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孕檢,孝順的兒子就要主動幫爸爸脫褲子(蛋:給小奶宏用吸奶器)
嚴黎得寸進尺,抱著周宏的細腰蹭來蹭去:「爸爸,我會學著怎麼保護你。」
周宏無奈地推他:「好了好了,我知道。快回你的禁閉室去吧。」
嚴黎理直氣壯地說:「我憑自己的本事跑出來的,憑什麼再回去?」周宏被情慾折磨得疲憊不堪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甜,軟綿綿地被他抱在懷裡,感覺好得要命,他一秒鐘都不想放開。
房間裡沒有掛鐘,周宏只好憑感覺推測時間。二十分鐘並不長,周宏語氣嚴厲了一些:「回去吧。」
嚴黎戀戀不捨地鬆開手,固執地非要幫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離開。
周宏走下樓梯,有些不安地輕聲說:「我是不是遲到了?」
嚴勳說:「沒有。」
周宏鬆了口氣。
嚴黎站在二樓的迴廊上,眼神陰沉地看著樓下的一切。
嚴勳抬頭,面無表情地掃了兒子一眼,沒有說話。
周宏跪在嚴勳膝邊,臉頰埋在嚴勳腰間。
嚴勳說:「跟我去醫院,孕檢。」
周宏下意識地摀住肚子,又惶恐又羞恥:「我我」
嚴黎心裡一凜,難道嚴勳要對他的孩子用什麼手段嗎?想到這裡,他飛快地跑到樓下:「我也去。」
周宏更加羞恥:「別胡鬧。」
「這裡,」嚴黎擠在了嚴勳和周宏之間,手掌溫柔地覆在周宏小腹上,「因為這裡有我的孩子。」
周宏生怕嚴勳再掏槍,不知所措地擋在劍拔弩張的父子之間這對,半是討好半是哀求地看著嚴勳:「老公」
嚴勳冷肅的表情看不出半點變化,卻真的沒有掏槍。他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換身人穿的衣服,我們在車裡等你。」
嚴黎來不及思考嚴勳的心態,他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間換上白色恤和牛仔褲,一身青春活力地從二樓窗戶一躍而下。
保鏢拉開車門:「少爺,請。」
空間寬敞的加長車裡傳出周宏低低的呻吟聲:「嗯不要不要再玩了老公」
嚴勳把手掌伸進周宏的褲子裡,修長的手指正肆意地玩弄周宏已經飽經蹂躪的後穴,車廂內迴響著曖昧的水聲。
嚴黎剛剛強行軟下去的陰莖又迅速硬起來,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陰莖代替嚴勳的手指,插進那個汁水豐沛的柔軟所在,操得周宏在他身下哭泣求饒。
周宏側躺在座椅上被嚴勳玩屁股,本就已經十分羞恥。睜開眼,目光卻正對這兒子胯下鼓起的那一大包東西,頓時身體一顫,後穴裡的淫水噴了嚴勳一手。
周宏羞恥地挪開了視線。
嚴勳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三人之間所有微妙的交流和影響,若有所思。他在研究審訊心理學的時候,瞭解過一個名詞,叫血緣性吸引。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在第二性別分化之後到十八歲成年之間的這段時間,都幻想過和自己的父親或者目前做愛。不過這種幻想大多數只出現在夢境中,並因為羞恥和負罪感而選擇遺忘。
但嚴黎卻受到了比其他人更大的刺激,於是在周宏的縱容和寵溺之下把這份幻想變成了現實。,
而周宏嚴勳猜測,這是周宏的潛意識在不願被控制與不願離開的拉鋸戰之中,選擇了一種折中的緩衝方式。
嚴勳並不是固執到不肯改變的人,他想:如果這樣的緩衝不會讓他真的失去對周宏的控制,那縱容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嚴勳托著周宏的後背,把他按在自己懷裡:「寶貝兒,聽話,我就會滿足你的渴望東西。」
軍區醫院早就接到了嚴勳的通知,被半層監察室空出來,專門給嚴上將的夫人做孕檢。
快到醫院的時候,嚴勳還是不放心,親自給孕檢處的負責人打電話,要求他們把那些嘴巴不嚴實的小醫生小護士都暫時調開。
周宏是公眾人物,既然他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身上身份背景,嚴勳就會替他把一切都隱瞞得好好的。
周宏躺在那張潔白的床上,掀開上衣露出線條優美的身體。
醫生含蓄地提醒:「夫人,請您把腰帶也解開,好嗎?」
周宏早已記不清上次孕檢的時候做過什麼了,他握著腰帶扣,忐忑地看著床邊,看著他的丈夫和兒子。
醫生舉著探測儀尷尬地微笑:「夫人,不用脫掉,把小腹露出來就好了。」
周宏紅著臉剛要去解腰帶,嚴黎已經搶先一步把手放在了他的腰帶扣上:「爸爸,我幫你。」
嚴黎利落地幫周宏解開腰帶,褲子向下拉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嚴黎做完這一切之後就乖巧地站在了一邊:「爸爸可以了。」
醫生忍不住心裡感歎,嚴夫人有嚴上將這樣英俊迷人有權有勢的丈夫,還有一個這麼溫柔體貼的兒子,真是幸福得讓人羨慕不已。
簡單的基礎檢查之後,醫生滿臉笑容地說:「恭喜嚴將軍,恭喜夫人。夫人已經懷孕了,孩子的初期發育非常健康。」
他話音剛落,嚴黎就興奮地撲到周宏身上:「爸爸你真的懷孕了!」
嚴勳依然面無表情,送給醫生一張軍部高層軍官晚宴的邀請函:「多謝。」
醫生說:「十天之後來複查一下,最好是帶著你們的家庭營養師一起過來,醫院和營養師一起給夫人擬定孕期的食譜方案。」
嚴勳說:「嗯。」
嚴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和興奮,鼻尖在周宏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低聲和裡面的寶寶說悄悄話。
醫生看著嚴黎開心的樣子,打趣:「看來小少爺真的很想當哥哥了。」
回家的路上,嚴黎開心得要飛起來,嚴勳若有所思地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周宏心裡慌得厲害,偷偷拽住了嚴勳的衣角。
很多年前,周宏流掉過一個孩子。
那年他二十一歲,大學剛剛畢業,在一個著名導演的面試海選中脫穎而出,出演一部商業功夫片的男二。需要先進入劇組練習兩個月的武術動作和體能訓練,然後是預計六個月的拍攝期。
偏偏就在那個時候,周宏發現自己懷孕了。為了能得到角色,他瞞著嚴勳去私立醫院做了流產手術。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瞞過嚴勳。他沉默不語地帶周宏回軍區醫院做了一個更詳細的身體檢查。得到的結果是,周宏的生育系統受到了不小的傷害,需要很長的恢復期才能繼續懷孕,這或許會是五年,也或許會是十年。
周宏躺在軍區醫院的床上,他以為嚴勳會殺了他,或者永遠把他鎖在床上再也不許他自由活動一分一秒。
可嚴勳只是把他壓在那張病床上狠狠操了一頓,把他操得尿在了醫院雪白的床單上。
嚴勳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兒,你殺了我的孩子,我命令你必須再生一個還給我。」
他哭著答應了要給嚴勳生很多很多孩子,可他現在懷孕了,卻連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周宏很害怕。從嚴黎內射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害怕。他害怕自己會懷孕,他害怕嚴勳一怒之下會殺了這個不屬於他的孩子。
周宏想:我已經親手殺了一個自己的孩子,這個這個怎能再讓他死在我的肚子裡?
嚴勳的軍事權限,足夠他啟用基因調查設備,對比自己和胎兒的吻合度,通過對比就可以確定周宏懷的孩子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嚴黎的。但嚴勳似乎卻沒有這樣做的興趣,他回家後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營養師,先根據周宏的身體狀況和飲食習慣做一點菜譜改良,之後再和醫院探討具體的日常飲食結構。
周宏有些摸不準嚴勳的想法,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嚴勳回頭,嚴黎立刻警惕地站在了周宏前面。
嚴勳說:「不用擋,我就是找你。」
嚴黎仍然充滿警惕。
嚴勳問:「你拍的那些視頻怎麼處理的?」
嚴黎說:「我處理得非常安全。」他清楚周宏是公眾人物,數不清的記者都在等著挖周宏的花邊新聞出來大肆宣揚。雖然嚴黎發了瘋一樣想獨佔周宏,但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身上出現傷害周宏事業的任何可能。
嚴勳淡淡地掃了兒子一眼:「複製一份拿給我。」想要在戰爭中獲勝,就需要瞭解更多地瞭解敵人。這是諜戰工作的基本信條。
而嚴黎第一次佔有周宏時的影像資料,無疑是最可靠最詳細的信息來源。
嚴勳非常擅長分析整理各種信息。
懷孕初期的周宏精神很差,工作也推掉了許多,留在家裡整日昏昏欲睡。
嚴勳在書房裡一臉嚴肅地查看錄像。
畫面裡的周宏四肢都被捆綁住,一個難受又動彈不得的姿勢。
嚴勳在行為分析圖譜上寫:控制,觀察。
沙啞呻吟著說:「嗯對著花心操沒關係用力用力頂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宮了啊」
嚴勳怔了一下,把這一段倒回去反覆觀看,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
他想,他找到了讓周宏犯錯的那個動機。
嚴勳在觀察記錄上寫道:周宏從引導行為中獲得了某種名為「掌控」的滿足感,他尚未察覺,但已經深陷之中。
這種掌控感是嚴勳無法給予周宏的東西。而巧妙的是,當周宏在另一個人身上得到滿足之後,他在嚴勳面前就變得更加乖順和柔軟。
嚴勳在分析總結那一行寫道:適度縱容,並無壞處。
如果周宏出軌的對象是其他人,嚴勳會毫不猶豫地讓那個人徹底消失。但嚴黎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一切就忽然有了進退自如的空間。
周宏睡的迷迷糊糊,感覺一個毛絨絨的的東西靠在了他胸口上。
周宏睏倦地半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夢囈般低喃:「小黎,別鬧。」
嚴黎不依不饒地靠在他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衣揉捏一粒粉嫩是乳尖:「爸爸,兒子想吃爸爸的奶頭。」
周宏輕輕拍著他的後腦,紅著臉軟綿綿地輕聲罵:「小時候還沒吃夠嗎?」?
「不夠,」嚴黎隔著布料咬住了周宏的乳尖,舌頭靈活地舔弄起來,「一輩子都吃不夠。」
周宏輕聲呻吟一聲:「別鬧隔壁嗯隔壁就是書房」
「我聽到了,」嚴黎低聲說,「那個暴君在看爸爸被我操哭的視頻,爸爸你說,他是在學習我的技巧嗎?」
周宏不想和兒子討論自己的丈夫技術好不好,他有點擔憂。父子倆拿槍對峙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周宏實在不願意再看到那一幕發生。
嚴黎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吮吸爸爸粉嫩的奶頭,乾脆解開了周宏的衣服,心滿意足地含住整個香甜柔嫩的乳暈,大力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