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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風水大師》第137章
第137章 喬大咪的貓生(十)

  路珩養貓要比喬廣瀾當初養玩具熊精心多了,他給喬廣瀾洗了個澡,將一身小白毛吹的乾爽蓬鬆之後,又喂了吃的,這才把他舒舒服服放在了自己身邊的枕頭上,躺在旁邊用手順毛。

  路珩一邊順毛一邊歎氣。

  喬廣瀾蜷成一團,睜開一隻眼睛瞥著他:“怎麼了?是今天風頭出的不夠,還是嘴炮放的不爽?”

  路珩笑道:“你啊,就老不把我往好裏想。我十六歲出師,現在也馬上就十年了,摸爬滾打,算是經歷了不少事,還不至於這點小場面就飄起來。要不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誰願意總是第一個蹦出來引人注目啊,我當初喜歡你都喜歡成個大傻子了。”

  喬廣瀾哼哼兩聲,不反駁他了,路珩又自言自語地說:“不過我倒真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未必只有我一個人能處理,當時我感到有個身影一直在我周圍晃,似乎在觀察我的動作,卻又不聲不響。可惜當時太亂了,我沒能捕捉到那個人具體是哪位。”

  喬廣瀾沒想到他自己也感覺到了,看了路珩一眼,說道:“我看見了,那人之前你還見過呢。”

  路珩有些意外,喬廣瀾就說:“揩你油那個整容醫生的丈夫。”

  路珩回想了一下,似乎有點印象,喬廣瀾說的話他絲毫不會懷疑,只是意外道:“竟然是他?”

  喬廣瀾道:“是啊,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有問題,靜觀其變吧。怕的就是不出事,咱們反倒不好查,不是嗎?”

  路珩也不多想了,說道:“有道理。”

  說完之後,他摸著喬廣瀾的毛,卻又幽幽歎了口氣。

  喬廣瀾抓狂道:“還沒完了!你又歎什麼!”

  路珩憂傷地說:“寂寞。”

  他的手在喬廣瀾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又拽了拽他的尾巴尖,把小貓逼的渾身炸毛跳了起來。

  喬廣瀾:“賤人!你沒事禍害老子幹什麼!”

  路珩笑起來,乾脆仰躺在床上,雙手把小貓抱起來舉到半空晃了晃:“阿瀾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人呀……二十多年沒見了,哪怕是讓我看一眼你的臉呢。”

  喬廣瀾被他卡著咯吱窩舉著,貓身都拉長了,也用不上力,整個小肚皮都暴露在路珩的眼皮底下。他沒好氣地說:“你就賤吧,等我變成人,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

  路珩誠懇地說:“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你手裏我毫無怨言,但我比較關注的是死法,你這麼小,就是想累死我,恐怕都有點難度。”

  喬廣瀾:“……”

  他總是被路珩的不要臉程度刷新認知,用了一點時間反應,才明白過來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

  ……本來是隨便說說,現在看來不殺不行了。

  路珩覺得自己很可憐,王寶釧守寒窯,他守著一隻寶貝貓,連想放縱一下一夜春宵的機會都沒有,第二天早上也只能照常早早地醒來,冒著寒風上山去看老蔣家的墳。

  路珩不坐車,其他人也只好氣喘吁吁地跟著爬山陪同,蔣潮華看他一路走一路打量,有些好奇,搓搓手笑道:“路大師,您看我家這墳選的……還可以嗎?”

  路珩遠遠眺望墳地,道:“墳前漫平兒孫旺,墳後兜水主富家,這座山頭不錯。”

  這座山前面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後面一條河流蜿蜒而過,墳地正好背靠山壁,面朝坦途,形狀圓融,雙方擁簇,實在是一片難得的好地方,顯然也是行家所選。

  但他只說了“山頭不錯”,現在如果要斷言墳地沒問題,未免為時過早了。

  路珩走到墳前,其餘的人都氣喘吁吁,半天才追上,唯有他肩膀上蹲著貓,面不改色地負手站在那裏,身姿秀拔,山風吹拂衣角,高人氣派渾然天成。

  喬廣瀾促狹道:“體力不錯啊。”

  路珩從容回答:“嗯,這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喬廣瀾從他肩膀上出溜下來,躥到了地下,衝路珩呲了下牙。

  路珩莞爾,也不再說笑,拿出羅盤開始推算位置,其餘的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個程式,都緊張地看著他。

  羅盤上的珠子先是一動不動,路珩算著方位,來來回回地走了幾圈它也始終沒有反應,蔣潮華有點站累了,悄悄跟妻子耳語道:“珊姐,你說他手裏那東西不會是壞了吧?”

  鄧珊道:“你別瞎說。”

  蔣潮華就立刻不說話了。

  這兩人的相處模式有點奇怪,不像是夫妻,反倒像是老師和學生,蔣潮華對於這個年紀比自己大而又精明能幹的妻子的感情,應該敬多於愛,卻也不像一般出軌的男人那樣提防和厭惡。

  他閉嘴之後目光一轉,正好看見路大師那只小白貓站在自己腳邊仰頭看著自己,白色的絨毛很蓬鬆,在風裏微微晃動,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睛瞪的很圓,看上去懵懂的可愛。

  雖然昨天說了個“死”字,但後來路大師都解釋了那是他用法術做的惡作劇,蔣潮華對這只小貓實在生不出什麼畏懼之心,見狀笑著蹲下身子想去摸他:“怪不得你們女人喜歡小動物,嘿,這貓,真有意思。”

  小貓在他手上留下一道血痕,扭著小屁股跑了。

  蔣潮華:“……”

  算了,還是沒意思。

  與他的無所事事正相反,鄧珊專注地看著路珩的神情,忽然見到他微微蹙眉,與此同時,羅盤上的珠子向著東南方飛快地撞擊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聲調急促,可沒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悅耳,每一下都彷彿敲擊在在場諸人的心臟上,氣氛一瞬間就緊張起來。

  路珩不慌不忙,辨認好方位之後向著東南方走去,一直走了十步停下,羅盤上的珠子不動了。

  路珩從衣兜裏抖出一條鞭子,這件法器沒有他在自己的世界用的那條珍奇,但此時已經足夠了。只見他將鞭子輕輕一抖,柔軟的鞭梢灌注法力,變得像利劍那樣鋒銳,一下子紮入地底!

  路珩一擊得中,半分不敢停留,飛快地向後退去,一連退出去六七米才停下,而剛剛那塊地面上,泥土翻卷,逐漸形成了一個漩渦,從漩渦中伸出來了兩隻手,慢慢上升,然後定住不動了。

  驚呼聲四起,好幾個聲音同時喊道:“這是什麼!”

  路珩道:“陰屍土——等等,這還沒見真容呢,都讓開。”

  他說話的同時手中鞭子再甩,本來尋常的法鞭在路珩的操控下,瞬間伸長一倍,攜帶勁急的風聲衝著地上那雙手卷去,不用路珩說,周圍的人忙不迭地都紛紛退開了,只有喬廣瀾逆著人群跑上去,蹭到了路珩的腳邊。

  路珩下意識地側身,將它稍稍往後擋了一下,同時手腕用力,地下的東西就被他扯了出來,甩在土坑的邊上,那看上去竟然是個黝黑的人形。

  鄧珊驚呼道:“這是什麼!”

  她的性格完全不是衝動的類型,這回應該是嚇懵了,竟然莽撞地直接衝了上去,路珩嚴厲道:“退後!”

  來不及了,這時候土裏面又是一個全身漆黑的人暴躥而出,抓住鄧珊的手就將她往土裏面拖,路珩的鞭子還卷在第一個拽出來的人身上沒收回來,情急之下用力一甩,那個還在掙紮的黑人竟然就化作了一堆泥土。

  路珩的鞭子還沒有遞出去,喬廣瀾忽然向前一撲,前爪精准無比地將他的鞭梢踩了下來,路珩生怕傷到他,連忙收勁,低頭道:“怎麼了?”

  喬廣瀾不好說話,向前方一撇頭,路珩順著看過去,只見一個人已經拽住了鄧珊,手捏法訣,點在第二個黑色的人身上,也將其還原為土堆。

  他做完這一切之後抬頭,正好和路珩目光相對,兩人帶著防備的眼神碰撞,一頓之下,瞬間各自化為謙和的笑意,互相一頷首。

  是傅眉的丈夫嚴藝學,昨晚喬路兩個人剛剛討論過的奇怪男人。

  前一天嚴藝學躲在一邊遮遮掩掩沒出過手,也不知道底細,此時雖然只是簡單的一下動作,但喬廣瀾和路珩眼光毒辣,立刻看出來這個人本事不錯,雖然比起他兩個仍應該還差一點,但也足夠讓人警覺。

  路珩鞭子連揮,先是把地裏面還在向外冒的一串人一一拽出來重新甩成泥土,這才走過去向嚴藝學笑道:“這位先生好本事啊。”

  喬廣瀾默默埋起頭,不願看他那副跟誰都塑膠好兄弟的嘴臉。

  嚴藝學同樣笑:“哪里哪里,路大師才是年少才高,出手不同尋常,昨天就讓我好好開了一番眼界。今日判陰陽點造化,更是眼光精准,手法高超啊!”

  好在路珩臉皮夠厚,被他一通狂吹,面色分毫不改,只是淺淺一笑:“嚴先生這樣一說我就更慚愧了,在你這樣的行家面前出手還真是我班門弄斧。就是今天沒看見你也一起上山,不然剛才我也不用那麼著急了不是。”

  嚴藝學幹幹地咳嗽一聲,笑道:“是我心裏對這片地方有點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能碰上各位……還湊巧救了鄧女士。”

  喬廣瀾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鄧珊神情複雜,盯著嚴藝學的臉,竟好像有些出神,直到嚴藝學乾咳,她才收回了目光。

  路珩了然道:“原來如此。”他又向著鄧珊道:“鄧女士沒事嗎?”

  蔣潮華上前扶住她,鄧珊回過神來,抱歉地笑笑,說道:“我沒事,多虧這位先生出手幫忙。路大師,請問地裏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東西,這對我家的墳有影響嗎?”

  路珩也不賣關子,爽快地說:“與其說這對墳地有影響,倒不如說這就是墳地的一部分吧。”

  他的目光從嚴藝學的臉上劃過,向其餘的人解釋道:“嚴先生肯定知道,這叫陰屍土,在大煞之地如果有人下葬的話,泥土會不停吸食死人身上的陰氣,化成人形,等到化夠九個,就會形成九殺絕地,全家上下暴斃而亡,無可轉圜。”

  “暴斃而亡,無可轉圜”這八個字說的太狠了,在場的蔣家人都是一陣不寒而慄,忍不住看向地上一堆堆詭異的泥土——剛才被路珩用鞭子拽出來的人一共有八個半,最後半個出來的時候已經可以扭動,只差一點就能成型了。

  蔣潮華急急地道:“不對啊,怎麼又是大煞之地,你剛誇完山頭不錯,大師你……”

  路珩搖了搖頭道:“這座墳背後靠著的山原本是一處極佳的天然屏障,依山靠水,是沒問題,可壞就壞在山太矮了。你們看。”

  此時正好旭日東昇,眾人在路珩的指點之下,發現山體在地面投映了一道影子,山尖的部位正好落在墳頭的頂端。

  路珩歎道:“兌方短劍人口傷,劍劍滴血見紅光。母喪女死兒癲狂,一生辛苦空繁忙——這是短劍奪命,虛影壓魂之位,表面上是好穴,實際空話一場。這一點不用我贅言,想必嚴先生也發現了。”

  他跟嚴藝學說完這幾句話,蔣潮華突然感到身邊妻子的臉上一下子褪去了血色,連忙小聲問道:“怎麼了?”

  鄧珊虛弱地抓緊了他的手,喃喃道:“那、那句話……”

  蔣潮華道:“你說路大師剛才說的話嗎?確實是挺可怕的啊,不過沒事,他都這麼說了,你就甭擔心,那肯定能給咱們解決嘍!”

  鄧珊定了定神,這才苦笑著說:“我是怕你著急沒跟你提……你不知道,今天早晨王媽打電話過來,小妹突然昏迷不醒,已經住院了。”

  蔣潮華張口結舌。

  鄧珊說的是他的親妹妹蔣潮麗,他們之前因為家產的事情有過齟齬,蔣潮麗跟兄嫂的關係並不親密,這回也沒有露過面。但到底是一家人,又有路珩那句“母喪女死兒癲狂”在這鎮著,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已經足夠蔣潮華駭然失色了。

  他結結巴巴地說:“下一個……不會是我吧……”

  鄧珊也有點慌,眼中掠過些許慌亂和愧疚,安慰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路大師一定能解決這件事。”

  而路珩並沒有注意到這對夫妻的惶恐,他仍舊在跟嚴藝學交談。聽到路珩的話,嚴藝學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苦笑道:“慚愧,這一點我的確是看出來了,但是遲遲不敢說出,只因為我沒想明白,要說祖墳位置不好,論理應該幾個月就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可是蔣老爺子下葬了這麼多年,蔣家卻直到今日才遇上了困難,這是為什麼呢?”

  路珩道:“這也是我存疑的地方,請問蔣先生,這墳地是經過第一次選址下葬就沒有再動過土呢,而是又請人指點,進行了二次修繕?”

  他說到一半問了這麼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蔣潮華愣了愣,看著妻子不確定地說:“這……是一直就這樣吧?我不記得後來又有過什麼改動。”

  鄧珊比他記得清楚,向路珩肯定道:“沒有再修過,這些年也一直沒出過事。”

  路珩道:“如果沒猜錯的話,墳頭正前方大約三米三遠的位置應該原本有一棵大鬆樹,上個還在這裏,是……十天前左右挪開的嗎?”

  鄧珊面露震驚之色,晃了一下神,一時說不出話來。她忽然覺得如路珩這樣的風水師實在是太可怕了,好像無論什麼事情都能夠被他們輕輕鬆鬆地料中,那麼在他的面前誰還能有秘密呢?

  請他來看墳,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路珩耐心地等了一會,見鄧珊神色恍惚,遲遲不語,蔣潮華又一臉茫然,便輕輕咳嗽了一下。

  鄧珊頓時回神,連忙說道:“不好意思,路大師算的實在太准了,讓我有點驚訝——這裏的確是有一棵樹,活了很長時間突然就枯死了,我覺得不吉利,上周在另一位大師的指點下挖走了。”

  她還想遮掩點什麼,路珩已經笑了笑:“震宮卦數名為雷,雷公閃降舉神錘。此樹生在震位,正好跟兌位的山尖相對,可以說是天然可以容納短劍的‘劍鞘’,所以才能保持這麼多年平安無事。但大樹突然遭到雷擊,應是這家的後人陰德有虧,自毀根基,才會這樣。”

  在場的除了他自己、喬大咪和嚴藝學之外都是蔣家的人,路珩倒也直接,只是他這樣一說之後,人人都心中惴惴,一邊暗暗反思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一邊懷疑著別人。

  路珩視而不見:“另外……”

  他舉步向那棵大樹被挖出來的位置走去,腳剛剛邁出一步,一道小白影就像閃電一樣衝過來,直撲路珩。

  路珩連忙彎腰一接,把喬廣瀾抱進懷裏:“嗯?”

  喬廣瀾叼著一塊小木片放在了路珩的掌心中,路珩接過來一看,問道:“這是那棵樹被雷劈後剩下的殘渣嗎?”

  喬廣瀾剛才一直在那裏刨來刨去,聞言點頭,只是不好說話。

  以路珩的見識倒也不用喬廣瀾附加解釋了,他仔細地看了看那塊木頭,立刻發現外皮雖然還好,但內裏卻是腐朽中空的,用手一搓還能搓下來一些粉末,這明擺著是不遭雷劈也要枯死了,只不過速度沒有這麼快而已。

  想起那條被腐蝕成賴皮蛇的蛟,路珩豁然開朗,脫口道:“這墳裏面除了屍體,應該原本還埋著其他的東西,如果我沒有料錯,現在那樣東西已經不在了。”

  靜默了一會,蔣潮華呐呐地說:“那,要把我爸的墳給挖開嗎?”

  路珩沉吟著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掂量。

  說話毫無保留原本不是他的風格,剛開始之所以那麼痛快,就是為了暗暗觀察蔣家人的舉止,當時說到做了陰德有虧之事,他特意注意了一下,蔣潮華雖然有點害怕,但並不心虛,反倒是鄧珊目光遊移,神色不安,似乎有所隱瞞。

  一開始懷疑田萍的死是蔣潮華促成,見了面才發現蔣潮華和想像中的人設半點都不一樣,就他這幅惜命又自私的熊樣,有點風吹草動就躲到老婆背後去了,殺人的難度實在有點大。

  那麼是鄧珊?雖然可疑,但她應該是個理智大於衝動的人,能夠做到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時候,完全沒必要動手殺她。

  嚴藝學這個人來的也太巧,他又在整個事情當中充當了一個什麼角色呢?

  他心裏轉的念頭雖然多,其實也只是短短片刻而已,現在沒辦法和喬廣瀾商量,路珩很快自己做出了決定,笑著說:“既然已經找到了癥結所在,棺材是一定要開的,只不過今天這些陰屍土剛剛起出來,旁邊的人又太多,強行挖墳恐怕還危險,等明天下午再來吧,陰氣散盡,差不多了。”

  他這樣說了,旁邊的人不再有異議,紛紛點頭下山。

  嚴藝學走到最後,走了一會回頭看的時候,只見路珩正抱著他的那只小貓說話,看神情又是甜蜜又是開心,好像那只貓真的能聽明白他的意思一樣。

  可能那是一隻神貓吧。

  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在此之前他覺得自己通曉風水陰陽之學,邪祟不侵,比那些普通人都要高明,所以難免有些優越感。但是看看路珩,年紀輕輕,似乎什麼樣的難題都能一眼看穿,迎刃而解,要法器有法器,要神貓有神貓,這才是人生贏家。

  嚴藝學感慨地歎了口氣,剛剛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不,不對!

  這貓咪尾巴上的毛色實在是太特別了,他以前明明見過這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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