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前端,剩下的就好辦多了,不過程修的陰莖就是比常人的粗,即便喬橋努力放松了,還是撐得她趴在床上只有喘氣的份。
“等、等一會兒……”她只能求饒,雙腿不停顫抖,“讓我緩緩。”
程修也憋得不輕,隻進去一點和一點都不進去,折磨人的程度不相上下。但他還是忍住了,深呼吸之後,硬是維持著隻進去龜頭的姿勢沒動,但扶著喬橋側腰的兩臂肌肉聳起,血管暴凸,可見他忍得多麽辛苦。
等了片刻,喬橋抖得沒那麽厲害了,程修就試探著又往前頂了一截。
這一截就順滑多了,蜜穴中擠出來的淫液把他的陰莖塗得亮晶晶的,還充當了潤滑劑,狹小的洞口被撐大後也逐漸適應了,就像貪婪的小嘴似的一截一截地把粗大的性器吞了下去。
程修再也忍不住,猛地挺腰撞擊,胯骨重重地打在身下之人的小圓臀上,皮肉相撞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啪’。
喬橋喉嚨動了動,差點被這一下頂得暈過去。
她不可思議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那裡現在有了個明顯的凸起,是程修性器的形狀,她心想這一下怕不是直接到胃了吧……
不等她想別的,身後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挺動了起來。
程修胯下的龐然大物在靜態時已經足夠恐怖,更不用說動起來的殺傷力,喬橋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破布娃娃,承受著來自巨人的蹂躪和玩弄。
穴肉被完全撐開,甬道內的褶皺都似乎被捋平了,陰莖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下體肌肉的一次徹底放松和極度緊繃,就像一根橡皮筋被不斷拉長和縮短,同時,男人茂盛的毛發也不斷摩擦著穴口邊緣的嫩肉,濕噠噠的體液被撞擊得四處飛濺,每個步驟都那麽有效且充滿力量,讓喬橋欲罷不能。
此時的程修也並不輕松,陰莖每一次進入都會受到巨大的阻力,那緊緊包裹的鉗製感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當場化身猛獸,他自己都奇怪為什麽還保留著一絲理智而沒有直接把喬橋吃下去。
“啊……唔……拿出去……”喬橋趴在床沿上斷斷續續地呻吟,“太、太大了。”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話?
程修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量才繃住了自己,同時慶幸這個姿勢喬橋看不清他的臉,否則他猙獰的表情就一覽無遺了。但喬橋的話還是成功地激出了程修心裡的火,在本來就咕嘟冒泡的油鍋裡加了一杓熱水,程修伸舌輕輕舔了舔因高熱而乾燥的下唇,狠狠挺腰,加重了撞擊的力道。
喬橋當即噤聲。
嫩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可快感卻像病毒一樣蔓延至全身,痛、酸、麻、脹……神經末梢的每一個最微小的震動都被放大了無數倍,喬橋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盛滿水的容器,而這個容器在男人的抽送下已經瀕臨破裂的邊緣。
柔軟的宮口越來越開,內壁在強烈的快感下已經有些麻痹了,程修突然扳過喬橋的身體,壓著她以正位地方式重新進入。
同時,他低頭重重吻住喬橋的嘴唇。
無數爆裂的因子在空氣中狂舞,室內溫度高得像是能把人蒸暈,但喬橋仍然從程修的嘴唇上捕捉到了一絲涼意,他克制著這個吻,小心翼翼,猶如朝拜。
這最後的溫柔就像是發令槍響,緊接著,喬橋痛呼出聲,程修死死壓住她的兩隻手臂,突然氣息爆裂,火力全開,腰像上了發條似的死命撞擊著喬橋的臀部,性器如蟒蛇般在她體內鑽來鑽去,就像一隻獵豹撕咬羚羊,雄性的獵殺欲被徹底釋放了。
喬橋的腰椎都受不了似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像老化的零件被迫進行高強度工作,不僅如此,她的神經也已經繃得要斷了,四肢也麻了,汗像水一樣從毛孔中滲透出來,嗓子也口乾舌燥猶如被人撒了一把沙子……真讓她叫也叫不出來,哭都沒法哭。
軍人可怕的體力她現在算是有了深切體會了,跟其他人做愛頂多就是累點困點,跟程修是要命啊!
不知忍受了多久驚濤駭浪的拍打,體內的巨物終於在劇烈的幾下撞擊後猛地破開宮口,喬橋被頂得哆嗦了一下,接著就感受到滾燙的什麽東西一股股地射入了自己體內。
身上的男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吼,死死壓住喬橋不讓她後退分毫,直到射盡最後一滴精液,他才氣喘籲籲地直起腰,抱著喬橋同時倒向身後的床鋪。
喬橋現在徹底是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了,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腦子裡已經開始播放人生的走馬燈,這一連串高強度運動下來,她沒當場暈厥就是個奇跡。
還多虧了程修是老和尚開葷,雖然前面射過一次了,但刺激太大限制了他的‘發揮’,才讓喬橋撿回一條命。
“疼。”喬橋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程修分開她白皙的雙腿,看到蜜穴的入口已經可憐巴巴地紅腫了起來,連周圍都被磨得一片粉紅。
程修盯著看了一會兒,響亮地吞了一聲口水。
喬橋:“……”
這他媽還是人嗎?!我都這樣了居然還想再來?!
不過好在男人只是吞了口口水,片刻之後他就起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拿了罐小藥膏回來。
喬橋認出是自己買的消腫化淤的藥,就沒吱聲,任由程修幫她把腫起來的地方都塗了一遍。
為了讓藥力充分吸收,喬橋不能穿褲子也不能蓋被子,只能羞恥地張開兩條腿晾著,她自己覺得很不好意思,但程修卻神色如常,該幹嘛幹嘛,好像喬橋傷的不是隱私部位,而是手腳這種尋常地方。
“程修。”
等男人終於躺回她身邊,喬橋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
因為實在沒力氣……抬手都困難,只能用手肘了。
程修有所感地側過頭,深深地看著她。
“你——”
喬橋喘了口氣,發現程修不苟言笑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緊張。
她立刻就升起了逗逗程修的心,話到嘴邊轉了個彎:“……你技術好爛。”
程修的表情頓時有幾分龜裂。
“真的?”他低沉地問。
“嗯。”喬橋才不肯承認自己爽得滿頭冒星星,反而覺得程修苦惱的樣子很好玩,“弄得我好疼,一點都不舒服。”
男人默默扭過頭,無限惆悵地看著窗外。
過了半晌,才傳來程修悶悶的聲音:“……下次我改進。”
“怎麽改進啊?”喬橋晃晃自己的大腿,“我都成這樣了,沒有下次了。”
程修陡然嚴肅起來:“不行。”
喬橋:“為什麽不行?”
男人又不吭聲了,但額頭上卻憋出了一層汗,顯然是想說什麽但又不知道這麽說。
喬橋忍不住哈哈大笑,結果卻牽動傷處,疼得她齜牙咧嘴。
“好了,剛才是逗你的。”她咬住嘴唇,“其實……還行啦。”
程修目光炯炯地看著她,把喬橋都看不好意思了:“沒聽清我也不說了。”
“聽清了。”程修說,“但還想聽一遍。”
喬橋老臉一紅。
直男鐵樹開花般的情話有時候還真讓人招架不住。
喬橋想起什麽:“對了,你不急著回部隊吧?”
程修:“不急。”
喬橋:“那正好,等這邊的事處理完,你陪我出趟遠門吧。”
程修:“好。”
喬橋:“你不問問幹什麽去?”
男人鋒利的面部輪廓微微柔和下來:“幹什麽都行。”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好長時間都沒有秦瑞成的消息了,有點擔心他,想去他家一趟,但是我不太敢自己去。誒,你跟秦秦不是挺熟的嗎?他有找過你嗎?”
程修搖頭:“我們聯系很少。”
“那可真奇怪,我問了好多人,都說沒他的消息——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程修將喬橋摟進懷裡,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