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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十年代圍觀軍婚的日子》第109章
第109章 【番外合集】

  【顧伯軍夫婦】

  顧伯軍從參加完侄子的滿月宴後便回了家,到家時家中的超市剛剛打烊,劉雲朵見自家男人回來了非常高興,可在自家男人後面沒見到公公婆婆,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爸媽呢?”

  顧伯軍把手裡的行李扔在地上,端起收銀臺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轉頭看她:“你不是希望咱們分家嗎?分家了啊,二老跟斌子過。”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幾年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分家的?”劉雲朵感覺自己很無辜,在顧仲斌他們結婚的時候她是想分家沒錯,可這幾年她什麼時候說過來?現在在家裡正是忙的時候,老兩口怎麼能說撒手就撒手?劉雲朵不滿意極了。

  顧伯軍往樓上走去,劉雲朵關上大門小跑跟上去:“你爸你媽是什麼意思?現在家裡正忙他們不知道啊?”

  顧伯軍上到樓上,顧雲航正在喂他妹妹吃飯,顧雲航的妹妹沒從他們這一輩子的雲字輩分,而是叫顧美美,這個名字是劉雲朵力排眾議定下來的,當時村裡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她。在來蒼村這樣的小地方,只有名字相同的才會被認為是那家的人,劉雲朵給她的女兒取名叫美美,當時村裡誰不猜測美美不是顧伯軍的孩子,在家上顧伯軍常年在外擺攤,這事兒也就越傳越邪乎。

  鐘玉蘭豁出去和那些人打了好幾架後這些流言才算是平息了下來。劉雲朵也被流言嚇壞了,提出讓妹妹改回雲字輩,鐘玉蘭和顧冀中被她作怕了,揚言說不管,她再去和顧伯軍說,顧伯軍下定決心要整治劉雲朵,於是也沒有答應,並且帶她出來擺攤掙錢。

  這樣劉雲朵是安分下來了,可他們在鎮上租房子開超市以後掙了錢劉雲朵又膨脹了,話裡話外都是看不起他媽的樣子。

  顧伯軍不明白為什麼女人會變得那麼快,明明在年輕的時候劉雲朵多善良多可愛啊,對林鄭娟和顧仲斌不說是多好,但的確是一點都不差,他還記得斌子當兵回來的那一年,劉雲朵還和她說要是林鄭娟做她妯娌就好了呢。怎麼才不到幾年就變卦了呢?

  吃過飯兩個孩子睡著了,劉雲朵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耳邊是丈夫的呼聲,村裡人都說她變了,和年輕的時候不一樣了,怎麼能一樣呢?

  劉雲朵知道,不一樣了,在林耀華還活著的事兒傳回到來蒼村時就不一樣了,她不是傻子,林耀華從戰場上回來沒有死,升官發財是肯定的,就算發不了財也絕對不會窮,她肯定會被這個妯娌壓住的。

  果不其然,在結婚時的聘禮上就表現出差距來了,他們結婚時給她的聘禮也不差是不錯,可電器誰不想要啊,為啥就不能送和她一樣的聘禮非得跟著時代走啊?就算給不了林鄭娟也不會不嫁啊。

  可惜劉雲朵的想法沒人支持,顧伯軍甚至因為這個跟她生分了,她也就更看不上老二一家了,這麼多年,這也就成了惡性循環。

  她不能說她變成這樣沒有她娘家的教唆,但那只是少部分的,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與她自己,她嫉妒。

  第二天一早,劉雲朵就起來了,她到廚房煮了米線,米線剛煮好,顧雲航就出來了,他一言不發的吃了面條,拿上劉雲朵給他的零花錢一言不發的去了學校。

  顧雲航走了以後,顧伯軍也起來了,吃過早餐,他去樓下打開超市的大門,美美還沒睡醒。劉雲朵在門口接了水,把屋裡的貨架都擦了一遍,水泥地也拖得乾乾淨淨的。

  顧伯軍把家裡積攢的重活都幹完了,超市裡也陸陸續續地來人了,劉雲朵今天服務態度特別的好,對誰都笑臉相迎,附近幾家商戶的老闆娘聚在一起看新鮮。

  到了中午,劉雲朵上樓去做飯端下樓吃,吃飯期間,劉雲朵對顧伯軍道:“咱們雇一個看店的人吧。”

  顧伯軍扒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道:“你看著來吧。包吃包住,一個月工資500塊,要乾淨利索的,人品也要好的,沾親帶故的,一個不要,以後犯錯了不好說。”

  顧伯軍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以前他爸他媽在家的時候劉雲朵從來沒有說過要讓招人,髒活兒累活兒都讓他媽做,身上哪裡疼啊痛啊的劉雲朵還會在背後嘀咕說他媽裝。

  顧伯軍想,怪不得他爸分家以後一定要和老二過,老二媳婦兒肯定不會和劉雲朵一樣對他媽。

  劉雲朵也想到了,她恩了一聲,下午顧雲航出來,她便讓顧雲航寫了一張招工啟事貼了出去。

  人很快就招來了,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很有想法,什麼都搶著幹搶著學,有時候還會和顧伯軍提一些很有創意的建議,顧伯軍每次都認真聽了。劉雲朵看著顧伯軍和那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樣子咬碎了牙。

  但她一慣都是精明的人,她沒有哭沒有鬧,只是放下手裡一直抓著的瓜子,在顧伯軍和小姑娘聊天時支著耳朵在一邊聽,聽不懂的就問顧雲航,要是兩人都不懂的,就上書店去買書來看,母子倆的關係奇跡般的緩和了起來。

  劉雲朵懂得多了眼界也比以前開闊了,不再盯著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了,和顧伯軍也不吵架了,每年給二老的養老錢也爽快了。

  在那個小姑娘回家嫁人以後,她和顧伯軍的感情就越發的好了。

  夫妻齊心,兩口子的生意越做越大,在顧雲航上高中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已經從鎮山開到了縣裡,顧雲航上大學的那一年,顧伯軍的超市在縣裡開了一家分店,等顧雲航大學畢業以後他回家接手了超市,他更能跟進潮流,抓住了市場變幻的機會,給自己家的超市做的更加的大了。

  不止如此,在網路時代來臨時,他還兼職賣一些西南特有的山貨,一年下來掙得不比超市少。

  【夢裡的袁向媛】

  安婉婉被執行死刑後,袁向媛覺得桎梏在她心中的枷鎖終於沒有了,給李景知上了墳,她從公司辭了職,背著行李一路從南走,她把她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個遍。

  她的這一站,是大理,在大理的客棧睡了一覺,袁向媛背著包走出客棧,逛了一天後,在傍晚她走進了一家街角的小酒館,酒館裡人並不多,在酒館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舞臺,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姑娘在安靜的彈奏著舒緩地音樂。

  袁向媛手裡的酒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一瓶喝完,她已經微醺。在她的身邊一直有一個男士,也不和她搭話,就是時不時的和她碰一個杯。

  袁向媛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以後,袁向媛結了賬拿起包跌跌撞撞地往客棧走。客棧離小酒館並不遠,她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客棧以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很意外的,房間門怎麼打都打不開。就在袁向媛發脾氣的前一分鐘,房間門自己打開了。袁向媛滿意了。

  她走進房間,沒注意到屋子裡擺設的變化,往床上一趟,分分鐘幾睡著了,在確認她睡著以後,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整理整理她的頭髮後,靜靜地看了她好幾分鐘,輕聲道:“多年不見,袁向媛,你真是出息了。”

  夜深了,男人從床上做起來,到樓下請老闆娘來給袁向媛換了衣服,待老闆娘走了以後,男人在袁向媛身邊躺下,一覺到天明。

  清晨,一身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惹得停留在電線上的鳥兒紛紛飛起。

  客棧中,袁向媛抓著被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男人,因為是早晨的緣故,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高高地挺立著,袁向媛覺得她眼睛都要瞎了。

  男人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腹間,挑著眉看著袁向媛:“叫什麼叫?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

  袁向媛哆哆嗦嗦地指著他:“你是誰?”

  背過身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又笑了起來:“我是王遠航啊,昨晚你不是叫得挺歡的嗎?”

  王遠航加重了叫這個字。

  袁向媛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王遠航是個厚臉皮,之後的行程裡總是跟在袁向媛的身後,美其名曰要袁向媛負責,袁向媛煩不勝煩,卻又怎麼都擺脫不了王遠航的糾纏。王遠航跟著袁向媛走了許多地方。

  等兩人從西南走到西藏時,在袁向媛45歲生日那一天,袁向媛問王遠航:“你願不願意娶我?”

  王遠航從自己褲兜裡掏出裝了好幾個月的戒指。

  【安婉婉姐妹】

  小雲林六歲的那一年,林鄭娟上天津去和那邊的高中做學術交流,晚上和一幫老師從飯店出來,路過一條不甚繁華的小街,她看到一個和安婉婉長得十分相像的姑娘站在街頭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調笑,因為多看了幾眼,她身邊的女老師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笑了。

  “林老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狀況?這樣的人在天津這邊可多了,有時候一條街都站滿了,就因為這個,我到了晚上都不讓我愛人出來。”

  林鄭娟朝她笑了笑:“確實比較少見。”

  那老師靠近林鄭娟,小聲的在林鄭娟的耳邊說:“你啊,還是年輕,你別看現在這些小姑娘都嬌嬌弱弱的,可背後啊,這些人都是癮君子呢。”

  林鄭娟聞言再轉頭看了一眼,正好和安婉婉的目光對上,對視了幾秒鐘後雙雙移開了眼睛。

  安婉婉從小旅館出來,拖著疲累的雙腳往落腳的出租房走去,她租的房子在城中村,一間屋子一個月100多塊錢,就小小的十五平米,比她小時候的房間小了很多。她的小屋子裡燈光明亮,她在門口站了很久,然後才打開門走進去。

  一個高大的青年躺在屋裡的沙發上,見她回來了,又趕緊站起來:“婉婉。”

  安婉婉脫了衣服,露出帶著青紫的後背,沒有轉身,輕聲道:“駱俊生,你回去吧,以後不要來找我了,回家娶一個媳婦兒,好好過日子。”

  駱俊生過去抱住安婉婉,嘴胡亂在安在安婉婉後頸處親著,安婉婉掙扎不過,也不想掙扎,被迫受了一回後,駱俊生起身一言不發的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在他身後,安婉婉哭得撕心裂肺。

  不久,安婉婉的身體開始瘙癢潰爛,去醫院檢查,得了花柳病,有了這個病,當年包養她的那個男人終於放她走了,出租屋裡的女人怕被她傳染,合夥把她轟出了那一片地方。走投無路的安婉婉想起了安瑤瑤,那個最疼愛她的二姐,拿著行李帶上僅有的錢回了北京,找到安瑤瑤嫁的那家男人。

  安瑤瑤一點兒也不高興她來,兩姐妹見的第一面便是吵架,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安瑤瑤指責安婉婉人面獸心,拿她當槍使,安婉婉這麼多年在外面也不是白混的,當場就罵了回去,說安瑤瑤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沒良心,偷拿了她們共同的財產走了。

  姐妹倆不歡而散,安瑤瑤回到家,被他男人呵斥著去做飯哄孩子。那年她偷了錢去找她上大學時處的物件,卻發現他那個物件已經和別人結婚了。她又不想回家,於是便找了一家餐館當了會計,她還是怕苦,於是在老闆娘的撮合下嫁給了她兒子,她嫁的這個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躺著吃喝,懶得能生蟲子,就連夫妻都要她自己動,她不動就抓東西打她。

  她的孩子已經五歲了,是個女孩兒,在家裡日子過得很不好,被打是家常便飯,每次她的孩子被打時她都會想,她小時候打過的那些孩子的父母的心情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心疼,悲憤,無可奈何。

  安婉婉從安瑤瑤家出來,在偏遠山腳下的一間茅草屋裡靜靜的等死,她一直覺得她的人生不應該這樣的,她應該光鮮亮麗的站在高處接受眾人羡慕嫉妒的目光,為了這個目標,她也一直在努力,為了達到目的她不擇手段,可惜,到頭來,她什麼沒有抓住。

  安婉婉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想,要是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不會再去肖想不是自己的人和東西,她一定會安安分分的走完她的一生。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十月安心】

  安心在電腦文檔上敲下最後一個字,看著結尾的句號,她久久的緩不過神來,這本書從寫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用化名,只是把有些敏感的地方給刻意模糊掉了,整本書的主線都是袁向前和安婉婉的愛情故事。

  她媽媽的事兒,她從小就知道,誰也沒有瞞著她。她從小就沒有得到過愛,於是在看到她媽媽的那本手劄以後,她寫了這本小說,她和她媽媽都是一類人,就只能在文字上面找愛情,找親情。

  這本書的走紅是意外的,簽約是編輯找上來的,出版社是文學網站自己聯繫好的,簽約後她沒個月光掙錢就掙了四五萬,加上出版後的錢,一共是二十萬,這二十萬加上袁向前給她的房子,夠她在學校旁邊買上一套房子了。

  說做就做,在拿到所有稿費以後,她第一時間就買了房子,買的房子在她大一結束才能竣工,因此這幾個月,她仍舊住在出租房裡,大學開學了以後她才搬到學校宿舍去。

  這天上完課出來,她的微博有個人私信她,說是她親生父親的家人,安心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她不是袁家的女兒,這她早有懷疑,這個懷疑在初中驗血的時候得到了證實,袁向前是A型血,她媽媽是O型血,她卻是B型,從遺傳學上來講她就不肯能是袁家的孩子。因此她不姓袁。

  她都能知道的事兒,袁家沒道理不知道,她不明白袁家為什麼養著她,她也曾想過她的親生父親會不會是那個恐怖組織的人,而袁家養著她只是把她當一個魚餌,但後來她就把這個想法否了,袁家給她的好教育,不是假的。

  拿著最新款的水果機站在路邊,安心猶豫了很久,下定決心後她雙手顫抖著回復了。

  和那個自稱是她親生父親的家人約好下午在學校門口的咖啡廳見面,安心回到宿舍去坐立不安,和她一個宿舍的人關心的問了她幾句,她笑了笑,說沒事兒,見她這麼說,室友也就不再問了。

  眼看著就到約定的時間了,安心背上小背包走著就去了,到了約定的包間,裡面坐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黑色紗裙的女人,一個巨大同款寬簷帽放在沙發上,見她來,那個女人側頭過來看她,安心驚訝的發現,她們居然有兩分相似。

  “坐。”

  安心坐到女人的對面去。

  “我叫駱俊月,或許你聽說過我。”

  駱俊月說完就走了,安心在咖啡館坐了很久,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是駱俊生的孩子。但她知道,駱俊生在她媽媽被判入獄那年就死了,原因不明,駱俊生死了以後駱家一家就回了西南,這麼多年了,除了每年重大節日的問候,根本就不來往了。

  她媽怎麼和駱俊生懷上的她,袁家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收養她的,安心都不想去知道了,回到學校,她第一件事兒就是登陸網站的後臺,把她寫的那本書申請鎖定,在首頁掛起一封道歉信,終於發出去的那些書,她追不回也不想去追回了。

  她鎖這本書,是不甘心的,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駱家要求她這麼做,袁家那邊要是知道了她在網上這麼編造事實,也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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