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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138章
第138章 喬大咪的貓生(十一)

  在嚴藝學心裏算計的同時,路珩和喬廣瀾也正在議論著他,嚴藝學幾次出現都太巧太怪,路珩對他也是心存疑慮,對方剛一走,他就忍不住詢問喬廣瀾:“阿瀾,你看那個嚴先生的手法,跟你們意形門傳下來的是不是有一點像?”

  喬廣瀾一點都沒往那個方向琢磨,茫然道:“像嗎?就那麼回事吧,他剛才出手那麼短暫,又能看出來什麼。”

  路珩帶著他抄近道下山,搖頭道:“不是剛才。就在前幾天第一次見到他們家的整容醫院時,我就注意到一件事。阿瀾,你一定記得,請我過去的那家速達快捷酒店,一邊是餐館,一邊是整容醫院,這沒錯吧?”

  喬廣瀾道:“沒錯,那又怎麼樣?”

  路珩道:“我當時注意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酒店裏面鬼門開,陰氣沒人控制,到處飄散,連旁邊的店家都受到了波及,這本來是正常現象。但這回那陰氣的走勢卻是一邊倒的,只往餐館的方向飄,不朝整容醫院那邊去,我用法眼觀察,能看清整容醫院週邊隱隱有層金光梵文護持,是有人立下結界,所以傅眉過來跟我說話的時候,雖然不情願,我還是多說了兩句,希望能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喬廣瀾聽到“金光梵文”,也有些動容,仔細回想,可是那個時候只有路珩一個人在幹活,他心安理得地當貓,根本就沒往那裏看,所以想了半天也不能確定。

  路珩又道:“直到這回見到嚴藝學,我才解開了心中這個疑惑,他是風水師,那麼家裏的店不被陰氣侵蝕也就是不奇怪了。但是他的言行又讓我心裏生出了新的懷疑,對他這個人。”

  喬廣瀾謹慎地說:“我們的結界是有這麼一種,但未必有著金光梵文的結界都是意形門所有。至於嚴藝學,我想他和鄧珊是舊識,但過去他們是什麼關係我就不敢斷言了。”

  路珩知道喬廣瀾不會被人提防,能探聽到的東西一定比自己多,一定從這兩人的舉止中看出了異常,他扭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貓,喬廣瀾衝他點了點頭。

  路珩滿腦子疑雲,本來神情嚴肅,結果回頭看喬廣瀾這一眼,只見對方在自己的肩膀上團成一個小球球,身上的絨毛隨風抖動,一雙烏溜溜的圓眼睛卻透出來讓他有些熟悉的神情。

  路珩忘了自己要說的正事是什麼,湊過去,溫柔繾綣地親了喬廣瀾一下,把他從肩膀上撈到自己懷裏,用外衣裹上,柔聲說:“冷嗎?”

  喬廣瀾道:“不冷。”

  兩個人心裏忽然同時覺得溫馨,一時同時沈默下來,喬廣瀾默默縮在路珩的懷裏,被擋的嚴嚴實實,聽著外面的寒風颯颯。

  過了一會,路珩歎了口氣,又說起了那句話:“我真想再看看你變成人的樣子……”

  喬廣瀾想說你快叨叨成祥林嫂了,只是路珩這一次的聲音有點憂傷,他就沒有接話,聽路珩自言自語地道:“我那麼久沒見你,想你想的不行。我真擔心,會不會這一次直到死我都看不見你本來的模樣了,然後又要等上二十來年呢?”

  “不會的。”過了片刻,喬廣瀾堅定地承諾,“我一定會儘快把辦法給找出來。”

  兩人回到蔣家,之前邀請過來的好幾個風水師還沒有離開,雖然這裏已經用不到他們了,但這些人的動力已經由“蔣家的好處”變成了“跟路大師套近乎”,其中以那位死了師父的年輕人最沒完沒了,不光前前後後纏著路珩,甚至還試圖通過送禮來打動他。

  一人一貓進了門,就看見那個年輕人又熱情洋溢地迎了上來,手裏拎著個飯盒,喬廣瀾吐槽道:“我覺得他這不是想拜你為師,他簡直就是看上你了。每天還送個愛心便當什麼的。”

  路珩笑眯眯地說:“吃醋嗎?”

  喬廣瀾沒說話,路珩說是說,事實上也很怕他真的生氣,聽不到喬廣瀾的聲音,不由低頭看了他一眼,只見懷裏的小貓目光灼灼盯著迎上來的年輕人,眼神熱切,不知道為什麼,路珩覺得自己在那張貓臉上面看出了笑意。

  他默默地提高了警惕。

  一無所知的年輕人熱情洋溢地迎上來,打招呼道:“路大師,您回來了!”

  路珩也就是看上去似乎很親切,實際上也是從小慣出來的少爺脾氣,這兩天被他見縫插針地纏著,還影響了自己和喬廣瀾說悄悄話,早就已經厭煩的不行,淡淡點了個頭,話都沒說就徑直向裏面走去。

  “哎!路大師,等一下等一下——”

  年輕人狗皮膏藥一樣從路珩身後黏了上來,提著手裏的一大袋子飯盒道:“您還沒吃飯呢吧?這是我特意從盛華大飯店叫的,您……”

  “我不是不收徒,但我收徒有一個標準。”路珩打斷他,凝視著對方,淡淡道,“人品端正。”

  兩人明明年紀相仿,說不定他還比路珩大上一些,但不知道為什麼,年輕人站在這個人的面前,就是有一種憑空比他低上好幾輩的感覺,聽了路珩的話,他愣了一下,隨即陪著笑臉道:“路大師這個標準定的好,所謂有教無類,不挑家世不挑資質,是最公平的了。人品我自問還是過得去的,大師您收我當弟子,我絕對灑掃侍奉,恭恭敬敬。”

  路珩:“……”

  他本來不想把話說得那麼直接,可是這人的不要臉也要無敵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跟了十來年的師父屍骨未寒,就在這裏跟自己嚷嚷著拜師,對過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眷戀不舍,他越是殷勤,路珩看在眼裏越是不屑,偏偏他還沾沾自喜,一無所知,路珩又怎麼可能給出好臉色。

  他幾乎是厭惡地看了一眼遞到面前的飯盒,剛剛想推開,就聽見懷裏傳來了咪咪的聲音。

  路珩和年輕人同時看向嬌滴滴叫著的小奶貓,眼見它目不轉睛地盯著飯盒,好像很想吃一樣。

  年輕人大喜,這麼幾天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路珩對這只小貓的重視,他正愁沒有門路打動這個看似溫和實則冷淡的能人,喬廣瀾正好提供了一個契機,於是他立刻討好地湊過去,用哄孩子一樣的口氣說道:“咪咪,來,你是不是餓了啊?叔叔給你吃大餐,我買了小魚哦~”

  喬廣瀾:“……”

  去你媽的叔叔!

  路珩架開年輕人試圖摸貓的手,把喬廣瀾往自己懷裏摟了摟,低頭問他:“你想吃飯了?”

  喬廣瀾撓了他一下。

  路珩會意:“哦,你想讓我吃。”

  他知道喬廣瀾多半沒安什麼好心眼,但還是義無反顧地順了他的意思,將那些飯菜接過來:“那謝謝了,回頭我會把錢給你。”

  年輕人連忙說:“路大師太客氣了!給什麼錢呢!來,我為您打開。”

  蔣家這個地方是專門準備來待客開會的,等同於一個私人的酒店,二樓臥室,一樓大廳中就有桌椅,有人想要談事交流就可以在這裏進行。年輕人好不容易撬開了一條縫,有了個討好路珩的機會,連忙抓住,萬分殷勤地為他打開外層的塑膠袋,將一次性飯盒擺了滿座,然後打開——

  “啊!”

  他的手一鬆,驚呼出聲,忙不迭地後退了一步,路珩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飯盒就自己蓋上了。

  喬廣瀾高興地從他懷裏跳出來,小爪一撩,掀開盒蓋,“啪”地往桌子上一踩,示意路珩往裏面看。

  路珩:“……”

  媽的裏面有只死老鼠。

  他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某只興奮過頭的喵搞的鬼,暗暗捏了一下喬廣瀾得意晃動的小尾巴,同時配合地打開了其他幾個飯盒,發現好幾個裏面都沒有倖免。

  這個壞小子!怎麼這麼……可愛啊……

  路珩心裏直笑,臉上的表情卻一下子沉了,冷冷把手一甩,哼了一聲。

  年輕人這回反應過來了,忙不迭上前把盒蓋蓋上,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這真是太抱歉了!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剛買出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路大師,我不是故意的!”

  路珩心說猜對了,真的是有人要陷害你,不過你慶倖吧,他要不是只貓早就親手揍你個沒眼力見的了。

  他冷笑道:“不用解釋!這就是你拜師的誠意嗎?我算是領教了。”

  “路大師……”

  路珩打斷他:“不管是不是有人陷害,這都是你過去粗心造成的,我一向最痛恨做事草率不仔細的人,你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這幾句話他說的斬釘截鐵鏗鏘有力,說完之後拂袖而去,正氣凜然,讓所有豎著耳朵偷聽的人都深刻地意識到——大師很生氣!大師生氣很可怕!不可以隨便糾纏大師!

  路珩抱著喬廣瀾大步回到房間,一進門喬廣瀾就大笑起來,路珩又好氣又好笑地將他扔到床上,喬廣瀾笑的在床上直打滾。

  路珩氣笑道:“你可真是壞心眼,還學會抓老鼠了?嗯!你那老鼠不會是你用嘴叼進去的吧親愛的!”

  喬廣瀾好不容易不笑了:“怎麼可能!我有那麼沒節操嗎?我朋友幫我抓的。你給我弄點好吃的,我去謝謝它們。”

  路珩滿頭霧水,還是聽話地找了一盒魚罐頭,打開後裝到塑膠袋裏,喬廣瀾要叼著,路珩道:“你自己也不比這個罐頭重多少,我拎著送你去看朋友。”

  他拎著罐頭亦步亦趨地跟在小貓背後,心中忽然有種第一天送孩子去幼稚園的忐忑——這小子天天膩歪在他懷裏,能上哪交什麼朋友啊?

  喬廣瀾走到後面的花園裏,扒開草叢,衝著牆上露出來的一個洞口叫了兩聲,洞的另一頭跑進來兩隻比他大一些的貓咪。

  路珩:“……”

  看見兩隻貓親親熱熱地湊到喬廣瀾面前,他忽然覺得應該調整一下自己的觀念,原來一直使用看動物的眼光看它們,但現在是不是……可能要從防情敵的角度提高警惕了?

  這個玄幻的世界啊,他忽然有點明白當年喬廣瀾會把一隻肚子炸了的棕熊當成自己物件時那種微妙的心理活動了。

  他這邊還在開腦洞,喬廣瀾已經不耐煩了,回頭叫了兩聲,催路珩把魚放下。

  路少爺連忙蹲下身子,打開塑膠袋,像個真正的貓奴一樣,把魚周到地擺在三隻主子中間。

  兩隻貓一開始還有點怕他,但看喬廣瀾沒什麼反應,也就不躲了。它們見了小魚很高興,湊過去聞聞,也從身後拖出來兩隻死老鼠遞到喬廣瀾面前,討好地搖尾巴。

  路珩在後面有點看明白了,原來這是它們送的禮物啊……

  喬廣瀾喵喵幾聲,可能是用貓話說了什麼,兩隻貓好像挺懂,上來蹭蹭他,把耗子和魚都拖走了。

  路珩:“……”

  路珩:“!!!”

  臥槽的心情宛如日了貓。

  他把喬廣瀾抱起來舉到眼前,質問道:“你跟它們是什麼關係?它們送你東西,還過來蹭你,居然還是兩隻母貓!公母有別你知不知道!”

  喬廣瀾:“……炮友關係,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路珩:“!!!”

  喬廣瀾嗤笑道:“不信你還問。就是昨天溜達的時候遇上的,人家比我大,估計是把我當小弟了,聊了兩句就要送我耗子吃,我不好那一口,就讓它們今天放那個黏人精袋子裏了,正好你頁可以擺脫他。”

  路珩:“……阿瀾,我有點懷念幾天前還為自己是一隻小貓咪而煩惱的你,你可千萬不要陷得太深。你真的是個人啊!”

  喬廣瀾懶洋洋衝他打了個呵欠,露出兩顆小尖牙。

  他們沒有立即開棺,雖然路珩的說法是陰氣沒有散盡需要等待,實際上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太為難的事情,真正的原因是他想留出一晚的時間,給某些做賊心虛的人一個做手腳的機會,正好可以趁勢守株待兔。

  說著輕巧,但深更半夜在外面蹲點可不是件舒服事,路珩心疼喬廣瀾,半夜趁他睡著了把小貓往被窩裏一裹,自己鎖上門跑了。

  喬廣瀾聽見門響,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一起睡覺的賤人跑了,立刻炸著毛從床上跳起來跑到門口——當貓就這點好,不用換衣服,起床就能行動,省去不少時間。

  路珩精的不行,早就把門給反鎖上了,喬廣瀾撓了兩下,知道沒人給自己開,氣的用力在門上拍了一爪子。

  他不像路珩那麼粘人,平時不和他在一起無所謂,只不過是擔心晚上的事情危險,雖然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態幫不上多少忙,也還是想跟著,路珩卻正好相反。

  喬廣瀾維持以爪撐門的姿勢深沉地思考了一會,回頭看看,突然眼睛一亮,三下兩下踩著床蹦到了寫字臺上,又順著寫字臺上了窗臺,整只貓趴在窗戶上,奮力地開始推窗戶。

  推啊……推啊……推不開啊……

  喬廣瀾氣壞了。

  其實耽擱了這麼半天,他也明白自己已經追不上路珩,更不可能獨自跑到山上去,但現在就是為了爭口氣,也一定要把窗戶推開!連個玻璃都成了障礙物,這還廢物了不成!

  夜深人靜,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睡不著覺抬頭看去,一定會看見一隻小白貓整個貼在玻璃上,幾乎已經變成了貓餅,正在奮力和那扇推拉窗作鬥爭。

  “擦。”

  輕微的摩擦聲響起,推拉窗在窗框上小小地移動了一點,夜風從縫隙中擠了進來。

  喬廣瀾一下子癱在窗臺上,肚皮朝天地喘了一小會氣。

  開一下窗子累成狗,這下他什麼雄心壯志都沒有了,躺著歇了好半天,被涼風吹的絨毛直晃,心裏暗暗罵自己有毛病。

  就在這時,從窗隙裏飄進來的夜風突然將一句隱隱約約的話帶入喬廣瀾的耳朵裏。

  “……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你沒有那個裝作不認識的必要吧……”

  前後都沒聽清楚,可是喬廣瀾卻一下子認出了鄧珊的聲音,他的耳朵一動,翻了個身,連忙趴到窗口,縮在窗簾後面聽她說話。

  腳步聲傳來,說話的聲音也又近了一些,這樣一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也清晰可聞了——是嚴藝學。

  喬廣瀾有點得意,尾巴不自覺地在身後甩著,深更半夜的非得跑到外面來說話,一看就是有陰謀,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路珩扔下他自己一個人跑去喝山風,沒准還比不上他原地蹲點能聽到大秘密!

  伴隨著兩人走路的聲音靠近,嚴藝學回答的是:“我也不是刻意裝不認識你,只不過就是覺得沒有說話的必要。今天該救你的時候,我也不是沒動手,你實在是太衝動了。”

  兩人一直走到窗下,站定,交談仍然在繼續。

  鄧珊道:“今天的確是我沒控制好情緒,當時我還以為從地下冒出來的是……”

  是什麼她還沒說出來,就被嚴藝學打斷了:“那位置不對,根本就不可能是……只不過我學藝不精,今天聽那個路珩話裏的意思,咱們當初把……挖出來,恐怕是闖下禍了。”

  擦,是啥呀?挖出來啥了?把話說清楚,氣死貓了!

  喬廣瀾心裏暗暗抱怨,只聽鄧珊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東西在你那裏吧?這事我不幹了,你把它埋回去。”

  嚴藝學皺眉道:“什麼?”

  鄧珊說:“你這麼驚訝幹什麼?我不幹了也是我自己受損失。你沒聽那個路大師說嗎,這樣下去潮華有可能變成瘋子,蔣家把我養大,我總不能坑他吧。”

  嚴藝學顯得很不情願,過了一會才說:“這東西挖出來埋進去都有講究,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讓我想想。”

  “那你先給我吧。”鄧珊一邊說,一邊向著嚴藝學走了幾步,似乎要伸手去抓他的胳膊,而嚴藝學忙不迭地後退,就好像鄧珊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迅速避開了她的觸碰。

  鄧珊的聲音稍微拔高:“我看你袖子上有土,想拍一下而已,你什麼意思!”

  嚴藝學道:“這可是蔣家,你別鬧了,你現在也結婚了,我應當避嫌。”

  鄧珊氣笑了:“你有病吧?避什麼嫌,不就是咱們結過婚嗎?離都離了,好像我多稀罕你似的,少在那自作多情。這本來就是你欠我的,如果事情順利解決,誰稀罕多看你一眼。”

  嚴藝學像是真的有點氣短,被懟了也沒反駁,沈默了一會,只說:“希望明天順利吧,小眉還在家裏,我不太放心,早點把事解決了,我也早點回去。”

  鄧珊道:“少在我面前提她噁心我。”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了,將嚴藝學一個人甩在那裏,之前說的話不知道是懶得重複,還是忘了。

  喬廣瀾琢磨了一下,這兩個人語焉不詳,說的話也不是很多,乍一聽沒太大的用處,但仔細分析起來,其實信息量很大。

  嚴藝學和鄧珊原來竟然是夫妻關係,而看鄧珊對他和傅眉的態度,多半傅眉是第三者插足,但這也不好完全下斷言。而墓地裏原本埋著什麼東西,看來是被這兩個人聯手給挖出來了,轉移到了其他位置,所以他們才會這樣說。

  至於這樣東西是什麼,喬廣瀾回憶剛才的對話,也能稍稍推斷——第一,應該是某個人,因為路珩從地裏拽出的人形陰屍土被鄧珊誤以為是那東西;第二,這人,應該還不是仇人,鄧珊提起他的語氣,是懷念而非仇恨。第三,嚴藝學大概也需要他,但對鄧珊隱瞞了私心。

  喬廣瀾不愧是一個門派既定的下一任掌門人,於毫釐之中抽絲剝繭,就看破了這麼多的東西,他正想的入神,忽然覺得莫名有點不對勁,猛地抬頭一看——

  只見窗戶外面的夜色中,有一張臉就隔著玻璃趴在外面,五官被玻璃壓得有些扁平,正幽幽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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