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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滑胎

  李濤不敢忤逆,揮手,禁衛軍緩緩的朝屋外退去。

  那個拿著刀指著夏清銘脖子的人,猛的將夏清銘往身前一拽,將夏清銘遮擋在自己身前,手裡的刀架在夏清銘脖子上,警惕的環視四周。

  「如果你要的是血如意,現在就可以拿走,只要放了朕,此事朕就不予你們追究。」小腹一陣陣難受,夏清銘忍著那股難受感,冷靜的說道。

  「放了陛下,估計我們這些人立馬就會被你的禁衛軍紮成馬蜂窩。」

  那人不以為意,將手裡的刀緊了緊,逼迫著夏清銘往前邁步,自己也一點點小心的挪動。

  其餘的黑衣人向著這劫持著夏清茗的人圍攏了過來,形成一個圈。

  凌曄等人只得隨著那人的腳步後退。

  好不容易退出了大廳,禁衛軍手裡握著長槍,警惕的盯著那些黑衣人,有皇帝在人手裡為人質,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手,只能將這些黑衣人團團圍住。

  「若是想讓你們的陛下毫髮無損,識趣點的,你們都最好放下手裡的武器退下,否則……」那黑衣人冷笑一聲,將鋒利的刀往前送了半分,在夏清銘的脖子上劃破一道口子。

  夏清銘蹙著眉頭,一定是先前動手的時候太過猛烈,動了胎氣,此刻腹中隱隱的疼痛。心下不禁擔憂起來,畢竟是自己腹中懷了六月有餘的骨肉,夏清銘害怕孩子會出事,妥協道:「朕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你必須在出了城門放了朕。」

  「那是自然。」

  那黑衣人應允道。

  「把你們的武器都放下,讓開一條路,放他們走。」夏清銘下了命令。

  禁衛軍的人馬在皇帝一聲令下,紛紛放下了手裡的武器,然後讓開一條道。

  ……

  「放了他。」

  南宮辰與那五個黑衣人僵持著,已經逐漸失去了耐性,殺意在心裡蔓延開來,眼神凌厲。

  天空之上忽然綻放一抹煙火,在夜霧瀰漫的黑色天幕下,尤為顯得詭異。

  「看來是得手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低聲道。

  那煙火南宮辰也看到了,心裡頓時升起大事不妙的感覺。

  就見那黑衣人忽然一掌拍向碧荷的背後,碧荷的身體被震飛出去,向著南宮辰的方向飛來。

  這一變故來的突然,南宮辰來不及打出手裡的暗器,足尖一掠,飛身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碧荷,卻見人已經昏迷。

  而那五個黑衣人也以鬼魅的速度,消失在了夜空之下。

  「哼,最好別讓我查出幕後主謀是誰。」

  南宮辰望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冷冷的道。

  忽然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聽聲音不下千人,鐵甲互相撞擊著發出沉悶的響聲。

  南宮辰扭頭順著胡同的方向看去,就見朱雀大道上,御林軍紛紛湧了過去。

  心下一驚,御林軍是皇帝的護衛,沒有大事一般不會擅自離開皇宮的。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南宮辰一把抱起碧荷,飛身掠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宮辰擋住了御林軍的統領的去路,問道。

  那御林軍統領正十萬火急的趕去救駕,猛的被人攔住了坐騎,剛想要揮出鞭子抽這個不長眼的人幾下,一抬眼,發現那人居然是南宮將軍。

  御林軍統領唰的一下變了臉色,連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單膝跪地,「將軍不好了,聖上被賊人挾持了。」

  南宮辰臉色一沉,一臉的陰霾,該死的,居然是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

  再也不敢多耽擱,南宮辰一把將手裡的碧荷交給了那御林軍統領,「你找人照顧他。」然後利落的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夏清銘被迫著不得不一步步艱難的挪動。

  禁衛軍被甩在了身後,凌曄等人也不敢冒然出手,此刻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怎麼會有血。」

  蕭月白藉著月色,恰巧看到了地上一滴滴的血跡,不由得疑惑道。

  豫小王爺紅著眼,死死拽著凌曄的胳膊,「你去救我皇兄去,要是不把我皇兄救出來,這親就不成了。」

  凌曄苦著張臉,心裡將那些刺客的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了個遍,不知道壞人好事是要遭天譴的嗎?這群王八蛋。

  他倒是想救人,可惜那些黑衣人死死的將夏清茗和劫持著他的那個人圍了個圈,他們根本就沒法突破,更別提輕易出手了。

  只能放任這些人離開,但又怕他們不守信用,不肯放了皇帝,只能在距離那些黑衣人百米遠的地方緊緊追著不放。

  聽聞蕭月白的話,殷非寧也湊了上去,見那一滴滴的血,呈黑紫色。

  心下大驚,「莫不是他們傷了皇上。」

  蕭月白蹲下身,指尖沾了一滴血,湊到鼻尖聞了聞,眉頭蹙起,臉色沉重的道:「不,不對,這血分明是……是要滑胎的跡象。」

  此言一出,幾人臉色俱是一變。

  豫小王爺眼淚唰的就出來了,「皇兄,都是臣弟害得你。」

  商如意最近懷了小寶寶,不知是不是母愛氾濫,哦,是父愛氾濫,一聽是要滑胎,咒罵一聲:「這群殺千刀的,老子現在就單槍匹馬將人搶回來。」

  「如意,別衝動。」委赫輒傲趕緊阻止,他可不想自家寶貝有事。

  ……

  這些黑衣人很聰明的選擇了山徑小路,避開了禁衛軍和御林軍的雙層追捕。

  在陡峭的山路上,夏清銘托著沉重的腳步,雙腿間黏黏糊糊的,有股熱流湧了出來,想必該是流血了,夏清銘死死咬住唇,心裡忐忑萬分,生怕這個孩子真的就這樣沒了。

  「你們已經到了這兒,禁衛軍的人馬是趕不過來了,我保證不會命人追殺你們,你們現在放了我。」

  夏清銘此刻情急之下,也忘記了自稱朕,放下架子,聲音裡隱隱的帶上了哀求的意味。

  那黑衣人沒想到夏清銘會忽然示弱,剛想要說什麼,卻藉著月光見夏清銘一臉蒼白,而夏清銘下身的衣擺已然沾上了血跡。

  不由得心下大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

  終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夏清銘呻/吟出聲,「我肚子……好疼……不能再走了……」

  「你在耍什麼花樣?」那黑衣人怔愣片刻,醒過神,冷聲道。

  「我……沒有……啊……快,去找大夫,我的孩子不能有事。」夏清銘疼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手指緊緊的掐進手心的肉裡。

  那冷汗沾濕了黑衣人的胸口,這種痛苦,怎麼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的孩子?」黑衣人疑惑的將手摸向了夏清銘的腹部,隔著寬敞的衣裳,能感覺到那腹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個東西在裡面不安的動彈。

  那黑衣人被燙著了般,猛的縮回手,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正兀自詫異。

  「放了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陡峭的山林間,一聲凌厲的怒喝傳來,一人黑色莽衣,金絲繡邊,手裡握著森冷的劍,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目光森寒的望著這些黑衣人。

  那黑衣首領略微鬆動的神情一凜,扣緊手中的刀,盯著月色下陰梟狂暴,一身殺氣暴漲的男人,勾起唇,「閣下是南宮將軍?」

  南宮辰不語,只是目光緊緊的鎖住夏清銘,「放了他。」

  「哼,原來傳聞都是真的,南宮將軍和你們的陛下還真是伉儷情深啊。」

  那人戲謔的一笑,也不理南宮辰一臉要殺人的模樣,「我們此番來的目的是為了血如意,當然如果能殺了南宮將軍你就更好。」

  黑衣人話一出口,其他的黑衣人紛紛湧了過去,森寒的兵器指著南宮辰。

  「就憑你們?」南宮辰冷笑。

  「南宮將軍,不,應該是北冥邪帝,我們知道你的本事,自然不會和你硬拚,但是有這個人在我們手裡,我想你不會不顧他死活吧。」

  那黑衣首領用手拍了拍夏清銘毫無血色的臉。

  「拿開你的髒手。」南宮辰冷著臉喝叱。

  「看來將軍是很在意這個人啊,那好,只要將軍你肯自廢武功,挑斷自己的手腳筋脈,我們就放了他。」

  南宮辰咬著牙,額上青筋暴漲。

  夏清銘恍恍惚惚的似乎是聽到了南宮辰的聲音,掙扎著不讓自己的神志渙散,抬眼就見南宮辰咬牙切齒的站在離自己幾丈開外的地方,正好聽到了那黑衣首領的話,夏清銘心下大驚,「不可,南宮辰。」

  那黑衣首領見南宮辰不肯就範,也不著急。

  「真沒想到,男人居然也能懷上孩子,只是現在這皇帝下身流血不止,若是南宮將軍你再猶豫,估計這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果然就見南宮辰身體猛然一顫,惡狠狠的磨牙,「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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