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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師[快穿]》第138章
第138章 眾神的夜晚25

  幾人走在路上的時候,林尋注意到燕嘉音的手不時攥緊又放開,然而,他目中的期待卻是掩蓋不了。

  林尋道:“你很激動。”

  燕嘉音出奇沒和他唱反調:“我許久沒有見過母親了。”

  從他記事起,便有一個事事壓在他之上的哥哥,但偶爾會有那麼一個獨特的瞬間,他會覺得,相比燕景林,母親似乎對他有一種獨特的偏愛。

  走路的時候,碰巧要經過東邊的塔樓,徐伯特意繞著最週邊走,燕嘉音眼睛盯著地上,有意回避,唯有林尋,偏過頭認認真真環顧塔樓。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塔樓要比昨天高了一些,昨夜適逢狂風暴雨,天色又暗,很多東西只能大致看清個輪廓,今天卻是瞧了個仔細,那塔尖像是竹筍的尖牙,直直插入雲霄,很難想像,他就是站在那樣的高度,命懸一線。

  燕嘉音透過影子,察覺林尋正側著身子,大約是面對邪塔的方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很顯然,昨天僥倖撿回條小命,並沒有讓林尋學乖。

  徐伯停下腳步,林尋還在思索在塔樓內發生的事,一抬頭,竟已到了一片清幽之地,他原以為燕嘉音住的地方溫度已經很低,這裏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伯並沒有跟進去的意思,只是帶他倆來帶門口。

  燕嘉音深吸一口氣,主動推門走了進去。

  林尋赫然發現,裏面別有洞天——

  這扇門後,竟然又是另外一個庭院,內置亭臺樓閣,溪水假山,還有鳥雀四處覓食,人間仙境大抵如此。有一個瞧不清面容的女子,身材窈窕,正坐在光滑的石凳上,盯著溪水看。

  燕嘉音並未走太近,在幾米遠的地方停下,輕輕喚了聲‘母親’。

  林尋這才真正看清女子的長相:手拿一柄紗扇,頭髮被一根鎏金釵挽起,五官美得令人動容。

  他見過的美人不少,但有這種氣質的不多。

  “傷好些了麼?”

  燕嘉音點了點頭:“皮肉傷,不打緊。”

  “那便好,”女子輕聲道:“我不希望這傷影響你在族會上的發揮。”

  燕嘉音面色變了變,最終頷首:“您放心。”

  女子這才將視線放在林尋身上,確切說是停在他胸前的飾物上。

  “母親,我……”燕嘉音急忙要做出解釋。

  “想不到這條鏈子竟然會以這種方式戴在你的身上,”女子招了招手:“你過來。”

  林尋上前一步,卻也未走到她身邊。

  “認真看。”女子提醒他。

  林尋反應過來她是讓自己看這片溪水,湊近一些,溪水很清澈,裏面有不少石頭,下面的細泥居然還摻雜著金沙。

  “瞧出些了什麼?”

  燕嘉音在後方晃了晃神,同樣的問題,母親不久前也問過他和燕景林,兩人給出的答案迥異,不過她似乎並不滿意。

  “挺好看的。”

  燕嘉音怔住,就看見林尋表情懶洋洋的,模樣還有些犯困,顯然昨晚一通折騰讓他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女子輕歎一聲,對燕嘉音道:“聽說你在外面又闖禍了。”

  燕嘉音沒有否認,心裏卻狠狠給燕景林記了一筆。

  “今年的族會,讓你的這位朋友一起參加。”

  此話一出,燕嘉音眼睛瞪得滾圓,林尋依舊一臉狀態外。

  “族會,”他偏頭問燕嘉音:“什麼東西?”

  燕嘉音沒有回答他,反而道:“這不符合規矩。”

  女子無所謂道:“我聽他說要上燕家的戶口名簿,既然你將鏈子送給他,便是半個燕家人,合情合理。”

  說完,語氣稍稍一緩,問林尋:“你意下如何?”

  林尋蹙了蹙眉,這種苦力活顯然是不太感興趣。

  燕嘉音小聲提醒他:“族會說白了就是比鬥。”

  林尋正要開口拒絕,便聽女子道:“好生準備。”

  字裏行間,竟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女子起身來到燕嘉音身邊:“花房裏新來了幾株花,你去替我看看。”

  燕嘉音苦著臉答應,從他的表情來看,林尋猜想並非是簡單看上幾眼。

  不多時,燕嘉音便帶著林尋站在透明的花房外,一眼看去,裏面的種類千奇百怪,任何角落都開滿了花。

  燕嘉音小心翼翼地走進去,並囑咐林尋:“裏面的品種極為名貴,你看著點路,別踩著了。”

  說完並沒有人回答他,回過頭便看見林尋站在離入口不遠的地方,腳下已經有一株被踩扁的花,他抬起頭,眼神很無辜道:“花不都是應該種在花盆裏的?”

  為什麼路中間還有?

  燕嘉音足足失神了好幾秒,叫駡道:“你眼睛是長在腳底了嗎!”

  林尋聳了聳肩。

  燕嘉音走過來,看著完全沒有可能復原的花,一個勁地哀嚎‘完了’。

  林尋蹲下身,將死去的花挪開,摸索出一粒種子埋在原來的地方。

  燕嘉音好奇問:“這是什麼?”

  “春天我在這裏埋下一顆種子,秋天你將收穫一株辣椒。”

  “……”

  林尋拍拍手上的的土,站起來掃了眼周圍,並無特別的東西:“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燕嘉音搖頭。

  “只要母親讓我來花房,起碼要待夠四個小時,說是為了修身養性。”

  說著,他為自己再萬花叢中找了個好地方休憩,顯然已經是這裏的常客。

  林尋經過一番尋找,才發現一處很小的空地,站在那裏,方才問:“什麼是族會?”

  燕嘉音沉默了下:“族會分為兩部分,第一部 分是族內年輕一輩的比拼,檢閱族內年輕人的成長速度;另一部分則類似人才選拔機制,通過比試選出新一年的十衛士。”

  想到林尋是第一次來到滄洱,大約是不知道十衛士為何意,又加上句解釋:“如果外島有人想加入滄洱,只有通過十衛士的選拔,優勝劣汰,名額一共就十個。”

  林尋道:“族會是每年一次?”

  燕嘉音搖頭:“兩年一次,族裏的人十二歲以上就要參加。”

  林尋:“上一次族會,你第幾?”

  燕嘉音瞥了他一眼:“不要問沒用的東西。”

  聽他惡劣的語氣,明顯不是優勝。

  “我不明白母親為何要讓你參加族會,”燕嘉音目光一沉:“要知道,每年族會,是有給定的死亡名額,只要不超出這個數字範圍,即便當場擊殺對手,裁判也不會出手干預。”

  “如果獲勝能有什麼好處?”

  燕嘉音冷哼一聲:“你還是想著怎麼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林尋思索,燕景林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要參加族會的事情,一番推敲下,認為知曉的可能性比較大,否則以對方性格,應該早就來找自己的麻煩。

  正在他琢磨的時候,花房門突然被推開,燕嘉音趕忙起身,語氣有些不自在:“我發誓絕對是在認真地賞花。”

  女子並未拆穿他的謊言,而是對林尋道:“有人要見你。”

  片刻後,林尋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視頻影像。

  女子道:“如你所見,他還活著。”

  淡漠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來,卻是在和林尋說話:“跟我回去。”

  燕嘉音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叫你回去做什麼?”

  林尋冷冷道:“做島主夫人。”

  燕嘉音:……

  林尋先是看了看燕嘉音,爾後對視頻裏的面具男子道:“我是不會離開我的真愛。”

  “真愛?”燕嘉音左右望瞭望,除了他們三,沒見著還有其他人,突然,他像是明白過來什麼,指著自己,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你該不會在說我?”

  林尋不答,手指狀似無意摸了摸配飾。

  燕嘉音覺得遲早有點自己會死在他這張嘴上。

  令他頗感安慰的是,面具男子並未追究此事,像是知道燕嘉音和林尋之間根本沒有發展的可能。

  林尋其實對燕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吸引他留下的是那座神秘的塔樓,他有預感,那座塔樓可以告訴自己一些更重要的東西。

  “再過幾天便是燕家族會,”女子淡淡道:“往年的請帖哭魂島並沒有接受,今年若有興趣,可來一觀。”

  面具男子似乎猜到了什麼:“你讓他參加了族會?”

  女子勾了勾唇。

  “燕家族會,三十歲以前皆可參加,我記得是有死亡名額的。”

  見面具男子視線重新移到自己身上,林尋舔了舔嘴角,看樣子對方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難不成是要給他寄來幾件保命的物件?

  哪知,面具男子只是隨意說了句:“看見不順眼的,往死裏打就好。”

  林尋很是乖巧地應了一聲:“我會的。”

  燕嘉音都要憋出內傷,硬是把原本要說出口的髒話吞回肚子裏。

  “族會過後,便跟我回哭魂島。”

  林尋依舊點了點頭。

  “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告訴我。”

  終於等到了這句話,林尋眼中驟然爆發出亮光,“能不能幫我去山星接一個人上來?”

  面具男子眼神一凜,“男人?”

  林尋點頭,“跟我差不多大,一個學校的,叫盛瑞。”

  燕嘉音在一旁聽得暗暗搖頭,這究竟是有多大仇,心裏不由同情這個素未謀面叫盛瑞的人。

  “我知道了。”說完這四個字,視頻便被主動中斷。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主動被結束通訊,林尋有些疑惑道:“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燕嘉音發出呵的一聲冷笑,“你心裏清楚。”

  女子並未多留他們,這讓燕嘉音覺得欣慰不少,不用在花房裏耗時間對他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的結果。

  經歷過演武台,林尋以為燕家的族會按理說規模和格局應該只大不小,但到了這一天,居然只是在一個小場地,面前還坐了一排人。

  林尋問:“那是做什麼的?”

  燕嘉音:“評委。”

  林尋挑了挑眉,比武他只知道有裁判,但這次族會,不但有裁判,居然還有好幾個評委,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長髮男子也坐在其中。

  “評分標準是什麼?”林尋道:“精神面貌十分,動作連貫性十分……”

  燕嘉音撞了他一下,“別胡說,有這功夫不如看看周圍人的眼神。”

  不用看也知道,必定不是善意的,四大島都是極為排外,燕家在其中可以居為榜首,林尋的身份怎麼看在其中也是不倫不類。

  他忽然有些能理解紀蓮的惡趣味,要是這些重視血統的人,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少島主居然是個來歷不明的人,不知會作何感想。

  林尋:“不是說族會會有外島人來觀看?”

  燕嘉音:“那是指明日的十護衛選拔,族內自己人的比試自是不會向外人洩露。”

  他們說話的功夫,評委席上一中年男子站起,洋洋灑灑說了一長篇,最後又說了些比賽規則,林尋覺得這人挺有意思,彷彿常年都睡不醒的樣子,說完後真的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起來。

  “這位是誰?”

  燕嘉音:“我三叔父。”

  “很厲害?”

  燕嘉音重重點頭:“強的可怕。”

  他這一睡,只好由另外一人接替他說下去,林尋注意到這老者看著自己的目光隱約有幾分不善。

  燕嘉音道:“他是我哥的忠實擁護者。”

  林尋明悟,“難怪。”

  “規則你們都清楚了,族會選撥,優勝略汰,必要時刻死生不論,你們要是後悔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老者話還沒說完,林尋舉手道:“棄權。”

  場上一片鴉雀無聲。

  誰都知道,方才老者說的不過是場面話,族會進行到今天,還從未有過不戰而逃的先例。

  燕景林站在人群中央,沖老者使了個眼色,後者沉聲道:“你身上既然帶了這條鏈子,便是半個燕家人,還是不要辱沒門風好。”

  林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樣的話,燕嘉音的母親也說過,但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顯得有些可笑。

  “您教訓的是,”他笑了笑,重複了一遍:“棄權。”

  場下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還有些竊竊私語。

  就在老者有些下不了臺時,一直趴著睡覺的男人動了下身子,頭從臂彎中抬起。

  他這一醒,喧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燕嘉音在林尋身旁道:“不好,三叔父被吵醒了。”

  林尋:“後果很嚴重。”

  他話還沒問完,方才笑得最凶的幾個人已經化作一抹流光摔到了場外,被跑來的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了下去。

  男人目光環顧一圈,最終停在林尋身上,燕嘉音對他說了句‘自求多福’,便於他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

  “開場三十分鐘,不能提前離場。”出乎意料,男子就是說了一句,便繼續埋頭深眠。

  林尋只好放棄棄權的想法,隨著族會正式開始,燕嘉音才再次靠近他。

  林尋:“你們的族會太不民主了,居然不讓早退。”

  燕嘉音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騙你的。”

  林尋的笑容頓時就僵在臉上。

  族會的第一場規則很是簡單粗暴,十人一組混戰,最終留下五人,林尋剛站在臺上,便遭到三人聯手攻擊,燕嘉音幫他擋去其中一人的力量,低聲道:“為首的是剛那老頭的孫子,你自己小心點。”

  根本不用他說,下一秒,邏輯之牢便將那三人穩穩困在其中,林尋一腳踹去,其中一人當場骨裂,在地上半晌站不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雖說沒有能掌握邏輯風暴的使用方法,但力氣卻是一天比一天大。長此以往,倒有些像從前在修真界見過的煉體修士。

  “你知道我是誰麼,”受傷的年輕人惡狠狠道:“我……”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踹的在原地滾了幾圈。

  臺上的老者忍不住站起來,身旁卻是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族會比試,你是想破壞規矩?”

  老者見自己孫子滿臉是血,咬牙道:“島主,銘學明顯已經沒有一戰之力,那小子卻要痛下殺手。”

  長髮男子道:“規矩不可破。”

  老者都不忍心看臺上自己孫子的慘樣:“銘學您是看著長大的,您不能任由一個外人如此欺淩于他。”

  “晉徽叔莫要忘了,剛剛是您說他是半個燕家人的。”長髮男子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直叫老者心底發寒。

  “既然承認他是燕家人,最多算是家暴,”長髮男子面容無波道:“您無需太激動。”

  作者有話要說: 老者:“他把我孫子打成這樣,一句家暴就完了?!”

  長髮男子:“有疑義你可以去打求助電話。”

  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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