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將陪夫人參加電影試映會,休息室邊看電影邊調教(蛋:懷孕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嚴黎要解開周宏綁在後面的手,周宏連忙說:「別動。」
嚴黎手足無措地停下來:「爸爸,我、我弄疼你了嗎?」黑暗中他也看不到嚴勳用的是什麼繩結,有點慌張。
周宏輕聲喘息著說:「別解開,被你父親發現更難解釋了。」
嚴黎倔強地非要解開:「爸你別怕。」
繩子已經解開了,周宏之後活動了一下手腕,苦笑著說:「一會兒再給我綁回去,不要搗亂。」
嚴黎伏在他耳邊說:「你別怕,我現在就去隔壁殺了那個暴君。」
周宏氣笑了,一巴掌拍在兒子後腦上:「胡說八道!」嚴勳是各種懲罰手段他都體會過,並沒有什麼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著不說,其實是擔心嚴勳一怒之下會對兒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歡這個兒子,他懷孕的時候太早,還沒有讓自己做一個父親。可相連的血脈和嚴黎的親暱乖巧,讓他終究是捨不得看著嚴黎被收拾得太慘。
嚴勳對他最心慈手軟,對嚴黎就未必了。
嚴黎把周宏從那張椅子上抱起來,摟在懷裡低喃:「爸爸,對不起。」他他莽撞了,以為得到了周宏的身體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時忘記了家裡還有個手段殘忍的暴君。
周宏懶得和小孩子計較,抓緊時間閉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綁回椅子上,否則就是想害死我。」
嚴黎說:「是不是被那個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氣無力地說:「快知道了。」
嚴黎年輕的火氣噌噌往腦門裡竄:「我一定會解決他的!」
就算半夜裡被兒子偷偷放下來休息了幾個小時,第二天周宏下樓時仍然站都站不穩,差點摔倒。
嚴勳從後面抱住他:「今天要出門?」他在周宏的後頸上聞到了古龍水的味道。
周宏輕聲說:「九點是電影試映會。」
嚴勳把妻子抱下樓,放在沙發上,面色平靜地問:「有重要工作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誤以為周宏今天休息,昨夜折騰得有些過分了。
周宏說:「沒事,不用我怎麼動。」
嚴勳說:「我陪你去。」
周宏剛要說不用,就反應過來嚴勳這不是在向他提出意見,而是在宣告決定。
周宏低聲說:「謝謝。」
嚴勳「嗯」了一聲,說:「吃早餐吧。」
到了餐廳裡卻不見嚴黎的人影,嚴勳剛要問,傭人就開口了:「少爺今天早上很早就去學校了,帶了早餐走的。」
嚴勳皺眉:「他不是已經放假了嗎?」
周宏想起昨夜嚴黎走的時候信誓旦旦要替他解決那個暴君,心裡不免擔憂,對傭人說:「聯繫一下小黎,讓他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飯。」
吃過飯,嚴勳和秘書交代一聲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把事情都推掉,抱著周宏上車前往試映會。
駛到目的地,車速漸緩,嚴勳又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還是不打算說實話?」
周宏心裡一顫:「我我沒有說謊。」
嚴勳沒再問這個問題,說:「前面有不少記者,要下車嗎?」這些記者不認識他的車,倒是沒有圍過來。
周宏說:「繞到後面去吧,我們走專屬通道。」如果是周宏自己來,他倒是不介意記者們圍攻,但今天嚴勳在,周宏下意識地就想盡量避免嚴勳出現在鏡頭下。
關於他有個位高權重的丈夫這件事,粉絲間早有傳聞,但周宏和他的經濟公司始終對這個消息含糊其辭。主要是擔心嚴勳會不高興。
周宏演過的所有電影,嚴勳都會看。如果工作太忙騰不出空,就邊操周宏邊看。
看著嚴勳面無表情地攬著他走進試映場,周宏忍不住臉上一紅,生怕嚴勳在這裡也起什麼心思。
偏偏嚴勳一本正經地坐在他身邊,看著屏幕上的投資方廣告若有所思。
周宏忍不住附在嚴勳耳邊低聲問:「在想什麼?」
嚴勳淡淡地說:「想你撒謊時的表情,慌張、羞恥,還有一點得意。你在得意什麼?得意自己逃離了我的掌控嗎?」
周宏羞恥慌亂,一時間連那份打死都不會承認的心都動搖了。
幸好這時候試映開始,會場中的燈光暗下來,出品方的圖標咆哮著出現在大屏幕上。
狹小陰暗的圓形鏡頭裡,拍攝著一間酒店房間的內景。
浴室裡的水聲停下來,一雙白皙赤裸的腳濕漉漉地踩在酒店的地毯上。
嚴勳側頭看了周宏一眼,低聲說:「他們把你拍的很美。」
周宏不太適應丈夫這樣認真又曖昧的誇獎,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羞紅了臉。
一段蒙太奇的畫面剪切,圓孔鏡頭晃動著飛向上空。穿白西裝的男人瀟灑地接住了從天而降的槍,吹著口哨走出了酒店房間。
嚴勳喜歡看周宏的電影,他會在裡面看到很多不同樣子的周宏。溫柔的,天真的,風流瀟灑的,冷漠無情的。
大屏幕上的周宏一腳踢翻了桌子,白西裝包裹的長腿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嚴勳咬著妻子的耳朵低喃:「下次就穿這身衣服。」
周宏張開腿,嚴勳的手隔著布料撫摸他的腿間。
身後就坐著好幾排記者,兩側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周宏害怕他們聽到嚴勳的聲音,又害怕同事們看到自己的異常,小聲在嚴勳耳邊求饒:「去去休息室好不好別在這裡」
嚴勳說:「男主角要半路消失?」
周宏咬著下唇抑制住一聲呻吟,併攏雙腿夾緊嚴勳的手掌:「一會兒一會兒再出來嗯沒關係」
嚴勳說:「和導演打個招呼再走。」
周宏只好轉身看向另一邊的導演,神情淡漠地低聲說:「王導,我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記者會開始再通知我。」
導演關切地說:「沒事沒事,身體最重要。」
周宏帶著嚴勳偷偷離場。
會場二樓有周宏的休息室。
周宏去開休息室裡的燈,嚴勳從後面按住他的手:「別動。」說著摘下了他那副細框眼鏡。
周宏低聲問:「要要我做什麼」他有一點輕微的夜盲症,在黑暗中視力會降低,不戴眼鏡的話更看不清楚,下意識地依賴著嚴勳。
嚴勳卻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周宏茫然依戀的眼神成功取悅了他,他低聲說:「今天穿的哪一條內褲?」
周宏輕聲說:「是是黑色的。」
嚴勳繼續問:「屁股裡塞東西了嗎?」
周宏說:「塞塞了」他太瞭解嚴勳的性格,雖然嚴勳早上沒有提,但自己塞進去點東西一定會讓嚴勳心情好一些。
嚴勳隔著褲子輕輕撫摸周宏圓翹的屁股:「塞了什麼?」
周宏被他一摸腿就軟了,靠在他懷裡喘息著說:「一嗯一根按摩棒是是粉色的」
嚴勳說:「遙控器呢。」
周宏從口袋裡摸出遙控器:「在在這裡」
嚴勳沒有接,說:「自己拿著,跪下把褲子脫了。」
周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塊,摸索著解開皮帶,跪在嚴勳腿邊。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褲,圓翹白皙的屁股在黑暗中白得耀眼,一巴掌拍下去就誘人地顫動了幾下。
周宏悶哼一聲:「嗯」
嚴勳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抽出周宏的皮帶,握在手中試了試力道,說:「把按摩棒打開,第一檔。」
周宏聽話地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酥麻的震顫從後穴中漫延開,柔軟的穴口包裹不住粗長的硬物,露出了粉色的頂端,頂開了丁字褲的細繩。
休息室的窗簾沒有拉上,嚴勳抬起頭還能看到會場裡的大屏幕,一身白西裝的周宏站在海邊,喝著香檳吹海風。
嚴勳一皮帶抽在那兩瓣圓潤的屁股上,周宏叫疼的沙啞哭音又甜又軟,乖巧地把屁股翹得更高:「啊」
嚴勳重重打了他一下:「你忘了報數。」
周宏使勁壓低腰肢把屁股翹起來,掰開臀瓣露出含著粉色按摩棒的殷紅小穴,抽泣著認錯:「對不起老公嗯請老公罰我打騷屁眼」
嚴勳一皮帶響亮地抽下去。
周宏哭著報數:「一」
嚴勳說:「按摩棒調到二檔。」
周宏雙手還握著自己的屁股肉,只好俯身用牙齒咬住遙控器,把震動調大。不等他鬆口,嚴勳第二下已經落下,周宏在穴口酥麻的疼痛中慌張呻吟:「二」
三、四、五
按摩棒在嚴勳的命令下震動越調越劇烈,周宏神智都模糊了。
這時響起敲門聲,是導演助理:「周哥,記者會快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
按摩棒還在瘋狂震動,周宏極力冷靜地回答:「我我知道了嗯」他再也忍不住,摀住自己的嘴把呻吟哭泣壓在喉嚨裡,顫抖著跪在地上射了出來。
助理沉默了一會兒,說:「周哥你你好好休息。」說著就狼狽逃竄了。
大屏幕上的周宏在微笑,所有人都在驚歎他的高貴和優雅。甚至有記者已經寫好了稿子,標題叫「天生貴族——周影帝的氣質與修養」。
可一窗之隔的休息室裡,高貴優雅的周影帝正赤裸著下身跪在地上,被他的丈夫鞭打含著一根按摩棒的騷屁眼,被打得自己達到了高潮。
這時嚴勳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警局打來了。那邊的小警員不耐煩地喊:「你是嚴黎的監護人嗎?他涉嫌出入未成年禁入場所,被我們治安拘留了。」
周宏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看著嚴勳皺眉的樣子,輕聲問:「怎麼了?」
嚴勳說:「沒什麼,我們的兒子被治安拘留了,我派人去保釋他。」
周宏紅著臉低聲說:「我該去記者會了。」
嚴勳溫柔地幫他穿好衣服,皮帶上已經沾滿了周宏自己的淫水,嚴勳說:「我讓人去車裡拿備用腰帶給你。」
周宏輕聲說:「不用了,時間不夠。我燈光很耀眼,看不清的。」
記者們舉著攝像機等了十分鐘,終於等到了周影帝出場。
璀璨的光芒聚攏在他一人身上,完美無暇的面容上仍是高貴猶豫的淡漠疏離,卻已經足夠讓所有人為他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