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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第8章
第八章 :你一次就犯下這麼多錯,我該怎麼懲罰你?(蛋:偷偷揉自己很漲的胸口,被老公發現了)

  嚴勳坐在記者會後排,旁邊一個擠不到前面的小記者抱著攝像機傻笑。

  記者提問開始,先禮節性地問幾個關於電影的問題,等氣氛熱絡起來,立刻就有不懷好意的長槍短炮懟到了周宏面前:「周影帝,聽說您有一個非常優秀的丈夫,這是真的嗎?」

  周宏捏著桌上的麥克風,露出一個禮貌卻冷淡的笑:「我沒看清,剛才這個問題是哪位記者朋友問的?」

  提問的記者立刻舉起自己胸前的記者牌:「我是方圓娛樂的記者,我想大家都關係周影帝的感情問題。畢竟這關係著您兩千萬粉絲對自己未來的幻想。」

  會場中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

  周宏好看的眼睛專注地凝視著那個記者,半開玩笑半淡然地輕輕開口:「你這個問題,有點危險啊。我認為幻想是自由的,你認為呢?」

  最近隨著記憶讀取技術的開發,不少人權主義者開始喊出思想自由的口號。記者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一陣亂跳,又怕不小心被周宏帶進溝裡,只好悻悻地停止了攻勢。

  周宏的軍部背景傳聞由來已久,他在一些方面能和軍部說上話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任由記者們怎麼挖,都挖不出周宏的丈夫到底是誰。周宏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級加密,連市警局都沒有查閱權限,媒體們如果想挖到這個大新聞,只有來周宏這裡套話。

  偏偏周宏說話滴水不漏,還經常挖坑帶著記者往下跳,所以至今沒人知道周宏是不是真有一個手眼通天的軍人丈夫。

  嚴勳看著自己的妻子談笑風生的模樣,不由得露出一點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他旁邊的小記者知道自己肯定沒資格採訪周宏,乾脆和身邊的陌生人閒聊起來:「兄弟,你來採訪怎麼不帶攝像機啊?」

  嚴勳看了他一眼,問:「你也想問周宏的丈夫是誰?」

  小記者波浪格式搖頭,激動地低聲說:「我要是能採訪周影帝,我會先問他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就簽在我的攝像機上!」

  嚴勳不置可否地繼續看著舞台上的周宏。

  小記者不依不饒地問:「你不想要周影帝的簽名嗎?」記者會結束了,劇組主創都站起來讓記者們拍照,周宏仍然是那副淡漠疏離的表情,只有相熟的記者喊他名字的時候會微微點頭示意。

  周宏眼睛掃到後排的嚴勳,有些掩飾不住的羞澀在眸中一閃而過。

  嚴勳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邊的小記者忽然捂著胸口尖叫一聲:「啊!周影帝看我了!他真的看我了!!!」

  嚴勳想,他懷中是真的有一塊稀世珍寶。

  記者會結束,嚴勳從專屬通道走到後面,倚在門邊等周宏出來。

  導演的助理送周宏往外走,周宏的經紀人和保鏢跟在後面。助理是個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臉上漂浮著不自然的紅,扭扭捏捏地走在周宏身邊:「那個那個」

  周宏問:「什麼事?」

  助理瘋狂搖頭:「沒沒沒沒什麼,周哥我送你上車!」

  周宏冷淡有禮地說:「不麻煩了,你回去忙吧。」

  助理呆呆地愣住原地,半晌才如夢初醒:「哦哦哦哦那我回去了周哥再見!」

  轉過彎,周宏看到等在門口的嚴勳,對自己的經紀人和助理說:「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經紀人說:「周宏,別忘了明天的通告,早上八點沒問題吧?」周宏身份特殊,從來不用經紀公司的車接送,他們都是約好目的地見。

  周宏說:「沒問題。」

  和嚴勳上車,周宏問:「回家嗎?」

  「嗯,」嚴勳說,「我讓人把嚴黎從警察局保釋出來了,現在關在家裡閉門思過。」

  周宏有些擔憂。他一直把嚴黎當成小孩子,就算這個小孩子已經能把他操得哭著求饒,周宏也依然改變不了身為家長的包容和擔心。

  周宏問:「你知道嚴黎做錯什麼事了嗎?」

  嚴勳說:「他拿著假身份證去嫖娼,正好遇上警局去那裡抓逃犯,把所有在場人的身份信息都重新檢查了一遍。逃犯沒抓到,抓出十幾個用假身份證嫖娼的未成年。」

  周宏莫名心虛。難道難道是因為嚴黎在他身上嘗到了甜頭,他又不肯再和嚴黎做,才讓這孩子一氣之下跑到紅燈區體會人生?

  回到家裡,嚴黎果然乖乖站在客廳裡對著一面牆反思。他衣服頭髮都亂糟糟的,狼狽的樣子讓周宏又心疼又好笑。

  嚴勳讓保鏢關上了門,站在兒子身後冷冰冰地說:「東西放哪兒了?」

  嚴黎一臉無辜:「什麼東西?我性器官早就發育成熟了去嫖個娼很奇怪嗎?」

  周宏微微皺眉:「嚴黎,你哪根筋不對?」

  嚴黎委屈爸爸地看著周宏:「爸爸,我我就是一時衝動,還沒來得及做事呢。」

  嚴勳聲音更冷:「別再用這一招,說,你把東西放在哪裡了?」

  嚴黎喊:「我就是去嫖娼了你想讓我交出什麼東西!」

  嚴勳冷笑一聲:「那個夜總會是一處黑商販賣軍火的據點,治安局已經盯了他們半個月了!你個小屁孩兒買軍火想幹什麼?造反嗎?」

  嚴黎眼見計劃破滅,乾脆破罐子破摔,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槍對準了嚴勳:「我買軍火想幹掉你,滿意了嗎!」

  周宏嚇得肝膽俱裂,厲聲訓斥嚴黎:「把槍放下。」

  嚴黎不肯,年輕的眼睛倔強地瞪著嚴勳。

  嚴勳冷笑:「幹掉我?」他心中隱約的預感慢慢得到了應驗,關於周宏無論如何不肯說出口的話,關於嚴黎這段時間詭異的態度。還有昨夜他捆住周宏的那條繩子,第二天繩結的系法已經不同了。

  「幹掉我,你就可以獨佔這裡的一切了?」嚴勳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兒子,漫不經心地地掏槍上膛,「是嗎?」

  嚴黎得意地揚起下巴:「爸爸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在我的工作室裡要了爸爸,還拍了電影,你要欣賞一下我和爸爸的電影嗎?」

  嚴勳面色一寒,抬槍對著嚴黎的腦袋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偏了,擦著嚴黎的腦袋射進牆裡。嚴黎趁機也要開槍,卻看到周宏撲到了嚴勳身上。

  周宏擋住嚴黎射擊嚴勳的位置,同時摟住嚴勳的脖子懇求:「別開槍,那是我們的兒子。」

  嚴勳面無表情地單手摟著周宏的腰,說:「沒事,打死了還可以再生一個。」說著又要對嚴黎舉槍。

  周宏慌不擇路地喊:「是我主動的!」

  嚴勳停在了扣動扳機的手,冷冷地看著周宏:「你說什麼?」

  周宏閉上眼,心裡暗暗叫苦。就知道會這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一旦被嚴勳知道這件事,父子之間的關係一定會變得糟糕到不可收拾。他摟著嚴勳的脖子不肯鬆手,閉著眼睛說:「是是我勾引的我們兒子,我想報復你你總是嚴格管束著我的一切我不開心就這樣報復你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嚴黎怎麼肯讓周宏背責任,大喊:「不是」

  「你閉嘴!」嚴勳對著他身邊的花瓶開了一槍。

  客廳裡頓時鴉雀無聲,周宏低喃:「罰我吧老公怎麼罰我都可以我做錯事了老公」

  嚴勳深吸一口氣。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他仍然覺得無比狼狽和惱怒。

  他知道自己有時候手段過激了,但他並不曾為此感到愧疚。

  嚴勳認為,如果周宏失去了控制,他就會失去周宏。預示他需要掌控周宏的一切,只有讓周宏按照他的規矩一分不差的活著,他才會感到舒適和滿足。

  可周宏還是失控了。

  嚴勳面色鐵青。

  周宏依偎在嚴勳懷裡,閉目祈禱著讓這一切快過去。客廳裡劍拔弩張把槍對射的父子倆,讓他分外懷念幾個小時前還溫馨和睦的家庭氛圍。

  機智的保鏢趁亂先下了嚴黎的槍:「少爺,冷靜。」

  周宏握住嚴勳拿槍的手,小心翼翼地說:「別開槍,好不好?」

  保鏢檢查了嚴黎的槍,對嚴勳說:「將軍,是最新的-15槍支模型。」

  嚴黎哼了一聲:「誰跟那個暴君一樣神經病。」

  嚴勳冷笑:「你從被警局保釋出來到回家反省,中途沒有離開過我的人的視線,哪兒來的機會藏真槍?」如果嚴勳判斷出嚴黎真的拿槍對著他,他會毫不猶豫地一槍打爆這個孽子的頭。

  周宏聽著父子二人的語調都輕鬆了一些,自己也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真的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嚴勳對保鏢說:「把嚴黎關起來,他不是喜歡他的工作室嗎?就關在那裡面,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嚴黎不屈不撓地被保鏢強行架走,周宏緊緊貼在嚴勳身上一動也不敢動。

  嚴勳撫他的後頸:「你在害怕?」

  周宏輕顫著說:「沒沒有」

  嚴勳說:「出軌,說謊,阻擾我的決定。寶貝兒,你一次就犯下這麼多錯,我該怎麼懲罰你?」

  周宏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懲罰不可怕,懲罰其實一點都不可怕,因為嚴勳不會真的傷害他。嚴勳嚴勳總是有分寸,知道該如何讓他崩潰,也懂得如何修復他。

  想到這裡,周宏終於鼓足勇氣把自己徹底交到嚴勳手中,他閉上眼睛,臉頰貼在了嚴勳脖子上。這是他們之間一個沒有商量過的暗號,代表這周宏即將乖巧順從地承受嚴勳給他的一切。

  是一切,受得了的,受不了的,都要受著。沒有機會反悔,求饒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直到嚴勳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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