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將軍向兒子示範調教技術,殺青宴前影帝被輪番欺負到虛脫(蛋:才不喜歡大變態的抱抱)
再也不讓嚴黎碰他的嗎
周宏說不出話,羞恥地逃避了嚴勳的問題。
嚴勳並未覺得失望難過。他太瞭解周宏。
周宏對一切的溫暖和愛都充滿了渴望,所以他淪陷在嚴勳溫柔又殘暴的陷阱之中。同樣的,他無法拒絕嚴黎的親暱和愛戀。
嚴黎捧著周宏的腿,從腳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膚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為之戰慄,為之瘋魔。
太多凶殘的慾望翻滾在心口,嚴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獸互相撕咬,連握住周宏腳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慾望中喘息,還是艱難地分出了一點精力,輕聲問嚴黎:「怎嗯怎麼了」
嚴黎咬著他大腿內側一塊嫩肉輕輕吮咬,模糊不清地說:「爸爸,我打算退學,參加今年春天的徵兵。」
通宵之後,在被嚴勳的手下帶回家的那一瞬間,嚴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導演,可以有很多的時間陪在周宏身邊。但他只有獲得比嚴勳更大的權力和地位,他才能在這場糾結的三角戰爭中取得真正的主動權。
他想要成為能夠寵愛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個人。
而不是像個孩子一樣永遠在周宏的的寵溺中撒嬌求歡。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煩的時候,他卻像個孩子一樣無能為力。
周宏怔怔地問:「你你不想做導演了嗎?」
嚴黎挑釁地和嚴勳對視一眼,低聲說:「做導演還是參軍,都是因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需要我。」
少年熾熱的表白比呼吸還燙,周宏雙腿間柔嫩的肌膚都要被燙傷了,心底一片熾熱的柔軟。
他的兒子愛他
他少年時哭著喊著恨不得打掉的那個孩子,用命在愛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湧出酸楚和愧疚,捧著兒子的臉,怔怔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安撫這個倔強的孩子。
嚴勳和嚴黎隔著周宏沉默對視,這是父子間血脈相連的敵視和默契。
嚴勳嫉妒著兒子的率真和熾熱,嚴黎嫉妒著父親的高大和強勢。可保護與崇拜卻同樣深刻地烙印在一脈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華的嚴家是一張無形的大網,把三個各懷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誰也走不了,誰也掙不開。
嚴黎單膝在周宏雙腿間,仰頭,像是在懇求一份天神的恩賜:「我愛你,可以嗎?」
周宏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嚴勳一眼。
嚴勳捏著他的下巴,陰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悅還是容許。
周宏緊張地喘息著,雙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兒子肩上。
嚴勳問:「你不怕他再沒輕沒重弄傷你?」
嚴黎焦急地喊:「我不會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聲對丈夫說:「我嗯沒有沒有很疼」
嚴勳說:「好,把眼睛閉上。」
周宏乖乖地閉上眼睛,一個冰涼的硬物塞進了他柔軟的後穴中。緊接著,雙眼就被蒙了起來。眼睛被蒙住的感覺比自己閉上眼睛還要多了幾分不安,周宏下意識地想要留住他身邊一切可以依靠的東西,手指緊緊抓住了不知道是誰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麼」
嚴勳的聲音低沉地響在他耳邊:「不許問。」
周宏乖巧地不再問,在嚴勳的攙扶下雙腳著地,茫然地仰頭。
嚴黎古怪地看了嚴勳一眼,用口型問:「什麼意思?」
嚴勳不理他,繼續對周宏下命令:「右轉,走。」
周宏模糊中辨別出右邊應該是門的方向,難道是嚴勳要他去院子裡
周宏羞恥地紅了臉,每一步都邁出得十分艱難。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一步,兩步,三步
腸壁擠壓著穴中硬物,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感覺自己踩到了另一種冰涼的地面,是門口的大理石磚。
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周宏又覺得羞恥萬分,又害怕在台階上一腳踩空,站在那裡不敢往前走。
他慌張無措地伸手想要觸摸到一點什麼人或者東西,可周圍的世界卻彷彿被一鍵清空了,什麼都觸碰不到。
這讓他記起被嚴勳關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沒有光芒,沒有時間,沒有什麼都沒有。於是在黑暗中踩著陽光出現的嚴勳,在那一瞬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顫音:「老公老公你在嗎小黎」
溫暖的陽光下,修長美好的身體只披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衫,露出小半個圓潤白皙的屁股,臀縫間垂下一枚銀色的鈴鐺,淫水順著銀色細繩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畫。
可畫中的人卻身陷在無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籠罩在柔軟的陽光中。
嚴黎著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間又後悔了自己參軍的決定,飛快跑回房間裡抱著單反衝出來,蹲在地方焦急地調試鏡頭。
周宏最害怕這種空蕩蕩的黑暗,他感覺自己在發抖,寂靜攥住了他的脖子,讓呼吸和血液都無法流通。
他回頭想要求救,被陽光籠罩的側臉恰好落入了嚴黎的鏡頭中。
「卡嚓」一聲清脆的快門聲。
周宏的身體跟著輕輕一顫,雙腿止不住地軟下去。
嚴勳快步衝過去,熟練地把周宏攬在了懷中:「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緊緊摟著嚴勳的脖子,委屈地哽咽著:「我害怕老公」
嚴勳掃了兒子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挑釁。
嚴黎的性子卻沉穩了許多,沒有輕易被嚴勳激怒以至於衝動冒進。
他確實嫉妒嚴勳對周宏的控制能力,可他已經開始慢慢尋找屬於自己的方法。
一種他自己來得到周宏的方法。
周宏聽到兒子的腳步聲,忙分出一條胳膊去抓兒子:「小黎。」
嚴黎捧著他的手,說:「爸爸,你剛才很美。」
周宏臉色微紅。
嚴黎自顧自地繼續說:「我會讓你更美。」就在剛才按下快門的瞬間,他忽然理解了嚴勳這十幾年來近乎變態的種種行為究竟是因為什麼動機。
因為,一個連靈魂都被摧毀的周宏,真的很美。
嚴勳面不改色地解下蒙住周宏眼睛的布條,淡淡地說:「殺青宴幾點鐘?」
周宏眼中還含著淚,輕軟的聲音微微發顫:「晚上八點。」
嚴勳看了眼手錶:「還有三個小時,我盡量讓你能走路去赴宴。」
周宏腰肢一軟,惶恐不安地求饒:「別」要是他現在被父子倆合夥操一頓,一定沒法站在宴會上了。
嚴黎握住周宏的手腕說:「爸爸,別拒絕,你失去那個權力了。」
冷靜下來的嚴黎迅速學會了嚴勳和周宏相處模式中的訣竅,並立刻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技巧。
周宏第一次聽到兒子用這樣蠻橫的語氣命令他,頓時心中升起一股忐忑的酥麻,一隻手緊緊抓著丈夫胸前的徽章,哀求的眼神像是希望嚴勳能稍微管束一下兒子,不要把他折磨得太狠。
嚴勳接收到了妻子求饒的信號,卻沒有答應的意思,反而對兒子說:「抱你爸爸回臥室,我處理點事再過去。」
嚴黎從父親懷裡接過虛軟的周宏,挑釁地看了嚴勳一眼:「快一點,否則爸爸可就沒力氣應付你了。」
嚴勳冷冷地說:「我不介意,怕你沒那個能力。」
周宏雖然已經接受了這一切,但是被兒子橫抱著上樓回房間,還是讓他覺得十分不自在,鴕鳥一眼把頭埋進了兒子頸間。
臥室換了一張更大的床,嚴黎抱著周宏壓在床上,深深嗅著周宏發間淺香,青春期的喉嚨有些沙啞:「爸爸,我真想就在這裡操死你。」
周宏輕聲哀求:「小黎別嗯別太狠一會兒還要去殺青宴呢」
嚴黎故意撒嬌耍賴:「我不管,爸爸不讓兒子操舒服了,兒子就讓爸爸光著屁股去見媒體。」
周宏又是難堪又是想笑。
嚴黎解開腰帶掏出自己的陰莖,在周宏臀縫間蹭了兩下:「爸爸,兒子的雞巴大不大?」
周宏紅著臉偷瞄了一眼,點點頭。
嚴黎輕輕咬著周宏白皙的臉頰,低喃:「那爸爸還不快用你的小騷屁眼把兒子的大雞巴吞下去嗎?」
周宏閉上眼睛,張開兩條修長赤裸地雙腿環在兒子腰上,濕潤的穴口磨蹭兒子胯下的那一大根硬物,鈴鐺還在丁零噹啷地響,格外羞人
「我忘了,爸爸的小騷屁眼裡還塞在玩具呢,」嚴黎握住垂在外面的那枚鈴鐺,向外扯了扯,「咬的這麼緊,捨不得嗎?」裡面的小跳蛋被他這樣蠻橫地往外扯,鮮艷的內壁都被帶出來一點,像是綻開了一朵艷麗糜爛的肉花。
周宏看不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因為身體的異樣開始害怕:「小黎不要啊輕一點」
嚴黎年輕英俊的臉嘴角一咧:「我開玩笑的,爸爸,」他緩緩鬆手,讓殷紅的肉穴又把那顆紫色的跳蛋吞了進去,然後慢慢挖出來,他低聲說,「我才捨不得把爸爸這麼漂亮的小屁眼弄傷。」
周宏被壞心眼的兒子欺負得出了一身冷汗,軟綿綿地哀求:「小黎不要鬧了進進來爸爸唔想」
嚴黎用碩大的龜頭頂著那個瑟縮的小肉洞:「爸爸想吃兒子的大雞巴了?」
圓潤飽滿的肉塊頂著緊張的後穴,周宏期盼著嚴黎快點解決好讓他去宴會,又忍不住的忐忑和惶恐。他用手臂擋住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淫詞浪語:「想吃嗯想吃兒子的大雞巴」
嚴黎看著周宏紅潤的唇瓣開開合合,粉嫩的舌尖輕輕顫抖的樣子,一時間渾身的血都衝進了陰莖裡,猛地一挺身,粗大的陰莖「噗嗤」一聲頂進了殷紅肉穴裡。濕熱柔軟的腸壁立刻緊緊裹住了他的陰莖,在他蠻橫地頂弄中乖順地輕顫著。
被兒子的陰莖徹底填滿,周宏滿足又痛苦地呻吟:「好脹小黎啊好大兒子的雞巴怎麼越來越大不要再長大了嗯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嚴黎的陰莖好像真的比一開始操他時大了許多,撐得他屁股都要變形了。
嚴勳打了幾個電話,交代好些事情,又去書房拿了瓶威士忌,這才不緊不慢地推開房間大門。
他的妻子無助地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墊著枕頭撅起屁股,被操得雙目失神,張大嘴巴努力呼吸。
嚴黎挑釁地狠狠頂了一下,對嚴勳說:「你來晚了。」
嚴勳打開那瓶酒放在桌上,邊往床邊走邊解扣子,一言不發地代替嚴黎的位置壓在了周宏身上。
剛被兒子操得幾乎昏闕的周宏哀哀地抽泣一聲,又被丈夫的陰莖插進了紅腫的臀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