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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第12章
第十二章 :將軍和影帝在花廳裡揉奶脫褲子,小狼狗坐不住了(蛋:生孩子)

  結束了行為分析,嚴勳合上筆記本,走回了臥室。

  周宏昏昏沉沉地快要睡著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嚴黎的後腦。

  嚴勳把兒子從自己妻子身上拎起來:「你爸需要休息,回自己房間去。」

  周宏迷迷糊糊睜開眼,半睡半醒地低喃:「老公別開槍」

  嚴勳用半秒鐘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舉動是不是嚇到周宏了,放緩聲音說:「好。」

  嚴黎低聲吼:「憑什麼你睡在這裡?」

  嚴勳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會打擾他休息。」

  嚴黎毫不客氣地說:「我也不會。」

  嚴勳看了一眼周宏的睡顏,斟酌許久之後,說:「敢胡來我就把你扔到軍校去。」

  嚴黎得意洋洋地躺在周宏身邊,抱著周宏的腰閉眼睡覺。

  嚴黎記得他很上幼兒園的時候,總是半夜抱著枕頭往周宏懷裡鑽,然後被嚴勳拎著後頸扔回兒童房裡。

  後來嚴勳被他弄煩了,乾脆在兒童房的門上加裝了指紋鎖,每天睡前把兒子扔進去,早上再開門拎出來。

  周宏心軟,看著兒子委屈巴巴的樣子就忍不住多抱了兩下,差點上學遲到。

  後來嚴黎長大了,小孩子有了一點別彆扭扭的倔強,再也不會找人抱著睡覺。

  現在他真的長大了,開始想要抱著周宏睡覺。

  周宏是演員,非常注重體型,纖細的腰身線條優美流暢,摟在手臂間的感覺特別好。嚴黎戀戀不捨地控制住自己撫摸周宏小腹的慾望,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勃起的陰莖離周宏的屁股稍微遠一點。

  嚴勳關燈躺在了周宏另一邊,臨睡覺前再次用警告的眼神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嚴黎離得周宏的屁股更遠了一點,以此表示自己不會絕對不會胡來的定力。

  這張床很大,一家人睡在上面也不會擠。

  嚴勳作息時間和規律,睡相也很好,安安靜靜地平躺著。

  周宏也睡得很沉。

  只有嚴黎自己徹夜難眠,盯著周宏包裹在睡衣下的屁股,艱難地嚥口水。

  對於一個演員來說,周宏的屁股其實有點過分挺翹了,以至於導演為了不讓觀眾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屁股上,需要現場更改一些分鏡和構圖。

  嚴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陰莖和周宏的屁股保持一段的距離,咬著牙自己打飛機,喘息著射在了周宏的睡衣上。

  嚴勳今晚留他在這裡一定是為了故意折磨他,一定是!

  早上,第二天,嚴勳五點鐘準時起床,穿好衣服準備去後院的射擊場練槍保持手感。

  周宏也跟著醒了,習慣性地揪著嚴勳的衣角低喃:「天亮了嗎?」

  嚴勳抓著他的手指親了一口:「再睡一會兒,雜誌拍攝的工作不是十點才開始嗎?」

  懷孕的人格外脆弱和柔軟,周宏半夢半醒間委屈地低喃:「不想睡腰酸」

  嚴勳看了嚴黎一眼。

  嚴黎精神萎靡地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呆呆地看著前方。

  昨晚嚴黎雖然沒有做出出格的事,卻摟著周宏的腰一整晚沒撒手。周宏本來就不舒服,被摟著這樣睡一夜,果然腰酸了。

  嚴勳說:「我讓劉媽幫你預約按摩師,二十分鐘後過來。」

  周宏點點頭,又瞇了一會兒,忽然感覺一個挺重的東西「啪嘰」一聲撲在了他胸前。

  嚴黎悶悶地說:「爸爸,我一整晚都沒睡覺。」

  周宏無奈:「你怎麼在這裡?」

  嚴黎抱著他撒嬌:「爸爸的屁股太圓了,我又怕打擾爸爸休息,都不敢插,所以一晚上都沒睡覺。」

  周宏哭笑不得。自從在嚴勳手下死裡逃生之後,這小混蛋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可是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委屈巴巴地撒嬌,周宏不免也心軟了。他拍拍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無奈又有些羞澀地答應:「晚上晚上讓你讓你做,好不好?」

  嚴黎一本正經地偷著樂:「我不能讓爸爸太辛苦。」

  周宏有氣無力地敲他腦袋:「小混蛋。」

  上午九點,司機送周宏去雜誌社拍封面。

  嚴黎正在放暑假,死纏爛打地跟著過去了。

  周宏今天拍的是電影宣傳頁,服裝都是電影裡風流殺手的風格,精緻的淺色西裝或者長風衣配圍巾。

  鏡頭的前的周宏神情冷漠疏離,白皙修長的十指隨意交纏,鼓風機吹得他的髮絲和圍巾上的流蘇一起飛揚飄搖。

  嚴黎支著下巴趴在一張桌子上,著迷地用目光描摹周宏五官上每一條弧線。他的肩,他的手臂,他筆直修長的腿,羊絨風衣上每一條褶皺都散發著他無與倫比的魅力。

  嚴黎忍不住開始嫉妒自己的父親。

  周宏美好得像是一個永遠活在光影之中的幻象,千千萬萬的凡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就會失魂落魄甘願為他赴死。

  這麼美好的人,卻心甘情願跪在嚴勳腳下,乖順地承受嚴勳的控制和鞭撻,軟綿綿地哭泣著叫老公。

  嚴黎嫉妒得快要抓狂了。他看著的閃光燈下的周宏,周宏坐在一塊道具石頭上,赤足踩著腳下金黃的沙子,每一根腳趾都白得耀眼。

  攝影師小聲地問嚴黎可不可以拿根煙做道具。

  周宏猶豫了一下,出於職業素養點頭答應:「好。」

  嚴黎從來沒有見過周宏抽煙。

  嚴勳是個控制狂,連周宏的一日三餐都要規定好食譜,更不會允許周宏抽煙。

  周宏第一次抽煙,被煙味嗆了一下,夾著煙咳嗽起來。

  攝影師為難地舉著攝像機,一時拿不到主意不知道該不該勸周宏放下算了。

  周宏擺擺手,輕聲說:「沒事。」他一邊咳嗽一邊抽掉了半支煙,終於熟練地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

  周宏對攝影師說:「可以了,開始吧。」

  幾天後,周宏在家裡看到了他這一天拍攝的雜誌封面。

  封面是周宏的臉部特寫。背景是虛化的大海,他烏黑柔軟的半長頭髮被風吹得有些亂,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層溫柔迷離的光暈。駝色風衣的衣領被風吹得打在臉上,薄薄的唇間咬著一支煙,輕柔的煙霧亂糟糟地繚繞在鏡頭前。

  「很好看,」嚴勳首先表達了自己的讚美,「但是,」嚴勳身體微微前傾,「那天你回家的時候,我問過你是不是抽煙了,你怎麼回答我的,嗯?」

  周宏心虛地回答:「對對不起」

  嚴勳微微皺眉,他有些焦慮和煩躁。結婚十幾年,他一直在用盡所有手段試圖掌控周宏的全部,可周宏卻總是對他說著各種大大小小的謊言。他可以理解周宏為了工作需要抽一根或者幾根煙,但周宏卻在這種小事上都要對他說謊。

  這讓嚴勳覺得氣惱又難過。

  還有嚴黎,周宏拍封面的時候嚴黎不是跟著去了嗎?居然也和周宏一起扯謊,說是給周宏拿衣服的工作人員抽煙沾上了味道。

  想到這裡,嚴勳更是惱怒。莫名其妙的,他居然成了這個家裡被排斥和防備的那個人。

  嚴勳臉色陰沉,拿著那本雜誌沉默不語。

  周宏怔在原地。嚴勳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有點委屈?

  不、不會吧?

  這種情緒讓嚴勳自己也覺得有點不適,他抬眼掃了周宏一樣,冷淡地說:「過來。」

  周宏坐進他懷裡,忐忑不安地輕輕咬著下唇。

  嚴勳抱著他低喃:「寶寶今天動了嗎?」

  周宏每次聽到嚴勳提起他懷孕的事,就羞得腦中一片空白,舌尖輕顫著吐出幾個字:「才才剛開始呢怎麼會動」

  嚴勳把周宏壓在花廳的躺椅上,說:「把衣服脫了,老公想看看你的肚子鼓了沒。」

  周宏小聲抱怨:「還不到一個月,怎麼怎麼可能鼓起來」他緩緩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又把寬鬆的居家褲子向下褪了一點,露出平坦的小腹。

  嚴勳溫熱乾燥的手掌來回撫摸他的小腹:「那奶頭漲不漲?」

  周宏緊張地說:「有、有一點。」

  嚴勳壞心眼地說:「自己揉給老公看,揉出奶老公就相信你是真的有點漲。」

  周宏被嚴勳的惡趣味欺負得臉頰通紅,粉嫩的乳尖顫抖著立起來,像是在等待著被誰狠狠玩弄一番。

  周宏手指輕顫在剛要觸碰自己的乳尖,嚴黎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爸爸,我幫你揉。」

  少年手指的溫度偏高,指腹上有一層運動留下的薄繭,剛剛捏住一顆乳尖,周宏就忍不住呻吟出聲:「嗯輕輕一點嗯」

  嚴黎說:「爸爸的奶頭這麼騷,一定要用力捏一捏才能讓爸爸舒服,對不對?」

  被自己的兒子揉捏乳尖,周宏羞恥地想要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睛,卻被嚴黎重重捏了一下。

  周宏顫抖著呻吟了一聲:「疼」

  嚴黎說:「爸爸,看著我好不好?看著兒子是怎麼玩你的奶頭的。爸爸的奶頭又粉又軟,捏著好舒服。」

  嚴黎和嚴勳的性格其實十分相似。嚴黎利用自己的年齡和身份撒嬌裝可憐,其實都只是為了讓周宏放鬆警惕。骨子裡,他和自己的父親一樣充滿了病態的控制欲。

  他要周宏看著,眼睛一眨都不許眨地看著自己的乳尖被兒子玩弄到流出奶水。他要周宏在極度的羞恥快感中為他高潮。

  他想像嚴勳那樣,真正掌控周宏全部的身體和靈魂。

  脹痛是胸口被兒子捏的又疼又酥麻,周宏不由自主地開始掙扎和躲避,求救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嚴勳:「老公」可隨即又羞恥狼狽地避開了嚴勳的視線。

  他在被自己的兒子玩弄奶頭,就在他的丈夫面前,被兒子玩弄漲奶的乳頭。

  嚴勳接收到了妻子求救的目光,可他不打算制止兒子這些沒輕沒重的行為。

  周宏委屈地又叫了一聲,帶著沙啞的哭腔:「老公」

  嚴勳雙手握著他豐滿的臀肉,冷冷地說:「自己招惹的事自己受著,這也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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