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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將軍的妒火

  朝堂上最近的氣氛有些緊張,南宮辰被世家的幾位老頭逼得沒辦法,乾脆躲在了將軍府不露面。

  權利這東西,比之罌粟更加使人容易沉迷上癮,一旦握在了手中想要丟棄,那簡直是難上加難,也無怪乎世家的那幾個老頭一聽要交出權力,跟要他們命似地。

  南宮辰都低調到這個份上了,還是出了一件事。

  這事和世家宗族有關,那人應該算是南宮辰他表親吧,世家一直有聯姻的習俗。

  據說是他表弟一次在一家茶樓喝茶,遇上了一美男子,頓時傾心,死纏爛打之後,人家壓根不鳥他,他表弟被惹毛了,乾脆把人給搶回了府中。

  搶得這人,呃,還有些來頭,正是今年甲子第一名的新科狀元。

  夏清茗黑著張臉,氣的將桌案上的東西全砸了出去。

  指著南宮辰的鼻子,冷叱:「南宮辰,你們家做人都這麼囂張麼?」

  南宮辰很納悶,摸摸鼻子,討好的道:「銘兒,路明濤那小子我會好好教訓的,你就別氣了,再者搶人的是他又不是我。」這一點,南宮辰真的很郁卒,搶人的是那小子,為什麼他要挨夏清茗的罵。

  「哼,要是沒有你撐腰,他有那麼囂張麼。」

  夏清茗可不吃南宮辰這一套,冷著張臉。

  「路明濤是你軍營裡的,理應由你這個將軍負責,你身為將軍,治軍不嚴,帳下管理鬆散,縱容屬下作奸犯科,朕罰你一月俸祿,在將軍府禁足半月,沒有朕的口諭,不得私自入宮。」

  這不許南宮辰進宮,夏清茗到底是有私心的,他也想利用這段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整理一下和南宮辰的關係。

  皇帝的怒火一股腦的全發在了南宮將軍身上。

  南宮將軍的怒火麼,自然是軍隊裡的這些人。

  於是這一天,很詭異的,皇城裡的禁衛軍都被聚集在平時的訓練場地,互相練習摔跤,不把對方打趴下了,就不許歇息。

  整個校場,怨聲載道。

  「報——將軍,聖上與那軒轅國太子在御花園賞花。」

  「將軍,聖上與那軒轅國太子進了景陽宮。」

  南宮辰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挑眉,「什麼,進了景陽宮?」稍一沉吟,穩定了心神,「他們在幹什麼?」

  禁衛軍統領,李濤如是回稟道:「下棋。」

  南宮辰頭頂青筋冒出兩根,冷冷的瞪一眼李濤,「你是在拿本將軍消遣麼?」

  「卑職不敢。」李濤跪在地上,將頭一磕到底,背後出了薄薄一層冷汗。李濤心裡大呼冤枉,明明是南宮將軍命令他密切注視皇帝和那軒轅靖安的,一有動靜就要向他報告。所以他這個禁衛軍統領得要兩頭跑,還落不上好。

  南宮辰相當火大,被禁足不得進出皇宮見不著他家銘兒就已經夠憋屈了,那軒轅靖安居然還綠頭蒼蠅似地老是圍著夏清茗打轉,讓人見了就心煩,真想一巴掌拍死。

  還趕上這麼個愣頭青的屬下,嫌他不夠煩是吧,匯報的——事無鉅細。而且都是些擦不著邊際的小事。

  南宮辰扶額,冷睨了眼李濤,警告道:「再敢帶回些無用的消息,本將軍先賞你五十大板。」

  「是,將軍,卑職明白。」

  李濤悻悻的退下。

  外頭士兵們正摔跤摔得起勁,南宮辰臭著張臉從屋裡走了出來,「上來幾個人,本將軍要親自操練。」

  士兵們一個個苦著張臉,這年頭,小兵不好當啊,將軍心情不好,小兵招誰惹誰了,南宮將軍那張臉上,明明就寫著幾個字,本將軍心情不爽,急需人肉沙包。, 校場上一陣塵煙滾滾,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夏清茗修長的雙指尖捏著素白圓潤的棋子,蹙了眉,略一沉吟,白子落在了棋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軒轅靖安瞥了眼夏清茗落在棋盤上的白子,勾起唇,似笑非笑的道:「夏兄,這已經是你第五次落錯了棋子。」

  夏清茗怔了片刻,回過神,歉意的一笑,將自己落錯的棋子用指尖夾起,捏在手裡,久久不曾落下。

  「看來夏兄是有心事呢。」

  見夏清茗一臉神遊在外的模樣,軒轅靖安煞有其事的關切道。

  「抱歉,不小心走神了。」

  最近總是神思恍惚,打不起精神,卻也不知道為何。

  「看夏兄如此勞神,不如我們出去散散心吧,本宮聽聞你們夏國有有一處奇景,名目幽冥業火,每到秋季,遍地朱紅,連綿成片,水天一色,猶如幽冥烈火,映紅照徹滿地,本宮頗有些好奇,那幽冥紅葉到底是何奇景,不知夏兄可否以盡地主之誼,陪在下一睹奇景呢。」

  或許是最近太勞心於國事了吧,夏清茗將自己最近的神思恍惚歸結為太過勞神所致,略一思慮,就點頭應允了下來,也是該出去散散心,放鬆放鬆。

  「如此甚好,朕這就命人去準備御攆。」

  「我倒是不希望有這麼多人隨著,就我和夏兄你二人觀賞,豈不是更加妙哉。」軒轅靖安臉上的神情越發露骨熱切了幾分。

  夏清茗立刻不吃他那套,「皇太子殿下若是最近欲/求不滿,朕可以物色幾個美女給殿下送去。」

  軒轅靖安摸摸下巴,呃,他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那還真是有勞夏兄費心了。」軒轅靖安的臉皮也堪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厚,錯愕片刻,就恢復了先前的神情,盯著人的眼神都帶著曖昧不清的神色。

  唇角勾起戲謔的笑,「這美人要是如夏兄這般那就最妙。」

  夏清茗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果然是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軒轅靖安若是沒了臉皮,那還真是無法想像。

  這邊商定好了,夏清茗坐著御攆浩浩蕩蕩的出了宮,和軒轅靖安去欣賞什麼所謂的幽冥業火。

  而這廂,校場上,南宮將軍神勇無敵,徒手撂倒了一大片,尤為覺得不過癮,大喝一聲,「再來。」

  「將軍啊,你就饒了小的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小,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娃,小人死了不要緊,可是我那老母妻小可怎麼辦啊?」

  那士兵跪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求道。

  南宮辰剛想罵一聲「沒出息」,不就摔跤麼,跟要他命似地。

  然而一抬眼,腳下居然跪倒了一大片,「將軍,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將軍,我那老母,妻小還等著小人照顧呢,將軍,饒了我們吧。」

  ……

  眾人跪在地上,一個個臉上掛著彩,渾身狼狽不堪,大男人哭的淒淒慘慘慼慼,比女人還淒慘,抽泣聲一片。

  這些皇城的衛兵一個個嬌生慣養的,哪裡有他邊關的那些士兵耐打擊,這是南宮將軍的第一想法。

  卻不想他那江湖上幾乎無人匹敵的武功,小小的士兵怎能是他對手。

  南宮辰這口惡氣還沒出完,又見這些士兵哭哭啼啼的模樣,心下更加煩躁,重重的踹了一腳跪在最前面的那人,「滾,都給本將軍滾下去,原地練習刺槍一千下。」

  只要不和南宮將軍切磋武藝,讓他們幹啥都行,士兵們一個個如蒙大赦的,興奮異常的領命離開了。

  南宮將軍郁卒的真想提著刀殺進皇宮去,宰了軒轅靖安那只煩人的綠頭蒼蠅。

  李濤猶豫著在將軍的營帳外徘徊,「此事要不要稟告呢?要。」李濤先前走一步,頓了一下,「還是不要吧。」

  又一想這樣不妥,還是進去稟報一聲吧。要是聖上和那個軒轅靖安一不小心擦出點火花,南宮將軍還不活活剮了他。

  他這在外頭猶豫徘徊呢,南宮辰已經聽見了動響,「李濤,你一個人在外頭瞎嘀咕什麼呢。」

  李濤渾身一個激靈,打起十二萬分小心,進了營帳,跪下,「啟稟將軍,聖上和那軒轅靖安移駕去了北郊城外,觀賞幽冥業火的奇景去了。」

  這還得了,這軒轅靖安居然將他家銘兒拐出宮了,而且還去欣賞什麼幽冥業火,花前月下,美景當前,兩人一步小心擦出火花可怎生是好。

  南宮辰臉色不善,「什麼時候的事。」

  「回將軍,大約一個時辰前。」

  「你個廢物,怎麼不早點來稟告。」南宮辰怒火熊熊的斥責道。

  李濤很委屈,是將軍說,再敢挑些雞毛蒜皮的事來消遣他,他就賞他五十大板。

  他這兩頭撈不上好的,到底是圖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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