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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第20章
第二十章 :快要生了還被兒子欺負,被迫叫老公,插到開始生孩子(蛋:小奶宏的反抗暴君計劃)

  嚴黎嫉妒嚴勳,嫉妒他的親生父親。

  特別是當周宏在高潮中掙扎哭求著喊「老公」的時候,嚴黎嫉妒得雞巴都要炸了。

  他想要周宏也這樣叫他,柔軟地,哀求著這樣叫他。

  早上七點半,嚴勳要回軍政中心開個大會,臨走的時候囑咐傭人八點前必須要讓夫人起床吃早餐。

  周宏產期只有幾天了,最近總是困得要命,側躺在床上抱著鵝絨枕頭睡得香甜。

  嚴黎躡手躡腳地出去又進來,用繩子捆住周宏的手腳。

  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被綁在了一起,嚴黎扶著自己晨勃的陰莖插進周宏併攏的大腿中間,隔著會陰和臀縫來回磨蹭。

  周宏被他弄醒了,發現自己又被綁住之後習慣地低喃:「老公嗯別就快生了」

  嚴黎咬著周宏的耳朵低聲說:「爸爸你聽話,我就不插進去。」

  周宏睡意朦朧地睜開眼:「嗯小黎不要鬧」

  嚴黎堅硬的龜頭一下一下戳在周宏臨近生產更加柔軟的穴口上:「我沒有鬧,爸爸今天必須聽我的。」

  周宏投降:「小混蛋嗯啊不許進去你你又想使什麼壞嗯」

  嚴黎輕輕拍打著他的屁股:「叫老公。」

  周宏又羞又氣,被綁在一起的雙腿羞恥地曲起:「不不行」被兒子操屁股已經很過分了,他怎麼能叫自己的兒子老公呢?

  嚴黎不悅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個粉紅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著叫了聲疼,眼裡溢出淚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嚴黎碩大的龜頭擠進周宏的後穴裡:「不叫就操你的騷屁眼,叫不叫?」

  周宏現在隨時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極點,被龜頭粗糲的稜角一刮,頓時子宮收縮,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湧。他大腿顫抖著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這樣不要插孩子孩子會出來的啊」

  嚴黎又把龜頭插進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發顫,繃緊腰椎哭出聲。只是兩個字而已,只是兩個字

  可那兩個字被僅存的羞恥心攔在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來。

  嚴黎又頂了一下,聲音多了幾份類似嚴勳的陰沉蠻橫:「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頂,子宮酸得承受不住,瘋狂收縮起來。

  周宏真的怕了他,艱難地哭著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體瘋狂噴湧而出。

  周宏曾經有過生產的經歷,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老公不能插了嗚嗚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來了」

  嚴黎手忙腳亂地把陰莖從周宏身體裡抽出來,對傭人吼:「叫醫生!」

  周宏即將分娩的這一個多月,家庭醫生一直住在嚴家,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醫生很快拎著箱子衝上來,簡單地給周宏做了一個檢查,鄭重地說:「羊水破了,立刻送醫院。」

  軍區醫院離嚴家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可嚴黎卻覺得像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陣痛中的周宏滿頭大汗,抓著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醫生忙著給周宏按摩,傭人舉著吊瓶焦急地說:「夫人,將軍已經從辦公室趕過來了,您別害怕,別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進了一個溫暖乾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緩了一些,汗濕的睫毛顫抖著,掙扎看向守在他身邊的人。

  修長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樑。臉上寫滿了擔憂和心疼。

  周宏彷彿間看到了一個更年輕的嚴勳。

  嚴黎眼眶通紅,捧著周宏的手邊親邊低喃:「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該為了一個稱呼,就把即將臨盆的周宏逼到這種地步。

  周宏一直縱容著他的胡鬧,替他擋下嚴勳的種種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嚴勳的那個人。

  周宏看著兒子要哭不哭的樣子,身體的疼痛都飄得遙遠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沒關係小傻子」

  他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年紀還太小,身體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後一整個月都疼得直不起腰來,不得不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那種無邊無際的疼痛比現在難受多了,那時候他是真的恨嚴勳,恨不得和嚴勳同歸於盡。

  可後來後來他再也沒有想起過報復。因為他的孩子總是黏著他,小小的軟軟的那麼一團,胳膊腿都軟得像沒有骨頭。

  周宏坐在醫院的床上抱著那團小東西,茫然地想,他這麼小,我要好好照顧他啊。

  那是所有動物的本能,還沒有學會什麼是責任什麼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經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顧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幾年。他的孩子越長越高,從小小一團粉嘟嘟的肉,長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堅實有力的手臂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把他抱起來,粗長堅硬的雞巴也可以填滿他屁股之間的騷洞。

  周宏側頭把臉貼在兒子的手背上,低聲呻吟:「抱著我啊小黎抱著爸爸好不好」

  嚴黎立刻把他上半身抱在了懷裡,學著嚴勳的樣子撫摸周宏的臉:「別怕,我在這裡,別怕。」

  周宏剛被抬進醫院大樓,嚴勳的車風馳電掣駛進來,響著尖銳的摩擦聲停在了樓下。。

  他剛剛從一個軍事會議上趕回來,穿著一絲不苟的軍裝,連胸章都沒來得及摘。

  軍區醫院的院長忙迎上來:「嚴將軍,夫人已經到十二樓的產房了。」

  嚴勳面無表情地快步往裡走:「帶我上去。」

  事發突然,產科大樓來不及人員疏散,雖然嚴家的傭人刻意脫下外套遮擋周宏的臉,但是經過走廊時仍然吸引了很多探究的目光。

  周宏的臉實在太顯眼,只要有人看到,就能認出他是誰。

  嚴勳衝進產房的時候,周宏神智已經有些模糊,抓得嚴黎手上一道一道都是指痕。嚴黎一點也不嫌疼,任由歇斯底里的周宏咬住了他的手臂。

  嚴勳看了兒子一眼,上前握住了周宏另一隻手。

  胎兒的體型有些偏大,但是周宏的身體狀況很好,一切還算順利。

  兩個小時之後,一聲啼哭自周宏雙腿之間響起。

  周宏終於鬆了一口氣,被汗水和淚水模糊的眼半閉著,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急促喘息。

  助產士抱著孩子給他們看:「將軍,夫人,恭喜你們,孩子非常健康。」

  嚴黎搶在前面:「讓我抱抱他。」

  助產士笑容滿面:「少爺,您要用最溫柔的力氣對待他哦。」

  嚴黎抱著那個皺巴巴小猴子一樣的嬰兒,端詳了半天一本正經地說:「他長得很像我。」

  助產士玩笑道:「對,少爺您剛出生的時候,和小少爺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

  周宏產後很虛弱,聽到這話忐忑地看向嚴勳。助產士不知道他們家裡那檔子亂七八糟的事兒,但嚴勳肯定明白,嚴黎說的像和助產士說的像可不是一回事兒。

  嚴勳卻似乎不太關心這個,他輕輕撫摸著周宏再次平坦下去的肚皮:「休息吧,有什麼話醒了再說。」

  周宏點點頭,聽話地閉上眼睛先休息。

  嚴勳沒有讓他太苦惱,可周宏卻陷入了另一樁麻煩的事情之中。

  他大著肚子被抬進產科大樓裡的時候,被大樓裡的病人家屬看到了臉。雖然沒人來得及拍下證據,但只是「影帝周宏大肚產子」的謠言就已經足夠驚悚了。

  周宏的第二性別和他的家庭一樣都是謎。

  他演過強悍暴戾的,也代言過性感蠱惑的用品。神秘莫測的第二性別讓他在觀眾面前更加高貴和迷人。迷戀他的粉絲高喊著不在乎他的第二性別,但這不代表他們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周宏是個已經為某個生下過孩子的。

  周宏的公關團隊焦急地給他打電話詢問情況,都被嚴勳截下了。

  嚴勳對這些人並沒有隱瞞,面無表情地說:「事情屬實,你們想辦法解決吧。」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周宏的經紀人急得頭髮都要掉光了,卻也不敢再招惹周宏那個可怕的軍人丈夫,只好硬著頭皮召集所有人開會,商量一個解決方案。

  面對當事人的沉默態度,媒體們膽子越來越大,一開始的「傳聞」「據說」變成了「內部消息」「有可靠來源稱」。

  粉絲們的態度也由「不信不信」「媒體傻」漸漸變成了沉默和質問。他們需要周宏給他們一個答案,來決定究竟要不要換一個人來當情感寄托。

  此時的嚴家,完全隔絕了外面的狂風驟雨。

  花廳裡陽光依舊明媚動人,傭人推著嬰兒車帶小小少爺看花曬太陽。

  周宏開著筆記本看新聞,越看心中越難受,卻又忍不住點開下一頁。

  他知道,對於嚴家來說,媒體和網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他的事業能不能繼續下去,也根本不重要。

  屏幕忽然一黑,所有尖銳的文字和刻薄的猜測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屏幕上倒影著他自己的臉。

  周宏驚愕地抬頭,嚴黎捧著他的臉說:「別看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周宏苦笑低喃:「我已經休息太久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算回去工作。」

  「會解決的,爸爸,」嚴黎半蹲在周宏面前,「我會替你解決一切問題,一切。」

  周宏怔怔地看著蹲在自己膝邊的嚴黎。

  高大英俊的少年眸中仍像兒時那樣對他充滿了依戀,語氣卻堅定又可靠,鄭重地握住他的手,告訴他:有我在,沒關係。

  周宏一直把嚴黎當成一個愛鬧愛撒嬌的小孩子,就算嚴黎經常把他操得奄奄一息哭泣求饒,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兒子已經是個可以依靠的大人了。

  周宏的經紀人再一次試探著給周宏打電話,打算和周宏商量一下,絕對不能承認這件事,否則周宏的事業就真的完蛋了。

  可周宏的手機已經被嚴勳沒收,電話直接轉到了嚴勳秘書那裡。

  秘書聲音甜美語調溫柔:「您好嗯我想將軍和夫人都會同意您的建議,十分鐘後有一份名單會發送到您的工作郵箱,這是我方已經處理好的媒體,澄清謠言的稿件明天十二點前會陸續發出。其餘的還要麻煩您了,將軍要我一定代表他感謝你們多年來對夫人的呵護和照顧,謝謝您。」

  周宏的電腦被嚴黎沒收,只能百無聊賴地在花廳裡逗小兒子玩。

  他還不知道,讓他鬱悶多日的這場風暴,已經在嚴勳的強權操控下悄無聲息地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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