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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們全都追上來求復合》第64章
第64章 萬人迷

  這對於謝關雎而言, 完全是任務中的一個意外。他的大腦死機了那麼一瞬之後, 心中怦怦直跳。寒風凌冽,沈宜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變幻莫測。

  謝關雎猜不透他,只是覺得他身上有股殺氣。那股子殺氣令他全身真氣澎湃, 衣袍鼓起來,在風中獵獵作響。以他的神經病程度而言,現在殺了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

  謝關雎覺得自己此時只能裝醉。便忽然捂著嘴巴,蹲到旁邊吐了起來。這身體本就不勝酒力,那壺酒又埋葬了多年,這麼一大缸灌下去, 胃裡說是翻江倒海也不為過。所以演起來叫人真假難辨。

  他吐完了, 扶著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卻彷彿下一秒就要摔倒。

  沈宜完就站在他身後, 看著他。

  謝關雎勉強站穩,轉過頭來,酒勁上臉的紅色半點沒有消褪。

  他剛準備說些風言風語, 來顯示自己喝醉了神志不清, 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但還沒等他醞釀出口, 沈宜完就上前一步,將他抵在了牆角,左右進退不得。

  「醉了?可既然已經看見了, 就不要裝作事情沒有發生了。」他惡劣地捏著謝關雎的下巴,破罐子破摔地追問:「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待怎麼看我?」

  謝關雎被壓在牆上,後背貼著冰冷的牆且烙得慌,前面卻又全都是沈宜完的體溫,瘋狂而灼熱,是一種進攻的姿態。

  他一時舌頭有些不清晰:「我……」

  沈宜完面無表情地等著他的答案,除了身體僵硬萬分之外,並沒有在臉上流露任何情緒。

  他想他真的是瘋了。

  既然這個噁心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那麼,哥哥一定想像得出來吧,他的弟弟是怎麼在深夜輾轉反側肖想他的身體的,甚至還偷偷爬上過他的床,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貪戀過他的體溫,在他對弟弟心裡那些齷齪的想法一無所知的時候……

  他應該也能猜到,將他鎖在那寒冰床上,不僅僅是怕他逃跑,而是因為見到這樣的哥哥,作為弟弟的心裡面會忍不住地戰慄,興奮,並且覺得心生歡喜……

  已經這樣了,所有齷齪的都被發現了,那麼,他就算變得更骯髒也無所謂吧。

  他在哥哥面前偽裝了那麼多年,以前將自己偽裝成哥哥乖順的好弟弟,現在偽裝成恨不得殺了哥哥的仇人……可只有他知道,真正憎恨哥哥的原因是什麼。不是恨他出爾反爾無情拋下自己一個人逃命,也不是恨他是那個把自己害慘了的神經病的兒子,而是……恨這份變態的愛為什麼得不到他的回應。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又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不可以先得到哥哥的身體,管他什麼心不心的呢?

  「為什麼不說話呢?」沈宜完逼近,手指上越發用力。

  謝關雎能夠聽到自己下巴上的骨骼咯登作響,他臉色更加白了白,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是——

  「算了,閉嘴。」沈宜完輕聲而嘲諷地笑起來,顯得有幾分瘋癲:「我並不在乎你怎麼看我,哥哥。」

  他偏要叫這個人哥哥,提醒他自己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非血緣,但從小相依為命,這個人將他當作親弟弟看待,可他只想將這個人按在身下日日夜夜。所以是一種禁忌的關係。

  他數千次提醒自己,而在此刻,秘密被發現,他破罐子破摔了。

  肯定會下地獄的。沈宜完心裡想著,可是沒什麼關係了,反正,十三歲的時候連養父都殺了。

  「哥哥。」他喚了一聲,鼻息忽然靠近,瞬間落在謝關雎臉頰上化作灼熱一片,在謝關雎毫無防備之際,他用嘴唇壓上謝關雎的唇舌,用舌尖用力撬開。那種柔軟而炙熱的觸覺彷彿不像是真實的東西。

  謝關雎睜大了眼睛,雙手被高壓過頭頂,口腔內壁和牙床被瘋狂舔舐,香甜的酒氣在兩人唇齒之間擠壓,變成空氣中令人面紅耳赤的旖旎聲音。沈宜完仍然覺得食不知髓,用力舔咬。

  太暴力了。

  謝關雎只感覺舌尖破掉了,流血了,散發出血腥的味道,然後舌尖被用力吸出自己的嘴巴,被吸到了沈宜完的嘴巴裡。

  他嘴唇上裂開了,也開始滲出血珠,被沈宜完伸出舌尖,充滿佔有慾地舔掉……

  「哥哥,你看著我。」沈宜完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帶著幾分虛假的柔情蜜意,將謝關雎轉了個身,擁在自己懷裡。然後從後面伸出手去,抓住謝關雎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衣服在空氣中破成碎片,露出謝關雎的胸膛。

  聲音輕柔,動作卻粗暴瘋狂得可怕。

  謝關雎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了,他這個時候再不掙扎,難道被按在地上本壘打嗎?

  沈宜完冰涼的手指探了進去,摸到對方肌膚的時候,他舔了舔舌頭,感覺到一陣心靈肉體上的滿足和觸犯禁忌的快感。他瞇起眼睛,側過頭去將謝關雎的耳垂含到了耳朵裡。

  謝關雎恨自己喝多了酒,居然渾身無力,全身僅剩的真氣在沈宜完這小子的壓制下,半點調動不起來。

  他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

  「怎麼哥哥,想抗拒我?」沈宜完雙手禁錮著他,放過了他的耳垂,將嘴巴湊到他嘴角去,可憐地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這麼對我呢,前幾天不是還剛說過,我想做什麼都可以……而現在我又沒有要你的命,不過是想要你的清白而已呀。」

  「嗯……」謝關雎掙扎得渾身燥熱,喘了口氣,繼續裝醉,說:「我頭暈……」

  「誰讓你喝了那麼多酒呢,原來哥哥是個酒鬼,要不是喝了那麼多,也不會發現我的秘密……」說到這裡,沈宜完臉色如同變戲法一般,瞬間冰冷森寒,陰測測地說:「哥哥現在醉成這樣,看來是想讓我把你綁起來,再對你行不軌之事?嗯?」

  謝關雎頭皮發麻,裝作一灘爛泥,全沒將他的話聽進耳朵裡。

  沈宜完又湊近,輕咬了一下謝關雎的臉頰,留下淺淺兩排印子,忽然又笑起來:「哥哥真是不乖,這一下權當懲罰。」

  「要是乖一點,還會有獎賞哦。」

  謝關雎大腦飛快轉動,他感覺這下子自己是逃不過挨的命運了。挨就挨吧,可是沈宜完即便了也不會開心,積分肯定也不會提升。而且這邊挨了,主要攻略對像秦容那邊被戴了綠帽子,黑化度肯定會隨之狂飆,到時候豈不是功虧一簣?

  於是他慢慢地在沈宜完懷裡停止了掙扎,身體軟成一團如同爛泥,渾身都是酒氣,彷彿實在醉得神志不清的樣子。

  沈宜完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見哥哥醉成這種軟蝦模樣,反而更好。

  他笑起來,將謝關雎打橫抱起,朝屋子裡走去,然後袖中真氣激盪,將放置了被子的那張床上拂開,將哥哥放在了床上。

  見謝關雎半醉不醒,臉頰酡紅地歪倒在床上,他撐著頭看了半晌,開始將裂開的衣服從謝關雎身上扒下來。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麼便一起下地獄吧……

  沈宜完嘴角笑著,眼底中的瘋狂卻夾雜著一絲晦暗不清。等到哥哥清醒過來,應該會徹底恨死自己吧,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那樣的話,自己真的成功地把兩個人變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是仇人,沒關係。永遠得不到這個人的眷戀,也沒關係。只要永遠將他鎖在自己身邊就好。他會想要尋死嗎,曾經不可一世的魔修被人壓在身下玷污,也許還會對自己破口大罵?都沒關係。只要他的眼睛永遠只能看到自己一個人,耳朵永遠只能聽到自己一個人,兩個人一起生一起死,就都沒關係。

  這樣想著,他的手愈發將謝關雎的上半身扒了個精光,然後帶著癡迷的神情,緩緩將手心貼上對方的心口……真想扒開這個地方,將心臟掏出來,然後看看,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正當他上了床,跨坐在謝關雎身上,想要進一步扒開謝關雎的褲子時——

  身下的人模糊中似乎張了張嘴巴,發出一聲囈語:「對不起,我不該……」

  他似是極為難受,掙扎也不是因為身上多了一人,而是因為被困在夢靨和酒意當中。

  沈宜完動作頓了頓,俯身趴到他嘴邊,誘哄性地摸了摸他的臉頰,柔聲問:「哥,你在說什麼,你對不起誰,你不該什麼?」

  身下的人半晌又沒了動靜,就在沈宜完蹙起眉,打算放棄哄他說出點什麼真心時,他又難受地動了動,含混不清地說:「別再穿秦容的衣服了,你就是你……沒人比得上……」

  沈宜完聽清了這句話,渾身一僵,一時之間臉上不知道作何表情,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他當真在哥哥心裡有這麼重要的地位?當真沒人能夠取代?難不成哥哥醉倒了後說著夢話也想要騙他嗎?

  人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那麼這個人也是這樣子嗎?會不會有例外,這個人酒後說的全都是騙人的謊話?

  沈宜完不信,一陣喜一陣悲,血液卻湧上了頭皮頂層。

  他又亟亟溫柔地俯下去,在謝關雎耳邊輕聲問:「那為什麼這些年不回來找阿完呢?沒有想過他嗎?」

  「自然是想過的……」身下的人不安地蹙著眉頭,手指也用力地抓住了床單,彷彿在夢中極為難受,「只是……」

  沈宜完心臟跳出了嗓子眼,差點沒控制自己抓住謝關雎的脖頸,套出真話——只是什麼?

  他問道:「只是什麼?!哥哥,只是什麼?」

  身下這個人在夢中彷彿受了驚嚇,嘴唇動了動,那句到了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任憑沈宜完怎麼貼近他的嘴唇,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

  與此同時,山腳之下的結界也劇烈震盪三下。只是他於大悲大喜之中,死死盯著謝關雎,整個人混亂而瘋狂,竟然沒察覺到。

  待到他親手設下的結界出現一絲裂紋,是被人強行破開的時候,他才終於察覺。

  沈宜完臉上表情瞬間變了,從謝關雎身上起身,朝山腳方向冷冷看了一眼。居然又有人膽敢來闖山?真是不知死活!他下床的瞬間,眉心驟然出現一絲殷紅的紅紋,妖冶而詭異。

  他將衣袍披於身上,又將謝關雎的衣服挑起,將他渾身裹住,然後邁開腿,轉身欲走——

  可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袖子被輕輕拽住了。

  他的哥哥還處於不甚清醒當中,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地拽住了他的袖子,低聲囈語道:「阿完,別走。」

  沈宜完呼吸一窒,腳步頓住,心臟在那一剎那暴動如雷。

  他側頭去看謝關雎,只覺得心中驚濤駭浪。他不知道,自從重逢之後,他就覺得哥哥虛情假意,說什麼都是在騙自己。哥哥一個人自私地逃命之後,肯定逍遙快活,從沒有想起過自己,肯定從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哪怕一瞬過。

  哪怕他剛才破罐子破摔,想要破了哥哥的清白,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為什麼哥哥……

  「你說什麼?哥哥。」他輕輕地問。

  但是床上的人再沒有開口,似乎睡得安穩了點,也沒有放開手。

  沈宜完看向床上的人,腦子裡滿是剛才那句「別走」,他喉嚨動了動,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茫然。

  他動了動手指,發出輕微的動靜,而床上那人彷彿有些不安似的,手指蜷縮起來,更加用力地抓緊了他的袖子。

  哥哥居然也會對我做出這種動作……

  只是,山腳下的靈氣波動越來越大,那絕非普通人能夠引起的靈氣波動。澎湃而浩蕩的真氣排山倒海,如同巨掌打來。居然是一個修為達到了絕頂的人物。整個修真界,他還沒有碰上這麼強大的對手過,今日怎麼會有這種人物闖上山?他心中頓時疑慮叢生。

  沈宜完無暇再去分心,慢慢地將謝關雎的手拿下來,放進被子裡蓋好。

  他轉身便神情一肅,將屋子下了一道結界,飛身朝著靈氣劇烈波動的地方去了。

  待他走後,謝關雎睜開眼睛,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問:【是不是秦容來了?】

  現在距離當日被擄走,都要過了三個月了,他這生命線都走了一大半了,秦容再不來不科學。

  502說:【是的,而且,副攻略人物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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