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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性冷淡[快穿]》第37章
第37章 武俠世界的陰險小人性冷淡2

  僧人那樣出眾的人物,任何人見了都忍不住要看兩眼的。那清倌人自然也看過幾眼,絕對想不到叫這惡名在外的紈絝見了,竟立時說出這等不敬神佛的葷話來。

  他又羞又氣,下意識看向那僧人怕被他聽了去。小聲道:“姬少爺莫要胡說,當心天罰。”

  姬清嗤笑一聲,挑著眉,那兇狠的長相帶出幾分冷傲戾氣,似是輕蔑嘲弄的斜睨著毫無反應的僧人。

  “那禿驢都不敢說什麼,他背後的泥塑菩薩能吱個什麼聲?少爺我倒是要看看,我今天就是硬辦了你,菩薩是個什麼顯靈法?”

  清倌人嚇得臉色蒼白、幾欲昏倒,哆嗦著:“不,姬少爺不要。救命,大師救我。”

  姬清有些無語,眼神不由得分給這少年一分,第一次見這麼配合演出的。

  他這是家裏剛通路,不知道姬家大少爺一向都是嘴裏花花,誰都沒碰過一指頭就算了。眼前姬清明明離他一臂之遠,連摸他個下巴就要伸長胳膊。這句威脅說得也是冷嘲大過認真。他是哪里來得戲劇精神,一秒受害者加身?

  姬清不知道,青樓乃至街坊裏都流傳,姬家公子喜歡那等清高冷傲、不假辭色的。越是對他不屑一顧、言辭拒絕,他越是另眼相看。

  此處少年的飆戲,有個專業名詞叫欲迎還拒。

  但這少年天生老天爺賞飯吃,不但聲情並茂、聲淚俱下,連臺詞功底都是直指人心。那妖僧本就冷硬牽起的唇角,這時候眼神更是陰冷了幾分。

  於是,姬清驚詫回頭的間隙,下一秒,就見少年臉上我見猶憐,不可褻玩的倔強悽楚,一秒變成驚詫驚恐。

  姬清被掐著脖子,輕鬆拎了起來。

  妖僧那張蜜色的英俊冷漠的臉近在眼前,帶著一股冰冷肅殺的氣息,對他牽起唇角,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施主,可是要貧僧度化?”

  姬清的眼神只在第一時間下意識微微眯了一下,眉角跳了跳。

  此刻腳尖點地,被人抓著領口,雖知道這是劇情必備,感受到近距離的殺意,身體的肌肉也繃緊了。

  他握著僧人攫住他領口的手臂借力,眉毛一挑,兇狠矜傲的臉上,帶出被激怒的冷笑,相當狠厲的一膝曲起,踢向僧人的小腹,妄圖對方吃痛收手,或者躲避時候,鬆手讓他彈出去。

  姬清動作做得漂亮無誤,但他心底清楚武力值差距擺在這裏,僧人根本躲都不會躲,下一秒,就會叫他飛出去,後腰和那粗壯的槐樹親密接觸。

  槐樹攔腰折斷,他扭腰近乎癱瘓,再被按著,強迫下人抽了十幾個耳光,抽得臉腫成豬頭,親爹都差點沒認出來,聲淚俱下的求饒暈過去。

  姬清抽空都在思慮,抽臉他無所謂,聲淚俱下求饒,這難度高了點,他不會。要不然,就叫他多抽幾下,盡興了,或者早點暈?

  姬清如同預料的一般向後飛去,那僧人卻似乎不解氣,硬抓著他的肩膀,腳下點地,輕功帶著他疾馳而來。大有掄著他,在樹上狂抽幾十下的意思。

  這一下還好,多來幾下,恐怕這紈絝子弟的身體,不半身不遂癱瘓都說不過去。

  姬清一直遊刃有餘的神情,頓時僵了幾分。被推著疾馳倒飛出去的失重感,似乎終於叫這冷面矜傲,自視甚高的面容上,帶出幾分蒼白勉強的緊張來。

  姬清重重撞在那碗口粗的槐樹上,被槐樹粗糙的皮,撞得脊背一陣生疼。

  兇狠的眉吃痛的擰起,一雙黑亮的眼睛,卻是固執、冰冷的盯著他,冷傲狠厲,帶著一股年輕氣盛,絕不服輸的天真執拗來。

  這僧人粗大的指節,按著他細膩的喉嚨肌膚,微帶惡意的摩挲。

  方才姬清那一膝攻擊,他並沒有躲,少林外功練就的銅牆鐵壁,並不會叫他受到傷害,反而敏感地方被刺激,微微有了反應。

  手下這具養尊處優的身體,內裏不怎麼樣,倒是有一副好相貌。

  方才那驚魂一瞥,就叫他記住了,這張狂矜傲的面容。挑眉牽唇,微微一動,雖是無意,一顰一笑莫不是撩撥人心弦一動的絕色。

  這僧人出家之前,是一小國王子,該國以盛產美人為名。身份家世越是高,長相風姿越是絕佳。他見過的傾城之姿豈止是多,辨人更是入骨三分。

  眼前這看似冷硬強壯的男人,皮膚古銅色,毫無細膩白皙之感,更沒有一絲雌雄莫辯的中性,寬肩窄腰大長腿,本錢也雄厚,再男人不過。

  但是,他一看就知道。這人,若是被壓在身下幹開了,嬌喘點點,紅唇腫脹,眼含淚意,那股子不甘不願又不勝情欲的驕矜樣子,怕是性感撩人至極,叫男人想要死在他身上。

  這僧人做王子時,雖見慣美色,國內都是一派靡麗享樂,驕奢淫逸之氣,但他卻天生清心寡欲,並不沉迷。後來癡迷武功絕學,隱姓埋名去了中原少林剃度出家,輾轉多個寺廟,更是與色欲絕緣。

  不想今日見了此人,竟隱隱有些蠢蠢欲動。他到底不是什麼正經僧人,哪里管什麼清規戒律,自來是隨心所欲慣了。此刻欲念一起,原本莊嚴端正,冷厲漠然的面容,就染上幾分晦暗邪性的意味。

  看著青年強忍怒氣,抿緊的性感淡色的唇,腦子裏就想起這張薄唇方才說出的話。

  “施主說得是,佛家勞什子的清規戒律的確多,貧僧是憋久了。既然施主看出來了,想必也不介意,捨身度我一度。”

  僧人的聲音清冷空靈,很有幾分寶相莊嚴的聖潔,因此這話剛一入耳,姬清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僧人撕碎他衣服,放肆直接的動作,卻絕對不會叫人誤會。

  所有的僕從侍者,都被強制要求著背轉過身去,不准看。只聽得曖昧的聲響不斷持續,叫人不由得心跳加快,臉紅耳熱。

  衣服撕扯,掙扎反抗,繼而是忍痛謾駡,間或夾雜著壓低的啜泣,隱忍的喘息……

  聲音一直持續到日落時分,機靈的小廝想方設法請來援兵。

  這僧人沒有立刻逃走,抱著狼狽昏迷過去的男人,思慮了一下,從他的包袱裏掏出最為潔淨的一件袈裟,把他從頭到腳牢牢裹住,又小心的平放到他們野遊時候鋪下的薄毯上。

  做完這一切,他戀戀不捨的俯身吮吻了一下,那被蹂躪的線條曖昧微腫的紅唇,這才看了眼姍姍來遲的大部隊,極為挑釁一般的,踏浪淩波而去。

  清苑縣姬縣令的公子,被江湖中的邪魔外道姦污的消息,以一種隱秘古怪的方式,在衙門的某些機構,悄然流傳。

  姬縣令官小言輕,但他會做人,地方上政績聲望做得也不錯,一直沒什麼差錯。

  這事也比原劇情裏,只是被虐打一頓嚴重多了,上司自然要為下屬撐腰出面。更何況,江湖的事,不涉及朝堂站隊,簡直是綠色通道。

  這件事,也揭露了朝堂和江湖之間歷來已久的矛盾,俠以武犯禁。受害人雖是小人物,但被打臉的卻是整個朝堂官場的臉面。

  縣令之子,當著一眾人的面,想奸就奸了,這一次算了,下一次是不是就有人敢直接動一品大員的女兒,皇室宗親家的公主?

  豈有此理。大大小小的官員,每個人都有家眷,哪個人會不對此事,唇亡齒寒,心有戚戚?立刻就層層進言,要求六扇門徹查,將這大膽狂徒捉拿歸案,從嚴處罰,以儆效尤。

  六扇門一向是個尷尬位置。

  自來朝堂和江湖互不干涉,但隨著某些江湖狂徒的越界,朝堂也不可能不去管這股不受控的勢力,六扇門也就因此成立。

  正統官員,有些看不起這些全憑武功立足的人,但某些時候,又得倚仗這些神乎其技的高手。內心對他們也是敬著遠著供著,當半個江湖人對待。

  而江湖上的人,也把他們當做朝廷的鷹犬,視為不齒叛徒。

  但對外,在天下絕大多數人眼裏,這是個叫人敬仰仰慕敬畏狂熱的地方,充滿了傳說和故事。就像話本故事裏,跳出五行外,不在輪回中的特殊存在。

  那裏出來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有最為傳奇跌宕的經歷。他們少年成名,在江湖和朝堂都有諸多擁簇。視他們為偶像仰慕者,不知凡幾。

  諸葛霄就是六扇門裏的其中一個典型。

  他出名的地方,在於傳說中的神秘的無所不知。

  他的消息網太過強大,人也太過聰明,對情報資訊的搜集分析能力,更是快的驚人。不知情的人,就會悚然一驚,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床下趴著偷聽,或者是個能聽到人心裏話的怪物,否則怎麼你想什麼,他都猜的一清二楚?

  介於六扇門的神秘複雜,諸葛霄能力的特殊,他在江湖黑道傳說裏的名聲,比他在六扇門和朝堂上大多了。畢竟,這個能力太過可怕了,誰還沒幾件不可告人的隱私秘密?諸葛霄的能力若是稍有過界,只怕下一刻就會被無數朝堂大佬,聯合絞殺,連皇上都不會容得下他。

  但這樣善於洞察人心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人心的可怕?他的分寸掌握得一向好,誰若跟他打過交道,都會不知不覺的喜歡他,幾乎沒有人對這個人產生過惡念。

  但在六扇門親密的夥伴中,這個人又是著名的話少冷言嘴巴毒。

  時時刻刻討任何人喜歡,是件很累人的事。就算他已習慣了,若連對著親密的人都如此,那也未免太可悲,也叫人無法判斷,哪些人對他而言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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