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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真絕色》第28章
第028章 丸子

  南珊很生氣,為什麼爹知道還不說,“爹,你可知道,那蠱蟲雖然不會害我的性命,可是它一直呆在肚子裡,很讓人害怕,而且肚子裡有一條蟲子,想想讓人作嘔。”

  “你說什麼?蠱蟲?”南二爺失聲叫起來,他不知道,怎麼會是蠱蟲,不過是個讓人吃得發胖的小藥丸子,怎麼會是小蟲子?

  見自己爹的表情不似作偽,南珊鬆口氣,至少爹不知道給她吃的是蠱蟲,“爹,我身體裡面住著一隻貪吃蠱,胃口大,帶著我的胃口也大,所以才會一直胖,如今已有人將它取出來,所以我再也不會怕餓肚子。”

  南二爺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的眼睛,蠱蟲這東西,他聽過,是極其陰毒的狠辣之物,那個小黑丸子怎麼可能會是蠱蟲。

  他看著自己的手,上面十個深深的窩,就是這雙手,將藥丸喂到女兒的口中,當時女兒出生不過百天,趁妻子不注意,他狠下心,將早就備好的黑丸子塞到女兒的口中。

  女兒還以為是什麼好吃的,咂巴著嘴,苦著臉咽下去。

  他陷在回憶中,南珊也在記憶中一直搜尋,好像剛出生不久,有一日爹抱著她,手裡拿著一個類似糖丸子的東西,猶豫了幾下,輕聲地哄她。

  “珊兒乖哦,爹給你吃一個甜甜的豆豆。”

  當時,她是有點抗拒的,可是想著自出生以來,爹待她如珠似寶,應該不會害她,張著小嘴,任由爹將藥丸喂到嘴裡,艱難地吞下去,味道雖不苦,卻是怪怪的。

  敢情裡面包著的就是貪吃蠱。

  “爹,我身體的蟲子已經取出來了。”南珊想了想試探著問,“琅兒…”

  “沒有。”

  南二爺抬起頭,立馬否認,妻子懷孕時,他千祈萬求,希望腹中的孩子不要長得像自己。

  女兒出生後,剛開始還看不出來,等百天一過,他最後的期望都化為泡影,看著小人兒與自己一般無二的五官,狠心給女兒喂了藥。

  琅兒則不一樣,他長相隨丁氏多些,即使是沒有服藥,在他有意的引導下,也是個能吃的,故而長得圓滾滾的。

  他才放下心來。

  天下的父母,哪有不盼兒女好的。

  十四歲以前的他,雖然只是一個侯府的庶子,可是父親對他很是偏愛,加上自己長相肖父,也很聰明,走哪裡都有人誇他有其父之風,人送外號小崇郎。

  他也一直以此為榮。

  直到有一天,他拿著新作的文章,滿心歡喜地去尋父親指導,閣樓中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芝蘭玉樹的父親站在窗子邊上,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

  父親微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可背後人的樣子卻讓他看個一清二楚。

  正是孟國公,孟進光。

  當時他愕得腦子一片空白,卻還記得隱住身形,恍惚中聽見孟國公輕佻的聲音,“崇郎,你家二郎的長相隨你,正是弱幼少年,好似當年在國子監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那樣的讓人心癢難耐。”

  還是個少年的南宏俊聽到這話,如遭雷擊。

  一時間,腦子裡嗡嗡的,如失聰般什麼也聽不見,只有那句話在腦中盤旋。

  閣樓中的窗戶不知何時關上。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彼時他已有十四歲,再蠢也知道孟國公話裡的深意。

  帝京中不乏有養小倌的達官貴人,甚至還有專門供男人玩樂的小倌樓,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們,一般都隱藏得好,又肯散財封口,無人閑傳罷了。

  沒想到,看著英偉不凡的孟國公,居然是此道中人,想著風骨清奇的父親,讓他難以接受。

  看著自己與父親相似的長相,曾經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卻忽然厭惡起來,將手中的琉璃鏡子砸在地上,化成碎片,無力地垂下雙手,似乎什麼東西傾刻間崩塌。

  他深深恨起自己的長相。

  恨不得立刻將臉毀掉,卻又怕引起他人的懷疑,思來想去,唯有自甘墮落一途。

  千尋萬訪,終是在一位不出名的大夫手中購得幾枚藥丸,狠下心,半信半疑地服用了。

  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不到半年,他便胖若兩人,想著孟國公愕然的目光,一陣痛快。

  而他也不再碰那些詩書,也不再用功做文章,如尋常人家的庶子一樣遊手好閒,混吃混喝。

  慢慢地,沒有再叫他小崇郎,他不過是如其它人家的庶子一樣,表現得平庸無能,父親看他的眼光複雜難懂,他卻有種報復的快意。

  從此,父子倆形同陌路。

  父親依然玉樹臨風,孟國公也仍舊是府中的常客,他卻越發肥碩,滿目世故,成了一個不起眼的俗人。

  南珊在父親變化莫測的臉色中醒悟過來,自從成為南珊以來,爹對自己的疼愛是千真萬確的,那麼能給自己下藥,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以他對子女的疼愛勁,哪會捨得害她。

  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爹,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此中隱情可否告之女兒。”

  南二爺歎口氣,女兒長大了,可那樣噁心骯髒的事情,他如何說得出來,平白汙了她的耳。

  “珊兒啊,爹不能說,有時候長得好也是一種罪過。”

  這個道理她知道,難道是有人覬覦父親的男色?

  會是誰呢?

  她凝眉細思,不得其果,想了想,“爹,你不說,必是有不說的道理,可女兒也有一言,未曾傷敵,便自損身體,乃不明智之選。”

  見父親終是正眼看她,又接著道,“不管他人如何,我自瀟灑,他敢來犯,必讓他吃不到雞還沾一嘴毛,有時候橫的就怕不要命的。”

  說到最後一句,南珊原本喜慶的臉上全是蕭殺與決絕。

  南二爺深深地看著她,半晌,“讓你那位朋友到家裡來玩吧。”

  隔日,姜妙音依約上門來,見著南珊第一眼,就“哇哇”大叫,“一段時間不見,你又瘦了,看起來是個小美人了。”

  南珊嗔她一眼,介紹自己的父親,姜妙音這才見著南二爺。

  南二爺神色複雜地點下頭,原來珊兒講的解蠱之人是姜次輔家的小姐,也是,珊兒平日沒有什麼閨友,想必是在宮中認識的這位姜小姐。

  他倒是有所耳聞,姜小姐師從醫聖,基本不呆在京中,蠱蟲如此邪門之術,也只有醫聖一脈能看出來。

  南珊將人帶到書房,將門閂好,姜妙音將南二爺一細瞧,立馬明白,他體內的貪吃蠱已有差不多二十年。

  一切準備就緒,姜妙音拿出裝有珍饈蠱的玉瓶,揭蓋一倒,白玉般通透的小蟲子便躺在她的掌心。

  南二爺腹中的蠱中聞著香味醒過來,順著誘人的氣味爬出來,在喉嚨出探出肥肥的身子。

  南珊忍著尖叫地看著那黑胖醜陋的蟲子,明顯比她身體裡的那只要大上許多。

  顯然也更加聰明,它不急著出來,而是在猶豫徘徊。

  姜妙音將手掌往南二爺的面前湊近,貪吃蠱終是沒有抵擋住美食的誘惑,從口中飛撲出來,一出口,便被姜妙音眼疾手快地捉住。

  她深吐口氣,南珊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跟著放下去,南二爺則被姜妙音手中的黑胖蟲子駭一跳,不敢置信這東西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

  他雙眼一閉,深吸幾口氣,複又睜開,對著姜妙音道謝。

  姜妙音連連回禮,“南世叔不必客氣,我與珊姐兒一見如故,很是投緣,你們以後有個什麼頭痛腦熱的,儘管來找我,保證藥到病除,比太醫院的藥丸子還好使。”

  “多謝姜小姐。”

  南二爺見她說得真誠,也誠心感謝。

  南珊用手肘推下她,“好,這可是你說的。”

  姜妙音笑起來,她就喜歡南珊的爽利,可惜山上的老頭子三催四催的要她回去。

  婉拒南氏父女倆的真切挽留,姜妙音要急著回府收拾東西。

  “實在是我師父催得急,不得在京中多呆,等下次我回來,咱們再聚聚。”

  “好,”南珊收起惆悵的心情,笑著將她送到門口。

  姜妙音看著她清麗的五官,嘻笑道,“你以後可是三皇子妃,將來我要麻煩你的事情還多呢。”

  “行,無非是嫁人找婆家,這事包在我身上吧。”

  “別,”姜妙音急忙擺手,“這事可就不勞你費心了。”

  “喲,有人家了?”

  姜妙音不答,眨下眼,跳上馬車,走了。

  南珊失笑,轉過頭,就見街角的蔣伯昌,意味不明地看著侯府的高牆,眼中全是晦澀。

  “蔣公子,多日不見,別來無恙。”

  “勞三小姐問候,蔣某一切都好,還未恭喜三小姐,得聖上賜婚。”

  “多謝。”

  她看著明顯削瘦不少的青年,此時出現在侯府門口,怕是為了親事而來吧。

  南珊所料不差,蔣伯昌此時上門,正是為了親事而來,前幾日,魏氏派人去他家,說明了意思,無非是如今府上沒有婚約的只有四小姐一人,那嫁到蔣家的人只會是四小姐。

  宮中賜婚的事情傳遍後,他便知道,南家的三小姐如今已貴為三皇子的未來正妃,那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了,母親在家裡鬧騰,讓他上門討說法。

  他不願意,蔣家再落魄,他骨子裡的傲氣還在,怎麼能容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輕賤。

  南家之前的意思他也有風聞,誰落選,誰嫁進蔣家,本來大家都以為三小姐必然會歸家無疑,可誰知最後落選的只有三房的嫡四小姐。

  這位嫡四小姐,以前他曾有過一兩面之緣,她站在南家大小姐的身後,如同一個仿品,無論是舉止還是神態都刻意模照自己的堂姐,卻沒有南大小姐的那種氣質。

  南大小姐所作的那些詩,之前因著兩家的婚約,他有心看過,憑心而論,確實都為佳作,可是她不過一個妙齡少女,所作的詩詞,卻仿佛是個歷經人間滄桑的老者,時而多情,時而流露出強大的野心,讓他心存疑惑。

  也許世間有天生敏而多思之人。

  可這樣的人,卻並不是他想要的妻子,他要的是溫婉的女子,能安家理宅,讓他無後顧之憂的當家主母,而不是整天想著風花雪月,讓男人相陪的嬌花。

  南瑾他尚且不感興趣,何況是矯揉造作的南琬,更加不是他想要的。

  袖子裡的荷包依然安在,可是他的心卻是空落落的,兩情相悅,抵不過門第之差。

  南珊如今已是有婚約之人,與異性男子接觸,多有不妥,簡單寒喧過後,便點頭回了自己的院子。

  蔣伯昌看著她的背影,一段時日不見,南三小姐與初次見面時天差地別,長相清麗,身段有致,他有絲淡淡的惆悵,雖然當時換親,他是將就同意,可是不知為何,眼下卻有些不甘。

  歎口氣,朝侯府正院而去,此次,他是來主動退親的。

  蔣伯昌此舉正中魏氏下懷,這幾日,她都害怕見到符氏,每回見面就是哭訴,讓人好生煩躁,可偏偏又不能拿她如何,到底瑾姐兒現在是皇上的妃子,可不能因著這些事兒影響女兒的恩寵。

  宮有有消息傳來,女兒最近很是受寵,魏氏心中得意,她的瑾姐兒,相貌才情俱都卓越於其它女子,怎麼能不讓陛下另眼相看。

  可惜,若是早生十多年就好了。

  她惋惜地想著,可現下也好,瑾兒已是妃位,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准。

  想到這兒,她裝作憐惜地歎口氣,“蔣賢侄若執意退親,我也無話可說,做不成姻親,咱們還是世交,你們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侯府。”

  蔣伯昌拱手作禮,“多謝世伯母,小侄告辭。”

  等他走出侯府的大門,只覺得心情無比的壓抑,南家如此折辱他,訂親的物件換了又換,剛才他提出退親,魏氏連推都沒推,立馬同意,無非是他蔣家如今勢微。

  他袖子中的手緊緊地握成拳,又碰到裡面珍藏的荷包,如果他有權,那麼自己所想要的人,是不是就不會嫁給他人。

  如今她馬上就要當上皇子妃,哪裡還會想得起他這個一名不聞的人,他苦笑一下,想將荷包丟棄,想想又收回袖子。

  符氏聽到魏氏派人傳的話,喜笑顏開地對女兒說道,“算那蔣家識相,你可不是二房的那個庶出,琬兒你嫡小姐的身份,想來他們也覺得高攀不上。”

  南琬剛開始也一喜,聽符氏提到南珊,臉又一沉,嫡出又怎麼樣,還不是讓那個庶出的占了三皇子的正妃之位。

  都怪自己,當日在大殿中為何沒有沉住一口氣,要不然這三皇子正妃的位置也落不到南珊那個呆子的頭上。

  三皇子。

  她的心熱起來,臉也燒得胭紅一片,那個俊逸不凡的男子,豈是一個呆頭呆腦的丫頭能配得上的,想著他如玉的臉,那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霸氣,連四皇子給他提鞋都不配。

  符氏緊盯著女兒的臉,暗思女兒最近有些不對勁,總是一個人對著一首詩發呆,莫不是,少女萌情?

  她仔細回想,是何日起,琬兒就是這副樣子的,皺眉回想,猛然一驚,好似三皇子來府中那日起,女兒就像變了個人。

  莫不是?

  那日她沒有見到三皇子,可聽到府中的議論,提到三皇子,全是一副癡迷的樣子,那三皇子必然長得出塵脫俗。

  二房的珊姐兒是陛下親賜的皇子正妃,琬姐兒不會是想姐妹同侍一夫,進三皇子府裡當側妃吧。

  皇子側妃身份不低,可是屈於二房那個庶出之下,她如何甘心。

  想了想,試探著開口,“琬兒,聽說三皇子長得很是出色,配二房那個呆子真是可惜。”

  南琬的臉變化五色,終於顯出得色,“哼,就她那個樣子,也就是守著一個正妃的名份終老。”

  符氏一想,也是,珊姐兒又笨又呆,長得又胖,聽說最近瘦了些,她也沒見過,想來能瘦到哪裡去,一家子都是胖的。

  她的婉姐兒不一樣,長相不差,才情也不低,又是嫡女出身,必能得三皇子另眼相看,到時候先生下兒子,以後就是長子,二房的那個畢竟是姐姐,總會指照一二,加上自己無子無寵,必會看中琬兒。

  那琬兒就是王府第一人。

  如此想著,女兒進三皇子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南琬看她娘的臉色,便知又想到那些個俗物,她一臉的不屑,她和三皇子,一定要做一對人人羡慕,交口稱讚的才子佳人。

  她不會像她娘一樣,整天算計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毫無一個女人該有的魅力,將男人往別的女人身邊推。

  母女倆雖然心思各異,可目標卻是一致的。

  ———

  南珊最近幾日都跟著杜嬤嬤學規矩,杜嬤嬤與之前的洪嬤嬤不一樣,對她簡直是掏心挖肺,但凡要求合理,沒有不依的。

  她看著院子外面探頭探腦的鐘蔻珠,便知表姐定是有什麼事情,於是對杜嬤嬤請求小休一會兒,杜嬤嬤在宮中多年,眼色自然是有的,立馬同意。

  南珊優雅地走過去,身段兒風姿與以往大相徑庭,看得鐘蔻珠都癡了,“三妹妹,你最近變得,我都不敢認了。”

  “再如何變,我還是你的三妹妹啊。”

  鐘蔻珠見她如此說,心下舒坦,拉著她的手道,“蔣家公子剛才來府中,已與侯府退親,四妹妹也不用嫁過去。”

  “退親?伯母肯定同意了吧?”

  以大伯母的為人,蔣家退親正中她下懷,她不用擔名聲,又得將這糟心的親事甩掉。

  鐘蔻珠點下頭,想著剛才遠遠的驚鴻一瞥,那麼個俊朗溫雅的公子,若是她的良人,該有多好!

  南珊見表姐忽然紅了面,心中轉了幾轉,便明白過來,少女懷春,蔣公子確實是個出眾的男人。

  可惜,蔣家已經退親,就算是不退親,也不可能娶身為侯府外甥女的表姐。

  縱然是蔣家願意,以姑母的性子,怎麼可能同意?

  她可是一門心思地想要將表姐嫁進高門,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賴在娘家不走。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自從杜嬤嬤來了後,南珊覺得她的生活更加愜意,一個用心教,一個努力學,很快,她走起路來也頗有風範。

  丁氏有時候見女兒學得辛苦,人也瘦了不少,倒也不再刻意讓她節食,有時也會給她親自下廚加個菜。

  吃著她最愛吃的釀肉丸子,丸子油紅透亮,咬一口下去,滿嘴的濃汁,夾雜著肉香,簡直是人間美味,南珊心滿意足地眯著眼,把杜嬤嬤看得好笑不已。

  “三小姐愛吃的這道菜,奴婢記得先帝爺在時,也最愛吃,聽人說,是文嫻皇后生前極愛,先帝爺懷念髮妻,也常讓御廚備這道菜。”

  先帝武正帝,民間關於他的史料並不多,隱約聽過是個癡迷武學,深情嚴肅的男子。

  南珊聽杜嬤嬤提起,來了興趣,問道,“嬤嬤見過先帝爺嗎?可還見過文嫻皇后?”

  杜嬤嬤眼角的皺紋抖了抖,“奴婢與護國夫人是同時進宮的老人,那時候正是先帝在位,文嫻皇后奴婢從未見過,倒是有幸見過先帝天顏。”

  她與護國夫人和魏氏的母親李氏都是同一批進宮的宮女,可是最後別人都成了夫人,她還只是宮中的一位司禮嬤嬤。

  那個不苟言笑的帝王,除了正陽宮和前朝大殿,整個皇宮在他的眼中如同虛設,從未見他踏足過其它地方,宮中除了宮女就是太監,連個主子都沒有。

  杜嬤嬤陷入回憶,“先帝威武清朗,極其不愛笑,從來不見他與宮女們說過話,說起來,三皇子不僅秉性脾氣像先帝,連氣質也頗為相似。”

  南珊笑笑,調皮地眨下眼,將三皇子與先帝相比,嬤嬤是變著法兒誇三皇子,好讓自己安心。

  心中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遂不再言語,安心用起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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