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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職業半仙》第67章
第67章 桃木人

  謝靈涯好像還是第一次被鬼吐槽,竟是有些汗顏,不過很快冷靜下來,說道:“急什麼急,法師說話呢,你一鬼別插嘴。”

  女鬼:“……”

  不過這女鬼倒是幫謝靈涯擺脫了有些尷尬的氣氛,而且謝靈涯聽這鬼說話還挺有條理,沒他想像中那麼喪失理智,於是衝女鬼抬抬下巴,說道:“你這怎麼回事啊,先說說吧,在這兒幹什麼。”

  女鬼沉默一下,說道:“找人,找那些殺了我的人。有三個人,兩男一女,他們蒙著臉搶劫我,又殺了我拋屍在河裏。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的單據,知道他們就住在這裏。但是警方遲遲查不到人,我只好自己來了。”

  謝靈涯皺眉道:“可是你這些天騷擾的不止三個人吧,有一個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老師犯不著搶你的錢啊。”

  女鬼:“我說過他們蒙了面!”

  “合著你就是瞎找啊!你還理直氣壯!”謝靈涯心說難怪說逮誰弄誰,又都沒出人命,這不是看著誰像就上麼,弄著弄著發現其他地方不太像,“既然是這樣,我就不砍你了,交由城隍審理,你的案情也可以向陰司陳述,比你瞎找不好多了。”

  女鬼卻是低著頭道:“交給陰司判,也不過是奪其算紀,我要以牙還牙。”

  謝靈涯還挺能理解女鬼的心情,他說道:“那你就更不能瞎忙了,手頭有冥鈔就拿去打點一下,還可以托夢給警方,透露一些資訊,甚至,陰間也不是沒有在冥吏監管下回陽世復仇的例子。”

  女鬼猛一抬頭:“真的有嗎?”

  謝靈涯:“有啊,並非只能等到死後判,不過這種需要等待審判、申請,你自身的案子也要符合條件。有的審太久了,復仇時都是下一世了。”

  但重要的是公平合法啊,尤其像她這樣都不知道害自己的到底是誰,她害人的罪要審,但她的冤情也會被理清,一碼歸一碼。

  女鬼狐疑地看了謝靈涯幾眼:“你死過嗎?怎麼那麼瞭解。”

  她作為一個鬼,雖說沒被接引去陰司吧,但也認識了幾個同類,沒一個像謝靈涯這樣清楚的。

  “你這個女鬼同志,怎麼這麼貧啊,我瞭解是因為……”因為舅舅給他講過啊,不過謝靈涯還是記得官二代要低調,咳嗽一聲說道,“我們經常和陰間打交道。”

  女鬼思考再三,說道:“我是躲過了冥吏拘魂,來這兒報仇的。但是始終沒有找到真正的仇人……既然這樣,我願意自首。”

  謝靈涯還以為她是由於別的原因沒能入城隍司,沒想到是自己逃了,謝靈涯驚道:“膽子真的夠可以啊,行,那就這樣吧。”

  他啟用提舉城隍司印,招來附近的陰兵,將女鬼交托給對方。

  事情辦完之後,謝靈涯和施長懸才默默往外走,中間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不遠不近,不親不疏。

  朱教授和謝凡把那女士送醫院去了,問他們怎麼樣了。

  謝靈涯說了下那女鬼的情況,又說讓他們也小心一點,這社區鬧鬼也就罷了,居然還住了搶劫殺人犯。

  朱教授頭一次接觸靈異事件,要不是親眼看到,他也不能相信這麼玄乎的事,這時苦著臉道:“還以為把那個……解決就行了,居然還住了殺人犯,而且是逍遙法外的,天啊。”

  謝凡接觸過的比較多,所以沒那麼難接受,而且他也不住這兒,心理壓力也沒那麼大,還安慰了朱教授幾句,他們應該不大敢在家周圍作案。

  “沒事,有的事瞞得過人瞞不過鬼神,陰司自然有記錄。我已經指點過她了,到時候有結果了,就給辦案的人托夢,這麼一來兇手也會早些被繩之以法。”謝靈涯說道。

  這件事還涉及到陽世的兇手,他也比較上心,打算到時候給甯萬籟說一下,如果女鬼那邊有什麼問題,甯萬籟這個生無常也能指點一二。

  還有托夢線索的事情,雖說現在社會不講究鬼神之說,托一次夢人家可能不在意,但多托幾次不就行了。至於怎麼寫報告,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謝靈涯說得輕描淡寫,朱教授也是心有餘悸,直到後來警方的確從他們社區抓走幾個人,他才知道謝靈涯真沒胡說。

  ……

  辦完事了,謝靈涯和施長懸自然一路回去,朱教授本來想留謝靈涯住一晚,被他謝絕了,明天就是週末,回去可以睡個懶覺,在導師家哪好意思太晚起床。

  不知道多少次他們一起深夜裏行動了,這次氣氛略有不同而已,所以也沒那麼多話。

  計程車直接開到租房樓邊,謝靈涯也懶得再麻煩,這車要開到抱陽觀前門還得繞路,但他從這兒走小路到後門還要快些,於是一起下了車。

  “我送你。”施長懸冷不丁說道。

  “不用了。”謝靈涯連忙道,“就這麼一小段路,送什麼。”

  放在以前謝靈涯肯定不當回事,愛送送唄,現在就忍不住多想,施長懸這是在表示吧?可惜從他的臉上真看不出來,語氣上也聽不出來。

  施長懸還待再說什麼,謝靈涯已經無奈地道:“附近三條街,還有鬼不認識我麼?周遭一裏地,還有人敢犯罪嗎?”

  今年的中元法會在開學前幾天,秦立民已經叫張道霆超度了,但廁鬼、丁愛馬他們還在啊。

  就金桂步行街這一帶,鬼知道不能來以外,因為多次發生熱心道士提供線索破案,以及莫名其妙作案時出問題的例子,全市犯罪分子也覺得邪乎,就算這兒人流量大,也很少來這兒了,治安可謂好上加好。

  就這樣一個地方,他晚上走那麼一段路還用得著送的?

  施長懸卻換言道:“陪你回去。”

  謝靈涯:“……”

  唉,小龍女有點悶騷了……

  謝靈涯只敢在心裏想,還真由施長懸陪著走到了道觀後門,他有點後悔自己沒有堅決拒絕了,因為這一截路走得氣氛更怪了。

  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以後,施長懸一個字不說謝靈涯都能自己腦補萬千:師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呢?

  _

  桌上擺著一個大約到膝蓋上面一點兒那麼高的木人,非常敦實,底部還包了鐵皮,關節處可以活動,身上纏著電池電線之類的,背後還被挖空做了個小門。

  這就是方轍所說,那個自動桃木人了。

  謝靈涯把小門打開,又將一張金箔剪出來的小人放進槽中,“就這樣是吧?”

  這個是方轍做的木人,和謝靈涯想像中不太一樣,他還以為是成年人那麼高的木人。

  那麼高的不好活動啊。方轍這麼解釋。

  “就這樣吧,試試。”方轍把一柄劍插進小木人手裏,開關打開,一按遙控器,木人就自動抬起了手,一下一下連續進行橫劈動作。

  謝靈涯看了半天還是覺得太嬌小了,“我說實話,你這個只能砍腿……”

  “還能豎著來啊!”方轍按了一下,木人又換了姿勢。

  “哈哈哈,可以,你這個手指也挺靈活,能單獨控制嗎?”謝靈涯看他點頭,拿著遙控器操控了幾下,木人抬起左手,大拇指、食指、無名指和小指曲起來,中指筆直豎起。

  方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謝靈涯笑得差點打滾,還要喊其他人來看。

  大家知道方轍擺弄這個很久了,等到謝靈涯回來,手好了,才有功夫和他一起實驗涉及到法術的部分。之前本來已經看膩了,聽到謝靈涯笑就過來看了一下。

  誰知一入眼就是那桃木人豎著一根中指,“謝總,素質啊!”

  “喂,我這個是靈官訣好嗎?”謝靈涯還振振有詞。

  方轍黑線了一下:“試一下代形術的效果吧。”

  這個技術核心還是在代形術,能否令木人揮劍具有真人揮劍那樣的驅邪效果,代形術結合成功與否才是關鍵。

  謝靈涯剛才已經把象徵著自己的金箔小人放進了桃木人背後的槽裏,按理來說,現在它揮劍已經能夠驅邪。

  “單這樣看不出來,要找個陰物實驗。”謝靈涯沉吟一下,“也不知道這木人能發揮我幾成的功力,像廁鬼那樣的,找來會不會一砍就死。”

  廁鬼大概在不知哪個角落瑟瑟發抖,方轍不忍地道:“估計會,還是別找它了。”

  “有了,有個傢伙肯定能受得住。”謝靈涯一拍掌,把東方鬼王叫來唄!

  方轍:“……方便嗎?”

  謝靈涯:“我還好,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方不方便都得來,鬼王懷裏還抱著一壇酒,被謝靈涯給找來了,看著還微醺的模樣,一見到他們就猛地飄向前,“小柳啊!”

  謝靈涯往旁邊一閃,一手捂住了肩上的柳靈童。

  但他想太多了,喝多了的鬼王捧著那桃木人癡癡道:“小柳你怎麼長大了?”

  眾人:“……”

  謝靈涯趕緊把鬼王折騰清醒了,從他手裏把桃木人拔出來,開玩笑,這桃木人是代他之形,他看鬼王抱著就覺得起雞皮疙瘩。

  鬼王酒醒了,歎道:“本王今日若任你劈砍,還有何顏面見鬼界父老。”

  謝靈涯疑惑地道:“你現在鬼界還剩了顏面的?”

  鬼王:“……”

  鬼王委曲求全:“算了算了,本王敬重薩真人門人,給個面子。”

  他站在桃木人前面,張開雙臂——當然這個動作是很沒必要的。

  如果說面對普通高矮的鬼,桃木人橫劈只能斬到小腿,那面對鬼王就只能斬到腳踝了。

  桃木人機械地抬起手,一劍劈下去,砍在鬼王腳踝上,一陣金光波光粼粼地泛開,登時現出了一道黑痕。

  “成了!”方轍驚喜地道。

  桃木人沒有被按下停止,就不停地揮劍,鬼王趕緊捂著腳往後竄。

  謝靈涯把桃木人給抱了起來,關上開關後,舉著劍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過了片刻,鬼王腿上的痕跡就開始癒合,很快消失不見。可見比起本人來,桃木人揮劍雖然有用,但效果會打折,饒是如此,也很不錯了,這砍的是鬼王不是普通鬼。

  “可以啊,那之後還是要研究一下指令。”謝靈涯說道,“這樣還能做些比較準確的動作,捏手決。”

  說到這個,謝靈涯還讓桃木人比了個中指給鬼王看。

  鬼王:“……這不是靈官訣吧。”

  “是不太標準的靈官訣,可惜了啊,手指還是不太靈活。”謝靈涯一本正經地道。

  鬼王:“……”

  總覺得自己吃悶虧了。

  雖說請鬼王只是來做個實驗,但到底還是要供奉的,謝靈涯拿來早就準備好的酒菜,再燒些元寶、冥鈔。

  鬼王一邊大吃大喝,一邊說道:“那個火居道士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

  這說的顯然是施長懸,鬼王還不知道施長懸搬到租房有些天了。

  “我沒有,別瞎說啊,什麼時候形影不離了。”謝靈涯心正虛著,說道。

  鬼王很正直地道:“反正每次我見你他都在啊。”

  謝靈涯:“巧合。”

  其他人也琢磨,謝老師是不是真和施道長起矛盾了,這兩句看著都不想承認自己施道長關係好了,但是昨天倆人一起夜歸,這關係真是撲朔迷離啊!

  鬼王喝罷了酒,謝靈涯把那酒倒了。鬼喝酒是吸酒氣,沒了酒氣酒就淡如白水,因為陰氣重,也不能繼續給人飲用,得倒了。

  吃飽喝足,塞滿了冥鈔元寶後,謝靈涯就趕鬼王回去了。

  鬼王:“再待會兒。”

  “這個時間我們觀裏都要休息了,沒人招待你。”謝靈涯說道。

  鬼王眼神在他肩膀上掃著,“沒事,又不要你招待……”

  柳靈童軟軟地道:“主人,我害怕。”

  謝靈涯保護欲油然而生,把鬼王給推走了,“回見!”

  他一低頭,心想哎呀柳靈童真是越來越活潑,還知道撒嬌了,以前老是嚇得自己哭。

  他哪知道,自從商陸神在外見了那麼些玩意兒後,越發察覺出柳靈童好,對它和善許多,獨處時還教它怎麼跟謝靈涯撒嬌。

  當時柳靈童很疑惑,你自個兒見到謝靈涯都經常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啊。

  不過事實證明,商陸神的理論知識還是很豐富有力的,柳靈童照做果然有用。

  再說這桃木人實驗成功後,方轍又按照謝靈涯說的,增添了一下動作設計,包括把手指做得更加細緻一點,能夠捏出來許多種手決。

  方轍手巧,又將木人漆成棗紅色,但未畫上五官,只是由謝靈涯在眉心的位置畫了一隻靈官神目,如此一來還能識別普通的鬼物偽裝了。

  方轍躊躇滿志,只等下一次抱陽觀再有什麼活兒,桃木人就能實地演練了。

  _

  農曆九月廿三是薩祖聖誕,謝靈涯組織了信眾一起恭賀薩祖生日快樂,把耳房那尊薩祖像用柚子皮清理了一邊,塗上精油。

  出來之時,只見一個腰身板直的男子和一個老太太同在院內,老太太是這裏常來的信眾,看到謝靈涯還打了個招呼,問他解簽的道長在哪。

  “請假出去辦點事,待會兒才回來。”謝靈涯和那男子點頭示意,說道,“大媽你求的什麼簽,我幫你看看?”

  “我兒子求的,今天帶他來拜拜祖師爺,他啊……”老太太剛說著,就被兒子制止了,讓他別接著說下去。

  謝靈涯倒沒在意,拿過那簽看了一下,他平時不解簽,只是看書看著,就也看了一些解簽文,有所瞭解,掃了一眼後說道:“所求之事無法應驗……也不是這樣說,應該說所求對象錯了。”

  男子竟是一笑,說道:“我求的對象是祖師爺,這也會錯?”

  “不同的神靈司職不同,當然會出錯。”謝靈涯看看他說道,“你一身正氣,恐怕是公職,甚至在警局、法院之類的地方工作吧。”

  “年輕人眼力不錯。”男子微微一笑。

  老太太小聲道:“我兒子是員警,老不願意來,這次也是……”她說著又看了看兒子的神色,沒接著往下說了,有所顧忌。

  謝靈涯又仔細看了看這員警,“你是不是沒休息好,晚上多夢啊,臉色不大好,要不要去後面診所看看。”

  男人失笑,沒想到謝靈涯開口會勸他去診所,“是多夢,但是診所可治不了。”

  謝靈涯聽他這麼說,多半夢到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既然不是健康問題,可不就是求神拜佛才能解決的問題。

  “咱們跟小謝說說吧,他都說你這簽解了不對。”老太太勸道。常來這裏的人都知道,謝靈涯是張道長的師兄。

  男人一想,都來燒香求籤了,還怕什麼再多一項,於是點頭。

  “那跟我來房間裏吧。”謝靈涯把他們帶到室內。

  男人非常直接、毫無鋪墊地說道:“我在偵辦一起命案時,連續四天夢到死者告訴我,害她的人在某某社區,有什麼樣的特徵,是如何殺害她。醒來後我不可思議,又抱著一絲希望,調查了一下,竟然真的發現了破綻,最後破獲這起毫無頭緒的案件。”

  謝靈涯立刻就想到他們在朱教授社區遇到的女鬼,心想不會那麼巧,就是她吧,他那時還說遇到不信邪的就多托夢幾次來著。

  “那這也是好事啊,死者後來是不是還托夢感謝你了?你上香是為了告慰她的在天之靈嗎?”謝靈涯問道。

  男人卻臉色扭曲了一下,說道:“不是……後來我又開始做夢,一個晚上能做三四個,全都是孤魂野鬼來找我,說什麼在陰間告狀被駁回,但還是覺得自己可冤,聽說我幫了死者,想要我也幫幫他們。”

  謝靈涯差點笑出聲來,“這是把你當包青天了麼。”

  好多孤魂野鬼,就跟陽間的無賴一樣,也不講道理。

  “胡攪蠻纏。”男人見謝靈涯神色自如,也看不出他到底什麼來路,只能繼續道,“而且我去查過卷宗,有些死者都去世四五十年了……我怎麼再調查。我現在睡眠品質很受影響。”

  謝靈涯心想這位員警倒是很正義,還真去找了資料,不過,既然在陰間告狀被駁回,基本上很少有誤判的。

  “既然是這樣,你的確進錯廟,拜錯神了。”謝靈涯哈哈一笑,把城隍廟的位址抄了下來,“你去城隍廟拜一拜吧,靈祖驅邪降妖,但是要想根治,還是得找本地陰官。對了,找你的死者是不是死在河中?”

  男人悚然看他一眼,顯然是說對了,但這件事他連家人都沒告訴,謝靈涯怎麼得知,男人銳利地掃視他幾眼,見他神色未變,才緩緩道:“……我下午還要上班,等下一次休假吧。”

  “那不是又得等一周?”老太太說道,“看你累的,咱們趕一趕,現在就去城隍廟吧。”雖然老太太心裏也覺得稀奇,還有把來自家燒香的人,往別的廟趕的。

  “等等,城隍廟離這裏有些距離。”謝靈涯忽而道,“我給你想想辦法吧。”

  母子倆好奇地對視一眼,不知道他能有什麼辦法。

  謝靈涯把他們帶到了供奉歷代師祖牌位的房間,自然也包括王羽集的牌位,還有遺像呢,然後說道:“在這兒禱告一下心裏所想。”

  男人一看這房間裏都是些某某法師的牌位,還有些糊塗,什麼意思,拜他們道觀的法師們,這些法師在天有靈,就會幫他了?那和拜王靈官有什麼區別,未必這些法師就是本地陰官了?

  他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堪破了一個真相,由於之前謝靈涯說破第一個托夢死者的特徵,心裏有些承認謝靈涯的本事,也就聽他的在這位牌位前禱告了,又上了香。

  “成了。”謝靈涯把他們送出去,“如果事情解決了,你們再去城隍廟還願。”

  老太太迷糊地道:“不是該來這兒還願嗎?”

  “那就都去,行嗎?”謝靈涯微笑道。

  ……

  送走了那對母子後,謝靈涯看到施長懸來了,兩人對視一眼,他就局促地轉開目光,生找話題道:“啊……昨天實驗了一下桃木人,挺好的。”

  施長懸把桃木人拿起來,問了幾句代形術的情況。

  一聊到專業知識,謝靈涯也自然了很多,同他探討起來,說方轍還要不斷改進,問及有沒有意見。

  與此同時,柳靈童與商陸神再次獲得單獨相處的機會,柳靈童也給商陸神彙報了一下上次自己如何鼓起勇氣,按照商陸神的指導,懇求謝靈涯,力拒鬼王。

  商陸神先知先曉地淡淡嗯了一聲。

  柳靈童小聲道:“……謝謝。”

  商陸神傲然道:“只要你聽話,以後我把壓箱底的絕招也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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