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回來之後,喬橋就陷入了一種萎靡不振的狀態。
她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天生的粗神經能讓她對大部分打擊都付之一笑,但眼下這個,徹底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
用著名的‘短板理論’來形容,就是當你發現水桶只有一兩塊木板過短時,還挺有動力去修補。但如果整隻桶僅有一兩塊木板完好,就會升起深深的無力感。
“怎麽了?”
宋祁言埋首工作的間隙也不忘抬頭看她一眼:“覺得悶嗎?”
“沒有。”喬橋把已經涼透的茶放回桌子上,努力對他露出一個經典的元氣笑容,“剛才天上有兩隻鳥在打架。”
宋祁言垂眸簽文件:“不想笑就不要笑。”
喬橋的嘴角頓時垮了下去。
“不想說嗎?那下午我帶你去散散心吧。”
“呃,不用不用。”喬橋陪了他這幾天,徹底明白了什麽叫時間就是金錢。宋祁言只需要動動手指,就比她以前上班一年掙的還多。都有這麽恐怖的賺錢能力了,更不能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宋祁言自動忽略了她的反對意見:“泡溫泉怎麽樣?”
喬橋:“……比起泡溫泉,我更想找點事做。”
男人終於放下筆,認真地看著她:“什麽意思?”
“就是……太閑了。人閑著不就容易胡思亂想嗎?”喬橋坐直身體,“對了,我看見網上說WAWA在招實習生,你看我行嗎?”
“你想當公司的實習生?”
“嗯。”
從最底層開始慢慢學,是不是就能稍微接近他一些了?
“不行。”男人不容置疑的搖頭,“你學歷不夠。”
喬橋當場石化。
“我好歹也是正規的本科生……”
宋祁言也不解釋,直接給秘書去了個電話,幾分鍾後,秘書抱著一個大文件夾進來了:“宋總,您要的本期實習生簡歷。”
喬橋接過來一翻,被震得倒抽了口氣。
人均一本就不說了,985、211也只是個小加分項,一半的人修了兩個學位,三分之一的人有海外留學經歷,五分之一的人有同行業3年以上工作經驗。
甚至有位大神交出的簡歷比一本雜志還厚。
喬橋看完以後認真地對宋祁言說:“看在咱倆認識這麽多年的份上,能給我走個後門嗎?”
宋祁言:“能,但這是淘汰製。”
“……”言外之意就是她就算進了也會被淘汰唄!
太卑微了,她連實習生都當不上。
“不過——”宋祁言微笑,“看在這麽多年的份上,可以給你一個別的機會。”
喬橋重燃希望。
“我正缺一位——私人桌面整理師。”
喬橋:“……這是你剛想出來的職位吧?”
“這個辦公室的資料文件都很重要,別人動我不放心。”他不緊不慢地開出條件,“雙休,時間自由,但是薪資待遇可能差點,畢竟工作很輕松。職責范圍就是收拾這間屋子和給花澆水。”
他低聲補充一句:“以及回應我時不時任性的要求。”
喬橋:“……比如?”
宋祁言沒正面回答:“你接受嗎?”
其實喬橋不喜歡這份工作,因為她覺得宋祁言在逗她玩,就是找一件沒什麽意義的事讓她打發下時間,男人還是拿一種圈養金絲雀的態度對待她。
但她點點頭:“好。”
唉,畢竟能力有限,不接受這個職位她就進不了WAWA,跟一群學霸拚資歷她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沒關系的。
她暗暗給自己打氣,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果連這麽簡單的工作她都做不好,以後就別說追趕之類的話了。
宋祁言:“來,填一下這張表,你明天就可以正式入職了。”
“有五險一金嗎?”
“……”
“我就隨便問問,畢竟這麽大的公司怎麽可能不給員工上保險——所以真的有吧?”
“有。”
放了心,喬橋走過去,伸手要去抓紙,就被宋祁言抓住了手腕。輕輕一帶,人也順勢跌進他懷裡。
“啊——怎麽了?”
宋祁言的頭已經低下來,掐著她的後頸,微涼的嘴唇印上她的。
喬橋嚇得一動不敢動,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失笑:“你這樣盯著我,只會起到反效果。”
喬橋:“我還沒入職就開始潛規則了嗎?”
“這不是潛規則。”說著,他的手指摸上喬橋的胸口,兩三下就撥開了紐扣,將手探了進去,“這才是。”
“我要是拒絕是不是就失去這份工作了?”
“對。”宋祁言分開她的兩條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讓我看看你對它有多渴望吧。”
“這這這是白天。”
“勞逸結合。”
喬橋還想掙扎,但探進衣服的手指壞心眼地揪住了她左邊的肉粒,技巧性地撥弄兩下,她左半邊身子就酥透了,只能奄奄一息地靠著宋祁言的肩膀喘氣。
男人摘下眼鏡,目光失去了鏡片的遮蔽更顯凌厲深邃,他一邊親吻喬橋的嘴唇,一邊將她的上衣剝下來,扣子全部解開的襯衣掛在手肘部位,露出圓潤的肩頭和白嫩的胸口。
喬橋突然後悔今天為什麽穿的小熊維尼的內衣,她應該穿純色的!不至於顯得她這麽幼稚……
不過男人的注意力顯然不在她的內衣上。
上半身剛暴露出來,喬橋的感覺到屁股下面壓著的某棍狀物突然膨脹了一圈,但宋祁言的表情還是很冷靜的,他不像一般男人總是急切地直奔主題,他更享受狩獵的過程。
喬橋羞恥地想抱住自己,手卻被宋祁言按住,他的嗓音也變得低沉很多:“我想看。”
“沒什麽好看的啊……”
“很漂亮。”
喬橋實在不知道自己哪兒好看,尤其最近不運動還吃胖了,要是完全放松下來,肚子一定會凸出一層贅肉,她正努力維持著吸氣狀態。
“胸好像大了。”
喬橋一口氣沒憋住差點破功,不大就怪了。
“我看看。”
說著,手突然將胸罩拽下,兩個小乳爭先恐紅地從束縛中蹦了出來。不大,但形狀和色澤都是上好的,乳尖蒙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讓人很想湊上舌頭去嘗一嘗。
喬橋這口氣到底沒吊住,因為宋祁言真的含住了其中一個。
粗糙的舌面刮過極度敏感充血的乳尖,牙齒不輕不重地咬著,舌頭則圍著肉粒反覆打轉,濕潤溫熱的口腔帶來過電一般強烈的酥麻感,喬橋當即差點失聲叫出來。
宋祁言咬著左邊的,手則重重地揉捏另外一個,好像要把不能用舌頭同時照顧兩個的鬱卒都發泄出來。喬橋的背瞬間繃緊,為了抵禦這可怕的電流,她節節敗退,直到後腰抵在了寬大辦公桌的邊沿。
“嗯……不要了,好癢,啊……”
喬橋扭著身子想躲開,宋祁言當然不會放過她,又好好地以同樣的方法‘照顧’了右邊的小乳,他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
兩個乳尖比之剛才更紅更大,反覆的啃咬幾乎把尖端的皮膚都弄破,上面亮晶晶的掛著一層薄薄的唾液,一離開溫熱的口腔就被冷風激得顫抖了兩下。
“好可愛。”
手指靈巧地挑開她的腰帶,一路向下,撥開稀疏的毛發,停留在某個已經濕潤且湧出大量蜜液的地方。
喬橋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卻正好將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緊,於是又慌張地放松,男人則趁此機會將手指長驅直入。花蕾被不輕不重地撥弄按壓,隨之而來的快感雖然並不強烈,卻有奇異的‘開胃’功效,讓她突然渴望被更粗更大的東西填滿。
“不、不要在這裡!”
辦公室的門沒落鎖,即便知道沒人敢不敲門就進,但喬橋還是慌得一疊聲要求到臥室去。
“好。”
喬橋被打橫抱起,但男人的腳步卻是往與臥室反方向的落地窗走去。
“怎麽——”腦中警鈴大作。
“外面天氣很好。”宋祁言將她放進扶手椅,起身將窗簾全部拉開。
初冬的天空乾淨如洗,這間的辦公室又位於頂層,能將下方熙熙攘攘的城市街景盡收眼底。也只有位於金字塔頂部的一小批人,才能擁有這樣的景色。
“半小時後,外面會有高空作業。”宋祁言折返回來,半跪在喬橋腳邊幫她脫下外褲。
“你見過吧?坐在移動升降機裡,一塊一塊玻璃擦過來。”他低頭親了親喬橋的膝蓋。
後者則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男人在這種時刻扯到完全不相乾的話題上,讓她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有讓我射出來,我才會拉合窗簾,否則……”他對著喬橋一笑,“我們就會被看到。”
喬橋瞪大眼睛:“什麽?我不要——”
宋祁言:“所以在這半小時內,努力引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