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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的條件(謀婚系列之二)》第1章
【第一章】

 淺色迷幻的燈光成功製造出一室曖昧,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成雙成對,臉上都掛著各種別有深意的笑容,要說純粹在笑的臉,還真找不著幾張。

 今天范氏企業包下這間飯店的某個大廳舉辦尾牙宴,雖說後面的抽獎和年終獎金才是重頭戲,但前面的吃飯、唱歌、跳舞等等節目同樣不會被遺忘,懂得范氏傳統的人很輕易就能在每年的這個時候進行一年一度的獵豔,或是釣得一個滿意的金龜婿。

 範懿軒站在舞池外一角,手上那杯淺琥珀色的液體仿佛只是裝飾,把它拿在手裡半小時,他連一口都沒有喝過。

 他是範氏企業的少東,也是范氏的總經理,不管是用金錢包裝起來的光鮮外表,還是那張毫不吝嗇地展露壞笑,足以迷死無數女人的帥氣外表,在今日這種場合毫無疑問地成為場上無數女性員工的首要目標。

 但比起喝酒,他現在更想點根煙狂抽幾口,因為不管是舞池中的翩翩麗影,還是被他這種分明擺出一臉百無聊賴的姿態仍被吸引過來,不停在他身旁流連的衣香鬢影,他都未曾給予過半分傾注。

 如果是兩個月前,他一定會左邊與一位笑容甜美的女性員工調情,右邊轉身馬上就摟住一位身材火辣,他甚至連她的名字和在哪個部門工作都不知道的美麗女人到旁人難以察覺的死角好好培養感情,完事之後如果還覺得不夠盡興,他不介意多逛幾圈,尋找能與他共度春宵並即將成為他下任女友的女人。

 他閒不住,總是流連在許多女人之間,他身邊女人更換的速度好比換一件衣服,只要對方觸犯他不結婚、不願意受諸多約束的原則,他會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不過那是在兩個月之前。

 現在別說是女人,他都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連床伴都不曾擁有了,至於原因,別問他這種鬼東西,他只不過是覺得這邊這個嘴型長得不是太好,那邊那個身上香水味太濃烈,剛才與他擦身而過,用不知道墊了多少胸墊的巨乳有意無意地擠壓他手臂的那位,臉上的大濃妝太誇張,完全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罷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挑,以前隨便找個爛藉口就能搪塞過去的小缺點被無限放大,害他食不下嚥。

 最令他糾結的是,每回正要跟已經釣上手的豔女郎或美白領好好爽一爽,每一次都被腦海裡那張深深種在記憶裡,平凡得毫無特色的女性容顏阻攔,害他Happy不下去,那張臉是他前任秘書的,是兩個月前他那位不知道第幾任女友的,是屬於害他變成這樣的女人的。

 “那邊那個女人是誰?在哪個部門工作?”

 心裡的糾結阻止不了本能,曖昧的淺色燈光照射不出平日黑眸裡的沉亮,卻因捕捉到不遠處,被數個男性圍繞的小豔姬而閃進一絲興奮光亮。

 那女人長得好美好豔,她臉上同樣化著妝,卻不像有些女人,像是在自己臉上抹上一層厚厚的銅牆鐵壁徹底掩蓋各種缺點,那是天生的,只須一些點綴就能畫出這種驚人的精緻。

 她留著一頭長卷髮,穿一件紫色抹胸小禮服,她不算很高,大概一百六十公分左右,加上那雙大約有八公分高的紫色高跟鞋為她增加了一些高度,襯托得那雙細白長腿更加有魅力。

 他不會看錯,她那幾乎令人鼻血直流的惹火身材也是真材實料,她在那幾個男人的包圍攀談下顯得遊刃有餘,時而巧妙地躲過一些鹹豬手的碰觸。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看起來屬於在交往中會適度衡量自己應有的得失,在分手時又不至於糾纏到令人厭煩的類型,他最欣賞這種女人,因為分手時很方便。

 “范先生不認識她?”何秘書推了推黑框眼鏡,即使是好奇的發問也永遠都會死在她過度冷靜和公事公辦的口吻之中。

 她是範懿軒的現任秘書,因為范懿軒“分手了就必須馬上形同陌路”的原則,他跟前任秘書分手後,馬上把對方調到和總經理辦公室相隔十層樓的其他部門。

 這年頭為公司高層招聘一個有能力的秘書不容易,再加上範懿軒又是那種剛見面就算不足一分鐘,只要對方願意對他投懷送抱,是你情我願,他馬上就能把人家弄上床。

 他的爸爸,范氏的總裁,深知自己兒子是何種性格,決定在應聘到下一個對範懿軒免疫,且範懿軒也對對方免疫的絕緣體之前,特地派他的得力秘書,已經是已婚歐巴桑的何秘書前來做緊急支援。

 “我很想認識她。”

 何秘書表以沉默,實則是考慮到她現在的上司在得知真相後的尷尬所表現出的為難。

 “何秘書?”就算何秘書現在不說,他也會去找別人問。

 早死早超生,何秘書成全他,“那邊那位小姐叫喬暖,在財務部就任秘書助理,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是范先生你的前任秘書。”也是他的前某任女友。

 “你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喬暖?那個樸素到幾近老土,每天穿著正裝,盤著發,戴著厚重黑框眼鏡,把才二十幾歲正值女人最花樣年華的自己弄得一絲不苟,比何秘書還要歐巴桑的喬暖?抱歉,他笑不出來,才不過分手兩個月,他對那張卸去所有妝容時白淨平凡的臉孔還是很有印象的,卻如何也無法與眼前那個舉手投足之間都引起他犯罪欲望的小豔姬重疊。

 “如果范先生不信,大可找別人問問看,不過我相信他們給你的答案與我相同。”

 喬暖現在在財務部裡可是個風雲人物,兩個月前跟範懿軒分手所帶來的種種壓力,還有四處湧溢的流言蜚語所帶來的困擾,在那張美麗的臉龐上遍尋不獲。

 人就是那樣的生物,懂得將心比心,喬暖是個很努力又很容易相處的女孩,聽說這兩個月裡她的人緣之好,人氣指數仍在不斷飆升中,現在她都是財務部公認的部花了。

 “那張臉……她是去整容了嗎?”何秘書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至少範懿軒沒見過她說笑的樣子。

 “那是化妝。”何秘書翻了下白眼。

 聽說男人在晚上看女人會覺得女人特別美,在這樣的燈光下更會為範懿軒帶來各種錯覺,只要仔細去看,仍能看出此刻人群中那位豔美女子與當初平凡的喬暖有幾分相似。

 “想不到呀……”想不到當初平凡的醜小鴨今日竟然搖身一變變成美麗天鵝,想不到他對她竟會產生難以忽視的欲望。

 行動比腦子的思考運轉要來得快,等範懿軒察覺時,他已經攔下一位元服務生,放下那杯已經失去最佳入口時機的香檳,從託盤上另外拿起一杯威士卡和一杯伏特加,走向他今晚的獵物,他曾經的秘書兼女友,此刻周旋在多位男性之中笑得一臉燦爛的小豔姬。

 “暖暖。”

 在背後那道聲音出現的前三秒,圍繞在喬暖身邊的幾位男性迅速一哄而散,不,是落荒而逃。

 喬暖認得那是她的小名,可她不想認得把她的名字喊得讓她掉下一地雞皮疙瘩的男人。

 “先生,原來你喜歡梁靜茹,可惜我對她的歌沒有什麼興趣,再見。”永遠不見,裝傻現在成了喬暖的強項,她連看都不想看見那個男人掛著不懷好意笑容的臉龐,轉身就開溜。

 “學會打馬虎眼了?別告訴我你不認識我。”

 手腕驀然被擒,蘊含挽留的力道阻止她臨陣竄逃,換上虛假的職業笑容,喬暖不得已轉身面對他,“范先生,你好。”她不是不認識他,而是不想認識。

 範懿軒,他有錢、有臉,他只須動一動手指頭,馬上就會有一大堆女人送上門,有無數女人爭先恐後地搶著當隨時都可能被他甩掉的掛名女友,用途只是陪他上床,順便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比較重要的日子和應酬之時帶出去為他充充面子。

 好死不死,她喬暖碰巧是他過去的女人中其中一個,她承認以前的自己沒臉,她甚至不知道範懿軒選擇她的原因,不過那些對現在的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如所有人所見,她被他甩了,在兩個月前。

 “你喊我什麼?”額頭上的青筋抽動著,因為她的刻意疏離。

 “不然范公子?總經理?少東?老闆?Boss?不對,最後兩個我收回,你已經不是我頂頭上司了。”嫌不夠尊敬是不是,就算要她喊“范大人”她也喊得出來。

 “暖暖,你在跟我生氣嗎?”他的目光鎖定在那張豔麗小臉,他知道她的眼睫毛很長,不須黏上誇張造假的假睫毛,卻從來不知道她摘掉厚重眼睛後的雙眼竟然這麼晶亮迷人,好似連當初那抹純真也一併摘掉了,變得有些盛氣淩人。

 “范先生,我們不太熟,請稱呼我為喬小姐,這是最基本的禮貌。”背後有視線刺得她好痛。

 不管范懿軒這個男人有多花心,對待愛情又有多隨便不專情,同樣無法阻止全範氏上下許多未婚的女性職員對他的綺麗幻想。

 已經是前輩的女性職員對他只保持遠觀不近觸的觀點,新進的後輩小妹妹們可不是這麼想,要知道懷春少女對帥氣多金男人的幻想有多麼瘋狂可怕,現在像拿五寸釘往她後腦杓用力地釘釘釘的視線便全是來自她們的。

 “我們不太熟?”劍眉輕輕一挑,範懿軒因她的話來了興致,心裡一簇火焰同時被點燃,以緩慢的速度擴大燃燒當中,“你該不會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吧?”

 “你該不會忘了我們的關係在兩個月前就結束了吧?”要玩裝失憶誰怕誰?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我記得我是把你調到了財務部,而不是辯論部,你就不怕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吻你,把你那張愛回嘴的小嘴封起來?”

 雖然乖乖悶悶的她令他覺得很方便,比起其他女人要省事,但眼前這個她也教他很感興趣,想不到分手前後差距這麼大,要不是何秘書告訴他她是喬暖,在別處遇到他會以為只是同名同姓的人罷了。

 “你敢?”她現在可是很潔身自愛的,他愛明天上公司的八卦新聞頭條就自己上去,恕她沒時間奉陪,“范先生,請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別告訴她是找她敘舊,大談再見也是朋友,當初定下再見就不再是朋友這條鐵則的人可是他。

 “跟我去跳支舞。”他用的是“跟”不是“陪”足以可見他到底有多惡霸。

 “我為什麼要?”她懷疑他不知道她是誰,誤以為她是今晚的到手獵物,禁不住露出迷人豔笑,善解人意地為他講解,“范先生,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喬暖,你的前任秘書,兩個月前是你不知道幾號的女友。”

 “我知道。”

 他知道?跟每一號女友都會事先聲明“我不吃回頭草”或是“再見就不是朋友”甚至是“大家你情我願,分手之後麻煩不要再糾纏我,不願意的話趁著還沒開始就說再見吧”的那個範懿軒,在分明知道她是誰的情況下還要走過來跟她搭訕?他鐵一般的原則都到哪裡去了?

 “既然知道,那就麻煩范先生往那邊移步,看見沒,那兩位穿黑色禮服和鑽藍色禮服的小姐,她們留意你很久了,我想她們一定很樂意跟范先生共舞。”至於她,抱歉,她跟他連朋友都稱不上,要獵豔請到別處去,恕她不奉陪。

 “我只有興趣跟你跳。”他剛才就看見了她說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假眼睫毛誇張得跟蟑螂腿一樣恐怖,還有另一個不知道找哪個設計師設計的,髮型跟螳螂頭觸角似的女性員工。

 範懿軒的雙眼始終鎖定在喬暖臉上,把手中那杯透明液體遞給她,表示自己的決心。

 “范先生,抱歉,我對你興趣不大。”這杯酒來得很是時候,剛才跟幾個男性員工攀談至今滴水未沾,的確有些渴了,可喬暖不會蠢到以為那是白開水,就她對他的瞭解,他遞過來那杯絕對是酒精含量最高的威士卡,“不好意思,我不喝任何透明純色的酒類,特別是白酒和威士卡,除非范先生告訴我這是杯白開水。”

 他敢說是開水她就敢喝,含進嘴裡第一口她就往他那張寫滿邪惡念頭的俊臉上噴去。

 “你信不信我有十種辦法能讓你非跟我去跳舞不可?”軟的試過了,行不通,他改用硬的,他真後悔剛才沒沉住氣,不然他就先轉去吧台找酒保調杯長島冰茶過來,只是不排除她可能會拒絕所有經過他手的飲料的可能。

 “我去。”別說十種,就是一種都足以令她花容失色,一支舞花得了多少時間,現在花上幾分鐘去應付他,就算明天被人逮住詢問八卦,也能用“范先生不認得我”來搪塞過去。

 可剛被範懿軒拉下舞池喬暖就後悔了,說實話她今晚沒想過要跟誰跳舞,如果不是為了年終獎金,這場明擺著會遇上範懿軒的尾牙她根本不想來參一腳。

 他們剛踏進舞池的那一刻就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包括范總裁,他正朝範懿軒狠狠瞪眼,只是範懿軒仍像無事人那般牽著她的手,宛如小說裡的王子、紳士,優雅地踩著舞步。

 “兩個月,你不在我身邊的兩個月,我總共換了二十四個女友。”

 這算是在向她炫耀示威?喬暖暗暗咬牙,不想接話,如果不是怕事後惹麻煩,她此刻絕對會毫不遲疑地踩在那雙擦得發亮的黑色皮鞋上。

 “暖暖,你有在聽嗎?”好懷念她的氣味,她身上沒有濃烈的香水味,只有沐浴乳淺淡到幾不可聞的淡香,真令人心曠神怡,跟她在一起時他不用虐待自己的鼻子。

 “你的下任女友正在會場某處等著你,你現在要做的是去找她,而不是在這裡跟我閒聊。”

 他兩個月內換了多少個女友關她什麼事,他本來就生性放蕩閒不住,就算告訴她兩個月裡他換了六十個女友她也不會驚訝,以前當他秘書時她就有見過他一天換掉一個女人的。

 “我要找的下任女友就在這裡,在我面前。”薄唇扯出的笑十分醉人,他的目光稱得上深情,跟每號女友都會演示一遍的深情。

 “范先生,請問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舞曲仍在進行中,她卻好想尖叫破壞這麼悠揚的樂曲和眾人陶醉投入的情緒。

 “我是想說,面對她們,我總是覺得不對勁,她們似乎給不了你給我的感覺。”

 “你是指在床上?”

 “或許,今晚要不要跟我試一試?也許能找回些什麼感覺也說不定。”他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同時不相信她對他沒有半點懷念之情。

 “你身後那位小姐很願意跟你試一試,不,全會場大半的女性,只要你隨手抓一個都會願意跟你試一試。”去死吧,死淫蟲!

 在這支舞結束的前五秒,當旁邊兩對共舞男女朝他們這邊靠過來時,喬暖趁機把範懿軒推給他身後對他很有興趣的小姐,鑽進人群,踩著八寸高的高跟鞋,抓起包包沒命似地撒腿就跑。

 什麼跟什麼嘛,就說那個男人不是好東西,她當初真的是哪條神經突然抽筋了才會答應跟他交往,在她對他的認知裡,除去工作,他的私生活完全就只塞得進女人和跟女人上床發洩過盛的精力。

 腳好酸,而且好冷,她真是個笨蛋,剛才只想著要落跑,竟忘記拿衣服了,十二月的大冷天她居然穿著一件低胸小禮服就跑到大街上,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眼睛突然一酸,她告訴自己不要哭,才不是因為看到範懿軒感到委屈,她是為自己莫名受罪而想要哭泣。

 “原來跟我分手後,你練就了在冷風徹骨的夜晚穿這麼少還能若無其事的特技。”

 討人厭的話語從身後傳來,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脫身出來,認准方向就想跑,一件帶著暖意的西裝外套卻驀地落在她雙肩,從身後為她披上外套的那雙大手順便將她包裹進外套裡,裹得嚴實。

 “範懿軒!”剛才在那麼多人面前她一直忍著沒發作,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她也懶得再跟他虛情假意,“我們的關係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完蛋了,是你親口說分手的,我跟你一樣不愛吃回頭草,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不是。

 我已經決定要找個正經的男人結婚生子,沒空再陪你玩放蕩發洩情緒,不管你現在抱著什麼心態、有什麼目的,都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範懿軒似乎稍稍愣住了,因為喬暖從不曾大聲吼他,不管是在當他秘書的三年裡,還是當他女友的那幾個月當中,潑婦駡街真不像她的風格,她只是被惹毛了,對,狗急了也會跳牆,人急了當然會罵人。

 不等他發表感想,喬暖轉身跑到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範懿軒追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把車門關得死緊,還要司機上鎖,他在外面敲著車窗。

 她只把車窗搖下一點點,“外套我明天讓人送上二十五樓還你。”

 “不考慮下嗎?”是指跟他再交往的事。

 “再見。”關窗,催促司機趕緊開車。

 “真不知道那個混蛋是不是精神錯亂,還是又被第幾號女友逼婚受了刺激無從發洩,才跑來把我當傻子耍尋樂子。”喬暖一邊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髮,一邊跟在客廳看電視的妹妹喬倩抱怨。

 “姊,你都沒有半點自覺嗎?你變漂亮了呀,你前任上司再遇上你,突然發現當初的自己是豬頭,居然會跟你分手,看見你非但沒失魂落魄,還變得明豔照人,心裡不平衡才想來啃你這朵帶刺玫瑰花呀。”

 呃,好像有哪裡不對,“哦不對,我姊姊本來就很漂亮,都怪你以前從不願好好打理自己啦,分明拿下眼鏡好好整理下儀容,穿件少女水手服,連高中生都輸給你的說……”嘻,找到原因了,她好聰明。

 “我以前習慣了呀,而且以前覺得那樣方便,有什麼辦法?”

 人是會用習慣來作藉口的,以前把戴眼鏡,盤發,穿一身死板正裝視為方便,其實不過是習慣而已,現在換成隱形眼鏡,燙卷一頭及腰長髮,每天花一點點時間化好一個淡妝增加自信,連晚上苦惱明天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去上班也變成理所當然,所以說習慣成自然嘛,有很多事其實不是方便而是習慣。

 “所以呀,看見現在的你,他馬上為自己當初愚蠢的行為感到後悔。”

 “我就知道,那傢伙向來只用下半身思考。”

 喬倩突然把視線從電視機的畫面上移到喬暖臉上,很鄭重地說:“姊,你可不要再傻傻地陷進去哦。”她不認識範懿軒是個什麼樣的人,也沒有太激烈的情緒想跟姊姊同仇敵愾,只是那個叫範懿軒的混蛋甩過姊姊,所以她心裡直接判給他這輩子都不會認同他是姊夫的死刑。

 “安啦,你姊姊我又不是傻子。”試過一次她已經怕了,她怎麼會那麼蠢,分明知道是個足以令人粉身碎骨的陷阱還踩進去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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