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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如月》第10章
  白檀如月 10

  他說做兩次,真的就只做了兩次。我意猶未盡地還想求他,他卻拉起我。「沖澡,一樣,若是我們成了正式的主奴,你別無選擇,就是該聽我的話,但現在還不是,所以你可以選,要我幫你,或是你自己清?」

  「我自己清。」

  我飛快地下了床,他在我身體裡射出的精液有些沿著我的大腿就這麼流了下來,我只好去拿衛生紙來擦乾淨,卻愈流愈多,我只好又擦,他看著我手忙腳亂,就這麼看著,沒說什麼,也沒來幫我。我卻羞恥到覺得臉好熱,整理好之後,就進了浴室。

  他真的射了很多的量,我還挖了好些出來,那種感覺既羞愧又興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覺得罪惡,卻又想沉溺……

  待我出來之後,床單已經被他換了新的。他平靜地走進浴室,我在床上發了一下呆,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太多事,等我回過神來,他的氣息已經圍繞著我。

  「所以呢?喜歡哪個?」他這麼問著我。

  「我、我……」我想了想,決定不騙自己也不騙他,但畢竟還是很難啟齒,我聽到自己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著他。「後面那個。」

  「要你真的是我的奴隸,你現在用這種聲音回我,一定會被我處罰。」他很平穩地說道。「坦誠面對你的慾望,它沒有那麼可怕。」

  「我、我……」我低下頭。「才一個晚上,我、我……」當理智再度回到我腦海,我還是覺得唾棄自己,否定自己的那些話語不假思索地就脫口而出。「我好髒、好爛、好噁心……」

  「那些你不要想要的,會成為你的陰影,你覺得它們不應該存在,一直避免去看它們……它們就愈來愈龐大……但它們真的只有缺點嗎?你以為淫蕩不好,但你沒有發覺,我正享受著你的淫蕩?當你面對它,你不是也能夠享受它?它們真的那麼糟?」

  我看著他。「我不懂。」

  「這麼說好了,現在你看到的我,專制獨裁又霸道。這些都是很多人眼中的缺點吧,但你討厭我這些點嗎?問問內心深處的你自己。」

  我想著他的問題。他之前是有主見、很優秀的人,但是我以為他是溫和而能夠溝通的人,跟現在的樣子並不一樣。就在幾天前我甚至還憤怒於他對我做的所有的事。但我討厭他現在這樣專制獨裁霸道嗎?

  他熄了燈。

  「我……」我沒辦法回答,我懷疑自己的內心深處,說不定更喜歡現在的他一點。

  以前的他很好,是個可以讓我安心信賴的好朋友。但現在的他,也許在普羅大眾的定義裡沒那麼好,卻強大到讓我難以不迷戀……

  「不用急著回答我。好好問你自己,晚安。」

  隔天,我本來以為他又會把我壓上床,把我做到爬不起來,沒想到他卻沒有碰我,只是很沉著明確地讓我知道,若是我成為他的奴隸,他將會如何對待我。一天如此,我以為再來應該會有更多,然而他總是跟我想的不一樣,第二天、第三天……好幾天過了,他再也沒有碰我,卻跟我聊得更多。

  「你必須全時制地服務我。」他淡淡地說道。「這代表就連你的工作我都會掌控。」

  我想我自己的臉色應該有變了一下。他不要我工作?要我不工作,不可能。就算我留職停薪,那也只是真的想要放鬆休息,我還是喜歡工作,閒不下來的。

  「這不代表我不願意你工作,別緊張。」他摸摸我的頭,不曉得為什麼,此時的我已經不會躲,而且的確沉浸在那種親膩的感覺裡。

  「我喜歡你工作的樣子。我們認識夠久了,而我知道你在工作上有多麼優秀。」他微笑了起來。「但你知道,例如──你的工作,上海絕對是個更有遠景的地方。」

  我從事於金融業,的確,上海是我考慮去的地方。同樣的工作,我在上海的薪資以及發展絕對不只現今如此,那邊希望我過去的公司也不是沒有。

  「若我們是朋友,我會鼓勵你去,幫你餞別,笑著看你走。」他這麼說道:「但當我們是主奴,我會要求你,留在有我的地方。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你必須聽命於我。」

  「關於假期,你也必須跟我同步,我會帶著你去渡假。還有……」他仍是笑著。「你在工作的時候,我也會訓練你,這也是一種樂趣。總之,這是我所說的,掌控。你將要把除了你專業以外的部份,跟我討論,例如調職、轉職,或是升遷……」

  不只是工作,他還跟我把其他的地方討論得很詳細。

  「我要的是伴侶式的主奴關係,所以我們將會是一對。」他對我說道:「我們有很多重疊的朋友,我會視情形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放心,在外面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是主奴,這是對你對我的保護,但讓某些人知道我跟你是情人,並沒有不可以,這點可以適度開放。」

  「以前你可以對我說的話語,對我開的玩笑,當我們角色改變之後,我將不會允許你這樣做,你必須連在朋友面前都要對我恭敬。但我當然不會要求你在朋友面前要多拘謹嚴肅,只是,我還是會為你過濾選擇朋友,有些人並不適合你他們做朋友。」

  「像是?」我好奇地提問。

  他舉了幾個。我知道那幾個人是連提到同性戀都會覺得噁心的那種。「你不必跟他們密切往來,維持表面上的和平當然可以,但是我不需要那種人拉著你走回頭路。」

  他又笑了笑。「說不定那些人也有他們自己的抗拒,但我無意了解他們,我眼中只有你。你要知道,我有我的選擇,不是每個人我都想讓他成為我的奴隸或我的狗。」

  他的語聲平穩而真實,自然流露的話語,竟然讓我的臉好熱。我內心隱隱約約地有著欣喜,我喜歡他在乎我。

  「當然,我們單獨相處時,你要稱呼我為主人,而我將依我的喜好,稱呼你為奴隸,喔對了,我真喜歡你的名字,所以白檀也同樣是你身為奴隸時的名字。有時我會要你當狗,我會允許你說話,或是要你確實的扮演一條狗,這會視情況而定,你到時候將會知道。但在我要你完全成為一條狗時,你就是隻能汪汪叫,意謂著你對我的喜歡和服從,你不必現在回答我做不做得到。若是你同意之後,我自然會訓練你。」

  「跟朋友相處或是跟你我的家人相處時,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他這麼說道。「但其餘時刻,人在公眾場合,只要沒有認識你或我的人在旁,你就得喊我先生,這是你對我的尊敬。」

  他說的很仔細,就連衣著都是。

  「我想你一定記得我之前要你不要穿衣服的時刻。」他看著我。

  我點點頭,想到那畫面,羞恥到有些呼吸困難。

  「一開始你服侍我,我要求你全天候光裸著身體,那有助於你了解你自己的地位,及提醒你,你要服從於我。當然,等你不再需要那些,我將會允許你穿更多的衣服。」

  就連進食,他都有規定。

  「你也記得我拿狗的餐盤讓你吃飯的時候,對嗎?」他凝視我。

  「記得。」我點著頭。

  「那原因沒變。我想你一定很不擅長幫人口交。是嗎?」他深深望進我眼裡。

  我臉都燙了起來。「是。」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

  「一個在床上連按摩棒都不許女朋友用的乖學生,會幫女朋友口交?你不會允許那種事發生。」

  他全猜中了。

  「一天三餐,我會允許你跟我坐在餐桌上一起用餐。但是我還是會幫你準備點心,也許是水果,也許是牛奶,你將學習不用手去處理他們,一方面訓練你的能力,另一方面,同樣地,我要你記得你是條狗。當然,等你能力好了之後,我就會視情況取消,但說不定到時是你需要這項儀式,讓你覺得被擁有、被疼愛、被照顧……那我們就會繼續。」

  他說的鉅細靡遺,當然不是在一天之內說完的。而他也帶我去了他第一天將我關進來時,帶我去的那個房間,那天我之所以什麼都看不到,是因為他拉上完全不透光的窗簾,那其實就是個很像客廳的房間,但又不一樣,不一樣的是有個很大的刑架,看起來應該是可以把人綁上去的那種。天花板上方還有滑輪、掛鉤……我想那應該也是拿來綁或懸吊人的。還有一個平台,以及一個櫃子,他拉出其中一格抽屜給我看,裡頭擺滿的全是按摩棒。

  「每個格子都擺著不同的器具,我會在這裡執行獎賞或處罰。端看你表現得如何而定,這裡有我信任的人打掃,但若它們會用在你身上,我不可能讓別人清洗,你將清洗它們。」

  還有好幾間別的房間,但他沒帶我去看,看著我有些疑惑的目光,他說道:「很多時候驚喜也會是樂趣,若你真的成為我的奴隸,你總是會造訪他們的。」

  這些規則和介紹,當然他不是在一天之內講完的,他花了很多時間跟我慢慢解釋,此外,他仍舊用了兩種模式在跟我相處,同一件事情,他都會用朋友和主人的模式讓我知道那會有什麼不同。

  就如同吃飯的時候,他會先跟我聊些我們以前喜歡聊的話題──打高爾夫球、聽音樂、車子……等等,兩個人回到朋友的模式,但當他跟我說我們談談之後,我知道那是一個訊息。

  我點點頭,他就會開始聊。

  「我知道你抗拒用狗餐盤吃飯。」他望著我,很沉穩地說道。「那會讓你感覺人格被剝奪,是嗎?」

  他不愧是如他所說的,很了解我,我在他的凝望中承認。「是。」

  「但你難道沒有因為那種被迫要做這件事而得到一點點樂趣?」他問著我。

  我有點難堪,他看穿了我。我一開始非常不能接受,但慢慢地,我發現我確實喜歡順從受制於人,我光是想像那樣的畫面,就會覺得羞恥,但是羞恥之後,會有難以想像的愉悅。

  我在他的視線下點了點頭。

  「試想你就蹲跪或趴在那裡。」他的聲音很和緩,幾乎就像是種催眠。「而我賞給你食物,你很笨拙,會把它們吃的滿嘴滿臉,比一般的狗還不如……但是當你終於吃完它們,我允許你往前爬來蹭著我的腿,我會摸摸你的頭……賜給你另一項點心,你可以舔我的足……」

  光是這樣想,我就硬了。

  「白檀,你覺得你被剝奪了什麼,然而事情不可能只有壞的那一面,當你放棄你那沒必要存在的理性堅持,承認你的慾望,你將會得到不一樣的快樂。」

  日子就這樣過去,他沒有再進入我,也沒有用什麼東西真正侵入我或對待我,但他非常有耐心,不斷地以言語描繪我有可能遭遇的情境。

  我真的太受吸引,好幾次都想要點頭,或開口渴求他給我些什麼,可是我卻仍然掙扎而苦惱。「我想要……我想要答應你……不過……我真的不糟糕嗎?」

  「我就算說一千遍你不糟糕,你就信嗎?」他淡淡地回應我。

  他問倒了我,我低下頭。「我真的以為這是一種病……」我不安地扭著我的衣物。「雖然你之前那樣說,我還是會害怕。就像雖然我不覺得同性戀有什麼問題,還是有很多人還不能接受一樣。」

  「就算是病,那又怎麼樣?有我陪著你。我將會指引你,你可以全心信賴我。就算全天下所有人都覺得你有病,我仍然要你,我也會保護你。」

  我望著他,他的眼神是那樣堅定,難以撼動。

  在這段關係裡,我察覺自己的軟弱與無助,那些我藏得很深的東西,然而他卻接下了那些,並且與我一同作戰。他讓我感覺我不孤單,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我又憶起他從一開始一直跟我說的,他會這樣對我,是因為我的渴望,那時的我根本不相信……但現在的我……

  「我好想跟你說,那是因為我被你洗腦。」我哭著抱住他。「那樣我就不用面對我自己的慾望,我只要告訴我自己,都是你逼我的就可以了……但……該死的我沒辦法……現在的我再也沒辦法……」

  「你得靠你的慾望再近一點,你要深入你的慾望。」他就這樣任我抱著,對我說:「白檀,你要不要試試看,去做一件不容易的事?你要確信我一直都在,我也對你保證我會一直都在。當你經歷過那些,你將會知道,能在黑暗之中擁抱那些慾望,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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