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白檀如月》第28章
  白檀如月 role play 下

  白檀想到在照片裡那個帥氣地打著躲避球的男孩,決定了他要怎麼回應。

  他困難地擺脫凌越的手,說道:「凌越,明明就是你約我來你家住,剛剛說要跟我玩遊戲的啊。」手無措地掩住自己的私處,陰莖卻已然又興奮到快要遮掩不住。「為什麼把我脫成這樣?還講那麼多奇怪的話?」

  「為什麼?」凌越一笑,他的小奴隸為他設定的角色,讓他非常喜歡,或是說,那就是他最好的角色。「因為我天天都在想著幹你啊,這個遊戲夠好玩了吧?」

  「幹我?」白檀臉色一白,身體的顫抖在在顯示他有多沉迷。「凌越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才小學六年級,你怎麼可能……」

  「小學六年級?」凌越微笑,扯開白檀的手。白檀無辜的性器正流著淫水。「你都可以硬成這樣了,憑什麼我不行?」

  白檀搖著頭,真的深入那個情境之中。「凌越,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我們是好朋友……」

  「好朋友?白檀,你知不知道,你每天坐在教室前面,我坐在教室中間,我每一節上課都在幻想著,應該要怎麼上你?」凌越伏身在白檀身上,陰莖對準著白檀的後穴。「我每天都想要把你幹到壞掉。」

  「凌越……你、你別這樣……啊──」白檀想往後退,但根本來不及,凌越的性器已經戳了進來。

  「白檀,你的洞就像我想的一樣緊,不,比我想的還要緊,還要騷……我要把你幹到壞掉!」

  「不行!不行!走開!」若平日的白檀,肯定迷濛地看著他的主人,懇求他的主人把他幹壞,但在情境裡的白檀,只是死命掙扎、大叫。「你這樣我真的要告訴老師。」

  「告訴老師?」凌越的性器已經在白檀的身體裡衝刺起來,換來白檀一聲聲的哀鳴。「你去說啊,我會告訴他你是如何用邪惡的眼神勾引我、用汗濕的身體引誘我,甚至剛剛,就在剛剛,主動掰開你的大腿,露出你的淫穴,告訴我你在等我進去……」

  「我沒有、我明明就沒有,啊、別……那裡不要……」白檀的淚水一滴滴地流下來。

  「我偏要。」凌越一下下地往白檀最敏感的部位撞,白檀的身體緊緊的絞縮著,他深知白檀的極限,完全沒有停下他的動作,不停地搗向白檀的前列腺,沒有太久,白檀已經瘋狂地顫抖起來。

  「凌越……住手……這感覺好奇怪……我好想尿尿……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白檀哭著說道。「放開我!」

  「這叫射精!你想射就射出來啊!」凌越往白檀的身體重重一撞,白檀尖叫出聲,再也無法克制地痙攣著,精液再度宣泄而出。

  「射精……」白檀模模糊糊地說道:「這就是射精?」

  「對,現在換我了。」凌越微笑著。「白檀,我要你的身體裡,全都是我的精液!」

  *

  那夜的遊戲,結束在凌越又射了兩次精在他的小奴隸身體裡。

  「主人……」白檀爬起來,乖巧且自動地去舔他主人的性器,就算上面也有他身體裡的氣味,但舔乾淨主人就是他一心想做的,他乖乖舔好之後,問著凌越:「所以您真的就在那時候喜歡我、想幹我嗎?」

  「你說呢?」凌越完全沒有回答他。「好了,小狗,去洗澡,今天我要幫你洗乾淨一點。」

  「可是主人……」白檀真的很想知道。

  凌越扳起臉。「再問今天就不許洗澡,直接就這樣上床睡覺。」

  白檀最怕的就是不能洗澡,連忙乖乖閉嘴,讓他的主人幫他洗澡。

  凌越的奴隸在他們一起洗過澡之後,被他命令先睡了,但凌越還沒有睡意,他把筆電搬進房間,就在他奴隸旁邊,開著小閱讀燈用著電腦,他的奴隸往他這邊蹭過來,偎著他的手,還勾上來,睡得傻呼呼。

  他微笑了起來,又去看電腦裡的那些照片,思緒回到很久的從前。

  說不定是因為白檀,他對幼年的事情都還極有印象。

  也許是天性的關係,他是個很容易對事物厭倦的人,從小就是,沒有什麼特別覺得依戀的東西。

  不會跟手足搶玩具,一方面是他家太有錢了,從來沒有玩具不夠的事情,另一方面則是他根本就沒真正對什麼玩具有興趣。就連上幼稚園,他也一樣,很少跟同學對玩具起爭執,因為他根本太懶。

  玩不到就算了,換個東西就好,他對事物不執著,是因為他根本也沒有真的很深入地喜歡過什麼。

  開始上小學之後的他,對人的容忍度也不高,尤其是那種長得嬌滴滴,打扮得很可愛的女生,根本他也沒有對她們做些什麼,她們就會不小心走來撞他,還會跟老師告狀說是他撞她們,真的很膩很煩。

  誰沒事要去撞你們?煩都煩死了。

  他覺得跟男生在一起玩好多了,不會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麻煩事。

  當時總是跟男生玩在一起的他,注意到他的一群同伴裡頭,白檀總是對人很有耐性。

  也不只他這樣想,白檀有耐性是公認的。無論誰跟白檀講話,白檀總是笑笑的,很少像他這樣,得努力地掩飾那種不耐煩──是的,因為家庭環境的關係,他很小就知道該怎麼用最完美的一面讓大家都喜歡他了。

  白檀都不會煩,不會厭倦嗎?

  他突然好想知道白檀會不會生氣。

  那是他第一次對人起了很大的興趣,他愈來愈想惹白檀生氣看看,就假裝不小心打翻水把白檀的作業薄弄濕了,沒想到白檀也不生氣,反而在老師面前幫他說好話。

  他想,說不定白檀是假裝的,私下就會對他變一個臉色,就像那種總是愛去告狀的女生,字跡都跟那種寫小紙條說我喜歡你的女生一模一樣。

  可是白檀也沒有,一直都對他很和氣,下課還是來約他去玩,一點都不像是裝的。

  他不是沒有懷疑,他觀察了一段時間,覺得應該是真的。

  於是他沒再問白檀這件事,因為他不想露出馬腳,他知道白檀是真的不在意,他不想要笨到再去問,反而讓白檀起疑心。

  他不想讓白檀討厭他。

  他人生中第一個真正不會覺得厭煩,反而讓他覺得有所不同的同齡朋友出現了。

  他跟白檀愈來愈接近,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慢慢地他也發現,白檀不是真的完全不生氣的那種人,真的有人無理取鬧地故意惹白檀,白檀還是會回應的。只是白檀人緣好,班上的人不會故意這麼做。他也是在別班沒腦的同學惹了白檀之後才曉得的。

  所以他做的事到這裡就好,他不要被白檀知道。

  跟白檀相處真的很舒服,白檀就是那種很真誠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跟他一點都不一樣。

  到了高年級,長得比較高的男孩子跟比較早熟的女孩子,已經會互通情意的,他們同學也愛亂聊些誰喜歡誰的八卦。

  但他那時候就對這些沒興趣,幸好白檀也沒有。也還好他個子在那時不算高,不太會被注意,不太會被當成愛慕的目標,讓他鬆了一口氣,整天有空就跟同學打球,白檀當然是其中一員,除了運動本身還算有趣多變之外,白檀就是讓他不厭倦的主因。

  等到上了國中,他開始發育起來,那時開始有著情思竄動,他察覺自己喜歡好看的身體,無論男生或是女生的。

  但那又只維持在對方跟他不認識,或是對方就只是個雕像似的存在,不要動。要是變成他身邊活生生的人,會說話會動作的那種,他就會很煩躁,完全沒有欣賞的興趣。

  白檀除外。

  他怎麼看白檀,就覺得白檀怎麼可愛。說話可愛、笑起來可愛,認真的樣子也很可愛,就連少見的生氣的樣子、著急的樣子……什麼都可愛。

  這就是愛情嗎?

  他也不曉得。但他確知白檀在他內心的地位,沒有人比得上。

  那時他跟白檀有一群好朋友,一起瞎混的那種。說真的他不覺得他跟別人多要好,頂多就是大家一起聊天打屁不會讓他厭煩,最大的原因恐怕還是白檀也在裡頭。

  他跟白檀在差不多的時間發現自己的秘密。但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白檀的秘密,他一直到白檀喝醉酒的那個晚上,崩潰地說出來好想要他當主人,才知道原來繞了一圈,他們要找的人就是彼此。

  同樣是在同學家看A片的時候發現的。當時的他對A片興趣不太大,看了幾次,他都覺得裡頭的女人叫得不夠好聽、皮膚不夠細緻……總之,他也就是敷衍的看著,跟白檀兩個人最常被笑說別假了,最好那麼晚熟。

  他總是笑笑的也沒多說什麼,他自己內心真正是什麼想法,他自己知道就夠了。

  直到那次看到強暴的片子。他覺得有興趣了,但又覺得劇中的男人還不夠狠,應該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更羞辱,讓對方因為羞恥而愈興奮……

  他發覺他甚至比片子裡頭的男人更知道應該要怎麼做,更能清楚地規劃整個流程。

  明明他連性經驗都沒有,他卻可以構思得更細膩、想得更完整,甚至,在腦裡想得更狠。

  發現了這點,他一時之間很難接受。

  為什麼他會成為一個這樣的人,是因為他對人太容易厭煩,所以多狠的事他都不會覺得難以想像嗎?

  有這樣思想的他,會變成強暴犯嗎?

  那時候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沒有留意到白檀也有屬於白檀的困擾。

  那之後不遠的有一天,他跟家人到在北海岸的別墅渡假,晚上,他一個人無聊騎腳踏車亂晃,讓他看到了一個令他震撼的畫面。

  車燈強光照射之中,有個全身光裸的漂亮女人,女人只穿著高跟鞋,三點什麼都沒有遮,他震驚於他所看到的,喇叭聲響起,女人處在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情緒之中,一點慌張都沒有,平靜地走迴車上。

  他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收起了什麼東西,看不太清楚,但應該是攝影相關的器材,也許就是拍攝著那個女人。

  為什麼女人會那麼平靜?明明被他看到了啊。是長期被訓練出來的嗎?到底怎麼樣能夠做到?

  那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

  他好奇了。

  他發現他想要成為那個下指令的人,他對那種讓人服從的感覺,瘋狂著迷,他想要另一個人因為他進入這樣的境界。

  他著迷於那樣的畫面。

  很快地,他查了許多相關的資料,發現了不同的新世界。

  他發覺自己有支配人的強烈喜好,也發現世界上有另一種相對的人,特別喜愛臣服、被調教,甚至也有人是兩邊都可以的,這只是喜好,不是病。

  遇到對的人,他不會真的成為強暴犯。

  不過另一個問題來了,是個讓他思考很久的問題──

  他發現他深層的這些慾望,最渴望的出口,不是別人,就是白檀。

  他又一次地震驚於自己的慾望。

  他內心裡竟然希望可愛的白檀、他最喜歡的白檀,衣服被他撕得粉碎、軟軟地哀求著他……

  彷彿他就是白檀的天。

  他看著身邊形形色色的人──不是不行,但不一樣。他說不上來原因,可是知道不一樣。

  那些人都不是白檀,從一開始不一樣。

  然而,為什麼?!

  他真的好喜歡白檀,最喜歡看著白檀笑,看著白檀開心。這樣的他,為什麼也會希望看著白檀順從於他、聽命於他,只為他流淚、為他哭泣?

  他怎麼可以有撕開白檀衣服的那種慾望?

  對於自己對白檀有這樣的慾望,他自責了自己好一段時間,看到白檀溫和的笑,他就一陣內疚。

  直到他突然想到,為什麼白檀不能是那個對的人?

  是啊。為什麼不能?如果白檀是那個對的人,那麼一切就完美了。

  但他怎麼可能突然有一天,撕了白檀的衣服,強暴白檀,說你屬於我呢?他根本不知道白檀是不是就是那個對的人。

  要是遇上不能接受的人,他就成了強暴犯。這或許也不是真的太有關係,因為他對人不真的那麼在意,他也知道自己的外貌、頭腦、家境……全都是他的武器,別人對他來說,真的沒什麼太大關係。

  可是對象是白檀,一切就變得有關係。

  為什麼會那麼有關係?細細思索,他找到了答案──他對白檀,是愛,愛情的那種愛。

  因為愛著白檀,他連測試都不敢。

  這種慾望不是個人人都能接受的慾望,就算他認為這沒有錯,就算他有天能說出口,不見得意味著白檀能接受他曾經這樣欲求著白檀。

  而他太害怕真的讓白檀不高興了,白檀討厭他了,他們就連朋友都不用當了。

  他畢竟沒有忘記自己剛察覺自己的喜好時,平靜的外表之下是多麼洶涌,連他都要花時間消化了,又怎麼去測試白檀?

  他不要測試。他畢生對白檀的測試,早結束在他弄濕白檀的作業簿的那時──那個他還像一般小男生一樣,對著注意的人總要捉弄一下卻不自覺原來那也許就是喜歡的幼稚時期。

  此時的他再清楚不過,不是什麼事都可以被測試。白檀是個他最想用心珍惜的人。

  就這樣就好。他跟白檀一直當好朋友就好。

  他下了這樣的決定。

  但他那種支配控制欲仍然需要出口,他高中開始收了女奴,一切都藏得很好,他沒打算讓白檀知道。

  除非白檀也是這個圈子的人,否則白檀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愛著白檀,是真正希望白檀幸福的那種,看著白檀笑他就開心,他跟白檀不是同圈子的人,他祝福白檀。

  當然,後來白檀交女朋友了,他不可能連一絲絲惆悵的滋味都沒有,但是本來就不同圈子的人,硬要把白檀的人生扳到他這邊,他做不到。

  對白檀他沒辦法。

  但他還是悄悄地在每年的生日都許下真希望白檀就是個圈內人,而且還是跟他互補的那一類人,當他的第三個心願。

  就算白檀人後來出國念書,他的心願都沒改過。

  只是他的心願從來也沒實現過。

  在圈子那麼多年,他遇過許許多多奴隸,多少人愛著他,他卻不愛她們,也從來不允許她們愛他。

  他最想要的那個人,他卻得不到。

  他也不是沒猜過,說不定白檀是同類,而且恰好就是跟他互補的那個。他對圈內人的嗅覺是很敏銳的,也許是眼神、也許是動作……總之他的觀察很準確,很少出錯。

  那約莫是事不關己,他沒有心於是猜得準。然而看白檀,因為太愛了,反而沒辦法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他太奢望,所以看著白檀的時候難免起疑心。

  他覺得白檀是,但那應該是幻覺一場。清醒時,白檀跟他,從來還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不是沒有在想要到快瘋掉的時候,想要去撕碎白檀的衣服。那時候他會把自己關上好幾天,就在全黑暗的房間裡,他感到害怕覺得不安,但是他總是會要自己撐下去。他告訴自己,這些他都可以撐得過了,那麼他就可以繼續跟白檀只是朋友。

  然而他關自己的頻率愈來愈近……終於他受不了地在搬新家的時候設計了一整個隱密的空間,告訴自己那就屬於白檀,若是不能擁有白檀,他就再也不涉足這個圈子。

  也夠久了,他在這個圈子的時間。已經是離開也無所謂的時刻,就算他還是喜歡這些,但白檀不能是那個對的人,這麼多年了,他可以連這個圈子也不要了。他不覺得自己在這個圈子不好,事實上他從中得到無數的樂趣,只是那些樂趣再多,都敵不上白檀也在其中,能夠是那個對的人。

  是退出的時候了,他對自己說。

  這個世界上一直讓他不會膩的,只有白檀。

  但沒有想到白檀跟女朋友分手了,還約了他喝酒,喝一喝就大醉,竟然倒在他身上,抓著他直傾訴那些讓他不可思議的事。

  他直覺地錄了下來,是因為他怕自己只是幻覺。他聽了一次又一次,不斷地告訴自己,是真的。

  他多年來的生日願望原來早就實現了,只是他一直到現在才一次領著遲來好多年的禮物。

  酒醉的人的話到底可不可信?他不確定。但他知道他非得做些什麼不可,就算他們的關係會因此破滅,他也在所不惜。

  他們之間總要有一個人向對方出手,白檀已經對他發出呼求,但又壓抑得太深,那麼就讓他來。

  他要用最強烈的手段去打破這些。他不要用試的、不要用拐的,那些都太間接。若白檀酒後確實吐了真言,那意味著他要是慢慢磨,就會讓白檀有太多可以逃的時刻,既然白檀這麼說了,他就要一次把白檀構築得太好的偽裝全數敲破,讓白檀再也逃不了。

  「主人……」白檀睡得迷迷糊糊,還喚著凌越。「睡覺了,很晚了。」

  他當然不是沒有痛苦過。當白檀跟他說,比較愛原來的生活的時候,他想,是不是他真的錯了。強迫白檀來到這個世界,會不會原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還好他們走過來了。

  後來他放走白檀,是因為他太貪婪,他要全部的、全部的白檀。他要一個即使走了,還是會回來的白檀。

  「主人……睡覺了……」白檀又喚著他,半夢半醒之中,還是執著於這個稱呼。

  經過了很多很多事,他的白檀,現在就在他的身邊。會對他露出最信任的笑容,就是他曾經渴望到疼痛的那種……他摸了摸白檀的髮,闔上筆電,拿去收好,回來伸手熄燈,完全躺下。

  「主人……」他的奴隸在他回來之後將他黏得更緊,整個人都像掛在他身上似的。

  凌越任他的奴隸抱著,笑著睡去。他的奴隸,就是他一輩子最美的夢了。

  *

  隔天一早,白檀想到昨夜的角色扮演,忍不住又問凌越:「所以主人您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奴的?真的是小學的時候嗎?」

  「你說呢?」凌越不答反問。

  「奴怎麼可能會知道嘛,主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白檀撒嬌。

  凌越也不是真的不能說,但看對方急著想知道的樣子,就忍不住想多逗一點。「不告訴你。」

  「可是奴真的很想知道,拜託,求求您。」

  「這樣啊。」他笑了起來。「那你當一個月的小白,我就告訴你。」

  「主人……」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