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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別開槍![快穿]》第73章
第七十章、我的長官是百無禁忌風水師5

  除了跟白雅築通電話的倩倩之外,同組的另一個女孩也請了病假。

  有個男同學則是幹脆直接蹺了課,沈長寧傳訊息過去,對方隔了兩堂課才回覆,說是早上頭昏腦脹爬不起來,可能感冒了。沈長寧又問他有沒有作什麽奇怪的夢,對方直接不讀不回,八成又睡死過去。

  算下來兩女一男三個病號,加上作惡夢的沈長寧,他們一組八個人,起碼有一半都受到影響。這還沒算上原本就體質敏感的韓默。

  正如謝俞所說,那具大體絕對有問題。

  “噯,你們覺得該不該向教授報告這件事情?這才第一堂課呢,已經那麽多人生病了,要是再多來幾堂,那我們豈不是都,那個啥。”沈長寧屈著手指,比了個死翹翹的手勢。

  “少烏鴉嘴了吧。”白雅築橫他一眼,“你覺得教授能信你?就算信了又怎麽樣,你還指望教授替你驅邪啊?”

  “教授頂多讓我們和其他組別共用大體,期中考試還是得照樣考。”

  沈長寧還想開口,韓默看破他那點小心思, 無非是想逃避考試,一句話把他給堵了回去。

  要不要考試,對韓默來說無關緊要。真正重要的是得找出原主出事的原因。

  現有的線索有兩條,一是他們公寓的前任住戶,莫名猝死在解剖教室前的走廊。二是那具遺體之上揮之不去的怨氣。

  若是因為教授的介入,使其中一條線索中斷,他們可能就無從得知事件的真相。

  一周之後,解剖課依舊照常進行。

  為了安撫同學,謝俞在解剖臺底下八個方位分別貼上了安魂的符紙,並取了薰過寺廟香火的紅線繩,讓他們佩在手腕上。

  原本請過病假的幾位同學,身體不舒服的癥狀真的就不藥而愈。

  他們一下就把不愉快的經驗忘得精光,跟第一堂課一樣,對實際解剖充滿了興致,一個個搶著操刀。

  解剖臺邊最多只能容下四、五個人同時操作。謝俞跟韓默正好樂得輕松,在一旁課桌上抱著筆記本追查資料。他們在社群網站輸入黃奕辰的姓名,果然找到了他生前使用的主頁。他看起來並不是很熱衷經營自己的帳號,上面只有一些轉發文章,還有針對考試作業的吐槽。

  最後一條發文是2014年5月,黃奕辰突然猝死,差不多是在那個時間點。

  值得註意的是,他們分配的大體檔案中,死亡時間也是2014年。除此之外,暫時找不到更多資訊。

  韓默懊惱地撓著頭。線索在這里中斷了,任務進度再度停滯不前。

  “別擔心,我們有三個月的時間。”謝俞把他頭頂上被撓得翹起的亂發撫平。

  韓默臉上一紅,抓住他的手,“這里是教室呢,不怕被看到?”

  “怕什麽?”謝俞一臉無辜。

  韓默這才想到,蘇禹綸跟吳侑學的關系在學校里相當於半公開,所有人對他們灑狗糧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

  果然,解剖臺邊的組員正聚精會神剝離肌肉層上的脂肪,該幹嘛幹嘛,根本沒人稀罕多瞅他們一眼。

  “那個……要是被教授見到了不太好吧。”韓默吶吶道。

  他剛說完這句話,正在教室里巡視的教授很不給面子地接了個電話,一邊接一邊往外走。

  看著韓默無助的表情,謝俞實在忍不住笑出來,湊近他耳邊低聲說:“放心吧,就算要完成同步率,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被暗戀對象花式調戲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韓默不想說話。

  正好這個時候,他擺在桌上的手機震動兩下,來了一通簡訊。

  來信人是遺體捐贈者的家屬,訊息內容大致是說,他們希望能夠讓女兒的遺愛發揮更多意義,很樂意接受訪談,並且給定了幾個空閑的時段,其中一個時段就在本周末。

  大體捐贈者名字叫江瑾雯。

  韓默早在一開始就在網路上把她的資料搜了個遍。跟黃奕辰比起來,江瑾雯在校內活躍許多,不只擔任系學生會的代表,還是女子排球系隊的隊長。當初她之所以會檢查出罹癌,就是因為一次排球練習賽上不慎摔倒骨折。

  她患病後的治療,基本都是在學校的附設醫院內進行。家里地址也離校區不遠,騎機車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

  韓默當即就敲定了周末的時間去家訪。

  只是家訪當天,除了他跟謝俞之外,還多了兩名不速之客。

  “周末在家睡覺或出門看個電影不好嗎,你們為什麽非得要跟來啊?”

  韓默坐在謝俞機車後座,一臉嫌棄看著跟他們並排停車等紅燈的沈長寧。

  “人多好壯膽嘛。看你們平常交頭接耳的樣子,就知道解剖課那個事肯定還沒完。真要說起來,我們都脫不了關系,要是能幫上忙早點解決,對大家都有好處。”

  坐在沈長寧機車後座的白雅築笑嘻嘻地說。

  她八字比較重,組內一共三個女孩,就只有她不受影響。剛聽說其他人作夢生病的時候,她還有些害怕。但一周風平浪靜地過去,沒再出什麽意外,她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這次拖著沈長寧跟韓默來家訪,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是仗義,覺得不能放著好友單獨忙活。

  人都來了總不好再趕回去。

  江瑾雯的家屬看見一次有四個人來訪,也有些意外。

  “來了這麽多同學啊,請進請進。”

  接待他們的是江瑾雯的母親,她跟丈夫兩個人都是教師,喪女之後,便將所有精力加倍投註在教學事業上,好轉移註意力,淡化悲痛。

  “我先生班里的學生最近要考試,他留在學校替他們輔導作業,所以沒有空招待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江太太的氣質相當有涵養,說話不緊不慢,態度客氣謙和。替他們幾個人倒了茶,客廳茶幾上早就準備了點心和水果,還細心地備好了瓷盤。

  “江媽媽,您客氣了,是我們冒昧打擾了。”

  一行人連忙問好,推托半天才依次落座。

  韓默取出事先準備的錄音機,按照預先準備的問題開始一個個訪問。

  談起死去的女兒,江太太並不避諱,反而似乎很高興能夠跟其他人分享和女兒有關的回憶。

  從她的談吐中,可以感覺到這一家人的思想都是非常正面的,江謹雯在這樣的教育薰陶下長大,也難怪罹患絕癥之後還願意將自己的遺體貢獻給學校。

  根據江太太的說法,江謹雯在得知病情之後,雖然有短暫的低潮,但是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

  由於病情已經發展到末期,手術的效果並不好,所以跟醫師討論過後,江謹雯選擇較不具侵入性的放射性治療,以及標靶藥物治療,讓她的體力還足以支撐日常活動,不至於必須整天臥床。

  在她最後一段日子里,父母特意請了長假,把握一家人相處的時光。學校的好友也經常來探望她。

  她的家人跟朋友可以說盡了最大的努力,讓她盡可能在沒有遺憾的情況下離開人世。

  江太太說到傷感不舍之處,淚隨聲下。

  白雅築聽了也不禁動容,頻頻擦眼淚。就連沈長寧都抽了幾張面紙猛吸鼻子。

  韓默跟謝俞卻面色凝重,一語不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

  他們並不是完全不被江瑾雯的故事感動,只是,如果真的如江太太所說,江瑾雯過世之前幾乎沒有任何遺憾,那麽遺體上沖天的怨氣,究竟是哪來的?

  “瑾雯她有沒有什麽非完成不可,但是最後卻沒法辦到的心願?”韓默斟酌著用詞問。

  “重要的心願嗎?”江太太拿手帕點了點眼角,側著頭想了許久,“她原本一直想申請國外的交換學生名額,但是後來生病,自然也就沒辦法出國了。真要說她有什麽遺憾,也就這一樁。”

  韓默跟謝俞聽了,表情變得更加凝重。

  為了一個交換生名額,死後三年都不肯投胎,還鬧得解剖小組人人自危,怎麽想都不至於。

  比起這個可能性,江太太說謊的機率更大。可是她有什麽理由對他們隱瞞江瑾雯的遺願呢?

  “我們很感謝瑾雯願意捐贈大體,讓我們有寶貴的學習機會。我們想在之後的追思會儀式上,放上一些她的生活照。如果江媽媽不介意,希望您能替我們挑選一些照片。”白雅築似乎完全忘了一開始來調查的目的,拉著江太太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

  “當然,當然。”被她的情緒感染,江太太的眼眶又紅了,轉身從壁架上取出幾本相本。

  “不好意思,我想借個洗手間。”謝俞趁著她翻找相簿的空檔起身說道。

  江家的住宅是大樓里三房一廳的戶型,從客廳轉進一個廊道,首先是主臥,接著是兩間次臥,走廊的盡頭才是廁所。

  謝俞進了洗手間,其餘的人則留在客廳翻看相簿。

  相簿里面大多是江瑾雯的獨照,有很多是小時候拍的照片,江太太非常有心,按照年份整理排列,厚厚一疊足足有五大本相本。

  江太太一邊翻,一邊對他們說著江瑾雯過去發生的趣事。

  他們看了半天,韓默左等右等,就是沒見謝俞回來。

  他向白雅築擠眉弄眼一番,就說他也想去廁所。

  白雅築登時會意過來,拉著江太太的手,又是一番熱絡的問詢。

  韓默跟謝俞兩個人離席,四個人一下少了一半,但他們原本就不怎麽發言,有白雅築和沈長寧兩個話澇,場面倒也不顯得突兀。江太太便不疑有他。

  韓默追到廁所,開門一看,果不其然空蕩蕩的,謝俞根本不在里面。

  他站在原地側耳聽了一會,發現左手邊的門內有細微的聲響。

  他輕手輕腳打開門,門內的布置色調粉嫩,明顯就是一個女孩的臥房。

  這八成是江瑾雯生前住的房間,父母因為懷念女兒,所以保留了原本的布置,沒捨得動。

  被縟和窗簾大約都有定期清潔,房內還飄散著淡淡的香味,卻不見謝俞的蹤跡。韓默心中疑惑,正要關門離開,卻眼尖地發現床單蠕動了一下。

  謝俞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他見了韓默,也並不驚訝,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噤聲,並讓他過去。

  韓默靠近一看,發現謝俞手里拿了一個布滿了灰塵的軟木板。

  “你從床底找到的?”

  軟木板大概兩個手掌大小,材質很普通,在文具店就能買到。上面用紅色的線條胡亂畫了一通,看不太出來是什麽圖樣。

  韓默湊近一看,發現那些紅色的痕跡是蠟油,怪不得線條斷斷續續的,難以辨認。

  “這該不會是美術作業吧?靈魂畫手啊這是。”他皺起眉,那些痕跡實在太意識流了。

  謝俞搖了搖頭:“你再仔細看看,這上面畫的不是圖,是字。”

  韓默又湊過去看了半天,猛然醒悟,低呼道:“生辰八字?”

  難不成有人拿了江瑾雯的生辰八字做了什麽手腳,放在她床底下要來害她,所以才讓她死不瞑目?

  “上面寫的生辰不是江瑾雯的,日期對不上。但是這東西有問題。”謝俞說著,隨手將那塊板子揣進外套兜里。

  他們在臥房里待得太久,只怕江太太要起疑心。就算要研究,也得等回到宿舍再來慢慢分析。

  兩人一前一後又回到客廳。

  白雅築依舊跟江太太你一言我一語,談得十分融洽。

  倒是沈長寧,笑容顯得不太自然,見到他兩人回來,似乎鬆了一大口氣,想說什麽,又礙於場合欲言又止,憋得十分難受的樣子。

  江太太對他們很熱情,原本還想留他們在家里吃晚飯,韓默推說晚上還得討論作業,硬是婉拒了。

  “好吧,你們學習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回去路上小心,有空常來玩啊。”江太太將他們一路送到社區門口,依依不捨話別。

  他們一直走到停車的路口,沈長寧終於憋不住了。

  “你們快看照片!”他深吸一口氣,壓著嗓子喊道,“快點!把剛才那疊照片拿出來!”

  他們從相簿里挑了十幾張江瑾雯的生活照,收攏成一疊小心地用牛皮紙袋裹好,準備掃瞄完之後送還給江太太。紙包收在白雅築的提袋里,沈長寧這麽激動地一喊,她差點沒嚇得把包給扔了。

  “到底怎麽了,大驚小怪的?”白雅築不滿地抱怨。

  沈長寧難得沒跟她鬥嘴,只管手舞足蹈地捏著他挑出來的那張照片,“快看我發現了什麽!”

  那張照片是江瑾雯夏日出遊的獨照,她身穿一襲白色一字領雪紡衫,戴著墨鏡,站在燦爛陽光下,身後是一望無涯的海岸線。

  “就這張?”白雅築捂著胸口,“我還以為你發現了什麽靈異照片,這張相片很正常啊。”

  “墨鏡……看墨鏡……”沈長寧激動得話都快說不全了。

  白雅築還沒看出端倪,謝俞跟韓默就都變了臉色。

  江瑾雯的黑色墨鏡中,映射出掌鏡人的身影。

  他們雖然不認識這個人,這幾天下來卻對他的長相和姓名相當熟悉。

  在這張相片中,陪江瑾雯出遊、替她拍照的人,就是黃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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