質感的一張臉。
她還沒看夠,程修就警覺地睜開了眼睛,他似乎天生的對別人投注來的視線很敏銳,看見是喬橋後才又重新閉上。
喬橋小心翼翼地蹭過去,對著他的胸口吹氣:“程修……”
男人的睫毛動了動。
喬橋:“你還疼嗎?”
程修轉身換了個方向,背對著喬橋繼續睡。
噗。
這不會是生氣了吧?
喬橋偷偷伸出罪惡之手,往程修兩腿之間探去。男人不是要晨勃的嘛?只要程修‘功能’還在,她就放心了。
剛伸出去,連程修的汗毛都還沒碰到一根,就被某人鉗住了手腕。
喬橋:“我就想確認一下……”
“確認什麽?”
“呃,功能?”
程修轉過身,雙眸幽深,他拉著喬橋的手往下走,喬橋這時候覺得不對想收回去,但她的力量怎麽跟一個特種兵出身的成年男人比?手掌猝不及防地觸碰到那個滾燙堅硬的柱體。
喬橋感覺心臟都開始發顫了:“好了好了,我、我知道了,你很好,功能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用看醫生!”
程修緩緩道:“還不夠。”
他拉著喬橋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擼動,喬橋僵得像一尊雕塑,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透過掌心皮膚傳達來的觸感又是那麽真實,光滑帶彈性的龜頭,血管突起的莖身,好像只靠摸都能在腦海中想象出那個器官蓬勃的姿態,雄鷹完全恢復了,不僅如此,好像比昨晚還要精神抖擻。
喬橋賠笑:“既然恢復了,我就放心了,來,天亮了,起床吧。”
程修不動,還是那麽看著她。
喬橋使勁兒掙了兩下,怎麽都掙不脫。
程修低聲道:“這就檢查完了?”
“啊?”喬橋眨眨眼,“對啊,還要怎麽證明?”
程修不語,突然一個翻身壓上喬橋,左手輕易製住她亂揮反抗的兩臂,慢慢逼近:“檢查,就要檢查到底。”
男人就連呼吸聲中都似乎摻雜著西北的黃沙,手上因常年握槍而形成的老繭割得她嬌嫩的手腕生疼。透過緊緊相貼的胸口,她能感受到這具如鐵水澆築的身軀中旺盛的生命力,心臟鼓動,汗液揮發,只有在生死線上滾打摸爬的人才有這麽可怕的壓迫感。
程修甚至沒有用力,但喬橋卻連反抗的意志都消散了。
人類在過於強大對手面前是提不起勁兒的,臣服是最好的選擇。
她的睡褲被程修一把拉下來,臉埋進枕頭裡,雙腿軟綿綿地分開,性器的擠入甚至沒受到一點阻礙,穴口早就泛濫成一片泥濘的土地,兩瓣嫩肉透出一片醉人的紅,據說自然界有些雌性動物發情時,陰部就會泛出引誘的色澤。
程修半跪在她身後,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把著自己粗長的陰莖,昨天的‘萎靡’已經消失無蹤,脹如雞蛋大的龜頭高高地揚起,不這麽用手壓下一截的話,根本無法插入。
馬眼咕嘟吐出一口透明的腺液,接觸到這熱燙液體的喬橋情不自禁地劇烈抖動了一下,程修一邊沉腰挺進,一邊扳過喬橋的下頜吻住她顫抖的雙唇。
程修的體毛在喬橋見過的人裡算旺盛的,宋祁言就算一天不刮胡子,下巴也還是乾乾淨淨的,但程修只要一覺醒來,下巴必然會冒出些長長短短的胡茬,每次在他沒刮胡子來親喬橋時,喬橋總覺得臉像被一張砂紙擦過,麻癢中夾雜著一絲微微的痛,就像電流似的,刺激得她莫名地也興奮起來。
隨著龜頭的深入,穴口不自覺的開始收縮,程修的東西太大了,每次喬橋都覺得自己要被撐壞了,男人的心跳也隨著已擠入體內的龜頭而傳遞過來,咚咚咚,又熱又硬,像是被架在鐵上烤。
“你太緊了。”
屁股挨了輕輕的兩下拍打,喬橋喘了兩口氣,努力放松下半身,但不知道是不是太興奮,從大腦皮層到神經都如上弦的弓一般擰得死緊,可程修也已忍到極限,他胡亂揉了揉穴口前端敏感的小豆豆,感受到絞緊他的嫩壁有微微的放松,便一鼓作氣地連根沒入。
喬橋猛地挺起腰,繼而又無力地摔回了枕頭上,無論做過多少次,她都永遠不可能習慣程修的尺寸,簡直有小孩胳膊那麽粗,直接進來的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會被插暈過去。
淫液沿著莖身蜿蜒流下,程修依依不舍地抽出一點,挺腰再次進入,兩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喬橋是迷亂的呻吟,程修則是壓抑的低吼。
男人抱著喬橋的腰倒在床上,兩人從後入式變成了女上位,但這個姿勢非但不能減輕喬橋的鼓脹感,反而讓陰莖挺入得更深了。
喬橋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程修的東西頂出了一個誇張的突起,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肚皮,惹來的是程修幾下懲罰似的挺動。
“專心。”
被這麽粗大的巨物插入,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專心吧?
越來越多的淫液從結合處溢出來,喬橋生澀地動著腰,像騎馬一樣騎著程修的大肉棒,只不過是慢速版的,她每動一下都要忍受宮口被擠壓擦過的痛苦,神經像琴弦一樣被反覆撥弄,汗水涔涔地從皮膚上冒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修身上。
她騎了沒一會兒程修就無法忍受似的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拽了下來,嘴唇重重地碾上,舌頭絞纏著,津液橫流,無比粗暴狂野。
程修摟住喬橋的腰,打樁機般狠狠向上撞擊她的蜜穴,喬橋嗚嗚地求饒,嘴裡‘老公’‘不要’之類的亂喊,她完全被這噴氣式飛機一般衝過來的快感弄懵了,腦子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完全淪為程修胯下這根大肉棒的俘虜。
頂弄了幾百下,喬橋都哭著高潮了兩次了,程修仍舊沒有要結束的跡象,他抱起喬橋,一邊抽插著一邊把她抱到旁邊的落地窗邊,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以站姿從背後狠狠頂入。
這個秦瑞成隨手買下的房子雖然沒有能媲美江邊豪宅的夜景,但落地窗外的景色卻比遙遠的夜景更讓人感到羞恥。明明暗暗的路燈漸次排開,間或有遛狗的老年人或貪玩的小孩子從樓下經過,即便明白這是單向玻璃,可喬橋仍然哭泣著幾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穴內劇烈收縮,宮口擠出一股熱流,巨量的淫液如水柱般噴湧出來,程修撤得及時,但仍舊被噴得大腿上全是。
而他這麽一松手,喬橋就雙腿無力地滑落到了地板上,大腿內側尚還抽搐不止,爽到連自己的‘失態’都無暇顧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