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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門九公主》第6章
第六章

  一轉眼,柯晉已經走了大半個月了。

  期間下了幾場小雪,明明還不到十一月底,這天氣卻是跟深冬一樣了。

  香寶換上厚棉襖,漸漸的不再把自己關在小偏房裡了,雖然家裡有個含蓉跟她不對頭,但府外還是挺好玩的,所以香寶總會拉著許嬤嬤一起出去轉悠,然後買些物美價廉的蔬菜回來。

  出去的次數多了,許嬤嬤也發現,這個當家主母的小眼神總是往那家叫程記的繡莊上瞟,許嬤嬤是何等的顏色,又是何等的直接,於是這一回路過程記繡莊時,只見她不緊不慢的問︰「夫人很喜歡這家繡莊?」

  香寶被識破,有些羞赧,支支吾吾︰「沒有啦……只是小樓蓋得挺漂亮的。」

  許嬤嬤耷拉著眼皮,雙手攏在袖中,「夫人可知道,這幽天城中有許多樓閣都是廢棄的,沒東家。」說完睨了眼香寶疑惑的神色,於是略有些不耐的補充︰「程記繡莊的東家早在幾年前打仗時就跑了。」

  「噢。」香寶點了點頭,還是沒明白。

  「所以夫人妳若是喜歡,大可以把這繡莊收了。」許嬤嬤硬聲說。

  「啊?」香寶先是一怔,然後不可置信的問︰「可……可以嗎?」

  許嬤嬤裡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而後揣著手說︰「左右就是個廢樓,這幽天城裡也不會有人去買繡品,夫人妳若是喜歡,帶幾個人去收拾一下就好,以後妳無聊了,也可以來這裡轉轉。」瞭解了香寶的嬌憨本質,許嬤嬤也不跟她拐彎抹角了,直接說︰「老嫗已經替夫人雇了幾個工人。」

  香寶的小臉上陰晴不定的,直到聽許嬤嬤說清楚這小樓沒人要,所以根本不用花錢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開心,笑容幾乎都要從眼中溢出來了,她想去拉許嬤嬤的袖子,卻又在她陰沉的臉色下縮回手,然後咬著唇笑,「謝謝許嬤嬤。」

  「老嫗應該做的。」許嬤嬤仍舊沒有笑臉。

  「不過城中人這麼少,會有工人嗎?會不會很貴……」

  「城中商賈少,多為屠夫和獵戶,工人不缺,花點小錢就可以。」

  雖然即便只是花一點小錢,香寶也是很過意不去的,但那家繡莊對自己的誘惑又太大,於是香寶捏著手指盤算了一下,最後決定找個機會把自己陪嫁的東西當幾件,貼補在家用了就是了,於是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

  ◎   ◎   ◎

  第二日,許嬤嬤就帶著雇來的幾個工人去收拾繡莊,因為完全是拿來給香寶玩的,所以根本沒往裡面添置什麼,只是把裡面原有的收拾了下,破敗的門板、窗戶就用後院堆著的木材給勉強釘上。

  這樣過去幾日,繡莊便收拾出來了。

  程記其實是個很秀致的兩層小樓,看擺設應該是一樓賣布料,二樓賣成衣。小樓後面有個四四方方的小院子,有一個外露的樓梯連接著兩樓的房間,二樓外還有一圈走廊,雖然收拾得很簡單,而且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但香寶還是很歡喜,走在繡莊裡簡直覺得自己開心得要飛起來了。

  她提著裙「咚咚咚」的在二樓小跑,挨個房間的看,臉上是忍不住的笑容。

  這次跟她來的是個丫頭,叫雲桃,是幾個宮婢裡年歲最小,也是最沒心眼的,不像其他幾個丫頭不把香寶放在眼裡,倒是對香寶很恭敬,而香寶本性柔順,又不愛使喚人,所以雲桃也很喜歡這個主子,做事也很盡心。

  雲桃跟在香寶身後,緊張的喊著︰「夫人,夫人,小心摔著啊夫人!」

  「雲桃妳瞧,這還有個小庫房呢。」香寶推開一扇門,回身拉著雲桃進去,轉了一圈又出來去下一間屋子。

  就這樣玩了一整天,傍晚香寶才依依不捨的回去,連晚膳都比往日要多吃了些。

  ◎   ◎   ◎

  晚飯後,她又埋頭在自己的小房間裡,把往日買來的便宜布料都搬出來,決定明天要把這些東西都運到繡莊裡去,正翻騰著,裝放小囊袋的匣子掉了出來,香寶一驚,連忙撿起來捧在懷裡,拿出了裝有土灰的囊袋查看,確定完好後才鬆了口氣。

  「母妃,妳有沒有想我呢?」香寶看著那囊袋,突然就傷感起來,忍不住有些哽咽。

  白天的喜悅煙消雲散,香寶揣著囊袋躺到床上,默默的流淚,哭了一陣後把囊袋放到枕頭邊,和衣縮在了被子裡。

  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沒有柯晉體溫的夜晚也越發的難熬,香寶雖然不畏寒,但還是要蓋兩床被子才能安然入睡,或許是來到幽天後自己被養得太好了,感覺都不像從前那般能吃苦了呢。

  想到這忍不住又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再有個十天,柯晉就回來了呢。

  ◎   ◎   ◎

  香寶左等右等,最後卻是一場大雪比柯晉更早到了。

  這場雪從午夜而下,而後足足持續了三天之久,這三天三夜,鵝毛大雪細密落下,那漫天密佈的樣子,竟是有幾分駭人,雪花之間連得細密,香寶覺著眼前像是遮了一層白花布,什麼都看不到了。

  三天的大雪很快就將幽天嚴嚴實實的覆蓋,積雪在迅速的堆積,像是永遠都掃不淨,直到有人家院子裡搭建的小廚房被大雪壓塌了、有人被嚴重凍傷的時候,人們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香寶聽了外面的傳聞,駭得一宿又一宿的睡不著覺。

  她總會揪著被角胡思亂想……聽附近的獵戶說,山裡的動物都被凍死了,大雪也封鎖了幽天城通往外界的管道,一城的百姓竟是被大雪困在了這小鎮中,一時間,生計竟是都成了問題。獵戶無法打獵,百姓也無法出城,苦寒又毫無活力的幽天彷若成了座死城,除了破敗就什麼都沒有了。

  香寶抽抽鼻子,越想越覺得可怕,山裡的動物都凍死了,柯晉可還在山裡沒回來呢……不過柯晉那麼厲害,肯定不會出事的。

  於是在這個依舊寒冷的深夜,香寶抱著被子,心裡琢磨著柯晉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度醒來是被一雙冰手給凍醒的,她打了個哆嗦,驚覺的睜開眼,眼中的恐懼在看到那人的雙眼時瞬間化為驚愕,而後變成喜悅……黑暗中男人眼睛亮得驚人,眼神與雙手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溫度,他此刻已經是赤裸,俐落的鑽進被窩,然後用力的摟著香寶,他心跳得很快,隔著堅硬的胸膛,與香寶的混合在一起。

  「我……我以為你被困在山裡了。」香寶興奮得有些結巴。

  「嗯,確實困了。」柯晉的聲音很低啞,夾在著一絲疲憊︰「今天才走出來,衣服都濕透了,我身上是不是很冷?」柯晉手臂一鬆,俯首看了眼香寶。

  他帶著手下的人在山裡跋涉了好幾天,饒是他身子強壯,現下也是被凍得渾身發冷,一身鐵般的肌肉冰冷冰冷的,直到擁住了這個小女人,才找回了一絲溫度。

  「嗯,很冷……」香寶點頭,然後往他懷裡又縮了縮。

  她這個舉動令柯晉一愣,旋即覺得呼吸一緊,「妳不怕冷?」

  「不冷,我穿得多,給你暖暖。」香寶探出頭,扯過被子把兩人裹起來,然後窩在他懷裡,試圖驅趕柯晉身上的寒氣。

  然而她卻不知道,柯晉更希望的是另外一種取暖方法,但此刻的溫馨柯晉卻不想打破,他摟著香寶,兩條長腿夾著她的,下巴抵在她的髮心上摩挲,沙啞的問︰「想我了嗎?」

  香寶不好意思說,蒙住頭在他懷裡磨蹭。

  柯晉卻不肯放過她,伸手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想不想?」

  香寶吃痛的低呼了一聲,而後極小聲的說︰「想……想了……」

  「想誰了?」柯晉追問。

  「相公。」黑暗中的香寶臉紅得都要滴血,「想相公了。」

  「恩。」柯晉這才滿意,摟得更加緊了些,疲倦的吁出口氣,「很累,抱著妳睡會兒。」之後柯晉難得香甜的睡了一覺,半夜醒來一次,把香寶剝了個精光,然後繼續摟在懷裡睡覺,兩人赤條條的相擁,什麼都沒做,卻都是分開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那麼多個寒冷的夜裡,今晚終於是溫暖了。

  翌日清晨,柯晉很早就醒了。

  他抱著香寶磨蹭了一會兒,竟是射出了一些白濁來,香寶登時就紅透了臉頰,柯晉順手用床單揩去白濁,摟著香寶說︰「這些日子憋太久了,不過還是晚上再弄,今天會有很多事情做。」

  抓著她亂咬了一通後,還意猶未盡的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軟,之後才起身穿上衣服,用厚厚的長衫遮住了胯下仍有些勃起的陽物。

  香寶紅著臉給他繫衣扣,心裡有些疑惑,今天會有什麼事做?

  柯晉微揚著下巴,沉聲問︰「這衣服是妳新作的?很厚。」

  香寶點頭,而後又擔心的問︰「會不會太厚了不方便行動?我可以改……」

  柯晉抓住她的小手,單手繫上最後一顆扣子,然後說︰「不會,很舒服。」攥著她的手摩挲了一會兒,柯晉又說︰「妳的手很巧。」

  兩人之間雖然很親密了,但說的情話卻很少,有時候還是會很客氣,但柯晉看起來十分客氣的一句話,還是讓香寶的臉紅到了耳朵根。

  柯晉回來得太過突然,她來不及做任何準備。

  懊喜悅、該放心或者該喜極而泣?香寶的情緒都還沒來得及爆發,就被熟悉的害羞感給淹沒了,似乎只要在柯晉眼前,自己就會手足無措,但這種感覺香寶並不排斥,她現在感覺就是,啊,柯晉又回來了,真好。

  幸福的笑容染上唇角,雪災在香寶眼中看來都不那麼可怕了,垂眼瞧著兩人交握的雙手,香寶偷笑了下。

  「家裡來了些人,一會兒見了別怕。」

  「唔?什麼時候來的?」柯晉回來時香寶睡得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家裡來了什麼人,而且她也沒聽到什麼動靜。

  問過之後又覺得自己不該問這麼多,於是又低頭溫順的說︰「我不怕的……我做飯給他們吃。」

  柯晉「嗯」了一聲,牽著她走出去,然而穿庭過院,來到最大的外院時,香寶還是忍不住詫異了。

  諾大的庭院當中,站了足足有一個營的男人!

  香寶微張著小嘴,眨了幾下眼,呢喃著︰「相……相公……」

  一個營的男人都站得筆直,見他們出來後齊聲喝了一句︰「教頭早!」足以衝破蒼穹的問好聲,震得香寶連連後退了幾步。

  柯晉單手拉住她,一手合上她的嘴,將她往身後藏了藏,然後咳了一聲,目光掃向排列整齊的男人們,「八人一列,左右各兩列站好!」指令一下,男人們迅速分列站好。

  三十二個男人迅速分成四列,中央留出了一行空隙。

  柯晉鬆開香寶的手,負手走上前,「現在,有凍傷的站出來!」

  刷刷!站出來十幾個男人。

  柯晉微微頷首,擰眉,「有劃傷、扭傷的站出來!」

  刷刷!站出來不到十個男人。

  柯晉眉頭擰得更深,「凍傷的去裡面的院子,劃傷、扭傷的留在這,沒有傷的去街上掃雪!好,解……」解散!話音未落,訓練有素的士兵們已經散得沒影兒了。

  柯晉以身作則,抄起了一個鏟子也跟著出去掃雪,臨走前捏了捏香寶的手,安撫道︰「我已經吩咐了許嬤嬤,一會兒妳跟著她就好,別怕,不用理他們。」看著香寶乖乖的點頭,柯晉這才放心提著鏟子離開了。

  不一會兒,大門外就傳來了柯晉的大喊聲。

  香寶在前院站了會兒,看著大門外刺眼的銀白,柯晉穿得單薄,用力的把鏟子插進雪中,一腳踩上鏟子往雪裡埋了埋,然後發狠的往上一掀,一大塊的雪就被挖了起來。香寶呆呆的看著他,甚至能想像他用力時衣衫下肌肉糾結在一起的樣子,看了會兒又覺得自己實在不該想這些,於是拍了拍自己發紅的臉,連忙回去了。

  接下來的一天,香寶忙得連害羞都忘了。

  家裡一下子住進來了三十二個男人,有一半多都帶有凍傷,而在冷宮長大的香寶對凍傷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所以免不了要代替對凍傷不大瞭解的許嬤嬤來照顧這些男人們。

  因為當家主人回來了,所以含蓉她們也不敢再懈怠,紛紛出來幫忙,其中最賣力的還是雲桃,一直跟著香寶跑前跑後。

  「雲桃,再去端些溫鹽水來。」

  香寶提著裙在盤膝端坐在地上的男人們之間穿梭,仔細低頭察看他們的傷勢,帶有凍傷的一共有十九個男人,多為輕傷,只要每天用溫鹽水或食醋敷一敷就能好全。

  只是人手不夠,香寶不得不也跟著幫他們敷藥,忙到一半時,許嬤嬤過來說︰「夫人,照您吩咐,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

  「啊,好,那麼大家都去房間裡吧。」

  香寶直起腰,用帕子擦了擦手,對著地上的男人們說︰「唔,房間只有五個,大家四人一間,擠擠吧。」抬手抹了抹額角的汗,轉身又對著雲桃說︰「妳帶著幾個丫頭將剛煮的溫鹽水和醋挨個端到房間裡去。」

  「是,夫人。」雲桃一溜煙走了。

  「大家……呃,為什麼都不動呢?」香寶看著還盤膝坐著的男人們。

  「主母,我們在外面待著就好。」說話的是坐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

  其實他們年歲都不大,柯晉負責訓練新兵,訓練完之後就送到邊境的軍隊中,所以幽天城中的士兵多為少年,跟香寶都是差不多的歲數。

  「外面很冷的。」香寶不解的歪了歪頭。

  「我們不怕!」士兵們整齊劃一的說。

  「可你們還是凍傷了啊。」香寶被嚇了一跳,蹙起了秀眉,「再這樣坐著只會讓凍傷更嚴重,到時候就不好辦了。」頭疼的咬咬唇,香寶有些著急,「我會和……會和你們教頭說的,現在先進房間吧。」

  一聽她搬出了柯晉,他們互相看了看,迅速起身站好,自動分成幾列。

  「許嬤嬤,麻煩妳帶他們去吧。」香寶說。

  「嗯,好。」許嬤嬤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沉著臉對他們說︰「走吧。」

  香寶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又去了廚房,給劉嫂她們打下手。

  突然多了三十多張嘴要吃飯,而且個個都是正長身體的男人,所以劉嫂不得不搬出了家裡最大的那口鍋,也管不得什麼色香味了,只求量多管飽。

  香寶在一旁跟著劉嫂打下手,連著忙活了幾乎一個時辰,才分好了飯菜,跟著丫鬟們將飯菜分別送到各個的房間裡。

  忙活完之後,香寶把留給柯晉的那份裝在食盒裡,準備給他送去。

  ◎   ◎   ◎

  柯晉一直帶著沒受傷的人在外面掃雪。

  香寶帶著丫鬟過去找他時,只見他渾身都是汗,腦袋上都要冒熱氣了。

  柯晉對著香寶做了個手勢,然後對著仍在除雪的人說︰「好了,休息,去吃飯!」幾個男人歡呼了一聲,紛紛扔了鐵鏟湊過來。

  柯晉也扔了鏟子,一面走,一面把外衫給脫了下來,順手擦了擦汗濕的胸膛,走了過來,順手把上衣搭到香寶肩上,又接過了她手裡的食盒,一手提著食盒,一手領著她。

  「飯一會兒再吃,先去洗個澡。」

  「噢,那我去水房燒水……」

  「不用,剛才吩咐好了。」

  「那我……我等一下再把飯給相公送去?」

  「不,妳幫我洗。」柯晉淡然的說。

  香寶登時紅了臉,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柯晉卻是頭都沒回,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手不讓她跑。

  一路把她拽到了水房後,踢上木門,一轉身,突然把香寶給按在了門上。

  香寶大驚,稀裡胡塗的被男人抱起來,背脊貼著門,兩腿因為男人的擠入都不得不分開圈住他的腰,「相……相公……」

  「就弄一次。」柯晉壓低了嗓子,大手托著她的臀,下身往前頂了頂,熾熱的唇在她細膩的頸窩間磨蹭,整齊的牙齒不輕不重的啃咬著她細膩的肌膚,「想要妳,想得都沒心思幹活了。」說著抽出一隻手來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褪了一半後甩了甩腳,把到腳踝的褲子給甩開。

  香寶哼唧了幾聲,雙腿將他圈得更緊。

  柯晉得了默許,喉嚨裡悶哼了一聲,親吻得更加熱烈,所過之處都會留下紅痕。

  香寶吃痛的嚶嚀,感覺臀上的大手還在用力的揉搓,意識有些模糊,帶著痛感的愉悅令她有些恍惚,下一瞬柯晉抱起了幾乎赤裸的她往木桶那裡走,一面走,一面將兩人僅存的衣衫褪去,然後赤裸的進入桶裡。

  泡進水中後,香寶才發現,家裡的木桶什麼時候變成雙人的了?難道柯晉早就想這樣了……想到這,香寶忍不住又臉紅了。

  雖然是雙人的木桶,但由於柯晉太過高大而仍有些擁擠,幸好香寶體型嬌小,兩人勉強可以泡在一起。

  桶中的水溫燙,而柯晉的體溫和吻更燙,熱得香寶整個人幾乎要燒了起來,水桶太深又太高,香寶不得不緊緊的攀著柯晉才不至於滑下去淹著,柯晉將她抵在桶邊,匆匆的結束了前戲,借著水的潤滑緩緩擠了進去。

  香寶吃痛的低呼了一聲,不過很快又咬唇忍住,熱水跟著男根一起埋進來的感覺很古怪又很舒服。

  柯晉俯首下來跟她接吻,胯下的速度驟然加快,大力的撞擊因為有水的阻攔而發出淫靡的噗噗聲,香寶卻是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是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折磨得手足無措。

  「相……相公……」

  不知何時,她被翻了面兒,趴在桶邊上,柯晉從後面頂入,纖細的五指緊緊的樞著桶邊,下體被男人瘋狂的抽插,溫熱的水還在不停的愛撫她敏感的陰蒂,幾乎失控的快感令她胡言亂語,只得不停的嗚咽,不過幸好柯晉禁慾太久,沒有維持太久便繳械投降了。

  柯晉長長的悶哼一聲,摟著香寶渾身僵硬的停住,埋在她體內的灼熱一脹一脹的,燙得她渾身痙攣。

  柯晉抽出半軟的陽物,吻了吻她汗濕的髮,「太急了。」

  香寶氣喘吁吁的,渾身發軟的任由柯晉摟著,暈乎乎的被他摟著清洗,然後抱出木桶,準備將散落滿地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給她穿上時,香寶渾身還帶著高潮過後的潮紅,看得柯晉血脈賁張,忍不住摟著她又親了一會兒。

  兩人穿戴整齊後,柯晉將渾身發軟的香寶抱到了就近的房間裡,而後把她帶來的食盒也拎了過來。

  「都冷掉了,我去給你熱熱吧?」香寶說。

  「不用。」柯晉抬手示意她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始扒飯。

  柯晉吃得很急、也很大口,但看起來怎麼就一點都不粗魯呢?

  香寶坐在對面看著他,覺得柯晉真的是個很好看的男人,濃眉大眼,鼻樑挺直,下巴方正,連下巴上那一點點的青胡渣看起來都很有男人味,不知不覺的看著入了神……

  直到對方清了清嗓子後才回神,「我臉上有飯粒?」

  「啊……沒、沒有。」香寶驚慌的移開目光。

  「我吃好了,晚些再來看妳。」柯晉放下筷子傾身過來,捏著香寶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一口,而後低笑,「剛才耽誤了太久,現在只能親一口了。」說完捏了捏她的臉,起身匆匆的離開。

  房門一開一闔,有冷風灌進來,香寶呆呆的摸了摸臉,愣了愣,然後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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