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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私密按摩師/老公是萎哥!怎麼破》第27章
第27章

  情急之中, 丁猛來了個鷂子大翻身,猛地折過身去,臉朝下, 將自己的整個後身留給了白簡。

  小猛子啊小猛子, 不是哥不心疼你,哥也知道你癱了這麼多年不容易, 好不容易能站起來精神一下。可是哥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先委屈委屈你, 把你壓下去, 哪怕是裝死也行啊!

  白簡眼看著床上的男人忽然間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整個人撲倒在床上,只留給自己一副寬闊結實的後背,還有兩條感覺足有一米八的大長腿。

  這變化來得有點突然, 著實嚇了他一跳。

  待到他反應過來,才發現丁猛正抬高身體調整著落點,從他的側臉看,似乎哪裡痛到了, 一副咬牙死扛的表情。。

  而更讓白簡感覺啼笑皆非的是,即便在這樣調整姿勢並齜牙咧嘴的過程 中,這傢伙竟然還沒有忘記繼續製造出人為的鼾聲。

  這個186, 還真是個有始有終、擅長造假的高手啊!

  他用力咬了咬牙。

  你這不就是明顯在欺負我看不見,是個瞎子嗎?

  你以為你面前是個瞎子,就可以全無遮掩、隨隨便便,啥都敢露。

  卻不知道對於一個喜歡同性的人來說, 你那些令人羞澀的畫面,那些大大咧咧的動作,讓人看著很尷尬甚至很無奈好嗎!

  當然,白簡在氣乎乎的情緒中,似乎自動過濾掉了一個潛藏在心底的感覺。

  那就是在看到丁猛那些讓他尷尬的畫面時,除了羞澀和無奈,他也會有一種來自身體最深處的…...悸動。

  白簡把左右手交叉在一起,用力握了握。

  前幾次的按摩,因為丁猛都是仰面躺著,自己又要裝瞎,所以在緊張中,根本不敢去多看一眼他的身體。

  而現在他把一個後身坦誠地留給自己,若再過於矜持,一眼不看的話,似乎就有點『綠茶』的嫌疑了。

  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可以說是亞洲男人中少見的極品。

  肩寬腰健,肌肉結實又不過份誇張。

  而且和西方人相比,肌膚質感上又有著東方人特有的光滑。

  在他的後背靠肩膀處,隱約可以看到幾處淡淡的傷疤,細看竟然像是刀傷後留下的印記。

  這個痞氣十足的男人,果然和他的名字一樣,是個兇猛鬥狠的傢伙。

  不過,你再兇猛,現在也得任由我這雙手來擺佈!

  丁先生,不好意思,雖然您一門心思想的是增強雄性激素,提高戰鬥能力。可是我個人認為,您現在這副樣子,恰恰該做一個調減激素的項目還差不許多。

  如果任你的性子而為,按照中醫理論,一是你的身體容易走向『過剛易折、過強易斷』的程度;二是在你面前,我個人感覺也不太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表情也會傳染,此時,白簡的眼睛竟然也莫名地半瞇了起來。

  開始吧!

  白簡把手輕輕按在丁猛的後腰上。

  「咦?怎麼是後腰呢!」

  嘴角掛著冷笑的白簡故作吃驚地呈現出一副自言自語狀。

  「丁先生,丁先生?您醒醒,您是在俯著身睡覺嗎,這樣會壓迫心臟,對身體不好!」

  白簡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淡與冷咧。

  丁猛假裝打了個長長地哈欠,翻過了身。

  經過這一會兒的強行壓制和默誦兒童讀物《小蝌蚪找媽媽》,小猛子終於安靜了下去,恢復到了疲憊的狀態。

  「喔,我剛才睡著了,這一覺睡得真他媽爽!」

  丁猛看著白簡冷淡的臉,抻了抻胳膊和長腿,心裡有一種難以掩蓋的喜悅。

  白簡「嗯」了一聲,活動了下手指,「睡爽了就好,神經鬆弛,對按摩穴位也有好處。」

  丁猛看著他纖長的手指,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就是這幾根神奇的手指,讓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有了真正的男人樣兒,這麼堅持下去,自己還不得變成一個力拔兮氣蓋世的超級猛男啊!

  那可老他媽爽了!

  「丁先生放鬆一下,我要為您開穴了。」

  「好勒!現在就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得很鬆馳了!」

  興奮中丁猛沒有注意到按摩師的嘴角處閃過一絲冷笑。

  這一次的開穴,對丁猛同志來說,真的是大出所料。

  頭一回,從白簡的手指按到自己的穴位開始,再到中途不斷的指尖加力,一直到最後他宣佈開穴結束,丁猛竟然都沒有感覺到哪怕一丁點兒的疼。

  相反,這一次自己的穴位,甚至可以說全身,始終都能體會到一種暖意融融的感覺。

  這感覺說來也怪,雖然很是舒服,可又莫名有一種滿足後的空虛感。

  這...正常嗎?

  看著面無表情,正摸索著收拾按摩籃的白簡,丁猛把已經到了嘴邊的疑問又嚥了下去。

  哎,自己也真是夠賤的,這開穴的時候不感覺疼了,反而覺得不適應了。

  這要是從現在開始,小猛子天天都能像個軍人一樣,站直了不趴下,自己是不是還得懷疑人生啊!

  丁猛和白簡從貴賓室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范平抱著『白展堂』在客廳裡透氣。

  老白看到丁猛後,雖然身上有傷,卻還是努力在范平懷裡支起身體,朝他喵嗚喵嗚地叫個不停。

  那感覺,倒像是小兄弟見到了老大哥,親熱得很。

  丁猛過去從未養過寵物,這幾天和老白接觸後,才發現這小傢伙著實有點意思,有一種說不來的親切。

  他從范平懷裡接過老白,逗弄了一會兒,見范平和白簡在客廳一角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便摸著老白的鼻子小聲道,「我跟你說老白,我可能看上你主人了,可惜他是個瞎子,不知道老子長得賊他媽帥,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勾搭上他……」

  還沒等他跟老白把心裡話說完,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陸小姐好!」

  丁猛看了眼手機上提示的名字,接通了電話。

  還沒聽到聽筒中的聲音,他卻下意識地側過頭去,看了一眼角落裡的白簡。

  雖然他心裡明白這一眼純屬是自做多情,人家盲人按摩師哪裡會注意自己接誰的電話。

  自己這邊已經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可是對於他來說,自己卻不過只是一個來按摩的客人,僅此而已!

  「喔,原來是陸哥啊,怎麼用馨雅的電話打過來的,有事兒嗎?」

  丁猛朝范平和白簡揮了揮手,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出了按摩院的大門。

  范平滿臉堆笑地朝他猛揮著胖乎乎的小手。

  「丁先生慢走,常來呀!」

  看著丁猛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白簡微微用力,在范平的額頭上彈了一記。

  「拜託你下次別這麼說話行嗎范小胖!你不知道,你剛才那副德性和妓院的老鴇子有多像!」

  范平:「別扯閒的,快點講講你對那個『大出血』幹啥了,怎麼這人出來後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呢?嘿嘿……你們倆剛才肯定有什麼古怪!」

  白簡:「送給你一個字,滾!」

  丁猛的電話是陸馨雅打通後,逼著她爸陸即安接的。

  「猛子啊,老哥有個不好意思的事兒,得跟你說一聲,馨雅這邊磨我半天了,非要加入你弟弟他們那個搖滾樂隊,你看,能行嗎?」

  丁猛:「啊?」

  「陸馨雅要加入我的樂隊?還想做女主唱?你是認真的嗎哥!」

  葉茂在客廳的沙發前激動得走來走去,眼睛瞪得像兩隻珵亮的燈泡。

  「沒錯兒。」

  丁猛吐出一口煙,拍了沙邊上的空位。

  「坐下說,別像個大馬猴似的在這亂跳。」

  葉茂一屁股坐下來,兩隻手對在一起,來回的搓。

  丁猛忍不住問他,「你啥意思?興奮過頭了?」

  葉茂點了點頭,又使勁搖了搖頭。

  「不是興奮,是有點懵逼了。」

  葉茂從丁猛的煙盒裡也抻出一根煙,點上後用力抽了兩口。

  「哥,陸馨雅父女到底是啥意思啊?她在娛樂圈不是走知性女神路線的嗎,怎麼忽然間也想唱搖滾了呢?是不是想藉著『中國有搖滾』炒一波啊?」

  丁猛吐出一個煙圈。

  「她是不是想炒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要是給你當主唱,你的樂隊肯定是要被炒火了。」

  葉茂抓了抓腦袋,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

  「可是我已經有女主唱了,而且跟樂隊特別的合拍,效果槓槓的。」

  丁猛笑了笑,「你咋知道陸馨雅不合拍呢?說不准她深藏不露,一鳴驚人呢。」

  葉茂差點從沙發上站起來。

  「陸馨雅根本不是那種范兒好嗎!我就不信了,她再深藏不露,還能有白光那樣的嗓子,那樣的野性!」

  「我跟你說哥,你是沒看見,白光在舞台上唱搖滾時,真的和小野貓差不多,颱風熱辣奔放,老帶感了!」

  丁猛掐熄了煙頭。

  「你他媽就知道小野貓小騷貓的,要我說,你是被她那股妖勁兒迷昏了頭!」

  他伸了個懶腰,身上還存留著按摩後那股奇怪的酥爽。

  嘴裡懟著葉茂,心裡卻莫名浮現出白簡的臉。

  小野貓?

  不知為何,那張看似淡漠的臉,倒確實能讓自己莫名聯想到貓的狂野。

  或許,是因為他點穴時那柔中帶剛的『野蠻』手法吧。

  丁猛眨了下眼睛,努力將白簡的影子在腦海中按捺下去。

  「葉小茂我跟你說,在音樂上我是不如你專業,但是在生意上,你哥我肯定兜你八百個圈。」

  「陸馨雅到底是想增加炒作熱度,還是真的喜歡搖滾,我覺得可以先不去考慮。現在要琢磨的,是陸馨雅真正的實力有多少。」

  葉茂皺著眉頭,示意丁猛繼續說。

  「我覺得,我們需要做一個對比,來衡量那個白光和陸馨雅的實力到底誰更強。」

  丁猛又點著一根煙。

  「而這個實力,一定要是兩個人的綜合實力。」

  「說的簡單一點兒,如果陸馨雅唱歌能打70分,但她的影響力80分,她的綜合實力就能達到150分。而白光唱歌打100分,其他影響力只有30分,那她其實就輸給陸馨雅了。」

  葉茂登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按你這麼說,那還用比嗎?陸馨雅現在紅透半邊天,白光卻只是個酒吧歌手,有可比性嗎?哥,你要是不想拒絕陸即安你就直說,別弄這麼複雜!」

  丁猛瞪了他一眼,「聽我說完。」

  「我剛才說的結果,絕對符合市場規律和客觀現實。畢竟你要做的是個商業樂隊,不是自己搞著玩的東西。」

  「當然,你也不用急著炸毛,我說了,如果陸馨雅唱歌能打70分,她的綜合實力自然排在前面,但是如果她五音不全,唱得一塌糊塗,她是陸即安的女兒也好,還是紅人也好,都沒用!」

  見葉茂對著自己眨巴著眼睛,丁猛笑了笑。

  「你哥我雖然是個商人,講究利益至上。可是我也明白音樂這玩藝兒不能光用商品的角度來衡量,也得講個情懷。所以我認為把兩者結合到一起,誰的綜合實力強,你的『捍衛』樂隊就用誰,怎麼樣?」

  葉茂臉上滿是猶豫和煩悶的神情。

  丁猛明白並理解他此時的心情。

  一個是合拍的、自己喜歡的歌手;一個是可以給樂隊帶來巨大流量的當紅明星。

  換作誰,都肯定會有一個矛盾的過程。

  片刻之後。

  葉茂:「哥,那你問問陸馨雅什麼時候有空,我再把白光約來,大家排練同樣的歌,比一比!」

  丁猛:「這樣不太好吧,讓陸馨雅以這種方式出場,以她的身份,你讓那個白光該怎麼想你?」

  葉茂:「哦……」

  葉茂抓了抓頭髮,「哥,我這會兒真的頭都昏了,那你說怎麼辦才好呢?」

  丁猛瞇了瞇眼睛,「你選出兩首歌,讓白光唱一次,錄下來,然後我再約陸馨雅,也如法炮製,過後兩個人的帶子咱們慢慢對比,還能看得準一點兒。」

  葉茂:「我靠,還得是我哥有招法,好,聽你的!」

  晚上。

  白簡給老白換藥的時候,明顯感覺這傢伙又有點不太對勁兒。

  它的小床上有個布玩偶,是它平時喜歡抓來撲去的玩具。

  可今天晚上,明明身上帶著傷,它卻總是想要爬到玩偶身上去,又是蹭又是啃。

  雖然白簡把他抓回來好幾次,可是它一不留神便會折返回去,對玩偶不停地耍著流氓。

  白簡知道,這是貓瞇明顯的發情症狀了。

  看著讓他啼笑皆非的老白,讓他感到神奇的是自己腦海裡浮現的卻是丁猛的身影。

  那個186的東北猛男,雖說剛剛噴了半盆鼻血,卻依舊擋不住他爆棚的荷爾蒙。

  一邊假裝睡熟,一邊對著自己豎旗桿的流氓相,和現在有恙在身卻強行發情的白展堂相比,簡直如出一轍。

  難怪這兩個傢伙剛見面時互相敵對,不出幾日便卿卿我我,跟親兄弟一般。

  究其根本,正是因為他們倆都是那種慾望大過天的一丘之貉。

  白簡看著在小床上興風作浪的老白,咬了咬牙根兒。

  哼哼,對付你們倆這樣的傢伙,就得用同樣一種辦法。

  那個丁猛,已經給他用上了調減雄性激情的招法。

  而老白嘛,不好意思了,為了你的未來著想,大概只能送你去做絕育手術啦!

  不知道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心電感應。

  在白簡暗暗定下這個計謀的時候,小床上的白展堂忽然打了一個哆嗦,竟然回過頭深深地看了白簡一眼。

  而正在浴室裡一邊唱歌一邊沖澡的丁猛,也忽然感覺小腹一涼,如墮冰窟。

  第二天一大早,丁猛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用美團叫了個早餐。

  他實在是打不起精神起床,鼓搗了一會兒手機後,目光還是來到了小猛子身上。

  他媽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現實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本以為昨天按摩後,身體既不疼又舒爽,似乎在暗示小猛子一定會突飛猛進,快速成長,甚至發生巨大的裂變。

  丁猛本已經腦海裡想像出了「忽如一夜春風來,一隻紅杏出牆來」等諸多的美景,只等著早上看到一幅『朝陽升,猛子醒,世界任我行』的絕妙畫面。

  然並卵。

  一夜春風後,沒有紅杏伸出牆頭,也沒有誰從沉醉變成清醒。

  任我行?那更是不存在的。

  或者說,不是不存在,而是像從前一樣,根本就沒有站起來。

  這種意料之外的結局讓丁猛感覺說不出的憋悶。

  明明剛開了一個好頭,還沒有高興兩天,就開始出現開歷史倒車的現象。

  小猛子的命,真的就這麼苦嗎?

  生了一會悶氣後,丁猛穩了穩心神,找到六哥陸即安的電話。

  哎,人生畢竟不只是『當下』這點事兒,更不能把事業和社會圈子扔到一邊。

  人家昨天說了寶貝女兒的事兒,自己怎麼也得抓緊給個回復啊。

  白簡一大早就接到了葉茂的電話,這讓他感覺有點意外。

  因為兩個人在之前已經談好了固定的排練時間,今天顯然不是訓練日,這位葉公子這麼早打來電話,是有別的什麼想法嗎?

  畢竟,葉公子看白光『小姐』的時候,那雙眼睛裡的火,還是很旺的。

  還好,葉茂在電話裡沒有提及白簡擔心的東西,他只是約白光小姐做一次帶錄像的訓練,因為『上面』有人想要看一看樂隊的演出效果。

  白簡想了想自己的時間。

  因為除了按摩館這邊,他還要去另外一個地方工作,他要確認會不會撞車。

  只有白簡和范平知道,在每週三和週五的兩個上午,白簡都要去一家盲人學校給盲童上課。

  那家盲校就在上次他和葉茂喝咖啡談合作的邊上,他已經在那裡上了三個多月的盲人按摩課,每週兩節,酬勞微薄,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當然,對於白簡來說,錢,從來都不是他在那裡授課的目的。

  他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那些天生或後天失去光明的孩子,和自己一樣,也能擁有一份靠雙手換取未來的能力。

  因為現在的他是在裝瞎,可是曾經,他是一個真瞎過的孩子。

  他知道,盲人的苦。

  眼看著白簡在一身飄逸的女裝之外,又特意將男裝放在背包裡,范平撇了撇嘴。

  「怎麼,怕再被186堵個正著嗎?你放心,他昨天剛做完按摩,一臉的舒爽相,今天是不可能再來了。」

  白簡朝他眨眨眼,「那可不一定,萬一他做上癮了,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當然是隨口在開玩笑而已。

  昨天對丁猛下『黑手』的事兒,白簡猶豫了一下,最終並沒有告訴范平。

  所以范平並不知道,昨天的186猛男,在表面的舒服下,其實受到了『暗傷』。

  「對了,我去排練的時候,你在網上查一查,幫老白找個做絕育手術的地方,我已經下了決心,再不弄,說不準哪天它又跑沒影了!」

  范平瞪了他一眼。

  「老白,你的命真苦哇!攤上這麼個狠心的主人,這還沒爽上幾回,就要變成白公公了!哎!這世界做個公的也不容易,軟也不行,硬也不行,活著咋這麼艱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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