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老公分開四肢綁在床上不能動,哭著求饒認錯受懲罰(蛋:醫生交代過的事情好丈夫一定要做到)
周宏有一個單獨的臥室,但他平時都不睡在裡面。
那個臥室是他剛剛嫁進嚴家每天都在試圖逃跑的時候,嚴勳關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這裡。
床頭繩子的磨痕還在,潔白的床單一塵不染,卻散發著讓周宏恐懼又渴望的情慾氣息。
他太熟悉這張床,在這張床上他被嚴勳捆了整整一個月,下床時幾乎喪失了行走能力。
這是嚴勳送給他的結婚禮物,一個讓他永生銘記的深刻教訓:不要反抗嚴勳的命令,永遠不要。
周宏看著那張床,忐忑不安。
嚴勳從後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說謊,乖乖回到:「是」
嚴勳低喃:「害怕什麼?」
周宏回頭:「害怕害怕你」嚴勳在前線做過諜務組的審訊官,擅長讓個各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開口說實話。他就是一台人性測謊儀,周宏已經徹底放棄了任何撒謊的念頭。
嚴勳吻了他的耳廓獎勵他的誠實和乖巧:「恐懼只是一種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問:「那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嚴勳說:「是你。」
周宏的大腦還被不安佔據著,無法對嚴勳的話做出準確的分析。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要聽嚴勳的話就好了。
他在猜測自己會被怎樣對待。鞭打,捆綁,還是被假陰莖無休止地操到昏闕?
周宏像是一個即將被處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著斧頭落下來的那一瞬間。
可嚴勳不是劊子手,他說:「去床上趴好,我們一件一件慢慢來。」
周宏輕顫著,解下腰帶乖巧地雙手遞給嚴勳。接著聽話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
嚴勳說:「第一件事,撒謊,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對我撒謊。」
周宏不敢說話,只好把屁股翹得更高試圖討好嚴勳。他的屁股又白又圓,曾經有導演設計過他後背全裸的鏡頭,但因為他的臀部實在誘人到扎眼,最終還是刪掉了。
嚴勳用皮帶撥弄著周宏殷紅的穴口:「第二件事,嚴黎真的操過你了?」
被嚴黎綁住四肢捆在沙發上挨操的記憶紛紛上湧,周宏下意識地想要說謊,殷紅的穴口卻興奮地蠕動著,向嚴勳宣告他那一天被操的有多爽。
年輕人過分旺盛的體力把他折騰得不輕,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頂開花心的嫩肉,插得他淫水四溢大腿發抖。如果不是時間不足,周宏懷疑自己會被嚴黎操得尿出來。
嚴勳一皮帶抽在他屁股上,厲聲道:「回答我!」
周宏從來沒被嚴勳這麼重地打過,疼得冒出淚花:「啊是嚴黎嚴黎操過我了老公」
嚴勳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豐滿的臀肉上,抽得兩團白肉發顫。他邊打邊問:「幾次?」
周宏哭著扭動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嚴勳冷聲命令:「不許躲。」
周宏抽泣著努力讓自己不要躲閃。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潛意識裡躲避疼痛的神經開始自作主張,根本無法控制。
嚴勳下一皮帶抽下來的時候,周宏還是害怕地躲閃了一下:「啊」
嚴勳說:「再躲就打爛你的騷屁股。」
周宏哭著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嚴勳撫摸著他的屁股:「確定自己做不到嗎?」
周宏抽泣著點頭:「做做不到老公嗯對不起」
嚴勳說:「沒關係。」他放下皮帶,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這是一張尺寸偏大的單人床,周宏雙腿被分開的很大,殷紅的小穴在佈滿鞭痕的雪白臀肉間若隱若現。
這下周宏再也無法閃躲,嚴勳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顫:「一次嗯啊老公兒子兒子就操過我一次真的」他心裡莫名委屈,嗚咽著辯解,「真的只有一次」
嚴勳邊打邊問:「操了多久?」
周宏繃緊臀肉,在有限的活動空間裡拚命扭動腰臀:「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嚴勳沒有理會他的求饒,一皮帶精準地抽在柔嫩的臀縫間:「想!」
周宏屁股挨著打,一邊哭求一邊努力回想:「真的記不住了老公嗚嗚我只記得啊被被我們兒子操射了兩次騷屁眼裡噴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個人胸腹緊貼著床被綁住,連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閃躲和掙扎都是沒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須全部用屁股承受。
嚴勳停下來,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抬起頭來。
周宏小聲抽泣著認錯:「對對不起老公」
嚴勳沉聲問:「被兒子的大雞巴插讓你爽得連時間都忘了嗎?」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開視線,濕漉漉的睫毛顫抖著,細小的淚珠濺落在嚴勳手上:「對不起我做錯事了」
嚴勳說:「我沒有讓你認錯。」
周宏心中翻湧著難以承受的罪惡和羞恥:「是是很爽」他被他的親生兒子綁在一張暗紅色的沙發上,又濕又熱的後穴在鏡頭的注視下貪婪地吞吐著兒子粗大的陰莖。堅硬的龜頭頂得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腫了,才找到更進一步的方法。
兒子滾燙大量的精液噴射在他柔嫩的子宮裡,周宏哀切地呻吟著,大腿根發顫。
他有著羞恥又不祥的預感。他可能,真的已經被自己的兒子操懷孕了。
嚴勳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進一個口球。
這樣一來,周宏對於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觸覺,每一點輕微的觸碰都變得格外敏感。他感覺身下的床單有些粗糙,他感覺嚴勳軍裝上的金屬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懲罰還沒有結束,一根瘋狂震動的細長按摩棒被塞進周宏的屁股裡。嚴勳對準他的臀縫狠狠抽下來,同時一股滾燙的水流猛地從按摩棒裡噴射出來。內外夾擊的折磨讓周哭叫著拚命掙扎,可他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腸肉在瘋狂的震盪和熱水的沖刷中達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淅瀝瀝地打在按摩棒上。
周宏還沒有從這樣劇烈的高潮中緩過來,按摩棒又噴射出一股冰水,緊接著嚴勳也抽打在了穴口上。
周宏像只瀕死的小獸一樣絕望地嗚咽一聲,渾身肌肉都在小幅度地顫抖著。他神智已經模糊不清,只有下半身強烈的快感還在不斷積累。疼痛讓他更加難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鞭打彷彿沒有盡頭,裝不下的液體從按摩棒和穴口的縫隙中擠出來,雙腿之間的床單濕的一塌糊塗,像是失禁了一樣羞恥難堪。
周宏與外界交流的感官被全部封閉,承受不住的快感之中湧出一股極為不適的陌生感。
好像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他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陌生人揮舞著皮帶抽打他一絲不掛的身體,放肆地玩弄他私密的地方,逼他在快感中失控崩潰。
這種陌生感帶來的羞恥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扒開屁股,請所有的陌生人欣賞他殷紅的臀眼。
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周宏被口球塞住的嘴努力發出求饒的聲音。
至少至少讓他能看到,至少讓他知道這是在自己的家裡
惶恐,羞恥,極度的不安和委屈。
周宏把臉埋進床單裡,抽泣著等待這一切何時才能結束。
男人壯碩的身體壓在他身上,沒有拿出按摩棒就把那根粗到可怕的大陰莖插進了他柔軟的肉穴裡。
周宏喘息著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艱難地吞吐著那根龐然巨物。紅腫的穴口被撐到泛白,兩瓣漂亮圓翹的屁股都被那根陰莖撐得變了形,向兩邊分開。
粗長的陰莖越操越深,幾乎要插破他的肚皮。
周宏使勁晃動著汗濕的腦袋,口中發出難受的嗚咽聲。
嚴勳的陰莖太大了,不管被調教了多少年,周宏依然覺得難以吞下,更別說還塞著一根細長寬的按摩棒。
粗長的陰莖全部拔出來,再狠狠一插到底。
周宏在有限的活動空間裡拚命壓低腰身翹高屁股,這樣能讓他在陰莖全部插進來的時候感覺好受一些。
堅硬的肉塊磨著柔嫩的內壁,每一下都磨得周宏又疼又爽,屁股酸軟得難受,似乎已經承受不住,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為了防止周宏窒息,嚴勳考慮之下拿掉了周宏的口球。
周宏發出綿長甜膩的哭聲:「啊老公太大了不要老公輕一點要操壞了啊老婆的騷屁股要被操爛了」
碩大的龜頭狠狠頂進花心裡面,周宏無助地哭泣:「好酸嗯子宮被老公操的好酸受不了了啊要懷孕了老公」
嚴勳捏著周宏的乳尖揉起來,邊快速操干邊在周宏耳邊低喃:「懷孕以後漲奶給老公喝好不好,嗯?」
周宏聽不到他的話,只是察覺到嚴勳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就拚命點頭:「都聽老公的啊老公不要捏奶頭要噴奶了老公不要」
工作室裡,嚴黎正在鬧得天翻地覆:「你們放我出去!混賬東西我是你們少爺!」
保鏢們守在門口,一步也不肯退開:「少爺,將軍希望您能冷靜冷靜。」
「我冷靜個屁!」嚴黎氣得眼球都紅了,「那個暴君還不知道把周宏折磨成什麼樣了!你們讓我冷靜!」
是他計劃不周,談判失敗。
嚴勳會怎麼對待周宏?那個控制狂的權威受到挑釁,一定會瘋狂地報復回來。
嚴黎在屋裡急得來回打轉。
兩個保鏢也不嫌眼暈,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