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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子寵夫記》第43章
第43章

  林寶成離開後, 莊辛延卻是將懷裡的炭糕放到了地上, 便出了房間。

  從下雪開始,炭糕的窩從門邊徹底的挪到了他們的房間內,雖然他沒有看到過,可是莊辛延敢肯定,這傢伙定是偷偷上過床, 而慣著它的人除了林其之外找不到第二個人。

  怕也正是如此,對於兩個主子,炭糕更加偏向與林其。

  被放到地上後,它站起弓著腰身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是打轉起來,追著自己那個搖擺不停的尾巴。

  蠢得無比。

  莊辛延再次進門的時候, 見到的便是林其癱在椅背上笑的渾身發顫。

  他伸腳輕輕踢了踢炭糕,讓它去一旁鬧去。

  然後將木盆放在了林其的腳邊, 半蹲下來替他脫鞋。

  哪怕經歷過很多次, 被這樣對待的林其都有些羞澀, 他連忙就是收回了腳,乾巴巴的說道:「我自己來。」

  說著, 將是趕緊的將鞋襪給脫下,放進了水盆之中。

  盆中的熱水有些滾燙,還帶著一絲乾澀的藥香味, 入冬後,睡覺之前他都的泡上一盆, 這樣手腳也不會冰涼的厲害,反而舒適的很。

  莊辛延也沒多說,搬了一個小凳子過來,同樣將自己的鞋襪脫掉,將腳也放了進去。

  剛放下,他便微微皺了皺眉頭,「水有些燙,你受不住就放我腳上。」

  指尖碰著指尖,林其動了動腳趾,去觸碰邊上人的腳背,可當來人追過來的時候,他又往後去退。

  莊辛延鉗著他的下巴,笑道:「玩呢?」

  林其卻是附身上前,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出來的氣息撲在了莊辛延的頸項中。

  兩人就這般,親密的說著話。

  也不是什麼深意的話題,帶著些許的油鹽柴米的家常,卻都是覺得沒有任何乏味的意思。

  熱水慢慢的冷卻,莊辛延先擦了腳,穿好鞋。

  再給林其擦好了腳,伸手勾著他的膝蓋,一手勾著他的肩膀,就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林其一個沒注意,驚呼出了聲。

  在旁邊玩鬧的炭糕聽到,微微歪頭打量了半許,接著就是撲了過去,在莊辛延的腳步一跳一跳,想要用爪子去勾林其的衣擺。

  莊辛延將身上的人兒放在床上,等他說道:「我去倒水,可別讓這狗崽子上床。」

  林其眼神中帶著心虛,推著人含糊的說道:「行了,你趕緊著去吧。」

  他還真沒抱炭糕上床過,可架不住炭糕如今能跳,每每都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炭糕就在床上撒歡了,瞧著它高興的勁,林其也不捨得將它給趕下去。

  莊辛延端著水盆出了屋子。

  林其便趴在床邊,伸著雙手壓著想要跳上來的炭糕,「小祖宗你今日就安分著些,要不然等他回來你得挨罵了。」

  與炭糕的娘不同,大黑善狩獵,卻不愛黏糊人。

  炭糕不像它娘,也沒覺得像隻狼爹,極為嗜睡,也愛黏著人。

  去到哪裡,都喜歡讓人抱著。

  這個時候,上不得床的炭糕嘴裡正露著可憐的嗚嗚聲。

  林其點了點它的頭,嚴肅的說道:「你是個男孩子,可不能撒嬌。」

  炭糕可不懂這話的意思,不過當房門再打開,它便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法上床了,只能拉聳著耳邊趴在床腳,埋著頭睡下。

  林其一抬頭,便是驚呼一聲,立馬便是坐起了身。

  莊辛延瞧著他,抖了抖手中的物件,他討好的問道:「好看吧。」

  一條長款的織錦皮毛斗篷。

  銀白的顏色在燭光下有些耀眼,皮毛亮澤,無需上手便能夠感覺到順滑。

  莊辛延邁步上前,讓林其在床榻上站起,將斗篷披在他的身上,由下而上的望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瞧著第一眼就知道它適合你。」

  斗篷披在身上,沒過多久,林其就覺得身上極為的暖和,他趕緊著問道:「值不少錢吧?」

  莊辛延說:「還行。」

  林其想要呲牙,能讓莊辛延這般大手大腳的人都說還行,那肯定得花不少的銀子。

  可他又有些疑惑,「你哪來的銀子買的?」

  從成親後,他還未開過口,莊辛延就將家中的銀子交給他來保管,就是現在賣花糕賣鹹蛋的銀錢也是經得他的手,他倒是沒有限制過莊辛延用的銀子,可是莊辛延還真沒從他手中拿過銀子。

  莊辛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伸出手插進了斗篷之中,抱住了他的腰身,將頭埋進他的腰間,才悶聲的說道:「男人總得有些私房錢不是。」

  林其輕笑出聲,因是站在床上,這樣垂頭望下,正好能夠見到將他抱在懷裡人的頭頂,他伸手摸了上前,說道:「你還懂得藏私房了?」

  莊辛延一腳跪在床榻上,將懷中的人抱著躺在了床上,雙眼盯住著面前的人兒,他輕聲道:「還藏了一些,要不你找找?找到了都歸你。」

  只不過,莊辛延並沒有讓林其有回應的機會,在林其微微張開嘴的時候,他便死死的向下堵住。

  夜光□□,屋外一片寒冷,屋內卻是熱情四溢。

  炭糕用前爪扒拉著耳朵,耳邊不住的傳來一道道奇奇怪怪的聲音,它猛地站了起來,歪著頭望著床的方向,透著紅色的床簾隱隱約約能夠見到一個坐著的黑影,不住的抖動。

  望了沒多久,它又有些無趣,在房間裡面不住的撒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櫃的門被打開了一側,它撒著蹄子跑動,沒來得及剎住腳,重重的跌進了衣櫃中。

  衣櫃一共兩層。

  上面的一層放著應季的衣裳。

  下面的一層放著的便是夏季的衣裳。

  炭糕跌進的是下層,好在衣裳多,也沒摔疼它。

  鼻尖輕嗅著,它嗅到了自己極為喜歡的味道。

  便用爪子去抓,用嘴去咬,將沾著它喜歡味道的那件衣裳給扯了出來。

  如果莊辛延在這,他便會知道,炭糕咬出來的這家衣裳正是他第一次買給林其的那件藍色的衣。

  炭糕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衣裳給拖了出來。

  又繼續著朝它臨時搭好的狗窩中拖去。

  可不到半路,在拖動的時候,從衣裳中滾落了兩粒銀色的東西出來。

  炭糕停下了動作,靜靜的打量了半晌,才邁著小步上前,用爪子去撥弄著這兩粒銀石子。

  ……

  一夜好眠。

  莊辛延醒來的時候,懷裡已經沒了人。

  他揉了揉眼去看,不止床上,就是屋裡也沒人在。

  他也沒急著起身,閉上眼繼續假寐。

  沒過多久,林其便是端著梳洗的水進屋,瞧著床上睡著的男人,他將水盆放好,又坐在床邊,用手輕輕拍著男人的臉。

  莊辛延伸出手,一把抓住林其顯得有些調皮的手掌,放在嘴邊親了親。

  林其覺得有些癢,略略掙扎了一下,也沒掙脫開。

  他附身上前神神秘秘的笑道:「你猜我今天撿到了什麼?」

  眼前的這雙眸子帶著些許的促狹,莊辛延倒是好奇了,打趣說道:「撿到銀子了?」

  哪知,林其重重的點了點頭,另一隻手伸開,兩個明晃晃的銀錠子,他笑得睫毛輕顫:「我今日從炭糕的窩中撿到的,昨日某人說了找到了就歸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上浮的嘴角有些僵硬,莊辛延望著房間內,並沒有那個狗崽子的身影,真是欠教訓了。

  只不過,狗崽子小歸小,知道做錯事也會躲,早就躲在了後罩屋林馬氏那去了。

  莊辛延兩人收拾好後。

  便去了林村長家裡走走。

  因著林其兩兄弟的緣故,兩家走動的可以說很勤。

  林村長家裡也沒任何的不耐,反而是極為的歡迎,倒不是為了莊辛延兩人每次上門都會帶些東西,而僅僅是為了這個人罷了。

  林其來到了林村長家,彼此說了幾句話後,他便去了三弟的屋中。

  從昨日他聽到林寶成說的,如果不是夜裡太晚,他都想來親自瞧瞧呢。

  算算日子,已經有四五個的月份,幾日不見,林東的肚子都會鼓脹幾分,林其將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不動呢?」

  「許是昨日夜裡鬧得太過了,這個時候睡著了吧。」林東說著,昨日可是第一次的胎動,嚇得他頓時就是慌了,可隨即而來卻是一種鼻翼發酸到想哭的幸福感覺。

  林其有些遺憾,可是聽著肚子裡的孩子在睡覺,他也不敢將手繼續擱在肚皮上了。

  兩兄弟便聊起了其他的話。

  林寶成家裡是一大家子,別看他上頭有哥哥姐姐,可因為是小兒格外的受寵一些,而且家中兄長嫂子也不是難相處的人,林東在這家裡也沒受過什麼委屈。

  林東臉上帶著笑意,他道:「娘每日都會給我蒸個雞蛋,哥哥嫂子們也沒說什麼,就是有的時候我瞧著侄兒侄女嘴饞也給他們分了一些,嫂子還反過來勸我自己吃呢。而且二哥你送來的東西,娘都沒拿一樣全部都擱在我自個的屋子,只是我想著也不能一個人用,前些日子二哥的兒子過生辰,我就扯了一塊布給他做新衣,其他的幾個小輩以後也是如此。」

  林其靜靜的聽著,也是點了點頭,「他們對你好,你自然也得對他們好,人都是看心的。」

  林東應著,其實嫁過來之前他也害怕。

  雖然當年被二哥及時的帶了回來,可畢竟還是在那個戲園子待了幾個時辰,就怕婆家的人會因此嫌棄。

  而且他性子弱,不愛說話,更不會恭維的討好婆婆和幾個嫂子。

  好在,婆家的人個個都好。

  不過林東也是知道,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二哥的夫君。

  他接著又道:「二哥我這裡也不差東西,該有的都有,你可別再給我經常送東西了。」

  林其何嘗不明白三弟的意思,他道:「沒事,東西都是莊辛延準備的,既然是他這個做哥夫的心意,你們收下就是。」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林東這個時候臉上帶著一些不好意思,他低聲的問道:「二哥,你肚子還沒動靜嗎?」

  林其聽著,倒是微微一愣,他用手摸著腹部,搖了搖頭。

  林東有些為難,他輕輕的說道:「我聽說咱們隔壁村有個神婆,要不哪日咱們去求求?」

  林其聽著便是立馬搖了搖頭。

  莊辛延喜歡孩子,他能夠瞧得出來,可他同時能夠瞧出來,那時莊辛延對著他說的話也是十分的認真,所以他想,順其自然對於他來說便是最好,「沒事,我們還不急。」

  林東瞧著二哥的臉色,確實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了些心。

  而這時他才發現二哥身上穿著的斗篷極為的好看,他用手一摸,驚歎的說道:「這是皮毛的吧,怕是值不少的錢,哥夫對二哥可真好。」

  沒有任何的羨慕,反而是濃濃的高興。

  林東是真的為二哥感覺到高興,如果說表情能夠騙人,可是從二哥的眼神中,他是真的相信二哥這段日子過的真的很幸福。

  而在外屋。

  林村長卻是與莊辛延談起了關於鹹蛋的事。

  如果說村子裡有五十個人在做花糕的生意,那最多也就二三人願意做鹹蛋的生意。

  畢竟,這鹹蛋從莊辛延這裡買下來了,如果賣不出他們也只能夠自己吃,不可能再退回給莊辛延,而鹹蛋的價錢又貴,誰也不願意去承擔這個風險。

  林村長蹙著眉頭,他道:「寶成昨夜裡高興的回來,我問他是不是有什麼打算他也不說,你說如果真不成,那該如何是好。」

  莊辛延倒是沒急。

  其實說白了,能成不能成對於他來說,真的沒什麼區別。

  賣誰不誰賣,鹹蛋在他的手中並不是賣不出去。

  可是,如果他將這麼好的資源送在溪山村鄉親的前面,可他們都沒有任何能力去做這一件事,那他也不會將所有的事都做好了,讓這些人去享受白得的成果。

  畢竟,他沒這麼好心。

  現在,鹹蛋有了,法子也告訴了林寶成。

  如果林寶成真的還是做不成,莊辛延也不會去費心思,而他手中的鹹蛋,八方閣和施園兩個地方就已經供不應求。

  他淡淡的說道:「先不說能不能成,可如果真的成了,恐怕只需要一兩年的時間,您家裡就能另起一棟房子了。」

  林村長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雖然比不上莊家的宅子,可是在村子裡也還算是好的。

  如果真的要另起一棟,自然也是按著青磚綠瓦的來,那最少也的三十兩銀子左右啊。

  那莊辛延的這話,何嘗不是說著,鹹蛋的事能成,他們家一兩年的功夫就能夠掙到三十兩銀子?

  林村長覺得拿著旱煙桿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連忙就是將旱煙桿子給放到一邊,將兩手放在膝蓋上,忍著心中的悸動。

  同時在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失神,視線一直掃向著門口的方向。

  好在,等待的時間不長。

  太陽還未落山,林寶成就挑著擔子回來了,他剛進門就扯著嗓子喊著:「哥,我剛還去了你家找你了,結果馬奶奶告訴你來我家了。」

  這一聲哥,喚得是兩人回頭。

  兩個都是林寶成同父同母的親生哥哥,而他叫著的那個『哥』,卻仍舊垂眸磕著瓜子。

  「趕緊著說說,怎麼樣了?」林村長瞧著小兒還要打諢,連忙就是開口說著。不過,哪怕就是沒去問,他心中也是能夠感覺的到,說不準事還真成了。

  畢竟,小兒臉上帶著的可是笑意,完全沒有昨日的愁眉苦臉。

  果然,林寶成聞言便是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他也沒直接說結果,而是將這件事緩緩說了出來。

  ……

  原來,林寶成剛到了那家酒樓,還躊躇了片刻,不敢走進去。

  畢竟,當初被那個公子哥給驅趕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這躊躇的時間長了,他也是看出來,進酒樓也不一定就是條件的好人,有些衣裳穿的沒有他好的,都堂堂正正的進了門,那他為何不行?

  抱著這個想法,他還真挑著擔子進了門。

  也好在,這家酒樓的店小二極為的熱情,倉促的林寶成連來意也沒說出來,就被拉著坐了下來。

  再聽著店小二介紹的菜色,林寶成突然發現,這家酒樓飯菜的價錢,自己也不是承擔不起,如果是以往他還真捨不得花個幾十文在這裡吃頓飯。

  可是現在卻不同,花個十來文來個便宜的菜,就是肉痛了些也能夠吃的起。

  就這般,他就點了一盤十三文錢的肉菜,就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吃了飯。

  當然,林寶成也不是忘記了自己的來意,他反而想起了更好的一個法子。

  因著來賣鹹蛋,自然都是已經煮熟了的。

  林寶成叫了菜,吃了兩口,便裝模作樣的來到了櫃檯,他道:「掌櫃的可能借個菜刀?」

  那掌櫃坐堂這麼多年,稀奇古怪的事見多了,不過就是一個借刀的,自然是樂意答應,便讓人拿了一把菜刀過來。

  林寶成也沒回到座位上,接過了菜刀,就是將手中的兩個鹹蛋給切成了兩半。

  鹹蛋一切開,裡面的黃油就沾到了刀鋒上,還有那獨特的香味,頓時讓酒樓掌櫃給吸引了過來,他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煮好的鴨蛋罷了,卻不想切出來居然是這個樣子。

  好奇的同時,難免問道:「這是何物,以前可從未見過?」

  這次來,林寶成就想過,一開始怎麼都的讓人試吃一下,於是也沒什麼不甘願,就遞了一半過去,說道:「咱們村子裡新出的吃食,這不,我正挑著賣呢,名為鹹蛋,掌櫃的您也嘗嘗。」

  說完了,也沒繼續誇著。

  而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飯桌上,吃起了飯菜。

  這絕對不是欲擒故縱,而是大冷天的,不趕緊著吃飯菜準會冷掉,林寶成可捨不得十三文錢白花了。

  可他哪裡想到,他這麼一走。

  倒是讓酒樓的掌櫃有些意外,來酒樓賣吃食的人不少,掌櫃還當這人也是變著法子想讓他買下這所謂的鹹蛋,可是哪裡知道,鹹蛋都還沒嘗到嘴裡,這賣的人就走了。

  如此,他倒是有了些許的興趣,就著手中的鹹蛋一嘗。

  些許的興趣立馬便是變得濃厚了。

  ……

  房間裡面,林寶成將過程說的是口乾舌燥,正想著端起杯溫水先潤潤喉嚨,結果手還沒端起,茶杯就被他大哥給奪了去,「趕緊著說啊,賣了多少呢?」

  林村長也是急的不行,吹鬍子瞪眼的道:「你大哥說的沒錯,趕緊著說下去。」

  得了,林寶成想著,自己沒說完肯定是喝不到這杯茶水了,不過他也樂意,便說道:「掌櫃說了,雞蛋和鴨蛋的都先各拿十枚,等明日我再上門,如果再好就另說。」

  這不少人頓時就坐不住了。

  不管是鴨蛋還是雞蛋的鹹蛋,他們一枚便能夠掙到兩文錢。

  也就是說,這才幾句話的功夫,就掙到了四十文?!

  這一下林家的人頓時就坐不住了。

  其實真要算起來,林寶成幾兄弟出去賣花糕,一人一日也能夠掙得百來文,四十文說起來還說了些。

  可是!

  這光是一筆生意啊,來來去去都沒花到半刻鐘的功夫,他們賣花糕,可是得花上整整一個白天的功夫呢。再說了,艮山鎮是個小地方,可大大小小的酒樓最起碼有三十多家,更別說附近的城鎮了,真的能夠掙到銀錢,他們冒死都敢上山打獵,又怎麼會不敢多跑些地方賣個吃食呢!

  林村長吁了一口氣,略顯的渾濁的雙眼望著那個臉上一直帶著淺笑,顯得波瀾不驚的男人,心中是佩服的不行,難怪莊辛延說了,如果鹹蛋的生意好,一兩年的功夫就能夠另起一棟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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