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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攝魂術

  許久,袁靖安嘴角扯出一個弧度,「夏帝先前不是問對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呃。」夏清茗饒有趣味的問道:「那依你之見是什麼呢?」

  「自然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軒轅靖安微微瞇起了眼,神情似笑非笑,唇間透出的霸氣與野心卻不容小覷。

  夏清茗垂眸,鳳眸落在了氤氳著薄薄霧氣的茶杯上,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光滑的瓷器上摩挲,「皇太子好大的野心,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可若是權利與美人發生了衝突,皇太子會選擇哪一樣呢?」

  「權利,本宮只對權力感興趣,至於美人,有了權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軒轅靖安說的信誓旦旦,一臉不假思索的模樣。

  夏清茗摩挲著白瓷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頓,也不知想起了什麼,閃了一下神,「朕想也是。」

  「夏兄是在為南宮將軍的事情煩心?」軒轅靖安是何等心思,夏國如今的局面,兩方勢力割據,朝廷要收回兵權,奪回勢力,第一個開刀的就是南宮世家。

  想必那些南宮世家的黨羽也深知這一點,朱氏一黨倒台,立馬坐不住了,紛紛上書,封賞南宮將軍為鎮國侯。

  這個封賞若是給了,就等於朝廷向世家低頭服軟;若是不給,則說明朝廷有了削弱世家勢力的心思,這一手走的巧妙,投石問路,意在試探。

  自己國家內部的矛盾,當然不能展示到外人面前,尤其這人還是軒轅國的皇太子,軒轅國與夏國雖然並不接壤,可是四國的關係本來就微妙,各自獨立,一個個就像是蟄伏的猛獸,都在等待對方打盹的時候,好撲上去將對方分食。

  夏清茗無所謂的笑笑,「南宮將軍深明大義,若是朕要,他肯定會交出兵權的。」 雖然說得如此肯定,但是夏清茗心裡還是有點發虛。

  權利這種東西,就好比是那有毒的罌粟,一旦碰了,就無法戒掉,從古至今有多少人是死在了爭權奪利之下。

  「呵,夏兄對是想的開。可是我並不認為南宮辰會交出手裡的兵權,若我是他,也不會交出。」

  軒轅靖安望著夏清茗,在昏黃婉約的燭火下,那清俊的面容顯得魅惑而妖嬈,心裡蟄伏的獸在蠢蠢欲動,這個人果然很對他的胃口。

  夏清茗鳳眸沉澱下來,裡面的光彩有些冷。

  「皇太子又不是南宮將軍,何以如此說。」

  「試問皇上,一個人將到嘴的肥羊吞進了腹中,你再讓他吐出來可能麼?再者自古多少功臣名將是死在帝王的反覆無常下的,伴君如伴虎,皇上和南宮大將軍的這段感情能走多遠,還是個未知數。南宮世家的勢力是懸在朝廷上的一把劍,而朝廷又何嘗不是懸在南宮世家頭頂上的劍,就如這四國的微妙局面,若是有一方服軟認輸,必定會被另一方分食的渣滓也不剩。」軒轅靖安的話,一語中的,聲聲砸在了夏清茗心坎。

  夏清茗猛然站起身,激動道:「朕不會,朕不會傷害南宮辰的,朕只是想要他交出兵權。」

  「呵,還真是可笑,夏兄,你未免想的也太單純了,你是不會,可是一旦南宮世家倒台,曾經和他們站在對立面的人就會跳出來,編造出莫須有的罪名來控訴南宮世家的罪行,這種例子歷史上數不勝數。本太子記得,你們夏國曾經有一位王爺就是如此,聽聞他輔佐了小皇帝十五年,卻在交出權力後,被那些小人陷害,從王府搜出了龍袍,而那位王爺也被他精心輔佐了十五年的小皇帝下令處死,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即使你不想,可是會有人逼著你動手,所以我若是南宮辰就絕對不會交出手裡的權利。因為權力一旦交出,迎來的就是死亡。」

  夏清茗的心狠狠的一顫,胸腔一窒,頓覺呼吸困難。

  軒轅靖安說的沒錯,歷史上有多少權臣都是這樣死的,即使皇帝不願,可是大勢所趨,朝臣們也會逼著皇帝動手。

  那位歷史上處死了自己皇叔的小皇帝,卻也在自己皇叔死後,半年後忽然瘋了。因為半年後,那龍袍事件終於被查出是有人陷害。

  夏清茗捏住茶杯的手指節翻白。

  竟不知何時,將那茶杯給捏碎了,白皙的手指被扎破,血順著指尖滴落到地上。

  夏清茗陡然害怕起來,他不想變成歷史上那位小皇帝,他不想,不想有遺憾,不想像他父皇那樣。

  可若是南宮世家不交出權利,那麼這權臣的位置就會一代代延續下去,為今後的夏國埋下隱患。

  又有多少國家是因為這樣而亡的呢。

  夏清茗發現自己被逼到了進退維谷的地步,竟是半分也無法挪動。

  軒轅靖安將夏清茗的神情盡收眼底,心裡竟升起一絲藐視,哼,真是好笑,前幾日還口口聲聲說愛的人,如今在權利和愛人的面前,居然顯得是那麼不堪一擊。

  別人愛恨糾葛與他無關,他現在只關心如何將眼前的美人弄到手。

  「夏兄何必如此傷懷呢,這傷神的模樣,叫本宮看了真是心疼。」也不知這人何時近了夏清茗的身,斜斜的靠在書案上,一手輕佻的托起夏清茗的下巴。

  趁著夏清茗走神的功夫,輕輕的在那薄唇上印下一個吻,「其實夏兄不用如此介懷,若是想要對付南宮辰,只消和我說一聲就是,我一定幫你。」

  蠱惑的聲音彷彿是有魔力般。

  那擲地有聲的話語,字字落入腦海中,夏清茗竟一時回不過味,目光有些呆滯,訥訥的問:「對付南宮辰?」

  「對,他現在阻擋了你的大業,你是皇帝,他手握重兵,終有一天是會謀反的。」蠱惑的聲音繼續在迴響,敲擊著人的靈魂。

  夏清茗身體猛然一顫,鳳眸在短暫的失神後有了光彩。

  「不,南宮辰不會這樣做的,我信他。」

  夏清茗下意識的咬著唇,聲音顫顫的。

  軒轅靖安舔了舔唇,剛才的吻感覺還真是不錯,可惜不能再進一步。

  不過離他的目標也已經不遠了,攝魂術,只有在人心底最為脆弱的時候,施術才最有效果。他的魔音,已經讓夏清茗對南宮辰從心底產生了一絲芥蒂。

  而他只等著看好戲便是。

  這四國分裂的太久了,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不如就趁著現在,他發發善心,讓這四國一起合併了,歸到他軒轅國的手下吧。

  軒轅靖安笑的分外邪氣。

  修長有力的指節緩緩**上夏清茗的唇,在被他咬出血的唇瓣上摩挲,「多麼漂亮的唇,怎麼能咬破呢,嘖嘖……」

  不過這夏帝還真是有幾分本事,在精神最為脆弱的情況下,被他施了攝魂術,居然還妄想衝破迷障。

  軒轅靖安伸出舌,舔了舔夏清茗滲出血的唇瓣。

  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南宮辰當然會,因為在他眼裡,權利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而你也只不過是他興起時的玩具。」

  「不,不會,不會的……」

  夏清茗眼神狂亂,拚命的搖著頭,那雙迷人的鳳眸卻不知在何時落下了眼淚。

  還在妄想抵抗麼?

  軒轅靖安心底冷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夏清茗的下巴,迫使他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南宮辰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只是他興起時的玩具,因為對一個男人而言,沒有比將皇帝騎在身下更有成就感。寶貝兒,乖乖的睡一會吧,明天醒了,你就不會再有煩惱。」

  軒轅靖安伸出舌舔了舔夏清茗流淚的鳳眸,魅惑人心的嗓音發出最後的低音。

  果然就見夏清茗緩緩闔上了眼,身子軟軟的倒下,軒轅靖安適時接住。

  橫抱起夏清茗,緩緩的走進了內屋,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軒轅靖安在夏清茗的眼睛上落下一個濕熱的吻。

  讚歎,「真是雙漂亮的眼睛呢,讓人恨不得挖下來好好珍藏。」

  放下了床榻的帷帳,軒轅靖安起身從內屋走了出去。

  守在外頭的玉榮見這個渾身透著邪魅危險氣息的男人出來,不安的抖了抖,這個人邪氣的讓人覺得膽寒。

  「你們的陛下已經休息了。」

  軒轅靖安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景陽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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