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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帶我上王者吧》第43章
  第四十三章:秘密

  「你會下圍棋?」傅國雄還沒來得及開口,傅翊川先驚訝道。

  「會一點。」謝旭不好意思的看向眾人,「小時候跟爺爺學的,不過好多年沒下了。」

  傅國雄似乎心情好了些,擺擺手大方道:「那有什麼關係,多下下就想起來了,我們來一局。」

  其實謝旭說『會一點』完全是謙虛的說法,要是沒兩把刷子,也不敢在傅翊川父親面前丟人現眼。

  謝爺爺骨子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文化人,好下棋、好書畫,偶爾喝個小酒來個行酒令,而那時年紀尚小的謝旭,除了沒跟著喝酒,其他都學得有板有眼。

  謝旭剛被父母接到身邊那陣子,連玩兒都不太會,也不像同年齡段孩子般淘氣,他的生活節奏更像是一個暮年的老人,每天只知道下棋、寫字、畫畫,直到小學接觸了更多同學,才明白普通孩子的生活模式,漸漸改了過來。

  棋局開始,傅國雄其實並沒有太認真,猜先過後他執黑先行,只是隨意的挑了幾個最簡單的定式來走,但隨著聲聲落子,他不得不嚴肅起來重新審視棋局,甚至打量起坐在對面專注思考的孩子。

  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局棋,兩人都下的酣暢淋漓。

  收官階段,謝旭看著棋盤上不相上下的兩色棋子,猛的回過神來,正要落子的手一頓,「叔叔…應該是我輸了,我認輸,就別數了吧,太麻煩。」

  傅國雄此時對謝旭早已經改觀,笑眯眯的說道:「不對吧,這應該是我輸了,不信可以數數。」

  圍棋規則中,黑子先行,點目規則下,黑子需要多七目半算贏,而如果是數子規則,黑子需多3又3/4子才算取勝,場面上黑白看上去相當,仔細看卻是白子目數略多,所以無論哪種規則都應是謝旭贏了。

  謝旭只得苦哈哈的點頭,內心無比崩潰,他怎麼就忘記對面坐著的是傅翊川的父親了,竟然就這麼把對方給贏了,這下怎麼辦…好尷尬啊!

  實在是他太久沒好好下一局棋了,才會一時忘形只顧著贏。

  圍棋雖然發源於中國,卻因為比起其他棋類學起來更加困難,很少受到孩子們的青睞,到了大學,身邊會圍棋的同學少之又少,連相對應的社團都沒有,謝旭不愛在網上找人下棋,於是這大學的四年間,他幾乎都沒有在碰過棋子。

  一直在一旁的傅翊川看出謝旭的窘迫,走到他身邊安撫道:「別怕,你要是真讓了我爸,他才會生氣呢。」

  「是啊,小夥子棋下的真不錯,哈哈哈,以後讓翊川多帶你來家裡陪叔叔下棋!」傅國雄現在看謝旭也是愈發的順眼,指著傅翊川道:「你別看翊川畫畫那麼好,學棋他可不行,小時候啊,我教他『金角銀邊草肚皮』這麼簡單個道理,他怎麼都學不會,非喜歡每次抓了棋子就往天元放。」

  謝旭腦補縮小版傅翊川抓著棋子往棋盤中間擺的樣子,感覺萌的肝都都顫了,忍不住問道:「傅老師小時候也這麼嚴肅嗎?」

  「他才不嚴肅呢,他啊…」

  「爸…」傅翊川打斷因為一局棋便被徹底收買的父親,扶額無奈道:「能不能不提我那些黑歷史。」

  「我和我兒媳婦聊天呢,有你什麼事兒,去去去,幫你媽做菜去。」傅國雄才不管兒子樂不樂意,直接揮手就把人趕了出去。

  謝旭雖然對『兒媳婦』這個稱呼有些適應不良,但又不敢指正,只能被迫接受,現在他的重點全在傅翊川小時候的八卦上,這種小事也就不想糾結了。

  傅翊川一走,傅國雄便津津樂道的給謝旭說起來,「翊川小時候可皮實了,上躥下跳的,什麼都敢玩,玩玩就算了,還喜歡隨便往嘴裡放東西,不但喝過洗髮水,還吃過老鼠藥呢。」

  「不是吧!洗髮水和老鼠藥?這不是會中毒嗎?」謝旭覺得難以置信,傅翊川竟然還幹過這種蠢事。

  傅國雄笑著解釋:「那時候我還在部隊裡不常回家,洗髮水是節日裡他媽媽單位發的,翊川那時候放學路過醫院,他媽夜班,就讓他先帶回家裡,哪知道一回家,翊川就跑過去抱著她媽媽哭訴,說『媽媽,那飲料不好喝,好苦的』。」

  「老鼠藥也是,那時候有個糖叫『佳寶丹』,和老鼠藥長得差不多,翊川就把老鼠藥當糖吃了,還好他哥哥及時發現,讓他媽給催吐了,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傅國雄說的繪聲繪色,甚至還學傅翊川年幼時的說話方式,聽的謝旭直樂,他卻還覺得不夠般,站起身到書架前,抽出一本碩大的相冊來。

  「來,小旭你過來坐,我給你看看翊川小時候的照片。」

  傅翊川小時和現在變化並不大,只是五官和體型都縮小了一號,臉上帶著幾分嬰兒肥,完全遺傳了古麗讚的良好基因,如果說現在的傅翊川是個標準大帥哥,那小時候的他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星級萌娃,讓人恨不得能穿越回去捏捏他的臉。

  在那個相機還未普及的年代,由於傅國雄在外當兵很久才能回來一次,古麗贊特意花錢買了相機,給兒子門拍下許多照片,這些照片幾乎記錄了傅翊山和傅翊川的整個成長史,謝旭看著照片裡的傅翊川,從包著尿布的小嬰兒一步步成長為挺拔的少年,照片也從簡單的黑白照變成了彩色,卻在十五六歲的年紀戛然而止。

  「這一年,他被日本的藝術大學破格錄取,一個人漂洋過海去了日本。」傅國雄解釋道,眼中淺淺的帶著對兒子的自豪。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年,日本的學校來中國招生,整個中國地區只有三個名額,而傅翊川當時才剛升上高二,完全是以嘗試的心態陪考去的,哪能想到一舉中第,他的畫幾乎驚豔了所有考官,越級將他收入學校。

  「你看,這就是他當年畫的那幅畫,原稿保存在日本大學的檔案室裡,這是當時錄取通知上附的照片。」傅國雄將相冊又向後翻了一頁。

  謝旭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霎時楞在當場,「您說…您說…這是傅老師考大學時畫的?」

  「是啊,當時還引起不小的轟動呢。」

  謝旭心中一時激起驚濤駭浪,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照片上是一副水彩作品,描繪十分簡單的田園山水,但他用的是純國畫表現手法,暈染、潑濺,雖然還能看出許多瑕疵與不成熟來,卻顯然是一種大膽又創新的嘗試。

  也許是見謝旭臉色不對,傅國雄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叔叔…」謝旭張了幾次口,才終於能發出聲音來,「傅老師他以前,是不是做過一部動畫?」

  這次換做傅國雄沉默了良久,「是,做過一部動畫,叫《四靈》,只是他心頭總有一個過不去的坎,那件事之後,他再不希望別人知道。」

  「為什麼?」謝旭忽然想到了那日在傅翊川辦公室內的爭吵,以及王思當時在車上說的話。

  傅國雄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著他嚴肅的問道:「孩子,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看網上對《四靈》的罵戰。」

  「叔叔,我毫不誇張的告訴您,我是因為這部動畫,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因為『玄武』畫的場景,才選擇了動畫這個專業,雖然我從來沒有參與過那場罵戰的任何一方,沒為他爭辯過什麼,但我打心裡不信網上的說法,我不相信玄武是他們說的那種人。」謝旭說著說著心裡更加難受,不明白為什麼連傅翊川自己都要那樣詆毀自己。

  「那就好。」傅國雄嘆出口氣,「那我來給你說說這件事的始末吧。」

  事情要從十多年前說起,傅翊川當年以一張創新性十足的作品考入著名的藝術殿堂,他一直沒放棄對這種風格的嘗試,甚至逐漸將他運用在不同的創作上。

  傅翊川當年的博士論題就是《水彩中國畫在動畫場景中的運用》,後來在日本的華人圈子裡,他有幸遇到了一幫志同道合的中國朋友,大家喜愛中國畫,並且願意為了中國動畫發展而做出努力。

  就這樣,傅翊川帶著一幫滿腔熱血的年輕人回到中國,拿傅國雄和傅翊山給的資金創辦了當時的四靈工作室,工作室的第一部動畫便是《四靈》。

  當時的傅翊山自己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物流公司,妻子在生產時不幸過世,他帶著兒子漸漸走出陰霾,生活的溫馨簡單,對初出茅廬大膽創業的弟弟也是十分支持,幾乎是將所有的繼續都拿了出來。

  誰都沒想到就在《四靈》這部動畫度過了低谷,在網絡上越來越受歡迎時,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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